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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久别重逢

    说实话,赵舜也没想到自己能升官,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不过赵舜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这变相的印证了宇文极对自己的‘懂事’十分认可。

    在宇文极心中的地位越高,赵舜觉得自己就越来有机会,一点一点的剪掉宇文极的羽翼。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沈粟受了一身的伤,需要赶紧带他去疗伤才行。

    大牢里,宇文极的眼线还在,赵舜收敛了表情。

    “你们几个,赶紧把本官岳父带出来。”

    狱卒点头称是,手脚利落的将沈粟扶了出来,动作也不像之前那般随意和粗暴。

    赵舜欣然一笑,语调张扬的说道:“岳父大人,因为你的情报,摄政王殿下铲除了隐患,现在你可以清清白白的离开这里了。”

    沈粟脸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像是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结果。

    赵舜扶着沈粟出了牢房,在二狗差异的眼神中,一同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之后,赵舜扶着省沈粟坐下,然后连忙跪在了马车里。

    “岳父大人,此前事情危及,难以解释,冒犯颇多,还请岳父大人恕罪。”

    沈粟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臂,扶了扶赵舜的肩膀。

    声音温和又慈祥,“快起来孩子,都是我连累你遭此试探,你大可不必道歉。”

    沈粟如此明事理,让赵舜心中更是过意不去。

    “多谢岳父大人体谅,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沈粟品味者这两个字,心里五味杂陈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

    沈粟拍了拍赵舜的手,长吁一声说道:“我还是先不回去了。”

    “这是为何?”赵舜不解的问道。

    沈粟看了看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势,苦笑一声,“你看看我这,若是回去了,岂不让她们娘俩担心?”

    对于沈粟而言,不管外面什么风风雨雨,都应该自己扛下来,不能让家里面的人担心才是。

    赵舜沉默了一下,理解沈粟的心情。

    “既然如此,我便找一家好点的客栈,让您先休养休养吧。”

    “也好,麻烦你了。”沈粟笑呵呵的说着。

    对于赵舜的立场和正在密谋的事情,沈粟心照不宣的没有提问。

    显而易见,自己的女婿和萧将军在密谋一场不小的计划。

    安顿好沈粟之后,赵舜又外出奔走,请来了京城有名的大夫给沈粟疗伤。

    大夫检查之后,开了几副药。

    赵舜颇为担心的拉住大夫,询问沈粟的伤势。

    老大夫是个十分温和的人,语气缓和的说道:“你岳父大人都是些皮外伤,他身体强壮,肌肉扎实,估计用不了多少天就能恢复。”

    到这里赵舜才算放心下来,好在没有伤到筋骨,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和沈弦以及顾兰姝解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一天终究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夜晚回到家里,赵舜一下马车便看见沈弦等在门口。

    沈弦匆匆忙忙下了台阶,朝着马车里看了看。

    “相公,问我爹呢?”

    二狗闻言愣了一下,惊呼道:“原来那个人是夫人的爹吗?”

    赵舜连忙皱眉看向二狗,“嘘,这件事先不要声张,不然传到岳母耳中,他该难过了。”

    沈弦听到赵舜的话心凉半截,压低了声音问道:“相公,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有救到他吗?”

    赵舜一个眼神,将二狗打发了,然后伸手摸了摸沈弦的头发。

    “放心吧,他没事儿,只是他受了些外伤,又不想让你和岳母担心,所以便打算留在外面养好了伤势再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虽然沈弦对沈粟的感情不深,但是她一直想见证顾兰姝和沈粟的重逢。

    历经了这么多年的岁月,这对苦命鸳鸯也该像这样的才是。

    安心之后,沈弦和赵舜手拉着手进了院子,丝毫未发现站在角落里的顾兰姝。

    顾兰姝韵犹存的脸上,留下两行清泪。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死扛着,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变呢?”

    归客来客栈里,沈粟身上缠着许多白布,脚步艰难的挪到了窗边,看着风雪依旧的京城。

    “终于回来了。”

    房门外,传来一阵温和的脚步声,带着犹豫踌躇停在了房门前。

    ‘叩叩叩’

    清脆的响声响起,虽然沈粟没有看到来人,但是内心却一阵触动,他知道是谁来了。

    沈粟想起刚刚和顾兰姝认识的时候,有一回自己身边,顾兰姝赶来照顾自己,敲门的动静也是这般轻柔。

    “请进。”沈粟的语气犹如当年一样。

    房门推开,顾兰姝泪眼朦胧,如同一朵悲伤的腊梅花一般。

    “兰姝……”沈粟声音哽咽的开了口。

    看着沈粟身上缠满了纱布,顾兰姝心里揪心的疼。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沈粟手足无措,憨厚的说道:“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实际养几天就好了。”

    顾兰姝心理五味杂陈,很想扑进沈粟都怀里痛哭一场,可是这人偏偏又伤成这样,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沈粟扶着桌子走过去,一把将顾兰姝拥在怀里,虽然身上隐隐作痛,但是十数年的苦闷尽在此刻瓦解。

    “兰姝,我好想你。”

    顾兰姝泣不成声,用埋怨的语气说道:“你既然想我,为何这么多年连书信都不寄一封。”

    沈粟将脸贴在顾兰姝高耸的云鬓上,眼中溢出热泪。

    “我若不能站在你面前将你接走,又何必一直用书信让你为我牵挂,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你觉得我过的苦。”

    “你这人真是的,脾气倔的要死。”

    顾兰姝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沈粟有伤在身,又受了这么多苦,顾兰姝不忍心说她,更舍不得打他。

    沈粟拉着顾兰姝到床边坐下,眉眼满是温柔。

    “跟我说说女儿的样子吧,我还没有见过她呢。”

    顾兰姝擦干眼泪,将头依靠在沈粟身上。

    “女儿长得七分像我,三分像你,又漂亮,又乖巧。”

    沈粟想象不出来女儿的模样,心里满是期待。

    就在两人回忆往昔,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情感之中时,二狗在楼下冻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