第六章 餐厅一日
第二天起床，已是10月25日了，距离比赛开始还有9天，凌一茫然地起床，洗脸刷牙以后就回到了一天的剧本之中。
“小泽，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到底吃什么。”从见面到工作有几天了，凌一从来没看见过小泽进食，听说机器人喝汽油，可是他的身上完全没有汽油的味道。
“我的能源是太阳能。”
“你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的样子，这里也没有阳光啊！”凌一好奇地问了问。
“你应该知道量子纠缠定件吧！我身上的装置也是它的一种形式，宇宙站的机件会摄取阳光，再通过信息的转化转移到我们这些机器人身上，这装置称之为纳米远程反导传输装置。”
凌一朝着空气，一脸惊愕的表情。进入这个学校以来，太多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光是这个新型的仪器就多的像街上的仪器，如果随便拿一件出去卖，都可以成为世界首富了。
“我听说那个量子纠缠定件是一个学生发明的？”凌一想起了很久之前秋雨说的话。
“对，我数据库中显示是去年‘自由一日’的第一名发明的。而且，根据我搜索到的内容，全学校的所有新型武器是学生还有老师发明的，也就是说，就连我也是他们的其中一个发明的。”
“什么？那我岂不是很菜喽。”凌一突然张大了声音，有些人也回过头好奇地看了看。
......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那个小学弟的声音，好像是在餐厅那边？”李圆圆随意的说了一句。
自从上次“自由一日”之后，李圆圆就和秋雨没有再出现了，她们也有自己的事情，上次因为擅离职守被柳智大骂一顿，于是她们承诺改过自新，不会在工作时间离开。
“不可能吧！”秋雨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人。
凌一作为洗碗的工人，他每次都在后面，自然而然地每次秋雨她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就么有看见他。
“快到中午了，我们先吃饭吧，吃了早点回去吧！”李圆圆说，秋雨点了点头，找到了一个位置和李圆圆一同坐下。
“老板来两份宫保鸡丁，油淋茄子！”李圆圆看见前台不在，于是打开嗓门，朝前台那里大声喊了一句。
“来了。”小泽赶紧地停止了与凌一的谈话，来到了前台。
“今天怎么不在啊！”李圆圆瞅着机器人，然后将点的几个菜给了机器人。
点餐是这样的，饭是免费的，饮料也是免费的。只是上次凌一那个逗比点了一份蛋炒饭，蛋炒饭就不一样了，里面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脂肪。
“这位美丽的女士，还不能点单，你看看你们吃饭的时间好吧！11点55分，还差5分钟好吧！”小泽认真地把时间给她看了看。
“5分钟你也要计较？”李圆圆抱怨。
“我只是个机器人，按照既定的程序运行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李圆圆生气，她随口认真地说：“那请问中午的标准是什么？”
“人流，订单量。”
“行，那你等着吧！”李圆圆走到秋雨的旁边，张开她的大嗓子。
“秋雨在这里吃饭，大家快来啊！”
“你干什么？”秋雨涨红了脸，她扯了扯李圆圆的衣角。
“没事。”
在这个学院，秋雨是他们的女神，得知秋雨在这里吃饭的他们赶紧跑了过来，很快的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女神，点餐吗？”
“女神你要吃什么，我帮你付钱。”
......
“你们吃就好，我们也要吃饭了。”秋雨无奈地说。
“啊？女神叫我们在这里陪她吃饭。”不知道是谁听错了，这里瞬间炸开了锅。
然后一时间人传人......
李圆圆走到小泽那里，拍了拍桌子说：“现在符合规则了吧！给我们上菜吧！”
“好的，女士。”一张菜单被打印了出来，其他人看见菜单纷纷点了相同的菜。
于是，几百张同样的菜单传到了后面厨师长那里。
......
