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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踢你一脚,你给我用力哼哼一声

    听到这里容琛有些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院中传来嘈杂声,容琛和那名妇女顿时脸色大变,“喂,容琛啊,我来了!你都准备妥当了吧?哈哈哈,都急死我了!”院中忽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张彤阳笑了,轻轻把义山交给容琛,晃动下脖子活动下手腕,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宽慰两位女人,他推开门大步向外走去,容琛把义山放下连忙追了出去。

    院中来了几十人,披红的骏马与一乘四人抬的轿子,吹鼓手,最前面被拥在当中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一袭红袍加身,头戴红锦玉冠,矮粗胖,三角眼,满脸的得意。

    当看见张彤阳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愣住了,神情继而肃穆起来。

    跟随着他一起来的人也立马各自收起了笑意。

    “你是米老大?回去吧,婚结不了了。”张彤阳手按剑柄淡淡地对他说道。

    “你是谁?婚为什么结不了了?”

    “我是云端城‘张半城’之子张彤阳,婚为什么结不了?因为我是张彤阳。”

    米老大哦一声,眼珠转了转,转眼看向后面的容琛,目光颇有内容,容琛身子禁不住一哆嗦却没有躲闪反而直直地回看过来,见此,米老大把目光又收了回来。

    他笑了,笑得有些猖狂,头向天空仰去,张彤阳直直地是笑非笑站着,看着对方笑,身旁的容琛脸色大变,瞥眼张彤阳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硬是咬着嘴唇没说话。

    “嫂子,去把义山抱出来。”张彤阳侧过头对她说道。

    一身红衣的容琛不解,不过还是听话地返回屋里。

    大约过去了一分多钟米老大停住笑声,低下头的他眼睛看向张彤阳的身后却发现容琛不见了,原本想问容琛几句话的他只好把目光放在张彤阳身上:“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府张大少爷啊,久仰久仰!按理说,您吩咐的事情我应该照办,可是,今天这个婚是容琛答应了的,你可以问她,并且,她嫁过来之后,我可以付老太太治病的钱,我可以把义山养大成年,供他读书习武将来”

    “停!不要再说了!我已问过嫂子,这个婚她不同意结!老太太的钱不用你支付!义山也不用你来养大成年!本少爷说的话你听不清吗?因为你同我运山大哥是同乡,有些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我不同你计较,听我好言相劝,趁本少爷没有改变主意,赶紧带人回去吧。”

    说话被打断脸色已经变了样子的米老大听到这里脸色愈加难看了,他想像刚才一样仰面大笑,可是,头却抬不起来,他眼露凶光:“小子,我同你客气几句是因为你是云端城的张府大少爷,你还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哪凉快滚哪去!这个婚今天老子是结定了!什么张彤阳李彤阳,如敢阻拦,全部变成死彤阳!”

    一听此话他身后的家丁护卫皆面带不善地向前围上来,有些人已经亮出了兵器,容琛抱着义山一步跨出房门见此大惊失色,张彤阳面色不改,她神情略微安稳了一些。

    “义山,叔叔给你打坏人看,好不好?”张彤阳弯腰揉了下幼童的头。

    “好!”幼童瞪着一双大眼睛用力点下头。

    哈哈哈,张彤阳笑了。

    “米老大,原本想看在我大哥、嫂子、大娘和义山的面子上不同你动手,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你是怪本少爷脾气好是不是?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与你算算账!”

    话音落地,米老大眼前一花,张彤阳来到近前,当!一脚踢在他的裤裆上,米老大一声惨叫如米袋子一般被踢到半空,吧嗒,落在地上,他的一双手一直捂着裤裆,脸色苍白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向下流,裤裆里面的零件已被踢碎。

    众人色变,围上来的人不禁向后退了退。

    “义山,叔叔这个架是打得快点还是慢点?”张彤阳回过头去问幼童。

    “叔叔,快点吧,义山不想看到他们。”幼童仰起脖子。

    “好的!”

    张彤阳转过身,身子一闪进入人群中,也不拔剑,拳打脚踢,噼里啪啦,米家家丁护院如同纸糊的一般,狼入羊群,哀嚎声响起,三下五除二,转瞬,围上来的十多个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上。

    张彤阳拍拍手看向其他人。

    跟随着米老大来的人不由得都向后退去。

    张彤阳转过身慢慢来到米老大身边,米老大仍旧躺倒在地上,双手还是捂在远处,神情极其痛苦,见人走过来,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想要开口,却疼得说不出话。

    “刚才劝你这个婚不要结了,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就算再结婚,你也是废物了!明白了吧,这就是刁难、坑害我运山大哥家人的下场!刚才让你走不走,现在,本少爷打人的瘾被你勾上来了,下面,我踢你一脚,你给我用力哼哼一声,记住没?如果不哼哼或者哼哼得不好,小爷就宰了你!”

    “来,试一下。”

    张彤阳一脚跺下。

    米老大哼哼了一下。

    张彤阳一脚一脚地跺下去,哼哼声连续响起

    一声哼哼周围的人都跟着一哆嗦,大约跺了二十多脚,米老大的哼哼声越来越小,整个身体慢慢弯曲如一只圈着的狗,又跺了几脚,米老大终于哼不出声来。

    张彤阳直起腰,扫一眼,周围的人赶紧把头低下去浑身瑟瑟发抖,义山双

    眼却冒着亮光,容琛半途要开口让他停止却没有说出来,此刻很是紧张担心弄出人命。

    “你们不能白来,奏乐!”张彤阳指向吹鼓手们。

    十来个吹鼓手们相互看了看,不敢走也不敢不听话,疑惑之后,眼神略作

    交流,领头的把手中喇叭放在了嘴边,顿时,一首欢快喜悦的《抬花轿》随之响起……

    静静地听过三首曲子之后张彤阳举起手。

    他低头去看米老大:“老小子,记住我的名字了吗?我叫张彤阳,今天本少爷暂时饶你一命,胡运山是我的大哥,容琛是我的嫂子,义山是我侄子,屋里的老太太是我的大娘,今后,如果你敢再为难他们半分,小爷就取了你的性命灭了你的全家!记住没?”

    “小爷在这住三天,如果你不服,尽管来找我报仇。”

    “小爷就是欺负你了,又如何?”

    张彤阳仰天大笑。

    “滚!”笑必他低头一声大喝。

    米家之人连忙跑过来搀扶起米老大,多一个字都不敢说,灰溜溜地向院外退去,屋子里的人早就一个个溜了出来,包括张彤阳之前见到的屋檐底下的那几个男人,躲在远远地看着一切,见此皆呼出口气,他们向容琛告辞一一离开了此地。

    那名口齿伶俐胆大的妇人也要走,被张彤阳留下来。

    张彤阳在山村住了三天,第四天,他离开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