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回来了！
言羽和无缺运转灵力在墨云山脉中快速穿梭，除了吃饭喝水偶尔停下休息一会儿，足足奔跑了一天一夜。
“呼……呼……”言羽喘着气，对无缺说道，“差不多了，我们这一日一夜赶的路，足够寻常进山采药的人走小半个月的了。呼……累死我了，歇一个小时再找吧！”
“喝……喝……好！……呼……呼……”
无缺已经累趴在地上，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泡了几回汗了，听到言羽说休息后，口中喘着粗气，努力对言羽回道。
“言……言羽姐姐……呼……你到底……呼……到底什么修为啊……呼……这也太……呼……太猛了……呼……我开了一百……呼……四十四个窍穴……呼……都没你恢复得快！呼……”无缺喘气说道。
言羽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塞给无缺，才笑道：“姐姐可比你大好几岁！修为自然比你想象的高一点点，快喝点水休息，喘不过气就别再讲话了。”
几分钟后，无缺缓过气来，抱着水壶就睡着了，他的身体都透支了。
言羽看着熟睡的无缺，笑了笑，轻声念叨道：“臭无缺！就这实力，你离回家还差的远啊……”
当然，无缺能留在她身边也挺开心的。
一个小时后，言羽摇醒无缺，无缺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别慌，是我！”言羽说道，“歇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慢慢寻药吧！”
“噢！言羽姐姐……”无缺不好意思道，“不小心睡着了，姐姐有没有休息到……”
言羽笑道：“我没事，早缓过来了！你行不行？不行就再休息会儿，我先在附近寻找一圈。”
“不用不用！”无缺连忙爬起来，背起他的药篓说道，“姐姐走吧，一起寻药！”
言羽也不强求，说道：“好吧！无缺你留意一下，植物大都是喜阳的，缠心藤也是，所以你不用看那些长得特别茂密的树荫底下了。主要看低矮又见阳光的灌木丛区有没有，活藤和干藤长得差不多，但新鲜叶子不是卷起来的，而是平铺的两颗心叠在一起的形状。”
“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地方。”无缺说道。
两年前的记忆被翻起，那片方圆百多米的平坦区域，只长杂草藤蔓，与周围的密林格格不入。
那些藤蔓的叶子，好像正是言羽姐姐所形容的那样？无缺越回忆便越觉得像缠心藤。
言羽好奇问道：“什么地方？”
无缺说道：“就是我当初过来的那个废墟！现在想想，那里确实有一大片平坦区域是不长乔木的，全是藤蔓！不但平坦区域有，连废墟中也长满了！以前不认识缠心藤，但这两年跟着爷爷识草药，现在越想越觉得那些便是缠心藤！”
二人边聊边往前方探索，言羽哈哈笑道：“哈哈！现在情况紧急，哪还来得及去找你说的那个废墟！再说都两年了，小无缺你还认得路吗？哈哈哈！”
无缺尴尬道：“呃……还真不记得了，不过要是回到大风镇，再往那个村子方向寻找，给我半个月，说不定还能找到……”
“半个月，蚊子都换三代了，鸡仔都孵出来了。”言羽笑道。
“哈哈！那以后可以去找，缠心藤那么值钱，靠山吃山也是条路子！”无缺笑道。
“看！那边有根缠心藤！”言羽忽然指着前方说道。
前方靠近山梁有些大石突出，占了片地方，所以乔木覆盖得不全，阳光晒下来，正有一根一米左右长的缠心藤攀爬在大石头上。
“可惜了，这根藤才几个月大，还不到年份，药效不够。”言羽上前观察一番，失望道。
“我们怎么区分年限？该采什么年限的？”无缺虚心问道。
言羽解释道：“缠心藤受季节影响，春生冬息，老藤每年只长一米左右，且只在春季重长一个分枝，你看这根，还没有分枝，所以必然是今年春季才生长起来的。
