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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武】骁勇之师

    “报!上京城三十万大军已至曼阳城郊!”

    “报!赵将军与辛将军正与敌军交战!”

    曼阳城郊……

    “都给我杀!!消灭敌军重重有赏!”

    敌方主将魏渊深感纳闷:“这甸朝有如此兵力,怎会败仗?”

    魏渊马踏飞燕与赵祖相互对视,二人持枪勇奔相对两把枪头搓在一起,二人你我对立枪头挥出半径从上压到下,横枪拦胸互相使力,魏渊力不从心后躺躲避,银凤华光横扫颜面一道劲风推过面颊。

    魏渊向后奔蹄便要回到阵中,辛有量拦住去路只身扶将挡在路中,眼神坚毅魏渊将要撞向他时,一道金光乍现巨大身影挺在背后,魏渊抬头猛然一惊从马上摔下。

    “万象……天引!!!啊~”

    巨大身影斩出大剑地面一阵颤动,魏渊起身不甘示弱手提三叉枪便要去拦,正在这时辛有量身后一人骑白马飞奔而来,赵祖一声小心,辛有量翻身闪避。

    长刀刮起风沙那大将举手勒马抓起魏渊拽上马匹,扬言:“尔等以一敌二算什么丈夫,待吾与你二人一战!”

    大将下马手持长柄阔刀,头戴绣角三犀冠,身穿二刹铁骑甲,一身银色重装堪称一绝。

    “来吧!”

    大将与辛有量逐步试探,辛有量先作攻击,巨大剑影向下一砸,嘭!一声铁刃声色大将居然顶住了辛有量全力一击,赵祖见状挂马斜戳,那大将反应迅速搪开巨剑反身便是一记翻身斩,赵祖被搪的虎躯一震差点跌下战马。

    赵祖脾气大燥跳下战马飞奔而去,银凤华光重重撩起,枪尖划过大将双眸,大将利用长刀后拖反身顶在赵祖腹部,直立倒插地面飞蹬两脚将赵祖踹出三米距离,落地之时长刀从头顶砸去,辛有量眼神睁大巨剑横砍大将,紧接着只感背后杀意靠近回身拦截魏渊攻势。

    大将连连后滚赵祖眼光变的认真起来,银凤华光在手中反转一道枪鸣响起,二人再次对立,吭擦一声二人三枪两搪全部躲开,你来我往不分上下,银凤华光直刺大将两腰,长刀左右拦断一记横扫千军斩向赵祖小腿,赵祖跃起银凤华光空中旋转刺出,长刀向上搪起搪开赵祖一击,赵祖单手抡出银凤华光两圈,带着如风火轮般的残影甩过大将头顶。

    那大将单膝而立长刀半斩而出,赵祖下身连连戳向大将下盘,长刀向下左右拦着银凤华光,刀尖压在银凤华光之上,赵祖使出巧劲猛然抽回银凤华光,长刀挑起扬沙赵祖翻身后撤,那大将扬起刀尖正对而立,而刀尖上刚好滴落一粒沙粒。

    长刀翻转,沙粒被切断,大将再次奔向赵祖,长刀在沙地上划出数米印记,直至赵祖面前一道火光在风沙中燃起,二人双目紧盯,赵祖双眼中的血丝逐渐扩大,他猛出一脚在大将未停住阵脚之时猛然亮出杀技。

    一道长枪残影直冲数十米,眼看就要打到大将胸前,大将抡起长刀杀技在空中半旋劈下。

    “万夫莫敌!”

    长刀劈断赵祖杀技,杀技放空赵祖一脸震惊,巨大剑影砸在二人之中,大将转身只见魏渊身首异处,跪在地上而再看辛有量时他满脸鲜血,大将露出笑意,回过头见赵祖单膝跪地气喘吁吁,他转手提刀向辛有量走去。

    “能杀我副将,你有些本事,来吧让我瞧瞧你的神力。”

    辛有量提起大剑背后的巨人做出同样动作,大剑砸下的那一刻,大将面露凶相,快速出刀连连劈砍,巨大身影不占速度优势,辛有量胯下中伤,眼看就要死于战场,只闻身后一声大喊:“辛将军趴下!”

