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人形助教（2）
“老师，您能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等我在师生大会结束之后再告诉您我的决定吗？”
吴宁静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就跟着说了一句话：“小晴，你跟着你的本尊，务必保护好她。你有了我和她的各一部分记忆，应该足够应付一些特殊情况了。”
“是！”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小娅和吴宁静。
“主人，需要我再去叫谁？”
吴宁静忍不住在小娅的肩膀上捏了捏，随后对她说道：“我自己亲自出去，你去保护好你的本尊，带她去图书馆的路上说明下你的情况。”
“小娅明白！不过，以后请主人不要在公开场合捏我的肩膀，还捏得那么用力，我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和本尊的生理数据是完全一样的，您不用再做测试了。”
……
十几秒后，在示意被吴宁静要求带走两位“索尼娅”离开后，看着现场剩下的六位少女急切地看着自己和吴宁静，柯雅说出了一句让其他女生近乎暴跳如雷的话：“索尼娅缺的是一个特级白魔法师或者驱魔师，需要的是特级军事职业——大学里的那些‘将军’们都不一定能讲解的最前沿的军事理论，她们对知识的渴望是发自真心的。
“只是，索尼娅被诅咒困扰的太久了，而李妙晴本人的极度慎重让她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思考做决定。一旦从过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找到了最适合她们的学习方法和攻坚的方向，事实上就已经确定了帝国大学的未来。我可以很确信的是，有着宁静给她们的人形做保护，就算没有我们的教学，她们也可以至少压线进入帝国大学的行列。但你们剩下的六个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宁静，你跟她们讲一下你的感受。”
吴宁静点出了他的想法：“你们六个缺乏的不只是学习方法和学习目标那么简单。第一类是体育学班的朱丽欣、亚妮丝·卡塔；第二类是魔能学班的杨瑄颖、琳娜·屈希勒、梅露·杜瓦特；第三类则是没有特定倾向的、自由人班里的专科二年级学生：秦璐。其他老师把你们分成了这三类，但我觉得，你们六个应该被分成两类——客观条件相对缺乏的包括杨瑄颖和秦璐；而相对缺乏主观条件的一类……你们会在柯雅那里有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然后再到我这里，重新认识你们的自我。
说到这里，吴宁静对杨瑄颖和秦璐喊道：“刚刚被我喊到名字的两个跟我来，其他人跟着柯雅走。愿意的就这么做，不愿意的从那边的门离开就好。不过我相信你们这几位有足够的自尊心、是非观念基本正常、对教师还能保持底线的服从性的学生应该不至于做出傻事。”
紧接着，他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刚刚出去的那两位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外号？”
听到这个问题，秦璐立刻响应：“我们班的索尼娅被人喊成是‘聋耳女’、‘眼镜木头’，我作为她的班长再清楚不过了。”
在秦璐发言之后，亚妮丝·卡塔也给出了答案：“李妙晴的外号有‘圣斗士’、‘女战狂’、‘天真鬼’……好多好多，‘女战狂’是最常用的。因为在我们学校里的格斗课上而被她所伤的，二十个人起步。”
面无表情的柯雅的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说道：“基本和我猜到的差不多，没有任何特殊性。你们可以猜一下，我这个助教为之服务的吴宁静老师，他在他们高中的外号是什么？”
“纸牌脸？”
“无面人？”
“……”
听到了六个不同的答案后，柯雅摇了摇头，随后给出了正确答案：“排名最高的是‘阿塔拉教信徒’。当然了，我和他都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只是形容他的生活作风在他们高中十分特殊——没有突出到可以碾压每个年级的每个学生的强势学科，也没有落后于平均水平的绝对弱势学科、没有个人爱好、没有任何坏习惯、没有任何恶劣行径，只有被追求者而没有追求的同性或者异性，因此也没有任何绯闻的奇怪男生……”
正当吴宁静和柯雅面对面地指导着六位综合情况相对糟糕的学生时，在人形的引导下一头扎进图书馆的索尼娅已经看完了柯雅给她的两本书，她正在为接下来该看哪本书伤脑筋。
“我现在……从标准的发音到通用语的语法，再到我的大脑经历了些什么，宁静老师和柯雅老师都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该读些什么呢？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总不能尽阅全馆吧……或许可以？但是算不出这个想法行不行……”
