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没落的超术
胖子得知原起是来找人的，又自吹自擂了一番。
原起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
“哎，别介啊，等等我，我跟你讲，在这儿做生意讲究一个‘骗’字，也就是常说的糊弄人。”
“哦，怎么说？”
胖子看原起来了兴致，立马精神抖擞地说道：“夜肆里的生意有不少是违禁品，见不得光，所以好多摊位上的灯光都比较昏暗，就是怕人看得太清。”
“碰到假货，你也别生气，转身走就成。其实买卖的人心里都清楚，看破不说破，卖的人图几个钱，买的人有的图个便宜，有的就为图个新鲜。”
“当然，把宝贝当破烂卖了的也不在少数。这人啊，吃了亏多半闷在肚里，惟恐被人耻笑，得了便宜就爱到处显摆。低价淘到宝贝的人显摆的同时也算是为夜肆做了宣传了！”
“在这里你还能定货，甚至点名要东西，那就得看有没有人接你这个盘，不接盘的原因大概率只有一个，那就是钱给的不够，嘿嘿……”
胖子人正不正经不知道，对夜肆很熟悉是真的，不过此刻原起有个新的疑惑，他是怎么看路的？
胖子的美女面具上并没有预留眼睛的位置，也就是说一路走来，他完全是在凭感觉走路！
原起不由后背发凉，看向胖子的目光也有几分恐惧。
胖子注意到他的异常，转过头盯着他。
美女面具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两道鲜血顺着他的眼睛流了下来，看上去十分可怖。
原起虽感到恐惧，但并不慌张，周围人来人往，他可以很轻易地向别人求救。
莫非又是幻术？
胖子冷不丁地揭开自己的面具，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胖子没有脸，美女面具就是他的脸！
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注意到胖子的异样，貌似只有原起一个人能看见胖子，他更加笃定，自己又中幻术了。
胖子张开血盆大口，打算一口将原起吃掉，原起却丝毫不惧，在幻术里是无法被杀的，只是通过营造幻象让自己杀死了自己。
血盆大口瞬间暴涨到一个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程度，然后忽地向前，便将原起一口气吞了进去。
原起先是被黑暗所笼罩，随后被不明黏液所包裹，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原起这辈子不想感受第二次。
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酸臭味，原起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还是强忍住了，一旦他吐出来，只会让他更恶心。
未知黏液的酸性很强，开始腐蚀原起的皮肤，让他感到锥心的痛。
原起依旧认为，这都是幻术营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让大脑发出疼痛的信号，直至自己在幻术中死亡，从而大脑向全身发出死亡的信号，现实中的自己也就真的死了。
原起凝神聚气，减少疼痛带给他的心理负担，让自己的大脑时刻保持清醒。
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胃壁开始收缩，挤压着他的身躯和骨骼，发出来咔吧咔吧的声音。
原起大喊不妙，这肯定是想让自己在漫长的痛苦中死去，自己恐怕忍耐不了多久。
皮肤、血管、骨骼和内脏挤压在一起，原起感到说不出的酸爽，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但他还在咬牙坚持。
咝！
一刀划破虚空，终结了这无尽的黑暗，无限的光明狂涌而入。
原起如获大赦，扒开黏稠且肮脏的胃壁，从胖子体内逃了出来。
黑衣女子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鲜血，她用布条擦拭完匕首上的鲜血，随即微微旋转左手，凭空升起一团火焰，在她的掌心跳动。
是下午用幻术欺骗他和钱老头的那个女人！
原起回过头去看刚才的那个胖子，早就没人形，化为了一滩血水。
“夜肆里有很多超术者，而且使用多为禁术，刚才的这个胖子只是一个傀儡，背后的人则在远程操控。”
“嗯……”
超术在这颗星球上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它的出现风靡一时，所有的人都在学习超术，但它的没落也是必然的。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超术有极限，而且极限很近，只比国术强一点。
打个比方，国术练到巅峰，一拳可以打出一千公斤的力，而超术练到巅峰，一拳可以打出三千公斤的力。
超术的厉害毋庸置疑，但是当所有人都厉害之后，你的厉害就毫无意义，而且练习超术所要花费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毕竟大家都是要恰饭的嘛！
超术没落之后，练习的都是富家子弟和兴趣爱好者，普通人还是和从前一样，过着自己的平凡生活。
短短半个世纪不到，超术者已经十不存一，即便如此，超术秘籍依旧有很大市场。
黑衣女子眼神冷峻，不过看向原起的时候多了一份和善，示意他跟自己走。
原起跟着黑衣女子在夜肆里七拐八绕，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最后来到一个具有中世纪风格的酒吧。
两人推门而入，所有的人齐刷刷地盯着原起。
“看什么看，喝你们的酒。”
不知为何，原起有些毛骨悚然，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一样。
“弥娜，这么快就回来了，喝点什么？”
“和平时一样，要两杯。”
“好嘞。”
原起环视一周，发现只有调酒师对他不感兴趣，其他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他们就这样，别介意。”
两人在吧台上坐下，原起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他们会带我们去。”
原起环顾四周问道：“他们？”
“喝完自会带你去。”
女人要的两杯酒很快就调好了，白里泛绿，名曰绿洲。
原起从里面喝出了伏特加、苏打水、柠檬还有椰汁的味道，口感还不错。
女人喝得很慢，像是有什么心事，但是原起没多问。
原起猛吸两大口，杯子里瞬间下去一半，不多时，他便感到天旋地转，随即晕倒在吧台上。
女人见状，依旧不紧不慢，慢悠悠地享受着杯中的美酒，直到眼神涣散，也晕倒在吧台之上。
调酒师一个眼神，立马有几名壮汉上前，将二人装进真皮酒箱之中。
“带他们去见大老板。”
