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迪兰听到麦格教授的话后，若有所思。
“没想到老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学术新锐啊！话说《今日变形术》算是个什么等级的刊物？听上去还挺权威，挺有影响力的样子...”
“按照老邓的设想，巫师所谓的变形术与其说是把客观存在的物体A转化成物体B，不如说是把客观物体A变成一种具体规则由巫师实际控制的衍生物...”
迪兰抬头看着麦格教授，用兴奋的语气问道：“我明白了，您刚刚说这是一个提出了有100年的猜想？那么围绕这个猜想一定有很多讨论和实验了！怎么样，现在学界的主流观点是什么？”
麦格教授看着迪兰，欲言又止，这孩子只有在讨论最深奥的魔法理论时才表现的像他的年纪，不知道是有什么大病...但这还不是她犹豫的原因，再三考虑下，她还是说出了事情：
“实际上，讨论和实验恐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热烈。要知道，最近一百年并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太平的世纪。两场麻瓜战争，两场巫师战争...即使没有这些影响，水平足够和邓布利多进行学术讨论，又有足够的意愿和精力进行试验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迪兰心说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美好，他控制自己尽量礼貌的说：
“好吧，我理解。恕我直言麦格教授，你呢？你对此有什么见解？我的意思是说，您就有足够的水平和时间不是吗？都不用做的太复杂，只要尝试用变形术变出一些...”
麦格教授扶了扶眼镜说道：
“莫兰先生，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魔法远比你想象的要艰深复杂，而魔法界有的是聪明的头脑正在努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认真学习，遵从我，和其它课程教授的教导。至于我的变形术水平嘛，我想我可以自信地说...“
“如果要是我把黄金变成红酒，我可以把它混入正常的红酒中在批改完作业后美美地喝上一杯，第二天准点起床安全无事；也可以用它杀死一屋子的人，谁也救不回来。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莫兰先生，你下节课要迟到了。”
说着，麦格教授在迪兰眼前又变成了猫，几下就离开了他的视线。
迪兰：“...你变形术水平高！你了不起！等我有了你，不，你一半的水平，我一定要天天拿自己做实验！”
他一边忿忿不平的想着，一边撒丫子狂奔，因为麦格教授说的没错，他是要迟到了，况且他还不太认识路...
终于，迪兰还是迟到了。好在教魔咒学的弗立维教授没有因此扣他的分，投桃报李，迪兰也在联系时展示了他那一手无声施法的飘浮咒，赢来了格兰芬多的10分，以及弗立维教授的第二次尖叫着摔倒。
“嘿，你知不知道这个学院分有什么用？”迪兰低声问赫敏道。
赫敏在变形课上优秀表现得来的好心情此时又有了裂痕，听到迪兰的问题后，她不耐烦的说：“传统，以及集体荣誉的象征！”
“OK了解，就是完全没用的意思呗？”
赫敏翻了个白眼：“上学年获胜的学院能优先选择魁地奇场地，获得课程安排上的一些便利，胜出学院的学生能以最低评价通过一门不及格的课程...我还以为你也看了《一段校史》！”
迪兰耸了耸肩：“只看了那些有趣的部分。读一本书又不必看完它上面的每一个字。”
赫敏立刻偏头用看异端的眼神看着迪兰——看书不看全的异端比完全不读书的异教徒更可恨！
下午的草药课风平浪静，作为一年级新生的他们只是在教授的带领和讲解下向逛植物园那样参观了几个温室，然后学习了些基本的园艺技巧，没什么超过BBC园艺节目上的技术。
迪兰躺在床上，总结自己今天的收获：
“霍格沃兹平常的饭味道也不错，还不限量，要注意别吃胖了！”
“大部分一年级新生的水平真是...和没有一样，无论是麻瓜出身的学生还是纯血家庭出身的。这很有可能是基于某种事实的选择，以致纯血家庭也不愿意在入学前教授自己的子女魔法。”
“巫师界居然哈有学术期刊和论文，这很棒，哪怕这学术氛围和总体水平一言难尽。不知道还有多少其它期刊？校图书馆是否有留存？”
“变形术比想象得要有意思，值得进一步研究。当然，在此之前需要多加练习，否则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每日一思完毕，睡觉。
迪兰并不确定自己今晚是否会再梦到那个男人，但他无论如何还不至于害怕到睡不着。
“对了，也许我应该试试不同的睡眠质量对此是否会有影响，先从睡前口服——考虑到我目前的年龄——一瓶威士忌开始？”怀着这种不靠谱的想法，迪兰沉沉睡去。
第二天，黑魔法防御术课。
大部分学生都为这门课而激动，既因为这门课听上去很酷，也因为教这们课的奇洛教授的神秘魅力。大家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兴奋地等待，互相低声交谈着。
