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又现命案
“钱老板，你还不肯交代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吗？”陆远重新回到了钱老板的牢门前。
见其仍旧毫无反应，陆远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推理下，这一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大约一年前，有个人找到了你，让你帮他秘密培育一株灵植。”
“此灵植的来历，我不知道，或许是那人带来的，或许本就生长在青牛坡某个隐秘之处。”
“总之，面对此人的利诱或者威逼，你答应了那人的要求，然后你从陈老板那里秘密买来紫晶石，从虎头帮吴勇手中得到赤土，悉心培育了那灵植一年。”
“之后灵植成熟，青牛坡诸多妖兽开始诞生灵智，那人便到青牛坡利用那面黑色小幡，吸取妖兽的魂魄，但无意间被右护法撞见，自此下落不明。”
“为了替那人保守此秘密，你不惜杀害了陈老板，以及无意中发现了你秘密的猎户铁牛。”
陆远看着钱老板说道：“甚至在你身陷牢狱的时候，你仍旧要为那人保守秘密。”
“钱老板，你还指望着那人来救你吗？”
“说不定，他已经被血神教的蜘蛛精给吃了呢？”陆远仔细观察着钱老板的表情。
钱老板仍旧不说话。
“哦，从你的表现来看，你似乎知道那人还没死，但是你就笃定了他会来救你吗？”
“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人为了不暴露自己，甚至有可能会想办法杀你灭口！”
“是不是很讽刺？牢里竟然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
陆远不断地给钱老板施加着心理压力。
“我也不多说废话了，我可以承诺，如果你交代出幕后主使者，以及其图谋，我会向张州尉申请，保你不死。”
“你觉得如何？”
陆远说完便静静地看着钱老板，给他留出时间，让他自己权衡。
半响后，钱老板终于抬起了头，神色黯淡，声音嘶哑：“你保不了我。”
陆远听罢，不再言语，深深看了钱老板一眼，转身走出大牢。
陆远心里明白，钱老板的意思并不是说陆远没法减轻他的罪行，而是觉得陆远没办法在幕后主使之人手中保他不死。
“幕后主使之人，也就是右护法所说的那个黑袍人，究竟是有多恐怖，竟然能让钱老板如此惧怕？”
陆远走在街上，正思索着案情，抬头看见天客来外面竟聚满了人，神情带着惊讶和恐慌。
“发生了什么事？”陆远跑到跟前，看到有两名衙役自天客来走出。
“陆大人，”衙役朝陆远行了一礼，而后低声说道，“老张死了。”
“怎么回事？”陆远惊讶道。
正是这个老张告诉了陆远有关冥鸟的事。
“不知道，客栈的伙计给老张送饭时，才发现他已经死在了床上。”衙役摇了摇头。
“此人死状与大壮一模一样，”衙役脸上露出凝重之色，“陆大人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陆远点了点头，直奔老张的卧室，到了后却发现程安已经在检查案发现场了。
“程兄。”陆远朝程安点了点头，二人互相打了个招呼。
“有什么发现吗？”陆远直接问道。
“目前来看，与大壮被杀一案，乃是同一人所为。”程安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肯定的神色。
“而且，这次作案，凶手的信息暴露地更多一些。”
“哦？程兄发现了什么线索？”陆远顿时振奋起来。
“老张尸体上残留有妖气。”
“这说明老张乃是被妖物所杀。”陆远说道。
“不仅如此，”程安补充道，“大壮被害时，身上半点妖气也无，而老张身上则留下了妖气，这说明那妖物的实力似乎正变得越来越弱。”
“越来越弱？这倒是奇怪了……”陆远喃喃道。
“而且，从现场情况来看，此妖物应当是阴魂之体。”程安继续说道。
“阴魂？程兄你有什么仪器，可以根据残留的妖气，追踪到那妖怪吗？”陆远异想天开地问道。
“没有。”程安摇了摇头。
陆远闻言有些失望。
“但我可以试着做一个，应当不是很难。”程安略微想了想，随即说道。
陆远脸上顿时露出喜色：“程兄，你可真是个天才！。”
“那我就期待着程兄你，早日研究成功。”
程安一向不善言辞，面对陆远热情地称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甚至感觉微微有些别扭。
此时老张房间内的线索和证据已经收集完毕，吩咐衙役将老张以及相关证据运回衙门后，程安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而陆远则留在天客来，试图再寻找些突破口，毕竟程安研制出追踪妖物的仪器，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大壮和老张平日里关系不错，又都在天客来工作，这会是两起命案的关联点吗？”
“还是说大壮和老张二人，无意间招惹到了那个妖物，因此被害了性命？”
陆远叫来了天客来的伙计，也就是之前被鬼附身的那人。
“陆大人。”伙计朝陆远行了一礼，似乎是因为老张之死，此人脸上带着些许惊惧。
“你不用害怕，以后这几天，衙门时刻会有人盯着天客来，必不可能再任由凶手行凶杀人。”
见此人稍微镇定了一些，陆远开始问道：“昨天夜里，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
“没有。”伙计老老实地回答道。
“老张和大壮二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一起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
那伙计思索了一会儿，回道：“老张是我们这里公认的老好人，大壮也是老实本分之人，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他们去过的地方也都是寻常地方，基本没出过肃州城，爱好的话，其实没什么爱好，无非就是喝喝酒什么的。”
“二人被害前，也都没有什么奇怪举动吗？”
“没有。”
陆远听罢眉头紧皱，心中喃喃道：“这案子还真是不好查啊。”
“对了，”陆远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心中思索道，“听那右护法说，青牛坡的那个黑袍人被蜘蛛精打伤了。”
“有没有可能是他干的呢？”
“那黑袍人其实乃是妖怪所化，受伤后藏于肃州城中，偷偷吸取人类精血来恢复伤势。”
陆远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胡乱猜测抛到一边。
