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农村的夜晚
翻出家里的三节电池电筒，亮度还算可以，今天夜色不算太黑。
“干嘛去？”母亲问王子豪？
“黄鳝太好吃了，去河边捉几条！明天还要吃！”王子豪蠢蠢欲动！
“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柱子叔回去了，你柱子地里有活很辛苦！”叶淑兰宠弱地抚摸着王子豪的头发！
“妈妈，你怕水吗？”
叶淑兰愣了一下：“我会游泳，我怎么怕水呢！”
“那干嘛麻烦柱子叔呢？你没有捉过鱼？”王子豪怀疑，农村人谁不会捉鱼？
“噢，对，对，糊涂了，不过好多年不捉了。抓不到多没意思。大晚上，好好休息多好！”
“太无聊了，就当陪我看夜景嘛！”
“还看夜景？真有你的！我们没工具怎么弄。”叶淑兰看着可爱的儿子有点想笑。太可爱，舍不得教训！
“家里有针吗。尼龙线。”叶子豪在院子里找了个一米长的竹杆，还挺顺手。
瞧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去拿了包缝衣针，一个塑料尼玛线团家里编芦苇席用的。
“线绑竹头上，饶一些上面，够了够了，”叶子豪指挥母亲绑线：“这个针绑中间，妈妈你会打那个节，这样绕一圈折一个结再绕一圈要有致少4圈，成功。看就样。”
“柱子叔教你的吗？简单易懂！我去拿个桶”母亲去拿塑料水桶，叶子豪看窗台上有空的罐头瓶拿了一个，挖蚯蚓工具可不能少！
“妹妹，”叶子豪到写作业的叶小梅边上小声说：“我和妈妈去捉黄鳝，捉到了我们明天卖钱买文具。”
“嗯嗯。妈妈钱不多，种的别人家的地。哥哥你会赚钱？”叶小梅显然有些怀疑！
“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肯定管着我知道吗？你一会自己乖乖睡！”
“我怎么觉得你老是把我当小孩一样和我说话！”叶小梅很无语。
“我是哥哥呀”叶子豪走出屋门！
“小梅一会把屋门关好，自己先睡！”
“知道了，你院子锁一下！”
听着母女的对话叶子豪走出了院门。
“子豪等等妈妈。”叶淑兰锁好院门。
“去河边捞虾呀，淑兰。”有邻居打招乎。
“今晚没什么风，水不动，应该好捞些。”这些邻居对叶淑兰的捉虾行动好像还挺熟悉的。没什异常表现。
“这块黑斑是什么。”照着河岸浅水边的黑影小声问母亲！
“是小甲鱼，弄不上来，没有网操。”叶淑兰轻声回答。
叶子豪轻轻伸出竹杆，针线穿引的蚯蚓慢慢垂进水底，蚯蚪还在蠕动，一张小黑口慢慢向蚯蚓伸来，口又张开一些，甲鱼头从水底泥浆里抬起。
叶淑兰惊的眼睛放大，这甲鱼只露了个小背尖在泥浆外，大半身子还躲在泥浆下！
“妈妈，准备，我把它拖到岸边就用空桶操它底。”轻轻地叮嘱一声，小身子伏了下来。
“懂，懂，你不要滚进河里。”叶淑兰瞧着胖嘟嘟儿子，又是开心又是心疼。
只听“卟”一声，河底蚯蚓消失了，一会儿甲鱼从泥浆爬出掉头想跑，尼玛线崩紧，叶子豪将竹杆拉回一只戴着手套的小手捞着尼龙线在手上转了个圈一拉尼龙线，甲鱼在水里触不及防翻了个身大白肚皮就出现在水平面，四只爪子乱舞找不到着力点！
“啪”叶淑兰的水桶口正好捞在甲鱼身边，小半捅水和一只大甲鱼稳稳进了水桶！
“快上岸来。”叶子豪挣扎起身，拿着竹杆跟着前面提着桶的母亲一路向前。感觉屁股后面凉飕飕的，顾不上许多。鱼线还在母亲牵着呢，蚯蚓罐也顾不上拿了！
一路到家，院门打开，几个邻居引来了，瞧这母子俩风风火火名干嘛呀，当她们看到水桶里的大甲鱼也是惊叹。
“乖乖，得上斤了吧。”
“少说一斤，百十块钱呢。”
“不得了，得做不少中华鳖精吧！”
“想啥呢？中华鳌精有鳖吗？”
“哈哈哈。”……
大伙照着凶恶的甲鱼在桶底乱爬哈哈哈大笑！
母亲喝了口水，一路小跑有点气喘，小胖子也喘得不行了，瞧着水桶两眼放光！