这是迪兰在霍格沃兹见过的最大的教室，类似于大学里的阶梯教室，一层层拾级而上的桌子围着一个白色大理石的巨大平台。这个教室处于城堡的高处——第六层。
至于这么大的教室是怎么装进城堡的第六层的，迪兰知道他不会得到任何解释。显然霍格沃兹根本没有几何这种概念，无论是欧几里德几何还是非欧几何都没有；它只有联结，没有方向。和大学的阶梯教室不同，这里没有一行行折起来的椅子；桌子和椅子都是霍格沃兹常见的木桌木椅，环绕着教室的每一级阶梯。
看这个教室迪兰就知道，奇洛这是准备玩点花的啊。
“所以接下来会是怎么样？天空一声巨响，奇洛闪亮登场，还伴随着烟雾和灯光特效？”迪兰坐在座位上，不无恶意的想到。
“下午好，我的年轻的学徒们。”奇洛教授人没出现，声音却突然在四面八方响起。“欢迎来到战斗魔法的第一堂课，霍格沃兹的创始人是这么称呼这门课的；或者，如果沿用二十世纪后期的名字的话，黑魔法防御术。”
迪兰翻了个白眼。
不少学生吃了一惊，赶快伸手去拿羊皮纸或者笔记本，开始记笔记。“不用了，”奇洛教授的声音继续说道，“不必费心去记这门课以前的名字。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考卷上，我保证。”很多学生闻言直起身来，看上去相当吃惊。
“那些浪费时间去读你们没用的一年级防御术课本的人——”有人发出一声呛住了的声音。迪兰很想知道是不是赫敏。“——可能会有这样的印象，就是这门课的名字虽然叫做黑魔法防御术，它的内容实际上是教你如何防卫让人做恶梦的噩梦蝴蝶，或者一天能钻穿两英寸木梁的酸虫子。”
这时，奇洛教授突然从一个座位上站起来，大步走向教室中间的白色大理石平台，边走边说：
“我认为在课上为这些内容花时间是对所有人的侮辱。是的，一年级的魔法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黑巫师手下存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只能自降身份，装模作样地去认真对付花草虫豸。不，作为巫师，我们的力量和智慧完全可以做到更多，比如——”
教室的门被一只闪亮的手粗暴地推开。
“一个下定决心，武技和智商都在线的全身板甲战士。”
“没想到老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学术新锐啊！话说《今日变形术》算是个什么等级的刊物？听上去还挺权威，挺有影响力的样子...”
“按照老邓的设想，巫师所谓的变形术与其说是把客观存在的物体A转化成物体B，不如说是把客观物体A变成一种具体规则由巫师实际控制的衍生物...”
迪兰抬头看着麦格教授，用兴奋的语气问道：“我明白了，您刚刚说这是一个提出了有100年的猜想？那么围绕这个猜想一定有很多讨论和实验了！怎么样，现在学界的主流观点是什么？”
麦格教授看着迪兰，欲言又止，这孩子只有在讨论最深奥的魔法理论时才表现的像他的年纪，不知道是有什么大病...但这还不是她犹豫的原因，再三考虑下，她还是说出了事情：
“实际上，讨论和实验恐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热烈。要知道，最近一百年并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太平的世纪。两场麻瓜战争，两场巫师战争...即使没有这些影响，水平足够和邓布利多进行学术讨论，又有足够的意愿和精力进行试验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迪兰心说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美好，他控制自己尽量礼貌的说：
“好吧，我理解。恕我直言麦格教授，你呢？你对此有什么见解？我的意思是说，您就有足够的水平和时间不是吗？都不用做的太复杂，只要尝试用变形术变出一些...”
麦格教授扶了扶眼镜说道：
“莫兰先生，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魔法远比你想象的要艰深复杂，而魔法界有的是聪明的头脑正在努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认真学习，遵从我，和其它课程教授的教导。至于我的变形术水平嘛，我想我可以自信地说...“
“如果要是我把黄金变成红酒，我可以把它混入正常的红酒中在批改完作业后美美地喝上一杯，第二天准点起床安全无事；也可以用它杀死一屋子的人，谁也救不回来。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莫兰先生，你下节课要迟到了。”
说着，麦格教授在迪兰眼前又变成了猫，几下就离开了他的视线。
迪兰：“...你变形术水平高！你了不起！等我有了你，不，你一半的水平，我一定要天天拿自己做实验！”
他一边忿忿不平的想着，一边撒丫子狂奔，因为麦格教授说的没错，他是要迟到了，况且他还不太认识路...