凌一正在洗盘子，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秋雨的名字，他感觉这个声音也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索性准备出去看一下，小泽走了进来，感觉状态不是很好。
“怎么了？”凌一好奇地说。
“几百人选了同样的菜单，机器生成模式已经快累瘫了，我感觉我身体现在在嘎吱嘎吱地响。”小泽抱怨道。
凌一走到前台那里，看见两个女子在谈笑着，手舞足蹈，感觉像是在参加什么类似“舞动青春”的活动一样。
“嗨！”凌一尴尬地笑了笑。
上次他和她们闹掰以后就没有在找她们了，刚刚听到她们的声音，还以为她们来了，于是出来看看，结果还真特么的遇到她们了，这场面尴尬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好啊！小学弟。”李圆圆温和的说。
李圆圆嘛，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擅长与其他人交流，就连秋雨也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
“那个，我刚刚看你们在做着跟跳舞差不多的样子，在我们老家就有一个活动叫‘舞动青春’，你们是准备参加吧！”凌一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这么说了。
“学弟，你可真幽默啊！”李圆圆走了过来，身体微微前倾，拉着他的胳膊说：“是我们秋雨大小姐说听到你的声音就硬拽着我来了，话说这几天没见你她可想你了。”
凌一看了看秋雨的表现，结果发现她好像听到李圆圆说的话，正在嘟噜着嘴一脸的愤怒。
“好了，李圆圆师姐，你别逗我了。你们没吃饭吧，我去催催。”凌一转身就走了。
李圆圆也嘟噜着嘴巴，说了句：“真是没趣。”她蹦跶地跳到秋雨旁边，秋雨嫌弃似的将她推开。
一会儿，秋雨，李圆圆点的菜来了。
凌一站在前台那里继续接待着其他来的人，不一会儿，处理好系统的小泽走了出来。他对凌一说让他去后面洗碗。没事干而且喜欢招惹是非的李圆圆立刻来到敲了敲桌子。
“他要是没事的话，就让他过来跟我们说说话吧！嗯？”李圆圆向他们两个抛了个媚眼，小泽到是没什么反应，他是机器人，凌一就感觉很尴尬了，这么多人的场合里，突然去的话，难免被人说闲话，但是李圆圆的那表情让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我先走了，毕竟这是客人的要求，你的程序也不会反对吧！”凌一皱眉道。
“程序没有提示我，你去吧，但是等会你还是要补上的。”
凌一从旁边的暗道里走了出去，李圆圆就赶紧拉着他坐到了位置上。
“那个这里的饭菜好吃吧！”凌一双手伸到桌子底下，在互掐着。
李圆圆看出他心里的尴尬，于是拍拍凌一的肩膀，凌一一惊，转身望着她。
“学弟，别那么拘谨嘛！我们秋雨美美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呢！你说是吧！秋雨师姐。”李圆圆微笑着看着秋雨，秋雨看着她的面容，这让她实在不忍心拒绝了。
凌一心想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将自己和秋雨师姐“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自己在这样下去，就一定会进入设置的“圈套”里面，把不该说的全说出来。
这时周围的人看见凌一跟她们在一起吃饭，也纷纷议论起来，于是他们选举了一个男生过去打探情况，那个男生瘦瘦的弱弱的，一看就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对象，他走到桌子前面，正准备开口，李圆圆望着他，露出一股野兽的姿态，男生又看凌一，凌一伸了伸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于是又跑回去了。
“问出点什么没有？”
“他们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那个男的欠她们钱而已。”
“我记得...我记得那个男生不正是那个凌一么，就是那个在‘自由一日’睡觉的凌一。”
“哦，原来是他啊！那个穷屌丝啊！那我们不用担心了，散了散了吧！”
人群纷纷散去，有的留在这里继续瞅着，有的就离开了，还有的凑热闹的闲着没事干也上去问了，结果惹得一身毒打。
“好烦啊！”李圆圆有点生气了，她感觉自己引火上身了。突然她灵机一动，说：
“我去处理他们，你们两个先聊聊。”
......