我们一般要采一年往上的藤段，藤段的年份越长，药效越好。缠心藤长到第十年时，十年龄的初始那段表皮会长出螺旋纹，此时药性会成倍增长达到巅峰，然后超过十年就老死了。自然死亡的藤是散了药性才死的，所以十年龄的藤段最稀有最值钱，干藤差不多二十银元一两，六到九年则三银元一两，五年及以下的都是一银元一两了，一年以下的则是没人要。
不过，缠心藤夏季开花，只结籽而无果，很难靠动物传播，主要得靠风力。这山高林密的，种子靠风力传播不远，所以这附近肯定还有老藤，说不定还不止一根，我们还有机会！”
无缺问道：“那我们往哪边看看？”
言羽笑道：“这边没有，当然是去山梁那边看看呀！”
言羽率先往山梁那边走过去，但是，走着走着，她就停了下来。
“姐姐，你怎么停下来了？发现老藤了吗？”后面的无缺问道。
“无缺，你说，当初那个废墟至少要走半个月？”言羽说道。
“是呀！我当时迷路了还走了二十天呢！”无缺心里有些奇怪地回道，怎么又聊起废墟了？
“你过来看看。”言羽回头道。
无缺走到言羽身边，登顶山梁，眼前景色换了一副模样，但最显眼的，还是前面两个山头夹着的那片谷地，郁郁葱葱的密林中间，有一片一两百米长宽的奇特空地。当然，空地只是相对于周边高大乔木而言，那里很平坦，没有高大乔木，但爬满了藤蔓和杂草。
“这！！”无缺心中震惊，飞快思索起当初自己用来辨认方向的地貌特征，虽然和当时的角度不一样了，但不就是那两个山头么！
“是不是？”言羽问道。
“姐姐，你打我一巴掌，看看疼不疼？”无缺讷讷说道。
“啪！”
“痛！这是真的！”无缺喊道。
他们真的回到这片废墟了！
山梁下到谷地不过一两里地，二人立即往下方走去，不过百余米，就到了废墟外围，废墟上爬的藤蔓，也有很多死掉了的缠心藤，或许是被乔木抢走了阳光养分，或许是老死了。
二人走到平台边缘，阳光撒下，热辣刺目。
“密密麻麻，全是缠心藤！这有效藤晒干都有几千斤了！”言羽震惊道。
“姐姐这么说，我仿佛看到良光城又多了一处宅子……”无缺回道。
“缺缺，你是我看过的第一位守着宝药当杂草的小可爱，哈哈哈！”言羽调笑无缺道。
“额哈哈，不认识的时候谁知道它那么值钱呀！况且当初走了二十天才逃离的地方，谁知道换个方向后竟然离药庐这么近呢！”无缺不好意思道。
“其实也不近了，咱们全速前进都要一天多，你让山里普通的采药人走，起码得十一二天。”言羽说道。
“那姐姐，咱们现在开干？”无缺蓄势待发。
“不！”
“额？为什么？”
“先洗个澡，脏死了！”
“……”
二人来到当初发现的小溪边。
“帮姐姐放风，不许偷看哦！”言羽再三警告道。
“知道啦！我才不想长针眼！”无缺极其不屑，女孩子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言羽洗了大概十分钟，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来，说道：“你赶紧洗干净，最臭就是你了，全世界最臭的弟弟！”
？？？
无缺不敢怠慢，反正缠心藤找到了，现在不赶时间，只得跑去洗澡。
怕言羽嫌自己臭，无缺上上下下搓了二十分钟才回来，言羽已经搭火在烤蛇肉了。
见无缺回来，言羽说道：“小心一点，这片山谷里有不少蛇，都是三彩环腹锦。这蛇又毒又宝，老值钱了，就我现在烤的这条，那些蛇贩子进山收购都要一银元一斤，要是送城里直供的话，能卖十五银元一条。”
“哈？我当初在林子里吃了不少呢！还差点被咬到！”无缺说道。
言羽抬头看了无缺一眼，笑道：“两年前你被咬的话，我就少个弟弟了，它的毒是绝大部分研究毒药的人士的最爱，要用蛇粪草的草汁才能解。”
言羽把一根幼草递给无缺辨认，说道：“等下采藤时备一些，不小心被咬了，立即用嘴嚼碎，敷在伤口处。”
“那些缠心藤，我们全要采完吗？值好大一笔钱了！”无缺说道。
“傻子，你懂不懂市场？缠心藤需求量大是不假，但你这突然大量集中在一处售卖，只会拉低本地价格，这样你不但收益少了，还害苦了本地的采药人。”言羽说道，“所以我们尽量先采十年藤，不然入了秋它们就开始散药效，一进冬就死。”
“好！”无缺应道。