终于，迪兰还是迟到了。好在教魔咒学的弗立维教授没有因此扣他的分，投桃报李，迪兰也在联系时展示了他那一手无声施法的飘浮咒，赢来了格兰芬多的10分，以及弗立维教授的第二次尖叫着摔倒。
“嘿，你知不知道这个学院分有什么用？”迪兰低声问赫敏道。
赫敏在变形课上优秀表现得来的好心情此时又有了裂痕，听到迪兰的问题后，她不耐烦的说：“传统，以及集体荣誉的象征！”
“OK了解，就是完全没用的意思呗？”
赫敏翻了个白眼：“上学年获胜的学院能优先选择魁地奇场地，获得课程安排上的一些便利，胜出学院的学生能以最低评价通过一门不及格的课程...我还以为你也看了《一段校史》！”
迪兰耸了耸肩：“只看了那些有趣的部分。读一本书又不必看完它上面的每一个字。”
赫敏立刻偏头用看异端的眼神看着迪兰——看书不看全的异端比完全不读书的异教徒更可恨！
下午的草药课风平浪静，作为一年级新生的他们只是在教授的带领和讲解下向逛植物园那样参观了几个温室，然后学习了些基本的园艺技巧，没什么超过BBC园艺节目上的技术。
迪兰躺在床上，总结自己今天的收获：
“霍格沃兹平常的饭味道也不错，还不限量，要注意别吃胖了！”
“大部分一年级新生的水平真是...和没有一样，无论是麻瓜出身的学生还是纯血家庭出身的。这很有可能是基于某种事实的选择，以致纯血家庭也不愿意在入学前教授自己的子女魔法。”
“巫师界居然哈有学术期刊和论文，这很棒，哪怕这学术氛围和总体水平一言难尽。不知道还有多少其它期刊？校图书馆是否有留存？”
“变形术比想象得要有意思，值得进一步研究。当然，在此之前需要多加练习，否则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每日一思完毕，睡觉。
迪兰并不确定自己今晚是否会再梦到那个男人，但他无论如何还不至于害怕到睡不着。
“对了，也许我应该试试不同的睡眠质量对此是否会有影响，先从睡前口服——考虑到我目前的年龄——一瓶威士忌开始？”怀着这种不靠谱的想法，迪兰沉沉睡去。
第二天，黑魔法防御术课。
大部分学生都为这门课而激动，既因为这门课听上去很酷，也因为教这们课的奇洛教授的神秘魅力。大家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兴奋地等待，互相低声交谈着。
这是迪兰在霍格沃兹见过的最大的教室，类似于大学里的阶梯教室，一层层拾级而上的桌子围着一个白色大理石的巨大平台。这个教室处于城堡的高处——第六层。
至于这么大的教室是怎么装进城堡的第六层的，迪兰知道他不会得到任何解释。显然霍格沃兹根本没有几何这种概念，无论是欧几里德几何还是非欧几何都没有；它只有联结，没有方向。和大学的阶梯教室不同，这里没有一行行折起来的椅子；桌子和椅子都是霍格沃兹常见的木桌木椅，环绕着教室的每一级阶梯。
看这个教室迪兰就知道，奇洛这是准备玩点花的啊。
“所以接下来会是怎么样？天空一声巨响，奇洛闪亮登场，还伴随着烟雾和灯光特效？”迪兰坐在座位上，不无恶意的想到。
“下午好，我的年轻的学徒们。”奇洛教授人没出现，声音却突然在四面八方响起。“欢迎来到战斗魔法的第一堂课，霍格沃兹的创始人是这么称呼这门课的；或者，如果沿用二十世纪后期的名字的话，黑魔法防御术。”
迪兰翻了个白眼。
不少学生吃了一惊，赶快伸手去拿羊皮纸或者笔记本，开始记笔记。“不用了，”奇洛教授的声音继续说道，“不必费心去记这门课以前的名字。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考卷上，我保证。”很多学生闻言直起身来，看上去相当吃惊。
“那些浪费时间去读你们没用的一年级防御术课本的人——”有人发出一声呛住了的声音。迪兰很想知道是不是赫敏。“——可能会有这样的印象，就是这门课的名字虽然叫做黑魔法防御术，它的内容实际上是教你如何防卫让人做恶梦的噩梦蝴蝶，或者一天能钻穿两英寸木梁的酸虫子。”
这时，奇洛教授突然从一个座位上站起来，大步走向教室中间的白色大理石平台，边走边说：
“我认为在课上为这些内容花时间是对所有人的侮辱。是的，一年级的魔法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黑巫师手下存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只能自降身份，装模作样地去认真对付花草虫豸。不，作为巫师，我们的力量和智慧完全可以做到更多，比如——”
教室的门被一只闪亮的手粗暴地推开。
“一个下定决心，武技和智商都在线的全身板甲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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