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捶胸顿足
半小时后，楚弦很准时的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上了车，依然坐在温远西旁边，依然和来时一样，一直望着窗外。
“结束了？”温远西打破了沉默。
楚弦点了下头：“嗯，结束了！”说完，仍是沉默。
温远西看着她，继续追问：“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楚弦依然望着窗外，语气有点冷冷地说。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刚才是我太过分，我是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我道歉！”温远西以为她还在生气，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主动向她道歉。
楚弦扭回头用很异样的眼神望着温远西，没想到他也会道歉。
“怎么了？”温远西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
“你知道‘捶胸顿足’这个成语吗？”楚弦问他。
温远西被她这一问，给问糊涂了，答道：“我应该知道吧！”
然后，楚弦什么也没说，又望向了窗外，可脑子却想着刚才半小时里发生的事情。
半小时前，楚弦如约到了房间。这间房其实是个很豪华的套房，有一个很大的客厅。阿思夫已到了，他看上去明显状态很不好，看来他之前的邮件说的是真的。
看到楚弦进来，阿思夫迎了上去，一把想上去抱着她，而楚弦早已有准备似的避开了他。然后他们很安静地走到沙发区，分开坐了下来。楚弦找的位置是刻意地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楚弦心里想着：这是个套房，不能停留太长时间，何况温远西还在外面等着。因此数着时间，想着尽快结束，便直接问：“你还想谈什么？”
阿思夫从她的声音感觉到了冰冷，一双大眼睛向她深情地望过去，楚弦却没看他，而是低下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突然阿思夫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楚弦但一把抽回了手后，阿思夫没再去拉她的手。
“弦，对不起！我给你发了那样的邮件，真的是我的不好。我压力太大，才会写出那样的话。弦，我是真的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离开我，真的！”阿思夫说完后，突然一下子大哭起来，还用手不停地捶着胸，接着不停地重复地说：“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我……”
楚弦被阿思夫这突如其来的痛哭，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她尝试着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捶胸，可是徒劳。他仍是摇着头、捶着胸、嚎啕大哭。
“好，好，我不离开！”楚弦急着说。
“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阿思夫一边哭一边说。
楚弦听到这儿，傻眼了，心里直骂：“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表面上却控制住着情绪，眼光瞟了下时间：再这样哭，半小时快没了。
楚弦冷静了下，也不等他的哭声停下来，便说道：“阿思夫，我也想清楚了。分手对我们是件好事，我们俩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挑战我们之间鸿沟，我们都在现实面前屈服了。这三年多来，我不后悔爱过你。让我们回到各自的世界，寻找真实属于自己的爱情吧！好吗？”
楚弦说的这些话是真心的，不是为了安慰他，是拖得时间太长了，该结束了！说完，她站了起来，阿思夫也不哭了，只是哽咽地看着楚弦。
“我该走了！”楚弦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准备往外走。
“弦，我不想你离开！”阿思夫一副哭腔地说着。
“你会找到幸福的！保重！”楚弦说完，急步往外走了，心里想着：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阿思夫想拉住她，但没拉住。
终于在半小时内，楚弦跑到酒店大厅，看着外面的车子，大脑闪出一个成语“捶胸顿足”，对于一场结束三年多爱情的分手，竟然感觉不是伤心、不是难过，而就是这么一个成语。楚弦真有点蒙了，就这样傻傻地走出酒店、傻傻地上了车、傻傻地想着“捶胸顿足”这个成语。
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楚弦问温远西“你知道‘捶胸顿足’这个成语吗？”那句话时，本想说出她的感受，可是她又觉得阿思夫那哭声也说明了他内心无助的绝望。算了，还是放过彼此吧！
因此，接下来，直到他们到了公寓，温远西一直也没等到楚弦对“捶胸顿足”这个成语有任何进一步解释。温远西好像也达成一种默契，一路上也没再追问她。
在公寓一楼大厅门口，沉默了一路的楚弦对温远西说：“远西，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你陪我去附近的市场去逛逛吧！”