“哎，终于走了。”凌一坐在那里长舒了口气。其实他觉得跟秋雨聊天真的没什么，只是秋雨比较引人注目才显得拘谨而已。
“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活泼。我想知道你怎么在这里。”秋雨说话的语气就又好像回到了当初引领这个凌一进门的时候了。
“还不是你干的，我特么账户余额20万，结果吃了一餐饭就用了100万，现在我在打工呢！”现在在凌一的眼中，秋雨就是他的一个师姐，也仅仅是师姐，朋友也算不上，可能有些人也只能做个嘘寒问暖的人。过了线，就是万人的监视与注目。
“那师姐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了，但是我记得这里不缺打工的啊！”秋雨说。
“有一对兄妹，可厉害了，用一个玻璃做的枪打坏了一个机器人，然后我就...”“一对兄妹？”
“对。”
“那就应该是他们了，他们兄妹两个是学校常任理事会，女的叫莫莎，虽然只有十几岁，但是她已经读研究生了，男的叫莫卡，虽然不及他妹妹莫莎，但是那个玻璃枪就是他的发明之一，他们两个每天打着帮助人的旗号，帮助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你不必太在意他们的做法。”秋雨耐心地说。
常任理事，顾名思义，就是管事的。
“这么厉害啊！师姐有件事我想知道，关于发明的事，刚才小泽，不，机器人跟我说基本上高年级的每人一件专利，这是真的吗？”
“不是，这都是网上的谣言，实际上也只是仅仅二分之一的概率，但是这二分之一中的二分之一发明的都是小东西，不足思考了。”
“那师姐你发明了几件？”
“你忘了？我保卫科的，没啥本身的。倒是你要加油啊！如果你没发明点什么，我会看不起你的。”
“哈哈哈哈。”
......
“好尴尬啊！要不我走吧！”凌一正准备离开，刚刚离开的李圆圆就回来了，其实她是计划好的，她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加长凌一跟秋雨的时间。
“等等，别走嘛，还没聊完呢！”李圆圆硬是把他拉了回来。
凌一还是坐了下来，心想这磨人的小妖精，可真是罪恶啊！如果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她的事，她至于这样黏人吗？
“你说聊什么？”凌一严肃地说。
“当初‘自由一日’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还记得当时你的样子感觉要死了一样。”
“啊？那天啊！那天我没睡好。”
......
然后他们就稀里糊涂地讲了一下午，至于洗碗什么的，都留给明天了。
凌一躺在床上，他心里又想到了李圆圆的话，自己觉得其实所谓改不改变主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那条路会不会后悔，就像倒计时一样，其实没有123，只有1，1秒就足够你做出生死决定。
“小泽，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到底吃什么。”从见面到工作有几天了，凌一从来没看见过小泽进食，听说机器人喝汽油，可是他的身上完全没有汽油的味道。
“我的能源是太阳能。”
“你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的样子，这里也没有阳光啊！”凌一好奇地问了问。
“你应该知道量子纠缠定件吧！我身上的装置也是它的一种形式，宇宙站的机件会摄取阳光，再通过信息的转化转移到我们这些机器人身上，这装置称之为纳米远程反导传输装置。”
凌一朝着空气，一脸惊愕的表情。进入这个学校以来，太多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光是这个新型的仪器就多的像街上的仪器，如果随便拿一件出去卖，都可以成为世界首富了。
“我听说那个量子纠缠定件是一个学生发明的？”凌一想起了很久之前秋雨说的话。
“对，我数据库中显示是去年‘自由一日’的第一名发明的。而且，根据我搜索到的内容，全学校的所有新型武器是学生还有老师发明的，也就是说，就连我也是他们的其中一个发明的。”
“什么？那我岂不是很菜喽。”凌一突然张大了声音，有些人也回过头好奇地看了看。
......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那个小学弟的声音，好像是在餐厅那边？”李圆圆随意的说了一句。
自从上次“自由一日”之后，李圆圆就和秋雨没有再出现了，她们也有自己的事情，上次因为擅离职守被柳智大骂一顿，于是她们承诺改过自新，不会在工作时间离开。
“不可能吧！”秋雨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人。
凌一作为洗碗的工人，他每次都在后面，自然而然地每次秋雨她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就么有看见他。
“快到中午了，我们先吃饭吧，吃了早点回去吧！”李圆圆说，秋雨点了点头，找到了一个位置和李圆圆一同坐下。
“老板来两份宫保鸡丁，油淋茄子！”李圆圆看见前台不在，于是打开嗓门，朝前台那里大声喊了一句。
“来了。”小泽赶紧地停止了与凌一的谈话，来到了前台。
“今天怎么不在啊！”李圆圆瞅着机器人，然后将点的几个菜给了机器人。
点餐是这样的，饭是免费的，饮料也是免费的。只是上次凌一那个逗比点了一份蛋炒饭，蛋炒饭就不一样了，里面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脂肪。
“这位美丽的女士，还不能点单，你看看你们吃饭的时间好吧！11点55分，还差5分钟好吧！”小泽认真地把时间给她看了看。
“5分钟你也要计较？”李圆圆抱怨。
“我只是个机器人，按照既定的程序运行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李圆圆生气，她随口认真地说：“那请问中午的标准是什么？”
“人流，订单量。”
“行，那你等着吧！”李圆圆走到秋雨的旁边，张开她的大嗓子。
“秋雨在这里吃饭，大家快来啊！”
“你干什么？”秋雨涨红了脸，她扯了扯李圆圆的衣角。
“没事。”
在这个学院，秋雨是他们的女神，得知秋雨在这里吃饭的他们赶紧跑了过来，很快的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女神，点餐吗？”
“女神你要吃什么，我帮你付钱。”
......