今晚不要再去河边了，景色没欣赏到。
有人奇怪地问：“小胖，你今天穿的开裆裤吗？”。
卧槽，叶子豪把手电转过光束向背后照了一下，果然裤裆开线了，白花花圆嘟嘟屁股蛋露在大众眼前“哇靠。”连忙捂着后腚逃回屋里，院子里引来一阵狂笑！
换了件裤衩，穿了件长裤。院子里人散去了，甲鱼取出了针，流了不少血，那针还好卡在鱼嘴里，卡在喉咙里就不好弄了！母亲搬了只小水缸，把甲鱼放进去！
“妈妈几点了？”叶子豪问。
“七点多了。今天运气好。就不去了吧。”叶淑兰说。
“来。妈妈。”叶子豪拿来线团“剪线段。这么长。”
叶淑兰拿尼龙线比划一下大概一点六米。
“剪十根，安那方法绑针。”
“这个妈妈会。妈妈以前弄过。那时黄鳝没人吃，现在有人用钢丝勾钓。七，八块一斤呢。蚯蚓应该够吧。”
“才用一条。我们挖了十几条呢。”
“一会你在家。妈很快回来。”看看伏在缸边的叶小梅“小心它咬你，快睡觉。”
“不行，还是我打电筒，快一点弄好了早一点一起回，就在刚才的河边一溜排开。”
“好，妈妈懂。妹妹去睡觉了。”
“好。”叶小梅溜进房间。
这种抓黄鳝方法，江北农村称：张卡。
把线头在2号缝衣针的中间部位系四五次套结形成丁字形。把针尖插入一根羽毛孔，针鼻顺着五六厘米长的蚯蚓头部插入到蚯蚓中部位置捏着线结抽出羽毛，针尘拔一下斜度，鱼饵就形成了。线的另一头系适合的小竹片当线桩用就可以的。
张黄鳝卡的位置也要选好。其实大河边是不适合的，平静的小河道最适合，如果河间有高植物生长最好。土质为青荒草质泥土最佳，常有大货钻洞。
早晨母亲在四点半刚蒙蒙亮就去了河边收获了四条三两左右的中条黄鳝。还算不错，叶子豪醒来时都早晨六点多了，揉着睡眼，随意看了一眼收获，托腮沉思。如果象妹妹身材，他就可以单独行动了，这副小胖嘟嘟的身体确实是不行的，母亲不会放他乱窜的。必须要把这身膘养没了才行。
如果让母亲知道他这种想法会很不理解吧？
今天秋姐姐怎么来这么早呢，叶子豪有些奇怪！“秋姐姐，你过来看。”把陈秋拉到小水缸边看甲鱼！
“哎哟，哪来的这么大甲鱼？”吓了陈秋一跳“咬人很疼的！今天没和妹妹去学校？”
“没去，我在想事！”叶子豪故作考虑状：“我要把甲鱼卖了，给妹妹买文具，给晓晓姐买毕业礼物。给秋姐姐卖一支钢笔，给妈妈买一双鞋！”
“哟，想得挺全的呀，还有我的份。哈哈哈”陈秋被逗笑了。拿过一个小凳坐到洗衣服的叶淑兰边上。
陈秋从公文包拿出两本户口簿，“叶姐，你看这个老户口册！”
“这孩子现在脑子里成天想什么，我都没谱了。”叶淑兰擦擦手上的水渍。“这么快就办好了。”当翻开旧户口册时惊了一下又合上。
“子豪，去看看街上有人收鱼获不。你不是要卖甲鱼吗？”
“有什么事不能我听的，真没劲。”装着气呼呼的走出院门。
坐在院中的两人不由一愣！陈秋劝着叶淑兰：“叶姐，有些事其实不需要再瞒着孩子。你不觉得子豪比一般小孩更懂事吗？”
叶淑兰很坚强最少表面很坚强：“我也觉得这孩子这几天象变了个人似的，但我更怕他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其实他爸爸也是这个原因抛弃了我们。
七年了，随便找个人给我们寄点东西整整七年，不是两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样的抛弃，除了这两个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院子是村委会的，几亩地是村民租借给我种的。”
“别伤心，或许有些事会让你心里好受一些。”陈秋安慰她。
“我曾经有希望的，至少爸爸妈妈会来找我，可这么多年，她们都没有来。我都不敢回想当年爸爸妈妈被军车带走的场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淑兰含着泪，心里的苦发不出来。