这时，小娅对自己的本尊给出了建议：“本尊小姐，要不，你先去数学区去读读数学书，从初小的教材开始读？我的记忆中，来自主人的部分告诉我，对您而言，数学是相对外语之外的文科更容易速成的，但必须从头开始。借到书后还请您跟我去校内的文具店一趟，我手上有主人要我带您出来时给的钱，足够给您买额外的草稿纸了。”
“小娅，太感谢你的建议了！”
于是，索尼娅带着小娅前去图书馆的数学书区，但前者并不清楚自己能借多少书：“我们能借几本？”
小娅指了指远处墙上的规章制度表，说道：“学生每次十本，每次可以借一个月，可以在到期前续借一次。超期一周每本一元钱。我进来的时候替您瞄了一下，虽然我没有您这样的记忆力，但我对这点内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太好了，那就先拿……《初小数学》、《高小数学》、《初中数学》、《高中数学》、《高等数学》五本全国通用教材，以及它们的习题集好了。”
“没问题，我帮您……”
另一边，李妙晴正在和她的人形——小晴一起在户外运动场里一边走路一边聊着未来的打算。
“小晴，你有没有被你的主人有什么额外的指令？”
“我收到的命令只有三个：第一，保护你的安全；第二，回答你的问题；第三，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我都不能出校门。其他指令一概没有。我和小娅作为人形，我们彼此之间以及我们和主人之间有特殊联系的，我可以站在这里就把你的问题直接告诉还在训练室的老师他们。”
李妙晴对自己的自由度感到极大地惊讶：“真的吗？”
小晴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但是，两位老师他们目前还很忙，暂时来不及回答你，只能由我先记着，或者你先问问我，不一定全都要让老师帮忙回答。”
“好吧，毕竟还有好几位和我们俩一样可能要进特训班的姐妹。老师在争取她们也理所应当。”
“妙晴，你能理解就太好了。”
此时，李妙晴的室友——杜文漪看到了这一幕，随即立刻上前询问为什么会有两个穿着相似、长相（几乎）一样的人出现在学校里。
“妙晴！你身边的这位是你的亲戚吗？”
面对自己的室友，李妙晴依旧毫不犹豫地说道：“抱歉，暂时保密。”随后，李妙晴对小晴介绍起来，“这位是我的室友杜文漪。和我一样都是这座城市西区的人。”
“你好，杜文漪小姐，我的身份……暂时保密。你以后或许会知道的。现在请叫我小晴就好。”
小晴做出了这番解释后，对身旁的李妙晴说道：“妙晴，我们先到体育馆里等着吧。师生大会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
“嗯，文漪，我和她还有些事要聊，一会在体育馆里再找你。”
于是，两位长相完全一致的少女无视了杜文漪的存在，一起离开了现场。
……
同一时间，吴宁静在考虑着魔能班学生杨瑄颖和二年级生秦璐未来的发展方向。
吴宁静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就跟着说了一句话：“小晴，你跟着你的本尊，务必保护好她。你有了我和她的各一部分记忆，应该足够应付一些特殊情况了。”
“是！”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小娅和吴宁静。
“主人，需要我再去叫谁？”
吴宁静忍不住在小娅的肩膀上捏了捏，随后对她说道：“我自己亲自出去，你去保护好你的本尊，带她去图书馆的路上说明下你的情况。”
“小娅明白！不过，以后请主人不要在公开场合捏我的肩膀，还捏得那么用力，我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和本尊的生理数据是完全一样的，您不用再做测试了。”
……
十几秒后，在示意被吴宁静要求带走两位“索尼娅”离开后，看着现场剩下的六位少女急切地看着自己和吴宁静，柯雅说出了一句让其他女生近乎暴跳如雷的话：“索尼娅缺的是一个特级白魔法师或者驱魔师，需要的是特级军事职业——大学里的那些‘将军’们都不一定能讲解的最前沿的军事理论，她们对知识的渴望是发自真心的。
“只是，索尼娅被诅咒困扰的太久了，而李妙晴本人的极度慎重让她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思考做决定。一旦从过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找到了最适合她们的学习方法和攻坚的方向，事实上就已经确定了帝国大学的未来。我可以很确信的是，有着宁静给她们的人形做保护，就算没有我们的教学，她们也可以至少压线进入帝国大学的行列。但你们剩下的六个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宁静，你跟她们讲一下你的感受。”
吴宁静点出了他的想法：“你们六个缺乏的不只是学习方法和学习目标那么简单。第一类是体育学班的朱丽欣、亚妮丝·卡塔；第二类是魔能学班的杨瑄颖、琳娜·屈希勒、梅露·杜瓦特；第三类则是没有特定倾向的、自由人班里的专科二年级学生：秦璐。其他老师把你们分成了这三类，但我觉得，你们六个应该被分成两类——客观条件相对缺乏的包括杨瑄颖和秦璐；而相对缺乏主观条件的一类……你们会在柯雅那里有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然后再到我这里，重新认识你们的自我。
