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七就三七！成交！
重点来了！怡梅笑了。
《射雕英雄传》文稿一旦拿出来，一定会惊艳四方，只要孙良成眼还未瞎，一定会被他看中，也一定会答应合作，这绝对毋庸置疑，但是，如何个合作法，也就是利益如何分配，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对啊，要不我来贵店干什么？喝茶吗？”怡梅笑笑，“孙掌柜，我家夫人和大少爷说了，之所以选择贵店而不把文稿直接送到京城，是觉得咱们书香苑能够给我们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我们用不着舍近求远。”
“爽快！”孙良成竖起拇指，想不到这丫头口齿如此伶俐。
城里不都说这姑娘一身武艺性格很粗狂，传言绝对有误，与实际相差太远！
合作是为了利益，是好事，但也是一个非常劳心和麻烦的事情，利益划分如果达不到双方都认可，合作也会被宣告失败，这急不得，需要慢慢谈，而谈生意这件事，这丫头会是对手吗？
“孙掌柜，我不绕过来绕过去，本书敢问您能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价格？”
“哈哈哈，姑娘是个爽快人，好，和您谈事痛快！既然如此，孙某也爽快一次。”孙良成略作思量，“这样吧，此部文稿孙某独家买断，一千两银子如何？”
“不行！”
打发要饭的呢？怡梅断然拒绝，一千两白银就想买断《射雕英雄传》？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书稿怡梅看过一点，读过书的她被其中情节和文字深深吸引住了，大少爷说得没错，这老小子净想美事！
大少爷说了，此书一旦正式面世，必定供不应求，别说区区一千两，就算一万两白银都不够，而且，此书所能带来的利益，将如奔流不息之江河，会连绵不断。
孙良成果然是笑面奸商！
一千两买断整本书的所有收益？开什么国际玩笑！也对，奸商奸商，非常人之心肠，非常人之脸皮，心肠够狠，脸皮够厚，如果不是奸商，这样的话也一定说不出来。
“那姑娘您要多少？二千两？还是三千两？”
怡梅摇头只是笑。
“姑娘，孙某最多可以给你四千两！”孙良成深吸一口气，“我虽然很看好这本书，但是，凡事都有个例外，刊印发行之后是否能受到大家的认可和喜欢还未知晓，说句到家的话，我之所以冒着亏本的风险给出四千两这个价格，还是因为我和你家家主、家主夫人之前的感情，四千两已是极限。”
“还有，强调一下，四千两我买断的是你整本书刊印发行的权利，而不是这一摞文稿，今后，如果金庸先生再有新作面世，也一定要优先考虑我们书香苑才可，这些都是附加的条件。”
嘴脸丑陋！
令人作呕！
叹为观止！
怡梅心中冷笑，她知道这本书非常好，但到底能卖多少钱她不清楚，当孙良成把价格说到四千两的时候她暗暗吃惊，不过，吃惊之余她是彻彻底底相信了大少爷的那句此书值万金的话了。
要不，以孙胖子的精明劲，他能给出四千两如此惊人的高价？
“您及您家夫人可以出门打听打听，我出的这个价格，就算拿到京城总店，也是最高的！这可是白花花的四千两银子啊，一时我也是咬牙拿出，如果将来此书卖得不好，不怕您及您家主夫人笑话，我就算不赔得倾家荡产，但这二三年的生意也等于白做了。”
三年书香苑纯利润只有四千两白银？糊弄鬼呢！
“我家大少爷和夫人说了，不买断，只能分成！”
“分成？什么叫分成？”
“就是，此书刊印发行，按照销售数量，按照比列，咱们进行利益分配。”
“哦，明白了，但是，分成，在鄙店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啊。”
“凡事都有个开头，这还不简单，从这本书开始不就有了？！”
“孙掌柜，”怡梅放下茶杯站起身，“我很忙！如果您答应，咱们还能接
着向下谈，如是不能，那我就告辞了，出来这么长时间，我还要回去伺候我家家主夫人和大少爷呢。”
“别别别，姑娘请坐，您真是个急性子，万事好商量嘛。”
孙良成连忙赔笑，看怡梅的样子绝对不像是虚张声势，他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知道，如果不退让，这笔买卖恐怕还真的做不成了。
怡梅极不情愿地重新坐了回去。
“姑娘，实不相瞒，不是我欺骗您，业内实在没有分成之说，这事您走出门去之后可以打听，算了，看在我和你家家主和家主夫人之前的情分上，孙某，孙某今日就破了这个先例吧。”
