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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苦中求艺

    34,苦中求艺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

    不练功,不知道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更不会知道其中的辛苦。

    四叔是严厉的,严厉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

    如果不是一个成年人,要是十几岁的孩子的话,袁周率不知道已经哭了多少回了。

    每逢一三五,袁周率要练习在开水中捡筷子的功夫。不,准确的说是前几天的时候,是在开水中捡筷子,是那种不锈钢的沉在开水水底的那种,可不是漂在水面上的。

    开始每次手快速伸入五厘米的开水水底,快速的把两只筷子分别捞出来;再到伸手到十厘米的开水水底,快速的把两只筷子分别捞出来;最后伸到二十厘米的开水水底,把两支筷子捞出来。

    从开始被开水烫的咧嘴怪叫,到硬着头皮忍着疼痛,再到轻松的就把筷子捞出来。

    这就是练功的过程。

    四叔不动声色的观察,时不时的指正技巧和方法,亲眼看着袁周率学会。四叔才点点头,算是满意。

    其实,真正学会了的时候,袁周率又好像觉得,不过如此嘛,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开始被烫的鬼叫的样子了。

    四叔笑笑不语,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囊一样的精致小口袋,上面金线精绣着一只鸟一样的图案。

    虽然袁周率还不懂的鉴定的眼力,但是,好看的通用标准,这个基本上人人都天生就有的。不由得说道:“这只鸟绣的真好看。”

    四叔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以后不懂要先问,不许你张口就胡说。咱们这行不能容错,不懂不知不语,除非是故意瞎说,否则不得胡说!”

    “哦”,袁周率这才意识到这个学艺过程任重道远,更了解了四叔的严谨态度。

    然后四叔才说:“这是锦鸡,是清朝二品大臣的官府补子上的图案。”

    “哦,原来还这么讲究呢。”袁周率讲这个话的时候,是带着满满地褒义。

    四叔从那个小口袋里分别掏出三个三个大小不一的球,大的有点像念珠大小,中号好像花生仁大小,小号就太小了,跟豆粒大小。每样三个,一共有九个。第一种好像是佛珠一样,第二种是玉石的,或者是翡翠的,第三种好像是金属的,或者是金子的。

    四叔收起小口袋,指着九个小珠子,分别介绍到:“第一种,大的,是沉香材质,虽然是木质的,但是能沉到水底,所以叫沉香。第二种,中号,是翡翠材质,尤其这种帝王绿色,珍贵无比,别看着这么小小的一个,堪比一套房的价格。最后一种,这个小的,是金子的,是最便宜的。”

    “啊?”袁周率首先拿起那个金子的,仔细看了看,说道:“金子的,还是最便宜的?”虽然是疑问,不过四叔的话,他肯定是毫不质疑,只不过,他实在是看不出来,另外两种怎么可能会比金子还贵呢?更感叹貌不惊人四叔真的是深藏不露,随手一淘,就是几套房的价值,或者说几套房的玩意还装不满一个小口袋。

    四叔拍拍手,说:“已经介绍完了,现在开始进行第二阶段的训练,分别练习把这三种三个小球,从分别逐一从开水里拿出来,练习到每次三个一起从开水里拿出来,跟联系筷子一样。”

    “啊?”袁周率头大了,他还以为已经学会基本功了呢,没有想到,这才仅仅只是开始。只好是真的哭丧着脸,端着脸盘去烧开水了。

    日复一日,单聊且无聊,毫无乐趣可言。

    记得在电视上看鬼手,觉得挺有意思挺神秘的。但是,真的让你学了,你才知道,这当中的辛苦和磨练,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疼,并快乐着?那肯定不是说练功。疼,并哭着累着受着,才是练功的真实写照。

    每一次姿势不对,四叔就毫不客气的不知道用从哪儿弄来的一根戒尺,毫不客气的抽在屁股上。

    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抽出一大条黄瓜。

    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一边抽还一边让你练功,不是手被烫的哇哇叫,就是屁股被抽的哇哇鬼叫。

    好在每次练习的时候,都是在四叔家里。四叔家跟二叔家一样奇怪,在一个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前后左右十里地都没有人的一个果园里。无论打的你怎么鬼叫,都没有人听见。

    这要是在自己家里练习的话,估计用不了半天的时间,邻居就打电话报警了。

    赵有钱最近发现他的手上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的,问道:“卧槽,你的手是怎么了?”

    袁周率看看也觉得不好解释,就随口胡说道:“我也不知道呢,那天跟着你玩完了,回来之后就开始这样,一直没有好。”

    “卧槽,真的假的?”赵有钱反射性的看看自己的手,问道:“那天你是不是摸人家那儿了?”

    “哪儿?”袁周率没有反应过来。

    “卧槽,除了那儿,你还能摸人家哪儿啊?”赵有钱后退了两步,说:“停下,别碰我,离我远一点,别把我也传染了。”

    “我草,要是真有什么事,你也跑不了!”袁周率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故意假装要摸摸他。

    赵有钱紧张的又往后退了两步,不敢不信的说道:“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是真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靠,去医院检查那个,好意思吗?”

    赵有钱想了想,小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但能检查出来那个,还是免费的。”

    袁周率问:“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赵有钱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就悄悄地又不敢靠近袁周率,说道:“下午咱俩去血战去义务献血,献血的时候,都要检查这个的,有没有传染病等等,要是真有病的话,血战会打电话给咱们的,而且还不要钱,免费的。”

    “我靠,这个办法你也想得到,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干?老实交代!”袁周率盯着赵有钱追着问道。

    “别别别,离我远点,我求你了,好不好?说正经的,下午咱们去献血,老板肯定会同意的。这个事,我去请假,光明正大的,老板肯定准的。”赵有钱一边躲着他,一边要想出去。

    “不行,你先老实交代,这么有经验,这个事是不是经常干?”袁周率追着他问,也不完全是开玩笑,反而看他这么有经验,袁周率倒是认真起来,别被这个孙子传染了,自己还没有谈恋爱呢。

    赵有钱求饶道:“别闹,别闹,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讲的这个方法。”趁着袁周率一个不注意,赵有钱赶紧逃了出去,直接就往老板的办公室方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