温远西听到这话抬起了眉头，此时虽觉得有点意外，但能感觉到楚弦的心情是愉悦的，微笑着答应了：“好呀！”
由于受大选、汽车炸弹事件的影响，楚弦已好久没去逛街，以前都是张智陪着，或者阿思夫带着她，这还是温远西第一次陪着她逛市场。
这里的市场有点像国内农村镇上的市场，但因带着异国的情调也别有一番风味。市场上的很多商品是来自中国。楚弦补充了下日常生活用品，又逛了花店，买了当地特色编织花环；最后还有菜场，这里菜场只能用“脏”字来形容，但蔬菜还算是很新鲜的，自然也挑了点蔬菜。
温远西跟着楚弦后面，大包小包地拎着，还要威慑着四周无聊盯着楚弦的男人。他俩还真像当地小夫妻过着小日子一样在市场逛着，妻子在前走，丈夫跟着后面，警惕是否有男人要靠近妻子，可他们两人外国人的面孔注定是要吸引人群围过来的。
终于，温远西把楚弦采购的大包小包送到了她的公寓里。
楚弦看着他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眼神中闪着“送客”的意思。
温远西故意挑了下眉问道：“买了这么多东西，你不是打算留我吃晚饭的吗？”
此刻，楚弦是想要一个人独处下，要消化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因此即使她早已饿了，也没心思招待温远西，于是她说：“中饭时间已过了，晚饭时间还早着，你还是先回去吧！”说完，她突然又想到温远西也应该饿了，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太厚道，可话已说出口了。
看她如此的直白，温远西更直白：“行了。我早饿了！走吧，去我那里，厨子已准备好饭菜等着我们吃饭。”
“啊？我不饿；”楚弦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可她能感觉肚子已在低叫。
“哦？没关系，你不饿也陪我吃点；”温远西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
“我；”楚弦还想说点什么。
温远西根本没给她机会，她已经被他拉出了门，接着再关上公寓的门，再打开对面公寓的门，一切如行云流水。
一桌丰盛的饭菜早已摆在餐桌上，还有一瓶红酒。
“请，为你准备的！庆祝你分手！”温远西举起杯，对楚弦挑着眉说。
楚弦听到他的祝酒词，愣住了，真有点哭笑不得，她拿着杯子，不知道是该举起来还是不该举起来，嘴里嘟囔着：“庆祝我分手？我分手，你开心？”
“你不开心吗？我看你挺开心的；”温远西转了下眼睛，眯着一只眼看着她说。
楚弦有点不悦了，提高了声音：“你怎么看出来我在开心？我分手了，应该伤心。”
“哦？我看错了？”温远西感觉到楚弦有点不高兴，赶紧说：“我看出来了你在强颜欢笑，这顿饭是为了让你走出分手痛苦，让你开心；”说着，他还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
楚弦又愣住了：他还会用“强颜欢笑”这个词？自己有“强颜欢笑”吗？再想想，好像真没有，是真的开心，应该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再看着温远西故作“悲伤”的表情，忙说：“没，没有那么痛苦，一起开心！”边说边举起杯子。
这顿饭，让楚弦忘掉了一周前的决定：要远离温远西，反而此刻她觉得自己可以很轻松地和他相处。
不过这顿饭吃得时间也够长了，两人在彻底喝完一瓶酒后，外面的天也彻底黑了。
也许与阿思夫彻底分手这件事真的让楚弦轻松了，也许她真的喜欢就这样和温远西待在一起。酒慢慢地喝，她也慢慢地在醉，可能正是因为喝得慢，她并没有马上醉倒，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矜持让她努力撑着。
但望着温远西的脸，花痴的意识越来越强，楚弦虽然脸上露出迷离的微笑，意识却在回味她与温远西的第一吻。
温远西早看出楚弦已醉了，但他喜欢看着眼前楚弦这个模样，花痴的楚弦却有着很多问题，他仍装出认真的样子回答楚弦，他很清楚，明天清醒过来的楚弦根本不记得她自己问了什么，也不记得他回答了什么。
终于，在又停电，房间的灯全熄灭的那刻，楚弦说了声：“停电了，远西！”终于撑不住了，倒了。
过了一会儿，灯又亮了，温远西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楚弦，笑了。
他走过去轻轻抱起楚弦，他再、再次与她有了这么近的身体接触，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他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在涌动的躁动。
他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刚躺下的楚弦，睁开了迷离的眼睛，一只勾手钩住了温远西的脖子，望着他的脸嘴里嘟囔着：“你知道吗？没有胡子，你的脸真的很帅，还有这个嘴唇真的很性感，我喜欢它吻我！”
说完，没等温远西来得及兴奋，她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温远西顿时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在膨胀。
可就两秒后，温远西还在犹豫要怎样回应她时，楚弦的手已放开了他的脖子，眼睛已闭上来了。
“晚安！远西；”留下这句话，楚弦自顾地睡着了。
温远西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让体内的躁动平静下，给她盖上了毯子后，离开了卧室。