有位著名的侦探曾说过，任何不以证据为前提的推理，完全就是浪费时间，甚至会误导自己走向错误的方向。
陆远看着那伙计，又换了个思路问道：“那老张和大壮有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呢？”
“在天客来，也就他们二人比较聊得来……”伙计摇了摇头，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
“啊，之前有一个人，老张、大壮他们三个经常一起喝酒，不过后来慢慢地就不联系了。”
“那人是谁？”
“是罗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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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替那人保守此秘密，你不惜杀害了陈老板，以及无意中发现了你秘密的猎户铁牛。”
陆远看着钱老板说道：“甚至在你身陷牢狱的时候，你仍旧要为那人保守秘密。”
“钱老板，你还指望着那人来救你吗？”
“说不定，他已经被血神教的蜘蛛精给吃了呢？”陆远仔细观察着钱老板的表情。
钱老板仍旧不说话。
“哦，从你的表现来看，你似乎知道那人还没死，但是你就笃定了他会来救你吗？”
“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人为了不暴露自己，甚至有可能会想办法杀你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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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主使之人，也就是右护法所说的那个黑袍人，究竟是有多恐怖，竟然能让钱老板如此惧怕？”
陆远走在街上，正思索着案情，抬头看见天客来外面竟聚满了人，神情带着惊讶和恐慌。
“发生了什么事？”陆远跑到跟前，看到有两名衙役自天客来走出。
“陆大人，”衙役朝陆远行了一礼，而后低声说道，“老张死了。”
“怎么回事？”陆远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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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程兄发现了什么线索？”陆远顿时振奋起来。
“老张尸体上残留有妖气。”
“这说明老张乃是被妖物所杀。”陆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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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弱？这倒是奇怪了……”陆远喃喃道。
“而且，从现场情况来看，此妖物应当是阴魂之体。”程安继续说道。
“阴魂？程兄你有什么仪器，可以根据残留的妖气，追踪到那妖怪吗？”陆远异想天开地问道。
“没有。”程安摇了摇头。
陆远闻言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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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伙计朝陆远行了一礼，似乎是因为老张之死，此人脸上带着些许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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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稍微镇定了一些，陆远开始问道：“昨天夜里，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
“没有。”伙计老老实地回答道。
“老张和大壮二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一起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
那伙计思索了一会儿，回道：“老张是我们这里公认的老好人，大壮也是老实本分之人，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他们去过的地方也都是寻常地方，基本没出过肃州城，爱好的话，其实没什么爱好，无非就是喝喝酒什么的。”
“二人被害前，也都没有什么奇怪举动吗？”
“没有。”
陆远听罢眉头紧皱，心中喃喃道：“这案子还真是不好查啊。”
“对了，”陆远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心中思索道，“听那右护法说，青牛坡的那个黑袍人被蜘蛛精打伤了。”
“有没有可能是他干的呢？”
“那黑袍人其实乃是妖怪所化，受伤后藏于肃州城中，偷偷吸取人类精血来恢复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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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看着那伙计，又换了个思路问道：“那老张和大壮有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呢？”
“在天客来，也就他们二人比较聊得来……”伙计摇了摇头，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
“啊，之前有一个人，老张、大壮他们三个经常一起喝酒，不过后来慢慢地就不联系了。”
“那人是谁？”
“是罗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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