“你们吃就好，我们也要吃饭了。”秋雨无奈地说。
“啊？女神叫我们在这里陪她吃饭。”不知道是谁听错了，这里瞬间炸开了锅。
然后一时间人传人......
李圆圆走到小泽那里，拍了拍桌子说：“现在符合规则了吧！给我们上菜吧！”
“好的，女士。”一张菜单被打印了出来，其他人看见菜单纷纷点了相同的菜。
于是，几百张同样的菜单传到了后面厨师长那里。
......
凌一正在洗盘子，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秋雨的名字，他感觉这个声音也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索性准备出去看一下，小泽走了进来，感觉状态不是很好。
“怎么了？”凌一好奇地说。
“几百人选了同样的菜单，机器生成模式已经快累瘫了，我感觉我身体现在在嘎吱嘎吱地响。”小泽抱怨道。
凌一走到前台那里，看见两个女子在谈笑着，手舞足蹈，感觉像是在参加什么类似“舞动青春”的活动一样。
“嗨！”凌一尴尬地笑了笑。
上次他和她们闹掰以后就没有在找她们了，刚刚听到她们的声音，还以为她们来了，于是出来看看，结果还真特么的遇到她们了，这场面尴尬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好啊！小学弟。”李圆圆温和的说。
李圆圆嘛，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擅长与其他人交流，就连秋雨也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
“那个，我刚刚看你们在做着跟跳舞差不多的样子，在我们老家就有一个活动叫‘舞动青春’，你们是准备参加吧！”凌一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这么说了。
“学弟，你可真幽默啊！”李圆圆走了过来，身体微微前倾，拉着他的胳膊说：“是我们秋雨大小姐说听到你的声音就硬拽着我来了，话说这几天没见你她可想你了。”
凌一看了看秋雨的表现，结果发现她好像听到李圆圆说的话，正在嘟噜着嘴一脸的愤怒。
“好了，李圆圆师姐，你别逗我了。你们没吃饭吧，我去催催。”凌一转身就走了。
李圆圆也嘟噜着嘴巴，说了句：“真是没趣。”她蹦跶地跳到秋雨旁边，秋雨嫌弃似的将她推开。
一会儿，秋雨，李圆圆点的菜来了。
凌一站在前台那里继续接待着其他来的人，不一会儿，处理好系统的小泽走了出来。他对凌一说让他去后面洗碗。没事干而且喜欢招惹是非的李圆圆立刻来到敲了敲桌子。
“他要是没事的话，就让他过来跟我们说说话吧！嗯？”李圆圆向他们两个抛了个媚眼，小泽到是没什么反应，他是机器人，凌一就感觉很尴尬了，这么多人的场合里，突然去的话，难免被人说闲话，但是李圆圆的那表情让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我先走了，毕竟这是客人的要求，你的程序也不会反对吧！”凌一皱眉道。
“程序没有提示我，你去吧，但是等会你还是要补上的。”
凌一从旁边的暗道里走了出去，李圆圆就赶紧拉着他坐到了位置上。
“那个这里的饭菜好吃吧！”凌一双手伸到桌子底下，在互掐着。
李圆圆看出他心里的尴尬，于是拍拍凌一的肩膀，凌一一惊，转身望着她。
“学弟，别那么拘谨嘛！我们秋雨美美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呢！你说是吧！秋雨师姐。”李圆圆微笑着看着秋雨，秋雨看着她的面容，这让她实在不忍心拒绝了。
凌一心想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将自己和秋雨师姐“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自己在这样下去，就一定会进入设置的“圈套”里面，把不该说的全说出来。