“结束了？”温远西打破了沉默。
楚弦点了下头：“嗯，结束了！”说完，仍是沉默。
温远西看着她，继续追问：“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楚弦依然望着窗外，语气有点冷冷地说。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刚才是我太过分，我是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我道歉！”温远西以为她还在生气，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主动向她道歉。
楚弦扭回头用很异样的眼神望着温远西，没想到他也会道歉。
“怎么了？”温远西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
“你知道‘捶胸顿足’这个成语吗？”楚弦问他。
温远西被她这一问，给问糊涂了，答道：“我应该知道吧！”
然后，楚弦什么也没说，又望向了窗外，可脑子却想着刚才半小时里发生的事情。
半小时前，楚弦如约到了房间。这间房其实是个很豪华的套房，有一个很大的客厅。阿思夫已到了，他看上去明显状态很不好，看来他之前的邮件说的是真的。
看到楚弦进来，阿思夫迎了上去，一把想上去抱着她，而楚弦早已有准备似的避开了他。然后他们很安静地走到沙发区，分开坐了下来。楚弦找的位置是刻意地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楚弦心里想着：这是个套房，不能停留太长时间，何况温远西还在外面等着。因此数着时间，想着尽快结束，便直接问：“你还想谈什么？”
阿思夫从她的声音感觉到了冰冷，一双大眼睛向她深情地望过去，楚弦却没看他，而是低下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突然阿思夫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楚弦但一把抽回了手后，阿思夫没再去拉她的手。
“弦，对不起！我给你发了那样的邮件，真的是我的不好。我压力太大，才会写出那样的话。弦，我是真的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离开我，真的！”阿思夫说完后，突然一下子大哭起来，还用手不停地捶着胸，接着不停地重复地说：“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我……”
楚弦被阿思夫这突如其来的痛哭，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她尝试着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捶胸，可是徒劳。他仍是摇着头、捶着胸、嚎啕大哭。
“好，好，我不离开！”楚弦急着说。
“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阿思夫一边哭一边说。
楚弦听到这儿，傻眼了，心里直骂：“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表面上却控制住着情绪，眼光瞟了下时间：再这样哭，半小时快没了。
楚弦冷静了下，也不等他的哭声停下来，便说道：“阿思夫，我也想清楚了。分手对我们是件好事，我们俩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挑战我们之间鸿沟，我们都在现实面前屈服了。这三年多来，我不后悔爱过你。让我们回到各自的世界，寻找真实属于自己的爱情吧！好吗？”
楚弦说的这些话是真心的，不是为了安慰他，是拖得时间太长了，该结束了！说完，她站了起来，阿思夫也不哭了，只是哽咽地看着楚弦。
“我该走了！”楚弦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准备往外走。
“弦，我不想你离开！”阿思夫一副哭腔地说着。
“你会找到幸福的！保重！”楚弦说完，急步往外走了，心里想着：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阿思夫想拉住她，但没拉住。
终于在半小时内，楚弦跑到酒店大厅，看着外面的车子，大脑闪出一个成语“捶胸顿足”，对于一场结束三年多爱情的分手，竟然感觉不是伤心、不是难过，而就是这么一个成语。楚弦真有点蒙了，就这样傻傻地走出酒店、傻傻地上了车、傻傻地想着“捶胸顿足”这个成语。
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楚弦问温远西“你知道‘捶胸顿足’这个成语吗？”那句话时，本想说出她的感受，可是她又觉得阿思夫那哭声也说明了他内心无助的绝望。算了，还是放过彼此吧！
因此，接下来，直到他们到了公寓，温远西一直也没等到楚弦对“捶胸顿足”这个成语有任何进一步解释。温远西好像也达成一种默契，一路上也没再追问她。
在公寓一楼大厅门口，沉默了一路的楚弦对温远西说：“远西，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你陪我去附近的市场去逛逛吧！”
温远西听到这话抬起了眉头，此时虽觉得有点意外，但能感觉到楚弦的心情是愉悦的，微笑着答应了：“好呀！”
由于受大选、汽车炸弹事件的影响，楚弦已好久没去逛街，以前都是张智陪着，或者阿思夫带着她，这还是温远西第一次陪着她逛市场。
