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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命不可违(二十二)

    魏远看了他一眼,目光难得夹杂了些不满:“这么多年你依旧如此蠢笨!”

    蠢笨的宗主:......

    魏远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索性直说:“本座被一个女修暗算了。”

    “暗算?”宗主吓得忘了低头,面上满是紧张的看了眼魏远,却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敢问太师叔,那位女修修为如何?怎么暗算的太师叔?太师叔又有何感受?”

    “金丹期,至于怎么暗算不可说,损她名誉,至于感受......很热。”

    有损名誉?

    被一个金丹期女修暗算,其中过程说出来还会有损对方名誉,宗主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没想到向来不近女色、不苟言笑、不屑一顾、不骄不躁、不拘小节、不......总之让人绝对不敢亵渎的太师叔,竟然也有铁树开花的一天,这算不算是他和太师叔的小秘密?

    毕竟就是他师傅在世的时候也没能和太师叔说上几句。

    不过现在不是他在脑中胡乱YY的时候,他可是记得太师叔说很热,忙拿出一瓶解毒丹。

    “您或许是中了那个女修的合欢丹,也不知道那合欢丹是否是极品丹药,您先服用两颗解毒丹试试。”

    “不是合欢丹。”

    宗主悬空的手顿了顿,就见魏远指了指自己的通红的耳朵:“耳朵热,本座估计是中了新咒术。”

    宗主:......

    他差点忘了,太师叔虽然修为高,活的比他长,但听说自小就被太太师叔抚养,六岁测完灵根就开始修炼,然后修为蹭蹭上涨,基本上没怎么去过凡间,更不曾谈过恋爱。

    所以太师叔虽然知道男女之别,知道男女双修之事,但他从没体会过,自然就更不知道面红耳赤、情窦初开的感觉。

    不过情窦初开......宗主还是不敢相信。

    魏远没料到这个蠢笨的弟子竟然想办法想了那么久,面色似有不悦:“连个金丹期女修的咒术都不会解,真够笨!”

    宗主:太师叔你都解决不了凭啥说我笨?

    我好歹谈过恋爱!

    不过这话他还是不敢说的,只能委婉着来:“师叔,其实只要一个清心诀就行,而且不是咒术......不知那位女修太师叔决定如何处置?”

    魏远掐了个清心诀,果然觉得有些乱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可又听到宗主这话,心中不由浮现出纪宁的样子,然后就不可抑制的连她沐浴的那个大木桶和沾着水珠露在外面的白皙双臂也浮现出来,双耳又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心跳也更快了些。

    目睹太师叔双耳再次通红的宗主瑟瑟发抖,总感觉因为她的问话,让太师叔又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

    太师叔那么清高倨傲的人,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好一会儿,魏远才道:“既然我损了她的名誉,不如就......”

    宗主屏气凝息,瞪大了眼,虽然他的确觉得区区金丹期女修配不上太师叔,但要杀人灭口就有些过了。

    要不然给对方求个情,毕竟在问缘宗的金丹期修士,不是来参加宗派大比,就是本宗的弟子,他们可是正道修士。

    “娶了她。”

    正准备求情的宗主:......

    有个总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太师叔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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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叔,您的意思是要迎娶对方,和她做道侣吗?”

    “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弟子这就去让人准备聘礼,明天一早就去提亲,”看魏远点了点头,宗主感觉自己好奇心快把自己作死了,“太师叔,那名女修可是金丹期,您不会觉得修为太过低微了吗?”

    魏远用犹如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与本座双修不是可以增加修为?”

    所以对方的修为马上就能好几级的往上跳,还介意什么?

    好吧,宗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皇帝急死的太监。

    “太师叔,敢问您说的女修姓甚名谁?是哪个宗派名下的弟子?”

    魏远想了想,他见到纪宁的时候,对方没穿衣服,所以无法从服饰看出是哪个宗派之人,索性拿出一个小木人:“你拿着这个去问这另一块与之相通的留影石在谁之手便知,还有,不可弄丢。”

    说完,魏远的身影又不见了,只留着宗主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木人。

    “留影石?”

    宗主下虽然不是炼器师,但纪宁炼制的本来就没太大的技术含量,还在其中加入了将两个小木人连起来的灵符。

    他一看就看出了端倪,下意识的手一挥,想要看看与留影石相连的那个女修是谁。

    谁知道那小木人反倒被下了禁制,他不仅无法使得影像出现不说,反倒被那设下的禁制攻击。

    倒也不是多严重的攻击,就是分出了一丝雷电把他束好的发髻全部电的倒竖起来,俗称爆炸头。

    宗主默默看着手中的小木人:......

    他该不该感谢太师叔的不杀之恩?

    到底,宗主还是传音给各个峰的长老,让他们把好东西准备起来当贺礼,太师叔求亲,问缘宗又是第一大宗门,自然要各种灵器都得最好最多!

    而后宗主顾不上休息,直接去了玄雾宗休息的山头。

    此时的玄雾宗正在日照山休息,因为是一流宗门,所以他们休息的山峰相对于二流宗门来说灵气要充沛不少,还比玄雾宗更多。

    昨天玄雾宗的弟子还在争分夺秒的修炼,可今天,谁都没有那个心思修炼,反倒齐聚一堂,看着在堂中跪着的一男一女。

    玄雾宗宗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今天在那么多宗门面前丢脸不说,他悉心培养,耗费了不少天材地宝抚养大的大弟子,竟然被废了修为,怎能不难受?

    猛地,玄雾宗宗主一拍扶手,气得指着王博轩,手指还有些颤抖:“博轩,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王博轩抬头看了眼师傅失望的眼神,沮丧的低下脑袋。

    “徒儿知错,还害得宗门因此受累,请师傅降罪。”

    降罪自然是要降的,只不过他还得当着大家的面问清楚:“博轩,你来说,你怎会和她......是不是她对你用了药?”

    王博轩一转头,看到楚楚可怜的夏葵,想到二人到底有过肌肤之亲,知道即便说出来就能让师傅原谅,但到底有些不忍。

    “师傅,一个巴掌拍不响,千错万错都是徒儿做错了,你就惩罚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