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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二章 我想种地

    “当然”

    穷奇和玉鲛惊喜地互视一眼,穷奇略带疑惑地问道:“贤弟为何不自己售卖?可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哥帮忙?”

    “我需要两位头领各自授予我一面通行旗,凡是在咱们蓬莱范围内的海域,不允许有人劫掠我的商船,我们梁山势力弱小,若是有哪个不开眼同道劫掠了去,还要请两位首领为我主持公道,毕竟这也算是咱们三家共同的财路。”

    “这个简单,明天我便让人把我的穷奇旗子送与贤弟几面,我会专门派遣一支船队在花贤弟经常行走的商道上去巡查,谁敢动兄弟的商船,便是和我穷奇过不去……”穷奇把胸脯拍的梆梆响,向着花容承诺。

    “穷奇首领承诺了商队的安全,姐姐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花兄弟还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姐姐说,只要姐姐能帮上忙,绝对义不容辞。”

    花容连忙向两人拜谢不已。

    “说来也不怕两位当家的笑话,我们梁山就是一群被官府逼迫的活不下去的农民,比起血腥的打打杀杀,我们更加喜欢踏踏实实的种地,我知道岛上有很多的荒地,我想请两位首领为我们划定一些荒地,我想在岛上开荒种粮。”

    两人听了花容的话,却都皱起了眉头。

    “可是有为难之处?”

    玉鲛轻声道:“这些土地不值什么钱,便是送与花兄弟都不成问题,但是兄弟可知道为什么岛上那么多的土地闲置着,却没有人去种吗?”

    花容点了点头,他昨天和陈箍桶商议时,陈箍桶也提醒过他,蓬莱岛上有将近四分之三的土地都被闲置着,如此多的土地闲置,缺粮的海贼却不打算把这些土地利用下来,不是海贼傻,而是别有因由。

    海贼们曾经抓铺了大批奴隶来岛上开荒,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开荒之地瘟疫横行,近万的开荒奴隶以及管理者,不到三年的时间,死的不足百人。

    于是岛上谣言四起,都说那是海神在惩罚这些海贼,故意降下诅咒,不允许满手血腥的海贼安稳度日……

    从此以后,开荒之地成了岛上的禁地,再也没有人敢去那个被神灵诅咒的地方,也无人再敢提起开荒之事。

    来自后世的花荣,可不像古代人对于神鬼之事深信不疑,对于鬼神之事他向来持着怀疑的态度,花荣为此专门招来知道情况的老海贼,询问了一些当时瘟疫发作的情况,了解了瘟疫的特征之后,花荣立马猜到了那场瘟疫的由来。

    所谓的瘟疫,其实就是疟疾,也就是古代史料上被记载无数次的瘴气、瘴毒,这种疾病是肆虐了人类几千年的绝症,直到后来人们在美洲发现了金鸡纳树,才使得这种病有了治愈的可能。

    岛上的那场瘟疫,正式疟疾,来至后世的花容却知道这种困扰人类几千年疾病防治方法,这种病并不是人类想的那样靠空气传染,而是靠着蚊子在人与人之间进行传播。

    金鸡纳树的生存条件比较苛刻,不能实现大面积的种植,最重要的是现在和辣椒、玉米、番薯……等都在美洲安静地等着人们去发掘,花容想到的方法是后世中国的大牛,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的华人科学家,屠呦呦所发明的青蒿素,能把疟疾这种顽疾治愈,她所用主料很普通,黄蒿,一个在荒野、地头到处都是的杂草。

    看到花容坚持,而且满脸的自信,两人都露出了深深的不解,更加觉得花容这个人不简单了,稍微劝解两句,便满口答应下来,因为花容承诺,岛上收获来的的粮食将有两成分给两大势力,这使得两人看花容更加顺眼,连连劝酒。

    有了两大喜事相冲,桌上几人的关系更加融洽,杯起酒干,宛如多年旧友相聚。

    “时候不早了,老夫实在熬不住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慢慢玩,老夫要先告辞了。”穷奇起身向几人告退。

