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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部分身世

    白舒正在和两位爷爷在亭子里说话,从房子里跑出了一个小团子,一下子抱住了白舒的大腿,萌萌的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喊了声:“二哥哥!”

    白舒俯下身把白宇辰抱起转了一圈,逗得白宇辰咯咯乐,然后放下捏了捏白宇辰的小包子脸。

    “在梅园呆了两天,居然长胖了这么多,你是想成小肉球吗白宇辰小朋友。”

    白舒刚遇到白宇辰的时候,孩子瘦得干瘪,在靳家住了这么久之后个头长了,肉也长了不少。

    白宇辰嘿嘿一笑说:“嘿嘿,爷爷做饭好吃嘛。”然后回头恭敬的喊人:“爷爷们好。”

    郑老爷子看着白宇辰说:“这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新收养的孩子?”

    靳老爷子对着白宇辰招了招手:“这孩子是白舒在路上捡到的,刚到的时候营养不良瘦的不像样,现在才养的像点样子,而且机灵得很。”

    白宇辰跑过去,小拳头卖力的给靳老爷子敲着腿:“爷爷,这力度可以吗?”

    靳老爷子开心的拍了拍白宇辰的头说:“好孩子,别敲了,陪爷爷待会就行。”

    白宇辰乖顺的坐在靳老爷子旁边。

    郑老爷子看了看天,站起身,白舒上前扶了一下。

    “到时间了,老靳,下次有时间咱们在下棋,我先回去了。”

    靳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事没事上老伙计这坐一坐,咱们这几个老战友该聚聚了。”

    白舒搀着郑老爷子到了车上,郑老爷子拉着白舒的手说:“孩子,我们家小辈里有几个不错的小姑娘,你真不考虑考虑?”

    白舒抽了抽嘴角,郑老爷子还没放弃吗?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以学业为主。”

    送走郑老爷子后白舒又把靳老爷子搀进书房。

    白宇辰看出二哥哥有事要找爷爷单独聊,很有眼力见儿的跑出去荡秋千了。

    “白舒,有什么事就说吧。”

    白舒给靳老爷子倒了杯茶,然后说:“爷爷,我想问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

    靳老爷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长舒了一口气,说:“之前小泽说你受了伤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也好,是时候和你说说了,包括一些,你以前可能不知道的。”

    靳老爷子和白舒说了很多,大多和白舒之前在系统里看的差不多,还有很多新增的。

    比如白家以前是医学世家,所有男孩子从小就学过摸脉听诊,草药辨识等,女孩子则学习药膳之道,白家的孩子自小嗅觉就比寻常人灵敏。

    她还知道了当时那群人是白夜的人,白夜不仅杀害了她的父母双亲,除了远到不能再远表亲,和她家有血缘关系的都遭到毒手了,白家除了那个不知道在哪的弟弟,只剩下她还在了。

    白舒送没感受到这么冷,来自骨子里的冷。

    那些人下手太狠毒了,和她家有血缘关系的,居然一个活口都没留。

    虽说原主和谁有仇白舒并不关心,但是白夜不仅伤害了她,还伤了她哥,甚至和她童年有关,她就必须要查了。

    她哥头上的伤口,她现在可还记着呢,她可是很记仇的……

    靳景泽坐在椅子上,眼底是止不住的煞气,屋内满是血腥气,衬得靳景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

    “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你的牙都没了,你根本不能咬舌自尽,与其在这受苦,还不如早说早解脱。”

    躺在地上的男人有气无力,满口鲜血。

    男人囫囵不清的说:“原来你们就是这么虐待俘虏的。”

    靳景泽听着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搂了下刘海,说:“谁告诉你我是那边的人了,我劝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了比较好,这里只有咱们俩,也别想着有人来之类的。”

    如果背叛组织收到的惩罚肯定更加残忍,与其说了之后被组织虐杀,还不如就这隐瞒。

    靳景泽也不着急,就这样和男人对视:“其实你说了也没什么,如果你能变成我们这边的人为我们提供线索,他们会派人保护你的,到时候你就是重要人物。”

    “如果是你太紧张了没想到的话也没关系,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们时间很多,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整个屋子又大又空旷,除了头顶上一个昏暗不明的吊灯和靳景泽之前坐着的折叠椅,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和靳景泽两个人,连只苍蝇都没有。

    男人死死盯着靳景泽,没有说话。

    “不说?没关系,慢慢想,吃的你是吃不到了,但是水管够,让你活个十天还是没问题的。”

    “我出去后,这个灯我就先关上了,天儿也不热,空调什么的你也不需要。”

    “啊,对了,为了不影响你思考,我们连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影响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喊我一声,如果我听到了,会进来见你的。”

    因为麻醉剂的原因,男人连动都动不了,而且他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

    靳景泽站起身走了出去,又有两个人拎了四桶大桶水进来扔在男人身边。

    当那两人走后,门一关上,头顶上唯一的灯光就也消失了。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只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男人等着,想着等到麻醉剂消失了他就好了,但是当他恢复正常后想要走却不知道往哪走,怕失去唯一的水源,就拖着一桶水走,但是长时间不进食没有体力,只有水能维持他的身体机能。

    渐渐的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在水桶边不断地喘气,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好想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他甚至出现了幻觉,好像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就这样慢慢过了五天,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不停的喊:“放我出去吧,我说还不行吗?”

    靳景泽坐在那里看着红外监控里的男人在那挣扎,廖队忍不住的说:“靳先生,他已经招了,不放出来吗?”

    靳景泽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清冷至极:“不急,让他再待一天。”他弟弟挨的那一脚,可不是关那个男人几天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