这时周围的人看见凌一跟她们在一起吃饭，也纷纷议论起来，于是他们选举了一个男生过去打探情况，那个男生瘦瘦的弱弱的，一看就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对象，他走到桌子前面，正准备开口，李圆圆望着他，露出一股野兽的姿态，男生又看凌一，凌一伸了伸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于是又跑回去了。
“问出点什么没有？”
“他们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那个男的欠她们钱而已。”
“我记得...我记得那个男生不正是那个凌一么，就是那个在‘自由一日’睡觉的凌一。”
“哦，原来是他啊！那个穷屌丝啊！那我们不用担心了，散了散了吧！”
人群纷纷散去，有的留在这里继续瞅着，有的就离开了，还有的凑热闹的闲着没事干也上去问了，结果惹得一身毒打。
“好烦啊！”李圆圆有点生气了，她感觉自己引火上身了。突然她灵机一动，说：
“我去处理他们，你们两个先聊聊。”
......
“哎，终于走了。”凌一坐在那里长舒了口气。其实他觉得跟秋雨聊天真的没什么，只是秋雨比较引人注目才显得拘谨而已。
“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活泼。我想知道你怎么在这里。”秋雨说话的语气就又好像回到了当初引领这个凌一进门的时候了。
“还不是你干的，我特么账户余额20万，结果吃了一餐饭就用了100万，现在我在打工呢！”现在在凌一的眼中，秋雨就是他的一个师姐，也仅仅是师姐，朋友也算不上，可能有些人也只能做个嘘寒问暖的人。过了线，就是万人的监视与注目。
“那师姐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了，但是我记得这里不缺打工的啊！”秋雨说。
“有一对兄妹，可厉害了，用一个玻璃做的枪打坏了一个机器人，然后我就...”“一对兄妹？”
“对。”
“那就应该是他们了，他们兄妹两个是学校常任理事会，女的叫莫莎，虽然只有十几岁，但是她已经读研究生了，男的叫莫卡，虽然不及他妹妹莫莎，但是那个玻璃枪就是他的发明之一，他们两个每天打着帮助人的旗号，帮助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你不必太在意他们的做法。”秋雨耐心地说。
常任理事，顾名思义，就是管事的。
“这么厉害啊！师姐有件事我想知道，关于发明的事，刚才小泽，不，机器人跟我说基本上高年级的每人一件专利，这是真的吗？”
“不是，这都是网上的谣言，实际上也只是仅仅二分之一的概率，但是这二分之一中的二分之一发明的都是小东西，不足思考了。”
“那师姐你发明了几件？”
“你忘了？我保卫科的，没啥本身的。倒是你要加油啊！如果你没发明点什么，我会看不起你的。”
“哈哈哈哈。”
......
“好尴尬啊！要不我走吧！”凌一正准备离开，刚刚离开的李圆圆就回来了，其实她是计划好的，她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加长凌一跟秋雨的时间。
“等等，别走嘛，还没聊完呢！”李圆圆硬是把他拉了回来。
凌一还是坐了下来，心想这磨人的小妖精，可真是罪恶啊！如果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她的事，她至于这样黏人吗？
“你说聊什么？”凌一严肃地说。
“当初‘自由一日’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还记得当时你的样子感觉要死了一样。”
“啊？那天啊！那天我没睡好。”
......
然后他们就稀里糊涂地讲了一下午，至于洗碗什么的，都留给明天了。
凌一躺在床上，他心里又想到了李圆圆的话，自己觉得其实所谓改不改变主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那条路会不会后悔，就像倒计时一样，其实没有123，只有1，1秒就足够你做出生死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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