    花容带着陈箍桶和林冲起身相送。

    送到门外,穷奇神秘地拉着花容的胳膊来到路边,小声道:“贤弟,以后在岛上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我穷奇能办得到,为兄弟双肋插刀。

    但是,你要一定要小心玉鲛那个骚蹄子,千万别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她和她爹都是出名的心黑手毒之辈,笑里藏刀是她们祖传手艺,他爹就是靠笑里藏刀,把上一任的饕餮头领全家都活埋了。

    玉鲛小娘们儿更是青出于蓝,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暗地人都称她为毒寡妇,他身边的玉伯当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玉鲛那个骚蹄子,这家伙是硬是狠心杀妻灭子,这些事情在岛上可是路人皆知。

    在蓬莱岛上谁才是可靠的盟友,谁是暗箭伤人的小人,贤弟日后便知,论钱财我穷奇确实不如饕餮,但要论起动刀舞枪,我穷奇手下没一个怂货……”

    听着穷奇真诚相劝的言语,花容满脸的感激之色,对着穷奇连连称谢。

    送完穷奇,回到酒桌上和玉鲛闲聊了几句,玉鲛表示天色已晚,起身便要告辞,也许是酒劲上头,脚下陡然一软,玉体摇摇欲坠,似要栽倒下去。

    旁边的花容赶忙双手架住他的玉臂,入手处是顺滑的丝绸,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美人纤细的玉璧柔若无骨,一股清香传入花容大脑,使他精神一振,眼角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佳人胸口半开衣领处,应眼一抹雪白,散发着软玉一般的迷人光泽,随着酒气上涌,花容直觉气血翻腾,呼吸急促起来,差点儿把持不住趴了下去。

    玉鲛对于春光外泄豪不知情,纤手虚扶额侧,紧皱秀眉,轻晃几下晕沉的脑袋,纤手轻轻推开花容的搀扶,吐气如兰地道:“穷奇那个泼皮无赖,是不是又往我身上泼脏水了?那个老东西见不得饕餮一点儿好,逢人便坏我和爹的名声,着实可恨之极,若不是为了顾全岛上大局,早把这老东西抽筋扒皮。”说完,好似感觉到了花容火辣辣的目光,双手不着痕迹地把衣领紧了紧,酡红的俏脸升起一丝薄怒,横了花容一眼。

    做贼心虚的花容心头一慌,急忙移开目光,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后退了一步,为玉鲛让开前行的道路,心脏砰砰乱跳,手中的温润、脑海中那一片凝玉,却是久久不肯消散。

    “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姐姐我为人到底如何,花容兄弟日后便知,姐姐先走了,我明天会差人送六百健壮的奴隶来给兄弟使唤,若是有什么需求的,花兄弟尽管开口,只要姐姐能办到,一定全力以赴。”

    说完,玉鲛披上玉伯当递上来的白狐皮裘,向外走去,心不在焉的花容急忙跟上前去。

    跟随着的花容亲切地上前把她扶上马车,临走前,玉鲛不忘提醒花容岛上诅咒瘟疫的恐怖,最后告诉花容,她会在蓬莱阁等待花容的光临。

    花容、陈箍桶、林冲看着耽罗禁卫慢慢消失在满是灯光的街道尽头,脸上兴奋感激的神情慢慢淡去。

    三人开始往院内走去。

    “林教头,你怎么看?“

    “这两人说的都是言之确凿,看似都很真诚,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军师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外乎利益两字,有利为邻,无利是仇。”陈箍桶摇了摇头回答道。

    说完,陈箍桶脸色揶揄地道:“哥哥,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我看崔娘子就不错,人漂亮,还端庄贤惠,是个贤内助,而且对哥哥你忠心一片,你……”

    “打住,打住,我的事你少抄心,你什么时候改行学会当红娘了?”

    “红娘是什么?媒人吗?”

    “亏你还是读书人,红娘都不知道,《西厢记》看过吗?”

    “未曾听闻?何人所书?”

    “我写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