“不过，此地还是尽早清空出来的好，你不是说当时还有特殊能量托住你在半空吗？我怀疑废墟中还存在有价值的东西！听说，以前文明都喜欢地面城市和地下城市一起建的，所以地面城市崩塌后，还有很多完好的东西埋藏在地下城市中。”言羽分析道。
“哦……”无缺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啦？”言羽很快注意到了。
“没什么，想起长薇姐姐了，这种废墟研究，可能是她最感兴趣的了。”
二人沉默，如果没有长薇那一推，无缺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是安宁城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但同时，孤身一人的言羽也不会多一个懂事的弟弟；所以此事上，二人其实是不会感同身受的。
“熟了，吃吧。”言羽把蛇肉递给无缺。
“姐姐吃吧，我不饿。”无缺说道。
“可是姐姐知道你饿了，姐姐还知道，你只是心里无法原谅长薇，所以才没有胃口。可是，长薇是姐姐，言羽就不是姐姐了吗？”
无缺抬头，看到言羽在掉眼泪。
无缺接过蛇肉，心疼地帮言羽擦眼泪，慌张得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姐……姐姐，不哭，我……我不难过就是了！”
言羽倒也知道自己突然的脾气发得很没道理，她拨开无缺的手，自己擦干净眼泪。
无缺低眉说道：“姐姐，无缺错了。”
言羽没好气地说道：“大傻子！”
无缺咬了一口蛇肉，说道：“哇，姐姐你烤的蛇肉真香哎！不信你自己尝尝。”
言羽瞪了无缺一眼，倒也接过蛇肉，吃了一口，说道：“都烤得有点焦了，就知道彩虹屁！”
无缺咧嘴笑道：“是吗？那我再尝一口！”
……
吃完烤蛇，终于开始干正事，二人很快回到阳光充足的平台上。
无缺站在自己当初掉落的位置上，如今杂草、藤蔓长势很好，早已看不出原样了。
废墟，我回来了！
“呼……呼……”言羽喘着气，对无缺说道，“差不多了，我们这一日一夜赶的路，足够寻常进山采药的人走小半个月的了。呼……累死我了，歇一个小时再找吧！”
“喝……喝……好！……呼……呼……”
无缺已经累趴在地上，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泡了几回汗了，听到言羽说休息后，口中喘着粗气，努力对言羽回道。
“言……言羽姐姐……呼……你到底……呼……到底什么修为啊……呼……这也太……呼……太猛了……呼……我开了一百……呼……四十四个窍穴……呼……都没你恢复得快！呼……”无缺喘气说道。
言羽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塞给无缺，才笑道：“姐姐可比你大好几岁！修为自然比你想象的高一点点，快喝点水休息，喘不过气就别再讲话了。”
几分钟后，无缺缓过气来，抱着水壶就睡着了，他的身体都透支了。
言羽看着熟睡的无缺，笑了笑，轻声念叨道：“臭无缺！就这实力，你离回家还差的远啊……”
当然，无缺能留在她身边也挺开心的。
一个小时后，言羽摇醒无缺，无缺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别慌，是我！”言羽说道，“歇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慢慢寻药吧！”
“噢！言羽姐姐……”无缺不好意思道，“不小心睡着了，姐姐有没有休息到……”
言羽笑道：“我没事，早缓过来了！你行不行？不行就再休息会儿，我先在附近寻找一圈。”
“不用不用！”无缺连忙爬起来，背起他的药篓说道，“姐姐走吧，一起寻药！”
言羽也不强求，说道：“好吧！无缺你留意一下，植物大都是喜阳的，缠心藤也是，所以你不用看那些长得特别茂密的树荫底下了。主要看低矮又见阳光的灌木丛区有没有，活藤和干藤长得差不多，但新鲜叶子不是卷起来的，而是平铺的两颗心叠在一起的形状。”
