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半夏
“姑娘小心！”
骤然间少年大声提醒，如口吐春雷，双脚蓄力蹦发，柔弱的身影便来到少女身旁，少年后背轻轻一靠，以巧劲将少女推至巷子墙壁，同时右手结印。
手心传来滋滋作响的电流声，这边是张牧之传给刘清澈的雷法。
原来是有人以树叶作为暗器，直奔裸脚少女头颅。
声势惊人，力道几乎足以贯穿一堵墙壁。
少年以掌心雷法捏碎迎面而来的树叶。
巷子那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黑衣蒙面人，双手交叉身后，他就站在原地，好像是在说，之前的偷袭只是提醒罢了。
阴冷的视线，直直盯着少女二人。
突然，蒙面男人右手握拳，直奔少女袭来。
少女眼神伶俐，强行压抑着浑身剑意，只是歪过脑袋，刚好躲过这力如大海的一圈。
拳风之烈，瞬间扭曲少女身边空间。
蒙面男人变直拳为横扫，拳头正好砸向少女脑袋。
拳势随心所欲，毫无凝滞。
少女只得迅速抬起受伤的手臂，双手交叉叠放一起，护着头部，挡在拳路前方。
下一刻，少女整个人滑出去十来步。
少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鲜血又渗透出来的手臂，她有些生气。
黑衣人不依不饶的攻来，刘清澈见状，周身雷电环绕，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看着飞身过来的刘清澈，大喝道：“滚开。”
原先攻向少女的攻势转而对准飞来的刘清澈，一记拳法将刘清澈打飞数米远，刘清澈瘫在地上口吐鲜血。
少女杀意更浓，剑意凝结，以指为剑，浑身剑意凝聚指尖直指蒙面男子，剑气似乎锁定蒙面男子，避无可避，只得硬接。
少女此剑没有术法，没有神通，单纯剑意。
蒙面男人：“大意了！”
蒙面男子飞身离去。
少女看看躺在地上的刘清澈，有些犹豫，还是往地上少年走去，将少年扶起，她一板一眼说道：“如果不是我，你就已经是死人了。”
少年有些无奈：“明明是我救了你。”
少女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了握少年脉搏，说道：“没有大碍，还有，我没让你救我，我怕麻烦，更讨厌和你争辩，不然等你休息一会我们出手试试看，谁赢谁有理，如何？”
刘清澈顿时无语，心想道，哪里来的姑娘，怎会如此，不过嘴上却很诚实说道：“算了算了，姑娘有理。”
如冰山一般的少女竟然微微一笑。
少女行事干净利落，转身就走，少年看着前方裸脚少女，身边拂过一阵清风，将少女刘海和黑衣都吹得飘荡起来，清澈的眼神似乎多了一束光。
等到少女走出小巷子，刘清澈这才发现还不知道对方姓名，起身小跑，对着裸脚少女的方向喊道：“我叫刘清澈，你呢？”
前方传来少女低沉的声音，“半夏。”
声音低沉，可在刘清澈听来悦耳动人。
远在赵府书房的“国士无双”赵顾国看着自己的掌心，老人感慨道：“少年少女，正值意气风发，长生路漫漫，当志得意满，肆无忌惮。”
————
一条由北向南的僻静小巷子，唯有行人匆匆的脚步声。
刚来到蜀城的老道士便在此摆着算命的摊子，右手手指掐算着：“我去，今日不宜出门，这么个烂摊子，谁掺和谁倒霉。”
裸脚的少女，突然从巷子口处，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最后背靠墙壁，缓缓移动，一手使劲捂住嘴巴，一手指向缺了门牙的老道士。
老道士赶紧低头，心中默念道：“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算了吧，佛祖保佑，菩萨显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个道士事到临头，不求三清，反而去求佛祖菩萨保佑，实在是不太像话。
果然，佛祖菩萨不会搭理别教门徒，少女摇摇晃晃，刚到摊前，普通一声重重摔倒。
缺牙老道士一脸崩溃，一脸崩溃：“本身这么弱，浑身剑意那么好用？看吧，把自己弄成这样！”
看着昏死过去的少女，老道士满脸伶悯，“因果啊因果。”
老道士好像又觉得不对，大骂道：“去特码的因果。”
说完老道士食指中指并拢，直指少女眉心，大量的真气罐入少女体内。
做完这一切，老道士一手托腮，一手掐指算卦，“郎有情妾有意，才能成就良人美眷，容贫道算算，将你送去哪里？先从赵家开始……剑宗……道门……紫衣阁……”