对此话怡梅不置可否，业内有没有分成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少爷的文稿如果只是普通文稿不争气，从未做过亏本生意的孙掌柜岂能自降砝码与厚颜挽留？恐怕早就把本姑娘撵出去了！
“孙掌柜果然爽快！我家夫人和大少爷没有看错人。”
她微微一笑，心里虽明白，话语上却不能带出来，谈生意还是需要心平气和地谈，世上没有任何一桩买卖是吵着闹着打着弄成的，虚以委蛇，这个她自然清楚。
原以为怡梅再精明也只不过是一丫鬟，而张府正是落难时，日子艰难，已经到了需要痴傻的大公子利用色相骗取城中女人瓜果蔬菜粮食的地步，艰难如斯，价格出到两千两时绝对会让张家欣喜若狂，岂料事与愿违，张家竟然连四千两都看不上，非要分成，说过来说过去，虽然之前自己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但还是小看了眼前这位丫鬟！张府不好糊弄啊！孙良成很是感慨。
“既然要分成，那就四六，如何？”
“孙掌柜太客气了，四六哪成？三七吧。”
三七？孙良成大感意外，张家真是奇怪，不要四六非要三七，给他们主动
送钱都不行，看来，他们倒是有自知之明！虎落平原不如狗！原以为张家在价格上会狮子大张口，哈哈哈，岂料会如此情形？！孙良成大喜过望。
“好，爽快！三七就三七！成交！”他向怡梅再次竖起大拇指。
“不过，这么大的一个事，您可做得了主？不用把您家夫人请过来？”
“当然做得了主！刚进贵店的时候我不说了嘛，您放心吧。”
“好！快去把纸墨笔砚拿来！”孙良成高兴地向一旁伙计喊道。
不一会儿，店里一小伙计端着一木盘走上来，孙良成一把拿过纸张，生怕怡梅反悔，拿起毛笔刷刷刷龙蛇飞舞，片刻协议写完，放下笔他先认真地扫了一遍，然后递给怡梅。
“您看看契约，分成，三七，一切都是按照咱们商量好了的，半字不差，如无不妥，您便在上面签字画押，从今之后，孙某就仰仗您及您家夫人、大少爷发财了。”
怡梅嗯一声，接过纸张低下头去。
“不对吧。”突然间她眉头皱起。
“不对？有什么不对？”
“孙掌柜您是欺负我一个丫鬟不识字吗？竟然和我耍起此等心机！明明说好的是你三我张府七，怎么在契约上却写成了你七我张府三？！”怡梅把契约向桌子上一丢脸沉如水。
一听此言孙良成顿时傻了。
《射雕英雄传》文稿一旦拿出来，一定会惊艳四方，只要孙良成眼还未瞎，一定会被他看中，也一定会答应合作，这绝对毋庸置疑，但是，如何个合作法，也就是利益如何分配，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对啊，要不我来贵店干什么？喝茶吗？”怡梅笑笑，“孙掌柜，我家夫人和大少爷说了，之所以选择贵店而不把文稿直接送到京城，是觉得咱们书香苑能够给我们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我们用不着舍近求远。”
“爽快！”孙良成竖起拇指，想不到这丫头口齿如此伶俐。
城里不都说这姑娘一身武艺性格很粗狂，传言绝对有误，与实际相差太远！
合作是为了利益，是好事，但也是一个非常劳心和麻烦的事情，利益划分如果达不到双方都认可，合作也会被宣告失败，这急不得，需要慢慢谈，而谈生意这件事，这丫头会是对手吗？
“孙掌柜，我不绕过来绕过去，本书敢问您能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价格？”
“哈哈哈，姑娘是个爽快人，好，和您谈事痛快！既然如此，孙某也爽快一次。”孙良成略作思量，“这样吧，此部文稿孙某独家买断，一千两银子如何？”
“不行！”
打发要饭的呢？怡梅断然拒绝，一千两白银就想买断《射雕英雄传》？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书稿怡梅看过一点，读过书的她被其中情节和文字深深吸引住了，大少爷说得没错，这老小子净想美事！
大少爷说了，此书一旦正式面世，必定供不应求，别说区区一千两，就算一万两白银都不够，而且，此书所能带来的利益，将如奔流不息之江河，会连绵不断。
孙良成果然是笑面奸商！
一千两买断整本书的所有收益？开什么国际玩笑！也对，奸商奸商，非常人之心肠，非常人之脸皮，心肠够狠，脸皮够厚，如果不是奸商，这样的话也一定说不出来。
“那姑娘您要多少？二千两？还是三千两？”
怡梅摇头只是笑。
“姑娘，孙某最多可以给你四千两！”孙良成深吸一口气，“我虽然很看好这本书，但是，凡事都有个例外，刊印发行之后是否能受到大家的认可和喜欢还未知晓，说句到家的话，我之所以冒着亏本的风险给出四千两这个价格，还是因为我和你家家主、家主夫人之前的感情，四千两已是极限。”
