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没有吗？
午饭刚罢，便开始陆续有人上山求医问药，无缺本想给老神医帮忙，却被言羽兴冲冲地拉下了山，要去买些布料加几套衣服。
出云县城并不大，城门简陋，城墙也不过四五米，主要用途兴许只是防一防野兽，若是来个厉害点的武人，用力一跳就能上去了。城内也简约，与红墙绿瓦、车水马龙的安宁城完全没法比，甚至安宁城随便一处附城区的街道都比这里宽敞。
“言羽姐姐平时就在出云县城读书吗？”无缺问道。
言羽答道：“那倒不是，我平时在省城读书的。出云县往东是同属墨云府的平䍃县，而过了平䍃县就是山南行省的省城良光城了。很近的，不过百里左右，我和爷爷平时都一两天就能到。爷爷这次也是去的省城行医，原本想着他还得有两天才能回到家，却不想他今早就回到了，定是求医的官老爷差马车送他回来的了！”
无缺问道：“言羽姐姐平时都是自己往返吗？不会有危险吗？”
言羽笑道：“哈哈哈！你以为这里是中央世界，遍地都是高强武者吗？这边的世界，绝大多数百姓都只寻求个温饱，武生、护卫练的也普通平常，武道稀松得很。爷爷行医游走会些功夫，但我没跟他学，早年恩人教的东西比爷爷会的拳脚功夫厉害得多，足够我自卫了！”
“原来如此！”无缺说道，怪不得安宁城一个普通娃子，来到这边后，轻手轻脚的都能教训一群放牛娃了。
“啊！那边有间成衣店！”
……
一下午，言羽买了些预制菜，帮无缺买了两套普通布料的衣服加两匹棉布，又约定明早再下山来买些新鲜肉菜，才心满意足地往山上返回。
山中斜阳西照，绿树成荫，言羽见四下无人，便拿出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来把玩观赏，正是无缺早上留给她的灵币。
无缺看到灵币，顿时想起早上写的信，心中尴尬，又不知从何说起。
言羽有心所为，看到无缺局促后，逗弄道：“哟？不好意思了？嘻嘻嘻！信写得挺好，人也挺大方的嘛，这一灵币，足抵一百万文钱了！哈哈哈！”
“呃……要不言羽姐姐还给我，反正县城这边也没人用灵币……”无缺尴尬道。
言羽收起灵币，得意道：“谁说我要花掉了？你说的嘛，这是我们的纪念币！它的生产编号我都记住了：申（99）444383339！”
无缺不解说道：“言羽姐姐，你记它的生产编号干什么？”
言羽冷眉一挑，说道：“不是你说的纪念币吗？你说以后拿命还我，谁知真的假的？把纪念币编号念给你听，就是让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以后要是你自己都记不得了，那不就是所有承诺都是假的！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这……无缺心中冷汗直冒，暗呼以后还是少和女孩子说什么承诺了！简直太恐怖了，指不定哪天就跟你翻旧账！
“言羽姐姐说的是，我以后紧记就是！”无缺答复道。
“哦，你很不情愿的样子呀！”
“没有！”
“唉！算啦！布匹还我，我自己回家吧！”
“真的没有！”
“唉！有的人是言而无信的啦！”
“……咦？言羽姐姐快看！那边山花挺漂亮诶！”
“别想扯开话题！布匹还我！以后别喊我姐姐了！
……无缺你个坏蛋！别跑！”
……
晚上，老小三人坐在院子里晒月光，并延续起上午的话题。
“无缺，你在家时学习情况如何？到时候考少学院有没有困难？你要考就考良光城里的学院，要是考县城、府城的少学院，十五岁怕是拿不到人才证明了。老夫四处行医多年，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两者的师资力量及生源质量差太远了。”老神医说道。
