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人性的弱点
一切准备就绪，我离开了这间药剂室，重新回到走廊之上。
没有怪物的踪影，但是几具尸体好像有被踩了几脚，更加的惨不忍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整个负一楼都弥漫着焦臭味和四处掠走的火苗，偶尔还有几具尸体，有类似医师的，也有保安人员的。
我忍着恶心在他们身上搜找一番，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终于，我来到了尽头。
这是一间椭圆形的白色屋子，大门是由厘米后的金属构成，一旁的墙壁上还有控制门开关的密码输入键。
在这个当时可以算是超时代的空间中，却露出了最野蛮的一面。
横尸遍地，血流成河，不忍直视。乳白色的灯光仿佛将这里变成了杀戮的舞台，美妙绝伦。
我大体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多具尸体，有医院的白衣制度，也有警卫的黑衣制度。但四溅的鲜血花瓣从不倾斜，在每个人的身上生长。
在尸体当中，还有化成数段的枪械，巨大的枪口似乎在诉说着连威力十足的散弹枪都解决不了的灾难。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眼前一片头晕，即使知道这只是虚假的，还是让我有种无力感，我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呀！
走到这一步，我已经尽力了，我只是想逃脱这里，可眼前的一切，却总能给我深深的绝望。
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我先是扶着墙壁，然后在这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中寻找能落脚的地方，走进了这间进行手术的“实验室”。
这里的构造不是特别复杂，大体由三部分组成。入口处有一个空间，可以通往前方的手术室。
在这个空间的左侧，还有一扇门，里面应该可以看见手术的全部经过，并且有巨大的操纵板，类似于中央控制室。
我从墙壁四角的玻璃残骸和地上的碎片可以猜到，这中间应该有一扇玻璃阻挡，不过现在已经碎裂。
这里肯定有十分重要的线索，但我却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把尸体一具一具翻来翻去吧。
刺鼻的血腥让我脑袋发涨，思路也有些混乱，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手术室看看吧。
手术室旁边的尸体是最密集的区域，我不可避免的踩了上去，这种踩在死去同类身上的感觉十分难受。
一进去，我先是吃了一惊。
“这……这根本就是……”
密密麻麻的机械手臂和药剂注射管从四周的墙壁中伸出，它们的目标是位于中心的一张实验床。
在被破坏的七零八落之前，这绝对是黑科技，不过我现在却要小心踩到针尖上。
在手术室中，大约有十具医务人员的尸体，我从他们狰狞的面孔中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变异。
身上布满的弹孔也表明在那时，它们已经不是人类了。
我在手术室中还发现了一扇金属门的一部分，上面有弹孔和深深的抓痕。
毫无疑问，在危机关头，没有人会打一扇门玩，也没有怪物会把它当成玩具。怪物把门撕裂并把它挡在身前挡子弹的场景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又搜寻了一会儿，确定没有线索后，我离开了手术室，直接从原本是玻璃的地方进入了中央控制室。
宁愿被玻璃划伤也不要洗踩着恶心的尸体。
这里相对于刚才的地方要稍微好一点，但只是相对而言。有两个不幸的家伙还是被拍成了肉饼，不忍直视。
操纵台的板面还是比较完好的，除了几处拉杆式的操作工具崩碎，其他的基本没遭到什么破坏。
屏幕上显示着各种电波文的数据，还有数条实验笔记，只可惜，我什么也看不懂。
环顾四周，我看到控制台的一条电线伸入旁边的墙体。由于这里发生的破坏，墙皮已经脱落，电线一直延伸到墙体顶部的一个摄像头。
摄像头发出绿光，仍然处于工作状态。
我在操纵板上摆弄了好一会儿，才让屏幕从实验数据的状态下退出，转入监控的视频记录界面。
我点开其中的一条视频记录，画面清晰，屏幕中还有工作人员，就是声音很小。
将声音调到最大，依然模糊，但起码可以听清了。
这条视频不是我要找的，继续查看这两天的记录，终于，通过快进，我看到了这里发生的全过程。
将视频调回到有价值的地方。
病人早在数天前就已经被转移到了这里进行手术。摄像头的视角主要是观察中央控制室的，只能隐约看到手术室的一小部分。
真正的开始，是从两个人的对话。
视频中，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观察着手术的进行。
原本在中央控制室中还有一名工作人员，但却被左边椅子上的人示意离开。
听到命令后，工作人员十分恭敬，立马退了出去。
我观察了一会儿，左边的满脸皱纹，头发掉了一般，仅剩的一半还是半黑半白，十分憔悴。
但他却总是带着难以言表的兴奋。
右边的人则一直保持着平静，一头黑发，他的年龄应该不大。