    一道火拳击打在那大将背后,随着火星熄灭,大将气不打一出来扭过头充满不屑,只见一个毛头小子一头红发,身穿一身红色锦袍,此人正是苏炎天!

    “我乃西水拳师苏炎天!”

    “哦?西水?那不是闵朝境地吗?”

    “你们是闵朝的!”

    “是与不是又奈何事!束手就擒吧!”

    苏炎天双拳火焰缠绕,双拳化爪向左一刺一道虎啸,向右一冲一声龙啼。

    “来将可曾听说龙虎烈燃拳?”

    “哼!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苏炎天瞬闪冲刺直进猛攻在大将近身,贴身锤打在大将身上,火焰带着灼烧气焰燃烧着大将衣角,大将抡出长刀苏炎天左右弯腰躲闪,抓住长刀与大将争夺,苏炎天握紧长刀柄棍一路搓滑至大将身前,一记带着虎啸的火拳将大将推出数米,大将见长刀起火将长刀扔在地上,准备与苏炎天近身搏斗。

    苏炎天做着龙拳架势,一跃而起扬起右拳向下冲去,半空旋转之时他给赵祖一个眼神,龙拳带着火啸划过大将脸颊,大将抓住苏炎天胳膊,只是赵祖会错了意,他并没有出手。

    苏炎天知道这一招未重一定会被敌将拦截,就在大将出拳那一刻苏炎天半空顶膝,向后两个后空翻,向前抛下背后一只火凤凰突然蹿出,大将拾起熄灭长刀转手便将火风斩灭,一声凤鸣化作丝丝火光消散在风中。

    “西水拳师不过如此!”

    “你究竟是何人?”

    “我?哼哼东莱常胜将军!莫无尽!”

    话音未落长刀斩断苏炎天发丝,苏炎天连步倒退摔坐地面,眼神中闪着惊恐,就在这一瞬长刀再次落下,银凤华光穿过拦下一击。

    没了银凤华光的赵祖什么也不是,辛有量也因灵力耗尽恢复了原身,苏炎天就坐在地上与死人无异,眼看长刀再次扬起,难道这一切都结束了吗。

    “军师有令!直捣黄龙!”

    一传令兵骑着快马飞奔而来,经过莫无尽身边被拦腰斩下,只听城郊远处风起云涌沙暴四起。

    孙喜大军整齐的脚步声直撞心头,孙喜七十万大军倾巢而出,不少一兵一将就连孙斌都在先锋位立立待势。

    莫无尽眼光放大提起长刀便要倒退,敌军十几万军所剩无几,而面对如此庞大的阵势除了后退就只剩死路一条。

    敌军向上京城倒退,我军不紧不慢向前挺进,莫无尽退至上京城郊十余里停下了脚步。

    “快去禀告陛下大事不妙,敌军压上来啦!”

    敌军传令兵一边跑一边扶着帽檐,踉踉跄跄连滚带爬骑上快马直奔上京城而去。

    “你们…东谋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欺我!”

    孙喜扬鞭大喝:“杀!!!”

    劲鞭抽在马臀黑马二肢高举一声儿儿叫,猛冲向前!

    孙喜大军愤恨杀声实为壮阔,莫无尽做出最后御敌,带领本部兵卒誓死捍卫上京城郊,七十万大军犹如洪水滑坡,只是一个碰面就将敌军吞没在阵脚当中。

    敌方十几万人瞬间横死,骑兵飞驰蹄下漱血,惨叫哀呼绝望无念皆在毫厘,辛有量甩出大剑,莫无尽做着最后反抗,搪开大剑却背中赵祖一枪,莫无尽手握银凤华光想要将此拔出,正身被苏炎天连击数拳,鲜血从嘴角撒出,将士们哀嚎着,他们些许叫娘些许趴在地上想要再次起身,却被一次次的重剑斩的再也起不来。

    于祺用力将剑推入莫无尽腹中,拔出之时再被尹圣割破护甲,孙斌提着紫电瞬间发力一道道紫色电流蹿动在白剑上下,莫无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士兵们一刀一剑刺穿挑中重伤着他,忽然一道紫色电光插穿莫无尽胸口。

    “哈哈哈哈哈哈!莫无尽此生足矣!!”