“呃……”无缺尴尬道，“早些年太顽皮，上学不到一年就被退了学，后来在家请先生教导，每次考试都能及格，具体实力如何，倒是没人可以参考……”
言羽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啊哈哈哈！看不出啊！小无缺，读个幼教园都能被学校退学！你是放火烧学校了还是推同学下粪坑了啊？哈哈哈……”
无缺糗得无地自容，不好意思道：“呃……这些都干过……”
！！！
其余二人一脸震惊，随后言羽翘起大拇指，说道：“人中龙凤！”
老神医担忧地看着自家药庐，说道：“过去的事就别再干了，咱家药庐不能烧哈！”
无缺羞赧道：“肯定不会了！毕竟我也只烧过一次家（家里的鸡舍）……”
老神医惊得差点从凳上掉下来，更担心自己的草庐了，转头和言羽说道：“臭丫头，人是你捡回来的，要不你带去学院祸害你的齐教授吧！爷爷盖这个药庐可不容易啊……”
“啊哈哈哈！爷爷你别吓小无缺了！他会当真的！”言羽笑道。
老神医苦道：“唉……你们一个二个，没一个比你爹当年省心的……”
言羽说道：“行了，无缺你应该有家传武学的呀！考个武生不就行了！苦练几年，在山南行省考个三甲应该不难！”
无缺应道：“如此倒是一个办法，不过我还是想考普科生，毕竟除了武学，我不像言羽姐姐有家传医学专业，要是文化课落下了，过几年回家我娘会伤心的，她定会觉得我流落在外这几年过得很不好了。”
无缺又想娘亲了。
言羽说道：“我是怕你不能兼顾，也不知你文化课水平如何。”
无缺说道：“言羽姐姐以前幼教的书籍还在吗？考武生我有信心，我再自学一下文化课，争取拿下武生的前提下，能考上普科生吧！”
言羽答道：“行啊！书都在楼上书房，你随便搬！”
老神医说道：“无缺你小小年纪，竟对考武生如此自信？不如待我核验一下，莫要自大当成了自信。”
无缺虚心道：“下午便听言羽姐姐说过爷爷武艺高强，爷爷只管核验！”
老神医神色傲然，问道：“今天下武学基础，境界区分，你可都清楚？”
无缺答道：“都清楚。当今武学前五境，都以强大躯体为境界区分，人体现今被开发出来的窍穴有360处，当开启第一个窍穴运转，能为自己积蓄灵力，那就是进了第一层境界--开窍境！
开启足够的窍穴后，人体运行心法，引导灵气循环生力，强化自身筋肉皮，最终聚灵气于丹田，那就是第二层境界--观气境！
筋肉皮强化完成后，开始引导丹田灵气内行，强化五脏六腑，并净化凝聚五脏中的血肉灵气，与丹田共鸣，气团以一化六，那就是第三层境界--化气境！
全身软组织强化完后，引导灵力深入骨髓，强化骨骼内髓，凝气成液，为第四层境界--洗髓境！
强化完全身骨骼髓体，就打通了引导灵力强化脑部的通道，又因强化脑部时，人体六感会增强，所以进入第五境--凝神境！
一千五百年以前武学境界只有五境，后来人们发现，脑部六感强化到一定程度，个人意念可以随六感离体，化为神识，与天地灵气共鸣，与他人产生意念交流，因此产生第六境--化神境！
人体与天地灵气共鸣到一定程度后，自身即天地，可以随手取用天地灵气隔空杀敌，可以借用灵力畅行天地，因此达到第七境--飞升境！
人类曾因飞升境力量无穷无尽而几百年都无法再度突破新境界，但一千年前，随着飞升境越来越多，飞升境之间产生极端战争，双方争夺天地灵气厮杀数月不休，后又开发出新的办法，利用神识与六感形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域场，在自身域场内全知全感，灵力只受自身影响，从此有域场的飞升境压着无域场的飞升境打，因而产生了第八境--界域境！
界域境修行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借取天外之力，甚至看透星门本质，随手开合界门，一步千里，是为当前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第九境--星空境！”