“老蒋啊，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左边的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老蒋？
他们的年龄差不应该是长辈与晚辈嘛？这么说来，年龄应该相仿。
能够坐在中央控制室，作为一个旁观者去观察一场手术，自身地位也不低，又姓蒋，应该是蒋正陈没错了。
“熬夜做数学题头发也不会秃的这么快……”我自言自语道。
“不是说好只开一家普通医院吗，那些事情，早就应该忘了。”蒋正陈语气平淡，扭过头去直视那人。
“可你真的愿意错过吗！那些耻辱，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他的情绪在刚开始就已经有些失控了。
“你已经为了这个实验家破人亡，你的妻子，儿子，结果如何，还不明白吗？”蒋正陈的语气十分坚定“我这次不会答应你。”
“你！我给你300万！行不行！”接着，他又补充到“你们部门的员工，一人100万！”
这么多钱？在当时已经可以买好几套房了。
“刘向！你身为院长，就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拿员工的生命开玩笑！”
刘向？院长？
蒋正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刘向也不甘示弱，从口袋中拿出几张银行卡，排在控制板上，然后退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个角落位置特殊，在摄像头的范围内，但在手术室中的人们却看不了。
我也有些意外，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声音，里面的人竟没反应，这玻璃的材质应该是不错的。他们可能仅仅以为这是两位领导之间的争吵而已。
“对不住了！兄弟”刘向竟从怀中取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蒋正陈。“我知道你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但是我管不了这么多，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实验。”
“刘向！”
“我答应你，不管实验成败与否，我都不会伤害你，你的家人，你的员工，我只想要一个结果，就算你事后把我送进监狱都可以！”
蒋正陈沉默了，他在犹豫。但我既然能在屏幕前看到这一切，又看到了蒋正陈的尸体，那就表明他同意了。
没有怪物的踪影，但是几具尸体好像有被踩了几脚，更加的惨不忍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整个负一楼都弥漫着焦臭味和四处掠走的火苗，偶尔还有几具尸体，有类似医师的，也有保安人员的。
我忍着恶心在他们身上搜找一番，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终于，我来到了尽头。
这是一间椭圆形的白色屋子，大门是由厘米后的金属构成，一旁的墙壁上还有控制门开关的密码输入键。
在这个当时可以算是超时代的空间中，却露出了最野蛮的一面。
横尸遍地，血流成河，不忍直视。乳白色的灯光仿佛将这里变成了杀戮的舞台，美妙绝伦。
我大体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多具尸体，有医院的白衣制度，也有警卫的黑衣制度。但四溅的鲜血花瓣从不倾斜，在每个人的身上生长。
在尸体当中，还有化成数段的枪械，巨大的枪口似乎在诉说着连威力十足的散弹枪都解决不了的灾难。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眼前一片头晕，即使知道这只是虚假的，还是让我有种无力感，我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呀！
走到这一步，我已经尽力了，我只是想逃脱这里，可眼前的一切，却总能给我深深的绝望。
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我先是扶着墙壁，然后在这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中寻找能落脚的地方，走进了这间进行手术的“实验室”。
这里的构造不是特别复杂，大体由三部分组成。入口处有一个空间，可以通往前方的手术室。
在这个空间的左侧，还有一扇门，里面应该可以看见手术的全部经过，并且有巨大的操纵板，类似于中央控制室。
我从墙壁四角的玻璃残骸和地上的碎片可以猜到，这中间应该有一扇玻璃阻挡，不过现在已经碎裂。
这里肯定有十分重要的线索，但我却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把尸体一具一具翻来翻去吧。
刺鼻的血腥让我脑袋发涨，思路也有些混乱，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手术室看看吧。
手术室旁边的尸体是最密集的区域，我不可避免的踩了上去，这种踩在死去同类身上的感觉十分难受。
一进去，我先是吃了一惊。