原起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
“哎，别介啊，等等我，我跟你讲，在这儿做生意讲究一个‘骗’字，也就是常说的糊弄人。”
“哦，怎么说？”
胖子看原起来了兴致，立马精神抖擞地说道：“夜肆里的生意有不少是违禁品，见不得光，所以好多摊位上的灯光都比较昏暗，就是怕人看得太清。”
“碰到假货，你也别生气，转身走就成。其实买卖的人心里都清楚，看破不说破，卖的人图几个钱，买的人有的图个便宜，有的就为图个新鲜。”
“当然，把宝贝当破烂卖了的也不在少数。这人啊，吃了亏多半闷在肚里，惟恐被人耻笑，得了便宜就爱到处显摆。低价淘到宝贝的人显摆的同时也算是为夜肆做了宣传了！”
“在这里你还能定货，甚至点名要东西，那就得看有没有人接你这个盘，不接盘的原因大概率只有一个，那就是钱给的不够，嘿嘿……”
胖子人正不正经不知道，对夜肆很熟悉是真的，不过此刻原起有个新的疑惑，他是怎么看路的？
胖子的美女面具上并没有预留眼睛的位置，也就是说一路走来，他完全是在凭感觉走路！
原起不由后背发凉，看向胖子的目光也有几分恐惧。
胖子注意到他的异常，转过头盯着他。
美女面具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两道鲜血顺着他的眼睛流了下来，看上去十分可怖。
原起虽感到恐惧，但并不慌张，周围人来人往，他可以很轻易地向别人求救。
莫非又是幻术？
胖子冷不丁地揭开自己的面具，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胖子没有脸，美女面具就是他的脸！
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注意到胖子的异样，貌似只有原起一个人能看见胖子，他更加笃定，自己又中幻术了。
胖子张开血盆大口，打算一口将原起吃掉，原起却丝毫不惧，在幻术里是无法被杀的，只是通过营造幻象让自己杀死了自己。
血盆大口瞬间暴涨到一个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程度，然后忽地向前，便将原起一口气吞了进去。
原起先是被黑暗所笼罩，随后被不明黏液所包裹，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原起这辈子不想感受第二次。
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酸臭味，原起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还是强忍住了，一旦他吐出来，只会让他更恶心。
未知黏液的酸性很强，开始腐蚀原起的皮肤，让他感到锥心的痛。
原起依旧认为，这都是幻术营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让大脑发出疼痛的信号，直至自己在幻术中死亡，从而大脑向全身发出死亡的信号，现实中的自己也就真的死了。
原起凝神聚气，减少疼痛带给他的心理负担，让自己的大脑时刻保持清醒。
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胃壁开始收缩，挤压着他的身躯和骨骼，发出来咔吧咔吧的声音。
原起大喊不妙，这肯定是想让自己在漫长的痛苦中死去，自己恐怕忍耐不了多久。
皮肤、血管、骨骼和内脏挤压在一起，原起感到说不出的酸爽，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但他还在咬牙坚持。
咝！
一刀划破虚空，终结了这无尽的黑暗，无限的光明狂涌而入。
原起如获大赦，扒开黏稠且肮脏的胃壁，从胖子体内逃了出来。
黑衣女子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鲜血，她用布条擦拭完匕首上的鲜血，随即微微旋转左手，凭空升起一团火焰，在她的掌心跳动。
是下午用幻术欺骗他和钱老头的那个女人！
原起回过头去看刚才的那个胖子，早就没人形，化为了一滩血水。
“夜肆里有很多超术者，而且使用多为禁术，刚才的这个胖子只是一个傀儡，背后的人则在远程操控。”
“嗯……”
超术在这颗星球上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它的出现风靡一时，所有的人都在学习超术，但它的没落也是必然的。
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超术有极限，而且极限很近，只比国术强一点。
打个比方，国术练到巅峰，一拳可以打出一千公斤的力，而超术练到巅峰，一拳可以打出三千公斤的力。
超术的厉害毋庸置疑，但是当所有人都厉害之后，你的厉害就毫无意义，而且练习超术所要花费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毕竟大家都是要恰饭的嘛！
超术没落之后，练习的都是富家子弟和兴趣爱好者，普通人还是和从前一样，过着自己的平凡生活。
短短半个世纪不到，超术者已经十不存一，即便如此，超术秘籍依旧有很大市场。
黑衣女子眼神冷峻，不过看向原起的时候多了一份和善，示意他跟自己走。
原起跟着黑衣女子在夜肆里七拐八绕，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最后来到一个具有中世纪风格的酒吧。
两人推门而入，所有的人齐刷刷地盯着原起。
“看什么看，喝你们的酒。”
不知为何，原起有些毛骨悚然，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一样。
“弥娜，这么快就回来了，喝点什么？”
“和平时一样，要两杯。”
“好嘞。”
原起环视一周，发现只有调酒师对他不感兴趣，其他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他们就这样，别介意。”
两人在吧台上坐下，原起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他们会带我们去。”
原起环顾四周问道：“他们？”
“喝完自会带你去。”
女人要的两杯酒很快就调好了，白里泛绿，名曰绿洲。
原起从里面喝出了伏特加、苏打水、柠檬还有椰汁的味道，口感还不错。
女人喝得很慢，像是有什么心事，但是原起没多问。
原起猛吸两大口，杯子里瞬间下去一半，不多时，他便感到天旋地转，随即晕倒在吧台上。
女人见状，依旧不紧不慢，慢悠悠地享受着杯中的美酒，直到眼神涣散，也晕倒在吧台之上。
调酒师一个眼神，立马有几名壮汉上前，将二人装进真皮酒箱之中。
“带他们去见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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