“据说，现在最厉害的星空境强者，都能自由出入不同世界了。”无缺最后总结道。
“……！！！”老神医目瞪口呆地看着无缺侃侃而谈，心说：嗯？武学境界不就才七境吗？怎么我没听说过后两境？？？
言羽看着爷爷的样子咯咯直笑，说道：“呵呵……爷爷快擦一擦口水，下巴都掉地上了！咯咯咯！”
老神医脸色一红，还好夜色中看不出来，说道：“胡说什么！爷爷只是听着这些武学常识，回想起年轻时学武的往事了而已！”
正了正脸色，老神医又问无缺道：“那你可清楚武学资质之分？”
无缺说道：“知道，窍穴……”
“待老夫讲解，”老神医怕无缺又讲出些超纲的内容来，只得抢道，“天地灵气极浓，民众能开武穴者，万中取一，武者资质，以窍穴开四为根，数九为基，是以每三十六穴为一阶资质。
能开三十六穴以内者，为普凡阶武者，占武人十之八九；
开三十七至七十二穴者，为超凡阶，又占余下武人的十之七八；
开七十三至一百零八穴者，凤毛麟角，故为凤麟阶；
开一百零九至一百四十四穴者，乃天选之子，故为天武阶；
能开一百四十五至一百八十穴者，那资质可谓天地至尊了，故至尊阶！
人体虽开发三百六十穴，但因武学心法不同，每个人能开启的窍穴也大不相同，且到达自己的资质上限后，无法再开启新的窍穴。能开一百八十穴以上者，几乎没有，因而常见的资质分阶就这么多了，再细说也无用，呵呵呵。”
无缺认真地听着，听到老神医讲到一百八十穴就停下来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应道：“哦！”
没有吗？老爹不是说，皇室心法及十二家族的家传心法，完整篇都是以运行三百六十穴为一个周天的吗？除了十二世家，不还有三大教派九大隐世豪强十大圣地组织什么的也是如此吗？老爹叫我以后出门遇着这些人都小心点，别轻易得罪哩！
出云县城并不大，城门简陋，城墙也不过四五米，主要用途兴许只是防一防野兽，若是来个厉害点的武人，用力一跳就能上去了。城内也简约，与红墙绿瓦、车水马龙的安宁城完全没法比，甚至安宁城随便一处附城区的街道都比这里宽敞。
“言羽姐姐平时就在出云县城读书吗？”无缺问道。
言羽答道：“那倒不是，我平时在省城读书的。出云县往东是同属墨云府的平䍃县，而过了平䍃县就是山南行省的省城良光城了。很近的，不过百里左右，我和爷爷平时都一两天就能到。爷爷这次也是去的省城行医，原本想着他还得有两天才能回到家，却不想他今早就回到了，定是求医的官老爷差马车送他回来的了！”
无缺问道：“言羽姐姐平时都是自己往返吗？不会有危险吗？”
言羽笑道：“哈哈哈！你以为这里是中央世界，遍地都是高强武者吗？这边的世界，绝大多数百姓都只寻求个温饱，武生、护卫练的也普通平常，武道稀松得很。爷爷行医游走会些功夫，但我没跟他学，早年恩人教的东西比爷爷会的拳脚功夫厉害得多，足够我自卫了！”
“原来如此！”无缺说道，怪不得安宁城一个普通娃子，来到这边后，轻手轻脚的都能教训一群放牛娃了。
“啊！那边有间成衣店！”
……
一下午，言羽买了些预制菜，帮无缺买了两套普通布料的衣服加两匹棉布，又约定明早再下山来买些新鲜肉菜，才心满意足地往山上返回。
山中斜阳西照，绿树成荫，言羽见四下无人，便拿出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来把玩观赏，正是无缺早上留给她的灵币。
无缺看到灵币，顿时想起早上写的信，心中尴尬，又不知从何说起。
言羽有心所为，看到无缺局促后，逗弄道：“哟？不好意思了？嘻嘻嘻！信写得挺好，人也挺大方的嘛，这一灵币，足抵一百万文钱了！哈哈哈！”
“呃……要不言羽姐姐还给我，反正县城这边也没人用灵币……”无缺尴尬道。