“叶姐，叔叔阿姨应该是过的好好的，今天来我就是有件事要告诉你。”陈秋抚抚叶淑兰的背。
“什么事你说，我不要紧。”
“昨天我接到冰冰电话，说京城有人来寻你，但俱体是谁不知道，我要和你说一下，让你心理有个准备！”
“是吗？没事我什么都想开了，只要两个孩子好好的，别的我什么都不再乎的！”叶淑兰舒缓了一下情绪。
“那好，我会回个电话。到时在村里见面，还是到所里见？”陈秋问到。
“到所里吧，暂时别让孩子见到，也不知什么情况！”叶淑兰瞧瞧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胖儿子“躲在外面，偷听什么？”
“没有的事，我刚到门口。”很无辜的表情在这张小脸上很是可爱！
陈秋捏捏他的脸说：“鬼精鬼精的，要学好噢！”
“嗯，我是妈妈的自豪，不会学坏！秋姐姐你是警察一定练过体术吧！”
“会呀。想干嘛，你太小了，学不了。”
“我会蹬马步。”叶子豪坐了一个马步动作。
“不对，腰要直，屁股向点下，双臂放平。”陈秋条件反射地指点了一下“唉，不对，这谁教你的？”
“一位老爷爷，他还教我站缸。”叶子豪又变了个不伦不类的太极式！
“你都站缸过。这动作要围着圈跑动！”陈秋找到窗台上一支粉笔在院子的角落一画了个一米的圆圈。
“没站过缸呢。这个圈是这样跑吗？”
陈秋不由一笑，觉得是被套路了，由着他吧：“双脚微端，对对。前后脚对齐步子跨矩适中，对，慢慢交替沿线走，身体要保持平衡噢！”
“叶姐，你看，还真有点驾式。”
“我不懂。他这是闲的，你也理他。”叶淑兰觉得好笑！
“让他自己捣鼓吧，没坏事！子豪走圈时间自由把握好噢！叶姐我先回所里上班了，等到人来了我会来接你。”
“好，谢谢秋秋。”
这天早晨叶子豪累的够呛，马步蹬的双腿肚直打颤，狠狠的出了一身汗。如果是正常思绪的小孩很难在没有人管制的情况下蹬十五分钟马步的。叶子豪知道只有自己管控自已，不下点苦是很难把身体素质提上去的！
“干嘛去？”母亲问王子豪？
“黄鳝太好吃了，去河边捉几条！明天还要吃！”王子豪蠢蠢欲动！
“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柱子叔回去了，你柱子地里有活很辛苦！”叶淑兰宠弱地抚摸着王子豪的头发！
“妈妈，你怕水吗？”
叶淑兰愣了一下：“我会游泳，我怎么怕水呢！”
“那干嘛麻烦柱子叔呢？你没有捉过鱼？”王子豪怀疑，农村人谁不会捉鱼？
“噢，对，对，糊涂了，不过好多年不捉了。抓不到多没意思。大晚上，好好休息多好！”
“太无聊了，就当陪我看夜景嘛！”
“还看夜景？真有你的！我们没工具怎么弄。”叶淑兰看着可爱的儿子有点想笑。太可爱，舍不得教训！
“家里有针吗。尼龙线。”叶子豪在院子里找了个一米长的竹杆，还挺顺手。
瞧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去拿了包缝衣针，一个塑料尼玛线团家里编芦苇席用的。
“线绑竹头上，饶一些上面，够了够了，”叶子豪指挥母亲绑线：“这个针绑中间，妈妈你会打那个节，这样绕一圈折一个结再绕一圈要有致少4圈，成功。看就样。”
“柱子叔教你的吗？简单易懂！我去拿个桶”母亲去拿塑料水桶，叶子豪看窗台上有空的罐头瓶拿了一个，挖蚯蚓工具可不能少！
“妹妹，”叶子豪到写作业的叶小梅边上小声说：“我和妈妈去捉黄鳝，捉到了我们明天卖钱买文具。”
“嗯嗯。妈妈钱不多，种的别人家的地。哥哥你会赚钱？”叶小梅显然有些怀疑！
“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肯定管着我知道吗？你一会自己乖乖睡！”
“我怎么觉得你老是把我当小孩一样和我说话！”叶小梅很无语。
“我是哥哥呀”叶子豪走出屋门！
“小梅一会把屋门关好，自己先睡！”