“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地方。”无缺说道。
两年前的记忆被翻起，那片方圆百多米的平坦区域，只长杂草藤蔓，与周围的密林格格不入。
那些藤蔓的叶子，好像正是言羽姐姐所形容的那样？无缺越回忆便越觉得像缠心藤。
言羽好奇问道：“什么地方？”
无缺说道：“就是我当初过来的那个废墟！现在想想，那里确实有一大片平坦区域是不长乔木的，全是藤蔓！不但平坦区域有，连废墟中也长满了！以前不认识缠心藤，但这两年跟着爷爷识草药，现在越想越觉得那些便是缠心藤！”
二人边聊边往前方探索，言羽哈哈笑道：“哈哈！现在情况紧急，哪还来得及去找你说的那个废墟！再说都两年了，小无缺你还认得路吗？哈哈哈！”
无缺尴尬道：“呃……还真不记得了，不过要是回到大风镇，再往那个村子方向寻找，给我半个月，说不定还能找到……”
“半个月，蚊子都换三代了，鸡仔都孵出来了。”言羽笑道。
“哈哈！那以后可以去找，缠心藤那么值钱，靠山吃山也是条路子！”无缺笑道。
“看！那边有根缠心藤！”言羽忽然指着前方说道。
前方靠近山梁有些大石突出，占了片地方，所以乔木覆盖得不全，阳光晒下来，正有一根一米左右长的缠心藤攀爬在大石头上。
“可惜了，这根藤才几个月大，还不到年份，药效不够。”言羽上前观察一番，失望道。
“我们怎么区分年限？该采什么年限的？”无缺虚心问道。
言羽解释道：“缠心藤受季节影响，春生冬息，老藤每年只长一米左右，且只在春季重长一个分枝，你看这根，还没有分枝，所以必然是今年春季才生长起来的。
我们一般要采一年往上的藤段，藤段的年份越长，药效越好。缠心藤长到第十年时，十年龄的初始那段表皮会长出螺旋纹，此时药性会成倍增长达到巅峰，然后超过十年就老死了。自然死亡的藤是散了药性才死的，所以十年龄的藤段最稀有最值钱，干藤差不多二十银元一两，六到九年则三银元一两，五年及以下的都是一银元一两了，一年以下的则是没人要。
不过，缠心藤夏季开花，只结籽而无果，很难靠动物传播，主要得靠风力。这山高林密的，种子靠风力传播不远，所以这附近肯定还有老藤，说不定还不止一根，我们还有机会！”
无缺问道：“那我们往哪边看看？”
言羽笑道：“这边没有，当然是去山梁那边看看呀！”
言羽率先往山梁那边走过去，但是，走着走着，她就停了下来。
“姐姐，你怎么停下来了？发现老藤了吗？”后面的无缺问道。
“无缺，你说，当初那个废墟至少要走半个月？”言羽说道。
“是呀！我当时迷路了还走了二十天呢！”无缺心里有些奇怪地回道，怎么又聊起废墟了？
“你过来看看。”言羽回头道。
无缺走到言羽身边，登顶山梁，眼前景色换了一副模样，但最显眼的，还是前面两个山头夹着的那片谷地，郁郁葱葱的密林中间，有一片一两百米长宽的奇特空地。当然，空地只是相对于周边高大乔木而言，那里很平坦，没有高大乔木，但爬满了藤蔓和杂草。
“这！！”无缺心中震惊，飞快思索起当初自己用来辨认方向的地貌特征，虽然和当时的角度不一样了，但不就是那两个山头么！
“是不是？”言羽问道。
“姐姐，你打我一巴掌，看看疼不疼？”无缺讷讷说道。
“啪！”
“痛！这是真的！”无缺喊道。
他们真的回到这片废墟了！
山梁下到谷地不过一两里地，二人立即往下方走去，不过百余米，就到了废墟外围，废墟上爬的藤蔓，也有很多死掉了的缠心藤，或许是被乔木抢走了阳光养分，或许是老死了。
二人走到平台边缘，阳光撒下，热辣刺目。
“密密麻麻，全是缠心藤！这有效藤晒干都有几千斤了！”言羽震惊道。
“姐姐这么说，我仿佛看到良光城又多了一处宅子……”无缺回道。
“缺缺，你是我看过的第一位守着宝药当杂草的小可爱，哈哈哈！”言羽调笑无缺道。
“额哈哈，不认识的时候谁知道它那么值钱呀！况且当初走了二十天才逃离的地方，谁知道换个方向后竟然离药庐这么近呢！”无缺不好意思道。
“其实也不近了，咱们全速前进都要一天多，你让山里普通的采药人走，起码得十一二天。”言羽说道。