言羽收起灵币，得意道：“谁说我要花掉了？你说的嘛，这是我们的纪念币！它的生产编号我都记住了：申（99）444383339！”
无缺不解说道：“言羽姐姐，你记它的生产编号干什么？”
言羽冷眉一挑，说道：“不是你说的纪念币吗？你说以后拿命还我，谁知真的假的？把纪念币编号念给你听，就是让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以后要是你自己都记不得了，那不就是所有承诺都是假的！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这……无缺心中冷汗直冒，暗呼以后还是少和女孩子说什么承诺了！简直太恐怖了，指不定哪天就跟你翻旧账！
“言羽姐姐说的是，我以后紧记就是！”无缺答复道。
“哦，你很不情愿的样子呀！”
“没有！”
“唉！算啦！布匹还我，我自己回家吧！”
“真的没有！”
“唉！有的人是言而无信的啦！”
“……咦？言羽姐姐快看！那边山花挺漂亮诶！”
“别想扯开话题！布匹还我！以后别喊我姐姐了！
……无缺你个坏蛋！别跑！”
……
晚上，老小三人坐在院子里晒月光，并延续起上午的话题。
“无缺，你在家时学习情况如何？到时候考少学院有没有困难？你要考就考良光城里的学院，要是考县城、府城的少学院，十五岁怕是拿不到人才证明了。老夫四处行医多年，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两者的师资力量及生源质量差太远了。”老神医说道。
“呃……”无缺尴尬道，“早些年太顽皮，上学不到一年就被退了学，后来在家请先生教导，每次考试都能及格，具体实力如何，倒是没人可以参考……”
言羽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啊哈哈哈！看不出啊！小无缺，读个幼教园都能被学校退学！你是放火烧学校了还是推同学下粪坑了啊？哈哈哈……”
无缺糗得无地自容，不好意思道：“呃……这些都干过……”
！！！
其余二人一脸震惊，随后言羽翘起大拇指，说道：“人中龙凤！”
老神医担忧地看着自家药庐，说道：“过去的事就别再干了，咱家药庐不能烧哈！”
无缺羞赧道：“肯定不会了！毕竟我也只烧过一次家（家里的鸡舍）……”
老神医惊得差点从凳上掉下来，更担心自己的草庐了，转头和言羽说道：“臭丫头，人是你捡回来的，要不你带去学院祸害你的齐教授吧！爷爷盖这个药庐可不容易啊……”
“啊哈哈哈！爷爷你别吓小无缺了！他会当真的！”言羽笑道。
老神医苦道：“唉……你们一个二个，没一个比你爹当年省心的……”
言羽说道：“行了，无缺你应该有家传武学的呀！考个武生不就行了！苦练几年，在山南行省考个三甲应该不难！”
无缺应道：“如此倒是一个办法，不过我还是想考普科生，毕竟除了武学，我不像言羽姐姐有家传医学专业，要是文化课落下了，过几年回家我娘会伤心的，她定会觉得我流落在外这几年过得很不好了。”
无缺又想娘亲了。
言羽说道：“我是怕你不能兼顾，也不知你文化课水平如何。”
无缺说道：“言羽姐姐以前幼教的书籍还在吗？考武生我有信心，我再自学一下文化课，争取拿下武生的前提下，能考上普科生吧！”
言羽答道：“行啊！书都在楼上书房，你随便搬！”
老神医说道：“无缺你小小年纪，竟对考武生如此自信？不如待我核验一下，莫要自大当成了自信。”
无缺虚心道：“下午便听言羽姐姐说过爷爷武艺高强，爷爷只管核验！”
老神医神色傲然，问道：“今天下武学基础，境界区分，你可都清楚？”
无缺答道：“都清楚。当今武学前五境，都以强大躯体为境界区分，人体现今被开发出来的窍穴有360处，当开启第一个窍穴运转，能为自己积蓄灵力，那就是进了第一层境界--开窍境！