“还有，强调一下，四千两我买断的是你整本书刊印发行的权利，而不是这一摞文稿，今后，如果金庸先生再有新作面世，也一定要优先考虑我们书香苑才可，这些都是附加的条件。”
嘴脸丑陋！
令人作呕！
叹为观止！
怡梅心中冷笑，她知道这本书非常好，但到底能卖多少钱她不清楚，当孙良成把价格说到四千两的时候她暗暗吃惊，不过，吃惊之余她是彻彻底底相信了大少爷的那句此书值万金的话了。
要不，以孙胖子的精明劲，他能给出四千两如此惊人的高价？
“您及您家夫人可以出门打听打听，我出的这个价格，就算拿到京城总店，也是最高的！这可是白花花的四千两银子啊，一时我也是咬牙拿出，如果将来此书卖得不好，不怕您及您家主夫人笑话，我就算不赔得倾家荡产，但这二三年的生意也等于白做了。”
三年书香苑纯利润只有四千两白银？糊弄鬼呢！
“我家大少爷和夫人说了，不买断，只能分成！”
“分成？什么叫分成？”
“就是，此书刊印发行，按照销售数量，按照比列，咱们进行利益分配。”
“哦，明白了，但是，分成，在鄙店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啊。”
“凡事都有个开头，这还不简单，从这本书开始不就有了？！”
“孙掌柜，”怡梅放下茶杯站起身，“我很忙！如果您答应，咱们还能接
着向下谈，如是不能，那我就告辞了，出来这么长时间，我还要回去伺候我家家主夫人和大少爷呢。”
“别别别，姑娘请坐，您真是个急性子，万事好商量嘛。”
孙良成连忙赔笑，看怡梅的样子绝对不像是虚张声势，他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知道，如果不退让，这笔买卖恐怕还真的做不成了。
怡梅极不情愿地重新坐了回去。
“姑娘，实不相瞒，不是我欺骗您，业内实在没有分成之说，这事您走出门去之后可以打听，算了，看在我和你家家主和家主夫人之前的情分上，孙某，孙某今日就破了这个先例吧。”
对此话怡梅不置可否，业内有没有分成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少爷的文稿如果只是普通文稿不争气，从未做过亏本生意的孙掌柜岂能自降砝码与厚颜挽留？恐怕早就把本姑娘撵出去了！
“孙掌柜果然爽快！我家夫人和大少爷没有看错人。”
她微微一笑，心里虽明白，话语上却不能带出来，谈生意还是需要心平气和地谈，世上没有任何一桩买卖是吵着闹着打着弄成的，虚以委蛇，这个她自然清楚。
原以为怡梅再精明也只不过是一丫鬟，而张府正是落难时，日子艰难，已经到了需要痴傻的大公子利用色相骗取城中女人瓜果蔬菜粮食的地步，艰难如斯，价格出到两千两时绝对会让张家欣喜若狂，岂料事与愿违，张家竟然连四千两都看不上，非要分成，说过来说过去，虽然之前自己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但还是小看了眼前这位丫鬟！张府不好糊弄啊！孙良成很是感慨。
“既然要分成，那就四六，如何？”
“孙掌柜太客气了，四六哪成？三七吧。”
三七？孙良成大感意外，张家真是奇怪，不要四六非要三七，给他们主动
送钱都不行，看来，他们倒是有自知之明！虎落平原不如狗！原以为张家在价格上会狮子大张口，哈哈哈，岂料会如此情形？！孙良成大喜过望。
“好，爽快！三七就三七！成交！”他向怡梅再次竖起大拇指。
“不过，这么大的一个事，您可做得了主？不用把您家夫人请过来？”
“当然做得了主！刚进贵店的时候我不说了嘛，您放心吧。”
“好！快去把纸墨笔砚拿来！”孙良成高兴地向一旁伙计喊道。
不一会儿，店里一小伙计端着一木盘走上来，孙良成一把拿过纸张，生怕怡梅反悔，拿起毛笔刷刷刷龙蛇飞舞，片刻协议写完，放下笔他先认真地扫了一遍，然后递给怡梅。
“您看看契约，分成，三七，一切都是按照咱们商量好了的，半字不差，如无不妥，您便在上面签字画押，从今之后，孙某就仰仗您及您家夫人、大少爷发财了。”
怡梅嗯一声，接过纸张低下头去。
“不对吧。”突然间她眉头皱起。
“不对？有什么不对？”
“孙掌柜您是欺负我一个丫鬟不识字吗？竟然和我耍起此等心机！明明说好的是你三我张府七，怎么在契约上却写成了你七我张府三？！”怡梅把契约向桌子上一丢脸沉如水。
一听此言孙良成顿时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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