“那姐姐，咱们现在开干？”无缺蓄势待发。
“不！”
“额？为什么？”
“先洗个澡，脏死了！”
“……”
二人来到当初发现的小溪边。
“帮姐姐放风，不许偷看哦！”言羽再三警告道。
“知道啦！我才不想长针眼！”无缺极其不屑，女孩子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言羽洗了大概十分钟，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来，说道：“你赶紧洗干净，最臭就是你了，全世界最臭的弟弟！”
？？？
无缺不敢怠慢，反正缠心藤找到了，现在不赶时间，只得跑去洗澡。
怕言羽嫌自己臭，无缺上上下下搓了二十分钟才回来，言羽已经搭火在烤蛇肉了。
见无缺回来，言羽说道：“小心一点，这片山谷里有不少蛇，都是三彩环腹锦。这蛇又毒又宝，老值钱了，就我现在烤的这条，那些蛇贩子进山收购都要一银元一斤，要是送城里直供的话，能卖十五银元一条。”
“哈？我当初在林子里吃了不少呢！还差点被咬到！”无缺说道。
言羽抬头看了无缺一眼，笑道：“两年前你被咬的话，我就少个弟弟了，它的毒是绝大部分研究毒药的人士的最爱，要用蛇粪草的草汁才能解。”
言羽把一根幼草递给无缺辨认，说道：“等下采藤时备一些，不小心被咬了，立即用嘴嚼碎，敷在伤口处。”
“那些缠心藤，我们全要采完吗？值好大一笔钱了！”无缺说道。
“傻子，你懂不懂市场？缠心藤需求量大是不假，但你这突然大量集中在一处售卖，只会拉低本地价格，这样你不但收益少了，还害苦了本地的采药人。”言羽说道，“所以我们尽量先采十年藤，不然入了秋它们就开始散药效，一进冬就死。”
“好！”无缺应道。
“不过，此地还是尽早清空出来的好，你不是说当时还有特殊能量托住你在半空吗？我怀疑废墟中还存在有价值的东西！听说，以前文明都喜欢地面城市和地下城市一起建的，所以地面城市崩塌后，还有很多完好的东西埋藏在地下城市中。”言羽分析道。
“哦……”无缺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啦？”言羽很快注意到了。
“没什么，想起长薇姐姐了，这种废墟研究，可能是她最感兴趣的了。”
二人沉默，如果没有长薇那一推，无缺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是安宁城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但同时，孤身一人的言羽也不会多一个懂事的弟弟；所以此事上，二人其实是不会感同身受的。
“熟了，吃吧。”言羽把蛇肉递给无缺。
“姐姐吃吧，我不饿。”无缺说道。
“可是姐姐知道你饿了，姐姐还知道，你只是心里无法原谅长薇，所以才没有胃口。可是，长薇是姐姐，言羽就不是姐姐了吗？”
无缺抬头，看到言羽在掉眼泪。
无缺接过蛇肉，心疼地帮言羽擦眼泪，慌张得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姐……姐姐，不哭，我……我不难过就是了！”
言羽倒也知道自己突然的脾气发得很没道理，她拨开无缺的手，自己擦干净眼泪。
无缺低眉说道：“姐姐，无缺错了。”
言羽没好气地说道：“大傻子！”
无缺咬了一口蛇肉，说道：“哇，姐姐你烤的蛇肉真香哎！不信你自己尝尝。”
言羽瞪了无缺一眼，倒也接过蛇肉，吃了一口，说道：“都烤得有点焦了，就知道彩虹屁！”
无缺咧嘴笑道：“是吗？那我再尝一口！”
……
吃完烤蛇，终于开始干正事，二人很快回到阳光充足的平台上。
无缺站在自己当初掉落的位置上，如今杂草、藤蔓长势很好，早已看不出原样了。
废墟，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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