“知道了，你院子锁一下！”
听着母女的对话叶子豪走出了院门。
“子豪等等妈妈。”叶淑兰锁好院门。
“去河边捞虾呀，淑兰。”有邻居打招乎。
“今晚没什么风，水不动，应该好捞些。”这些邻居对叶淑兰的捉虾行动好像还挺熟悉的。没什异常表现。
“这块黑斑是什么。”照着河岸浅水边的黑影小声问母亲！
“是小甲鱼，弄不上来，没有网操。”叶淑兰轻声回答。
叶子豪轻轻伸出竹杆，针线穿引的蚯蚓慢慢垂进水底，蚯蚪还在蠕动，一张小黑口慢慢向蚯蚓伸来，口又张开一些，甲鱼头从水底泥浆里抬起。
叶淑兰惊的眼睛放大，这甲鱼只露了个小背尖在泥浆外，大半身子还躲在泥浆下！
“妈妈，准备，我把它拖到岸边就用空桶操它底。”轻轻地叮嘱一声，小身子伏了下来。
“懂，懂，你不要滚进河里。”叶淑兰瞧着胖嘟嘟儿子，又是开心又是心疼。
只听“卟”一声，河底蚯蚓消失了，一会儿甲鱼从泥浆爬出掉头想跑，尼玛线崩紧，叶子豪将竹杆拉回一只戴着手套的小手捞着尼龙线在手上转了个圈一拉尼龙线，甲鱼在水里触不及防翻了个身大白肚皮就出现在水平面，四只爪子乱舞找不到着力点！
“啪”叶淑兰的水桶口正好捞在甲鱼身边，小半捅水和一只大甲鱼稳稳进了水桶！
“快上岸来。”叶子豪挣扎起身，拿着竹杆跟着前面提着桶的母亲一路向前。感觉屁股后面凉飕飕的，顾不上许多。鱼线还在母亲牵着呢，蚯蚓罐也顾不上拿了！
一路到家，院门打开，几个邻居引来了，瞧这母子俩风风火火名干嘛呀，当她们看到水桶里的大甲鱼也是惊叹。
“乖乖，得上斤了吧。”
“少说一斤，百十块钱呢。”
“不得了，得做不少中华鳖精吧！”
“想啥呢？中华鳌精有鳖吗？”
“哈哈哈。”……
大伙照着凶恶的甲鱼在桶底乱爬哈哈哈大笑！
母亲喝了口水，一路小跑有点气喘，小胖子也喘得不行了，瞧着水桶两眼放光！
今晚不要再去河边了，景色没欣赏到。
有人奇怪地问：“小胖，你今天穿的开裆裤吗？”。
卧槽，叶子豪把手电转过光束向背后照了一下，果然裤裆开线了，白花花圆嘟嘟屁股蛋露在大众眼前“哇靠。”连忙捂着后腚逃回屋里，院子里引来一阵狂笑！
换了件裤衩，穿了件长裤。院子里人散去了，甲鱼取出了针，流了不少血，那针还好卡在鱼嘴里，卡在喉咙里就不好弄了！母亲搬了只小水缸，把甲鱼放进去！
“妈妈几点了？”叶子豪问。
“七点多了。今天运气好。就不去了吧。”叶淑兰说。
“来。妈妈。”叶子豪拿来线团“剪线段。这么长。”
叶淑兰拿尼龙线比划一下大概一点六米。
“剪十根，安那方法绑针。”
“这个妈妈会。妈妈以前弄过。那时黄鳝没人吃，现在有人用钢丝勾钓。七，八块一斤呢。蚯蚓应该够吧。”
“才用一条。我们挖了十几条呢。”
“一会你在家。妈很快回来。”看看伏在缸边的叶小梅“小心它咬你，快睡觉。”
“不行，还是我打电筒，快一点弄好了早一点一起回，就在刚才的河边一溜排开。”
“好，妈妈懂。妹妹去睡觉了。”
“好。”叶小梅溜进房间。
这种抓黄鳝方法，江北农村称：张卡。
把线头在2号缝衣针的中间部位系四五次套结形成丁字形。把针尖插入一根羽毛孔，针鼻顺着五六厘米长的蚯蚓头部插入到蚯蚓中部位置捏着线结抽出羽毛，针尘拔一下斜度，鱼饵就形成了。线的另一头系适合的小竹片当线桩用就可以的。
张黄鳝卡的位置也要选好。其实大河边是不适合的，平静的小河道最适合，如果河间有高植物生长最好。土质为青荒草质泥土最佳，常有大货钻洞。
早晨母亲在四点半刚蒙蒙亮就去了河边收获了四条三两左右的中条黄鳝。还算不错，叶子豪醒来时都早晨六点多了，揉着睡眼，随意看了一眼收获，托腮沉思。如果象妹妹身材，他就可以单独行动了，这副小胖嘟嘟的身体确实是不行的，母亲不会放他乱窜的。必须要把这身膘养没了才行。
如果让母亲知道他这种想法会很不理解吧？
今天秋姐姐怎么来这么早呢，叶子豪有些奇怪！“秋姐姐，你过来看。”把陈秋拉到小水缸边看甲鱼！
“哎哟，哪来的这么大甲鱼？”吓了陈秋一跳“咬人很疼的！今天没和妹妹去学校？”