说到这里，吴宁静对杨瑄颖和秦璐喊道：“刚刚被我喊到名字的两个跟我来，其他人跟着柯雅走。愿意的就这么做，不愿意的从那边的门离开就好。不过我相信你们这几位有足够的自尊心、是非观念基本正常、对教师还能保持底线的服从性的学生应该不至于做出傻事。”
紧接着，他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刚刚出去的那两位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外号？”
听到这个问题，秦璐立刻响应：“我们班的索尼娅被人喊成是‘聋耳女’、‘眼镜木头’，我作为她的班长再清楚不过了。”
在秦璐发言之后，亚妮丝·卡塔也给出了答案：“李妙晴的外号有‘圣斗士’、‘女战狂’、‘天真鬼’……好多好多，‘女战狂’是最常用的。因为在我们学校里的格斗课上而被她所伤的，二十个人起步。”
面无表情的柯雅的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说道：“基本和我猜到的差不多，没有任何特殊性。你们可以猜一下，我这个助教为之服务的吴宁静老师，他在他们高中的外号是什么？”
“纸牌脸？”
“无面人？”
“……”
听到了六个不同的答案后，柯雅摇了摇头，随后给出了正确答案：“排名最高的是‘阿塔拉教信徒’。当然了，我和他都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只是形容他的生活作风在他们高中十分特殊——没有突出到可以碾压每个年级的每个学生的强势学科，也没有落后于平均水平的绝对弱势学科、没有个人爱好、没有任何坏习惯、没有任何恶劣行径，只有被追求者而没有追求的同性或者异性，因此也没有任何绯闻的奇怪男生……”
正当吴宁静和柯雅面对面地指导着六位综合情况相对糟糕的学生时，在人形的引导下一头扎进图书馆的索尼娅已经看完了柯雅给她的两本书，她正在为接下来该看哪本书伤脑筋。
“我现在……从标准的发音到通用语的语法，再到我的大脑经历了些什么，宁静老师和柯雅老师都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该读些什么呢？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总不能尽阅全馆吧……或许可以？但是算不出这个想法行不行……”
这时，小娅对自己的本尊给出了建议：“本尊小姐，要不，你先去数学区去读读数学书，从初小的教材开始读？我的记忆中，来自主人的部分告诉我，对您而言，数学是相对外语之外的文科更容易速成的，但必须从头开始。借到书后还请您跟我去校内的文具店一趟，我手上有主人要我带您出来时给的钱，足够给您买额外的草稿纸了。”
“小娅，太感谢你的建议了！”
于是，索尼娅带着小娅前去图书馆的数学书区，但前者并不清楚自己能借多少书：“我们能借几本？”
小娅指了指远处墙上的规章制度表，说道：“学生每次十本，每次可以借一个月，可以在到期前续借一次。超期一周每本一元钱。我进来的时候替您瞄了一下，虽然我没有您这样的记忆力，但我对这点内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太好了，那就先拿……《初小数学》、《高小数学》、《初中数学》、《高中数学》、《高等数学》五本全国通用教材，以及它们的习题集好了。”
“没问题，我帮您……”
另一边，李妙晴正在和她的人形——小晴一起在户外运动场里一边走路一边聊着未来的打算。
“小晴，你有没有被你的主人有什么额外的指令？”
“我收到的命令只有三个：第一，保护你的安全；第二，回答你的问题；第三，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我都不能出校门。其他指令一概没有。我和小娅作为人形，我们彼此之间以及我们和主人之间有特殊联系的，我可以站在这里就把你的问题直接告诉还在训练室的老师他们。”
李妙晴对自己的自由度感到极大地惊讶：“真的吗？”
小晴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但是，两位老师他们目前还很忙，暂时来不及回答你，只能由我先记着，或者你先问问我，不一定全都要让老师帮忙回答。”
“好吧，毕竟还有好几位和我们俩一样可能要进特训班的姐妹。老师在争取她们也理所应当。”
“妙晴，你能理解就太好了。”
此时，李妙晴的室友——杜文漪看到了这一幕，随即立刻上前询问为什么会有两个穿着相似、长相（几乎）一样的人出现在学校里。
“妙晴！你身边的这位是你的亲戚吗？”
面对自己的室友，李妙晴依旧毫不犹豫地说道：“抱歉，暂时保密。”随后，李妙晴对小晴介绍起来，“这位是我的室友杜文漪。和我一样都是这座城市西区的人。”
“你好，杜文漪小姐，我的身份……暂时保密。你以后或许会知道的。现在请叫我小晴就好。”
小晴做出了这番解释后，对身旁的李妙晴说道：“妙晴，我们先到体育馆里等着吧。师生大会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
“嗯，文漪，我和她还有些事要聊，一会在体育馆里再找你。”
于是，两位长相完全一致的少女无视了杜文漪的存在，一起离开了现场。
……
同一时间，吴宁静在考虑着魔能班学生杨瑄颖和二年级生秦璐未来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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