    一声大喝,扑通!莫无尽躺在地上不在动弹,我军大部队碾压在败兵身上继续向上京城前进,上京城上一群弓箭手蓄势待发。

    孙喜大军派出盾兵待立前排……

    “呼哈!”

    士兵们将盾牌举过头顶,上京城弓箭手发起防守攻势,空中数万把箭如黑色倒刺向下砸落,叮当声后我军继续向前摸索前进,我军大军以停至城下正位,后备兵随盾兵保护拉起云梯。

    云梯立在城墙不断有人左手持盾右手持剑,向上爬去,城墙上不断有肥料重担向下砸来,我军士兵不断有人被砸落,冯伯庸唤冲车撞门。

    后备兵推着冲车不断向城门撞去……

    “呼哈!呼哈!”

    “在加把劲!呼哈!呼哈!”

    嘭~城门被撞开,门中兵卒打在一块,我军冲破城门时将士们士气浩荡,一声声震撼啊声穿透耳膜,短兵相接必有一伤,将士们士气正盛这是拿下城池的最好时机。

    “为何不见李世?”

    冯伯庸早已派兵前去后门,正在孙喜疑惑之时,只见我军士兵押送着李世马车向这边赶来。

    “将军!李世带到。”

    孙喜掀开门帘只见车内坐着李世与其子李文烁、与其正妃周氏,却不见周尤、朱书文二人。

    “嗯?莫非周朱二人已被你刺死?”

    “是又如何?朕乃一国之君,斩杀谋臣难道不可以吗!”

    “你们又是何人?为何与我东谋相向!”

    “朕…朕不怕你。”

    孙喜苦笑一声:“哈!李世啊李世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干,本来周朱二人不用死的,可你非要把他一家老小这个烂摊子甩给我,至于我们是谁你无需管,我们只要你的城池百姓,至于你的帝位,我们没人想做。”

    “你们…你们这群小贼!”

    “李世我劝你老老实实的,现在可是你被俘,而不是我。”

    “等我坐上城主之位,你…就回乡下去吧,去乡下作为百姓学会怎么教书育人,怎么让东谋子民教会你如何做正朝之君!”

    “你!不问百姓痛苦,只知消遣在三宫六院之内,哟!这是小皇子吧?”

    “你别碰他,若你放了朕,朕封你高官厚禄!”

    “你快拉倒吧,你抬眼看看这里哪里还有你的兵,哪里还有信你之人?”

    李世说不出言,身后的于逸总想说些什么却始终不敢开口,他时而看看张子枫时而扫向张子淳,也许张子淳早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看此情势,即便张嘴也是不敢胆言。

    于逸垂下了头他才知道,中计了。

    “你想让朕…去中地。”

    “没错!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就需由你来完成。”

    “能否将太子留在皇城,我…”

    孙喜摆了摆手:“从此东谋不在是东谋,也不再兴帝位,汉津城便是我军驻地,也不再有朝庭之称,汉津便是汉津,上京城便是京城,只有在野将帅不再有无差别之分。”

    “你想把太子留下这里无非是让他在此处待位,等到有一天里应外合,将我军秘中接发罢了,你这点把戏即便我说出来,也不用怕你有何变迁。”

    “不管你在不在位,从此东谋不再存在,带上你的人回乡下中田去吧,让百姓好好看看你,一个昏君是如何谋生的!”

    李世驾车向更远处离去,他三步一回头,在望望曾经生活的地方,在望望潇洒快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