这里的市场有点像国内农村镇上的市场，但因带着异国的情调也别有一番风味。市场上的很多商品是来自中国。楚弦补充了下日常生活用品，又逛了花店，买了当地特色编织花环；最后还有菜场，这里菜场只能用“脏”字来形容，但蔬菜还算是很新鲜的，自然也挑了点蔬菜。
温远西跟着楚弦后面，大包小包地拎着，还要威慑着四周无聊盯着楚弦的男人。他俩还真像当地小夫妻过着小日子一样在市场逛着，妻子在前走，丈夫跟着后面，警惕是否有男人要靠近妻子，可他们两人外国人的面孔注定是要吸引人群围过来的。
终于，温远西把楚弦采购的大包小包送到了她的公寓里。
楚弦看着他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眼神中闪着“送客”的意思。
温远西故意挑了下眉问道：“买了这么多东西，你不是打算留我吃晚饭的吗？”
此刻，楚弦是想要一个人独处下，要消化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因此即使她早已饿了，也没心思招待温远西，于是她说：“中饭时间已过了，晚饭时间还早着，你还是先回去吧！”说完，她突然又想到温远西也应该饿了，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太厚道，可话已说出口了。
看她如此的直白，温远西更直白：“行了。我早饿了！走吧，去我那里，厨子已准备好饭菜等着我们吃饭。”
“啊？我不饿；”楚弦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可她能感觉肚子已在低叫。
“哦？没关系，你不饿也陪我吃点；”温远西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
“我；”楚弦还想说点什么。
温远西根本没给她机会，她已经被他拉出了门，接着再关上公寓的门，再打开对面公寓的门，一切如行云流水。
一桌丰盛的饭菜早已摆在餐桌上，还有一瓶红酒。
“请，为你准备的！庆祝你分手！”温远西举起杯，对楚弦挑着眉说。
楚弦听到他的祝酒词，愣住了，真有点哭笑不得，她拿着杯子，不知道是该举起来还是不该举起来，嘴里嘟囔着：“庆祝我分手？我分手，你开心？”
“你不开心吗？我看你挺开心的；”温远西转了下眼睛，眯着一只眼看着她说。
楚弦有点不悦了，提高了声音：“你怎么看出来我在开心？我分手了，应该伤心。”
“哦？我看错了？”温远西感觉到楚弦有点不高兴，赶紧说：“我看出来了你在强颜欢笑，这顿饭是为了让你走出分手痛苦，让你开心；”说着，他还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
楚弦又愣住了：他还会用“强颜欢笑”这个词？自己有“强颜欢笑”吗？再想想，好像真没有，是真的开心，应该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再看着温远西故作“悲伤”的表情，忙说：“没，没有那么痛苦，一起开心！”边说边举起杯子。
这顿饭，让楚弦忘掉了一周前的决定：要远离温远西，反而此刻她觉得自己可以很轻松地和他相处。
不过这顿饭吃得时间也够长了，两人在彻底喝完一瓶酒后，外面的天也彻底黑了。
也许与阿思夫彻底分手这件事真的让楚弦轻松了，也许她真的喜欢就这样和温远西待在一起。酒慢慢地喝，她也慢慢地在醉，可能正是因为喝得慢，她并没有马上醉倒，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矜持让她努力撑着。
但望着温远西的脸，花痴的意识越来越强，楚弦虽然脸上露出迷离的微笑，意识却在回味她与温远西的第一吻。
温远西早看出楚弦已醉了，但他喜欢看着眼前楚弦这个模样，花痴的楚弦却有着很多问题，他仍装出认真的样子回答楚弦，他很清楚，明天清醒过来的楚弦根本不记得她自己问了什么，也不记得他回答了什么。
终于，在又停电，房间的灯全熄灭的那刻，楚弦说了声：“停电了，远西！”终于撑不住了，倒了。
过了一会儿，灯又亮了，温远西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楚弦，笑了。
他走过去轻轻抱起楚弦，他再、再次与她有了这么近的身体接触，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他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在涌动的躁动。
他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刚躺下的楚弦，睁开了迷离的眼睛，一只勾手钩住了温远西的脖子，望着他的脸嘴里嘟囔着：“你知道吗？没有胡子，你的脸真的很帅，还有这个嘴唇真的很性感，我喜欢它吻我！”
说完，没等温远西来得及兴奋，她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温远西顿时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在膨胀。
可就两秒后，温远西还在犹豫要怎样回应她时，楚弦的手已放开了他的脖子，眼睛已闭上来了。
“晚安！远西；”留下这句话，楚弦自顾地睡着了。
温远西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让体内的躁动平静下，给她盖上了毯子后，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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