“没去，我在想事！”叶子豪故作考虑状：“我要把甲鱼卖了，给妹妹买文具，给晓晓姐买毕业礼物。给秋姐姐卖一支钢笔，给妈妈买一双鞋！”
“哟，想得挺全的呀，还有我的份。哈哈哈”陈秋被逗笑了。拿过一个小凳坐到洗衣服的叶淑兰边上。
陈秋从公文包拿出两本户口簿，“叶姐，你看这个老户口册！”
“这孩子现在脑子里成天想什么，我都没谱了。”叶淑兰擦擦手上的水渍。“这么快就办好了。”当翻开旧户口册时惊了一下又合上。
“子豪，去看看街上有人收鱼获不。你不是要卖甲鱼吗？”
“有什么事不能我听的，真没劲。”装着气呼呼的走出院门。
坐在院中的两人不由一愣！陈秋劝着叶淑兰：“叶姐，有些事其实不需要再瞒着孩子。你不觉得子豪比一般小孩更懂事吗？”
叶淑兰很坚强最少表面很坚强：“我也觉得这孩子这几天象变了个人似的，但我更怕他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其实他爸爸也是这个原因抛弃了我们。
七年了，随便找个人给我们寄点东西整整七年，不是两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样的抛弃，除了这两个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院子是村委会的，几亩地是村民租借给我种的。”
“别伤心，或许有些事会让你心里好受一些。”陈秋安慰她。
“我曾经有希望的，至少爸爸妈妈会来找我，可这么多年，她们都没有来。我都不敢回想当年爸爸妈妈被军车带走的场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淑兰含着泪，心里的苦发不出来。
“叶姐，叔叔阿姨应该是过的好好的，今天来我就是有件事要告诉你。”陈秋抚抚叶淑兰的背。
“什么事你说，我不要紧。”
“昨天我接到冰冰电话，说京城有人来寻你，但俱体是谁不知道，我要和你说一下，让你心理有个准备！”
“是吗？没事我什么都想开了，只要两个孩子好好的，别的我什么都不再乎的！”叶淑兰舒缓了一下情绪。
“那好，我会回个电话。到时在村里见面，还是到所里见？”陈秋问到。
“到所里吧，暂时别让孩子见到，也不知什么情况！”叶淑兰瞧瞧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胖儿子“躲在外面，偷听什么？”
“没有的事，我刚到门口。”很无辜的表情在这张小脸上很是可爱！
陈秋捏捏他的脸说：“鬼精鬼精的，要学好噢！”
“嗯，我是妈妈的自豪，不会学坏！秋姐姐你是警察一定练过体术吧！”
“会呀。想干嘛，你太小了，学不了。”
“我会蹬马步。”叶子豪坐了一个马步动作。
“不对，腰要直，屁股向点下，双臂放平。”陈秋条件反射地指点了一下“唉，不对，这谁教你的？”
“一位老爷爷，他还教我站缸。”叶子豪又变了个不伦不类的太极式！
“你都站缸过。这动作要围着圈跑动！”陈秋找到窗台上一支粉笔在院子的角落一画了个一米的圆圈。
“没站过缸呢。这个圈是这样跑吗？”
陈秋不由一笑，觉得是被套路了，由着他吧：“双脚微端，对对。前后脚对齐步子跨矩适中，对，慢慢交替沿线走，身体要保持平衡噢！”
“叶姐，你看，还真有点驾式。”
“我不懂。他这是闲的，你也理他。”叶淑兰觉得好笑！
“让他自己捣鼓吧，没坏事！子豪走圈时间自由把握好噢！叶姐我先回所里上班了，等到人来了我会来接你。”
“好，谢谢秋秋。”
这天早晨叶子豪累的够呛，马步蹬的双腿肚直打颤，狠狠的出了一身汗。如果是正常思绪的小孩很难在没有人管制的情况下蹬十五分钟马步的。叶子豪知道只有自己管控自已，不下点苦是很难把身体素质提上去的！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