开启足够的窍穴后，人体运行心法，引导灵气循环生力，强化自身筋肉皮，最终聚灵气于丹田，那就是第二层境界--观气境！
筋肉皮强化完成后，开始引导丹田灵气内行，强化五脏六腑，并净化凝聚五脏中的血肉灵气，与丹田共鸣，气团以一化六，那就是第三层境界--化气境！
全身软组织强化完后，引导灵力深入骨髓，强化骨骼内髓，凝气成液，为第四层境界--洗髓境！
强化完全身骨骼髓体，就打通了引导灵力强化脑部的通道，又因强化脑部时，人体六感会增强，所以进入第五境--凝神境！
一千五百年以前武学境界只有五境，后来人们发现，脑部六感强化到一定程度，个人意念可以随六感离体，化为神识，与天地灵气共鸣，与他人产生意念交流，因此产生第六境--化神境！
人体与天地灵气共鸣到一定程度后，自身即天地，可以随手取用天地灵气隔空杀敌，可以借用灵力畅行天地，因此达到第七境--飞升境！
人类曾因飞升境力量无穷无尽而几百年都无法再度突破新境界，但一千年前，随着飞升境越来越多，飞升境之间产生极端战争，双方争夺天地灵气厮杀数月不休，后又开发出新的办法，利用神识与六感形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域场，在自身域场内全知全感，灵力只受自身影响，从此有域场的飞升境压着无域场的飞升境打，因而产生了第八境--界域境！
界域境修行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借取天外之力，甚至看透星门本质，随手开合界门，一步千里，是为当前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第九境--星空境！”
“据说，现在最厉害的星空境强者，都能自由出入不同世界了。”无缺最后总结道。
“……！！！”老神医目瞪口呆地看着无缺侃侃而谈，心说：嗯？武学境界不就才七境吗？怎么我没听说过后两境？？？
言羽看着爷爷的样子咯咯直笑，说道：“呵呵……爷爷快擦一擦口水，下巴都掉地上了！咯咯咯！”
老神医脸色一红，还好夜色中看不出来，说道：“胡说什么！爷爷只是听着这些武学常识，回想起年轻时学武的往事了而已！”
正了正脸色，老神医又问无缺道：“那你可清楚武学资质之分？”
无缺说道：“知道，窍穴……”
“待老夫讲解，”老神医怕无缺又讲出些超纲的内容来，只得抢道，“天地灵气极浓，民众能开武穴者，万中取一，武者资质，以窍穴开四为根，数九为基，是以每三十六穴为一阶资质。
能开三十六穴以内者，为普凡阶武者，占武人十之八九；
开三十七至七十二穴者，为超凡阶，又占余下武人的十之七八；
开七十三至一百零八穴者，凤毛麟角，故为凤麟阶；
开一百零九至一百四十四穴者，乃天选之子，故为天武阶；
能开一百四十五至一百八十穴者，那资质可谓天地至尊了，故至尊阶！
人体虽开发三百六十穴，但因武学心法不同，每个人能开启的窍穴也大不相同，且到达自己的资质上限后，无法再开启新的窍穴。能开一百八十穴以上者，几乎没有，因而常见的资质分阶就这么多了，再细说也无用，呵呵呵。”
无缺认真地听着，听到老神医讲到一百八十穴就停下来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应道：“哦！”
没有吗？老爹不是说，皇室心法及十二家族的家传心法，完整篇都是以运行三百六十穴为一个周天的吗？除了十二世家，不还有三大教派九大隐世豪强十大圣地组织什么的也是如此吗？老爹叫我以后出门遇着这些人都小心点，别轻易得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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