“这……这根本就是……”
密密麻麻的机械手臂和药剂注射管从四周的墙壁中伸出，它们的目标是位于中心的一张实验床。
在被破坏的七零八落之前，这绝对是黑科技，不过我现在却要小心踩到针尖上。
在手术室中，大约有十具医务人员的尸体，我从他们狰狞的面孔中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变异。
身上布满的弹孔也表明在那时，它们已经不是人类了。
我在手术室中还发现了一扇金属门的一部分，上面有弹孔和深深的抓痕。
毫无疑问，在危机关头，没有人会打一扇门玩，也没有怪物会把它当成玩具。怪物把门撕裂并把它挡在身前挡子弹的场景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又搜寻了一会儿，确定没有线索后，我离开了手术室，直接从原本是玻璃的地方进入了中央控制室。
宁愿被玻璃划伤也不要洗踩着恶心的尸体。
这里相对于刚才的地方要稍微好一点，但只是相对而言。有两个不幸的家伙还是被拍成了肉饼，不忍直视。
操纵台的板面还是比较完好的，除了几处拉杆式的操作工具崩碎，其他的基本没遭到什么破坏。
屏幕上显示着各种电波文的数据，还有数条实验笔记，只可惜，我什么也看不懂。
环顾四周，我看到控制台的一条电线伸入旁边的墙体。由于这里发生的破坏，墙皮已经脱落，电线一直延伸到墙体顶部的一个摄像头。
摄像头发出绿光，仍然处于工作状态。
我在操纵板上摆弄了好一会儿，才让屏幕从实验数据的状态下退出，转入监控的视频记录界面。
我点开其中的一条视频记录，画面清晰，屏幕中还有工作人员，就是声音很小。
将声音调到最大，依然模糊，但起码可以听清了。
这条视频不是我要找的，继续查看这两天的记录，终于，通过快进，我看到了这里发生的全过程。
将视频调回到有价值的地方。
病人早在数天前就已经被转移到了这里进行手术。摄像头的视角主要是观察中央控制室的，只能隐约看到手术室的一小部分。
真正的开始，是从两个人的对话。
视频中，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观察着手术的进行。
原本在中央控制室中还有一名工作人员，但却被左边椅子上的人示意离开。
听到命令后，工作人员十分恭敬，立马退了出去。
我观察了一会儿，左边的满脸皱纹，头发掉了一般，仅剩的一半还是半黑半白，十分憔悴。
但他却总是带着难以言表的兴奋。
右边的人则一直保持着平静，一头黑发，他的年龄应该不大。
“老蒋啊，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左边的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老蒋？
他们的年龄差不应该是长辈与晚辈嘛？这么说来，年龄应该相仿。
能够坐在中央控制室，作为一个旁观者去观察一场手术，自身地位也不低，又姓蒋，应该是蒋正陈没错了。
“熬夜做数学题头发也不会秃的这么快……”我自言自语道。
“不是说好只开一家普通医院吗，那些事情，早就应该忘了。”蒋正陈语气平淡，扭过头去直视那人。
“可你真的愿意错过吗！那些耻辱，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他的情绪在刚开始就已经有些失控了。
“你已经为了这个实验家破人亡，你的妻子，儿子，结果如何，还不明白吗？”蒋正陈的语气十分坚定“我这次不会答应你。”
“你！我给你300万！行不行！”接着，他又补充到“你们部门的员工，一人100万！”
这么多钱？在当时已经可以买好几套房了。
“刘向！你身为院长，就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拿员工的生命开玩笑！”
刘向？院长？
蒋正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刘向也不甘示弱，从口袋中拿出几张银行卡，排在控制板上，然后退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个角落位置特殊，在摄像头的范围内，但在手术室中的人们却看不了。
我也有些意外，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声音，里面的人竟没反应，这玻璃的材质应该是不错的。他们可能仅仅以为这是两位领导之间的争吵而已。
“对不住了！兄弟”刘向竟从怀中取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蒋正陈。“我知道你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但是我管不了这么多，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实验。”
“刘向！”
“我答应你，不管实验成败与否，我都不会伤害你，你的家人，你的员工，我只想要一个结果，就算你事后把我送进监狱都可以！”
蒋正陈沉默了，他在犹豫。但我既然能在屏幕前看到这一切，又看到了蒋正陈的尸体，那就表明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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