巷子里老道士话音未落。
赵府，坐在书房的赵顾国对着空气说道：“臭道士，别乱点鸳鸯谱。”
老道士咳嗽一声，“意外意外。”
只是瞬间，老道士耳边传来不少声音，特别是远在南海紫衣阁钟秀宁母亲的声音特别刺耳，“缺德的臭道士，滚~”
把老道士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一时间，天地寂静。
老道士最后犯了难，看着气色好转的少女，“唉~这让贫道如何是好！”
老道士咦了一声，“原来是你啊！”
老道士看了看昏厥的少女又想了想眼神清澈的少年，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待你醒来先看你如何选择，贫道绝不强求。”
说完老道士抗起少女往客栈走去，最后老道士单手合十，“佛祖保佑，菩萨保佑，一定要让贫道度过此劫啊。”
————
客栈里。
老道士扛着少女来到刘清澈房前，敲了敲门，说道：“刘清澈，来来来，快来看看，我给你找了个媳妇儿！”
老道士已经想好了各种措辞，来给刘清澈解释，出人意料的是，房门打开，刘清澈看到裸脚少女后，一言不发，“道长，你这是要做什么？”
老道士说道：“救人，她受了重伤，贫道算了算只有你能就她，这是你们之间的因果，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想必你比我还清楚。”
说完老道士把人放在床榻上。
刘清澈问道：“她离开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老道士听了刘清澈的语气后盯着无可奈何道：“用了两次浑身的剑意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在人面前装高人。”
“若不是因为我这不争气的弟子，贫道哪能也沾染因果，别问这么多了，你俩的因果比我还大得多，只有你才能救她。”
刘清澈眼神复杂，看着这位名叫“半夏”的少女有些心疼，明明之前还虎虎生威，现在昏厥在此，又抬头看了看老道士，点头问道：“怎么救？”
老道士顿时来了神采飞扬，“得勒，有你这句话就算成一半了。”
少年看着奄奄一息的裸脚少女，老道士笑着解释道：“她现在处于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不能随意移动身体，最好稍等片刻。”
老道士抗着少女的回来的事，其他人都知道了，全部围在刘清澈房间内。
刘清澈半信半疑问道：“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她？”特别是老道士的小徒弟张承志也很是不解。
老道士这才解释道：“她现在这状态只要好好照顾等着恢复就行了，不是只有你才能救她，只要照顾好谁都可以救她，只是你们之间沾了因果，你和她之间的因果别人承受不了，所以只得你二人互相承受。”
张承志听了自己师傅都这样说了，这才放下疑惑。
老道士转过话题，哈哈大笑，突然说到：“我们可以救人了。”
刘清澈愣在原地，纹丝不动，“怎么救？”
老道士天经地义的说道：“当然是先把帮姑娘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买去药铺抓几味补气养元的药材，算了，这些药材药铺也没有，待贫道去赵府取来。”
说完老道士便把几人撵了出去。
刘清澈黑着脸，想起裸脚姑娘冰冷的样子，“她醒了过后我会被她打死的！”
老道士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会！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世间怎会有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刘清澈还是黑着脸，他可是接触过少女的人！
看着少年的模样，老道士咳嗽一声，刚才的其实全然不见，“大概，应该，可能不会！”
刘清澈叹了口气，试探性的问道：“让钟姑娘来做这些事情？”
老道士无奈道：“不可以的，问题就出来这里，秀宁承受不住因果，这样直会害了她。”
刘清澈也没有坚持，坐在板凳上，托着下巴，看着床上躺着的姑娘，天人交战。
老道士看着刘清澈说道：“或许你有许多问题，为什么我经常说因果，以后你便会知晓。”
刘清澈起身道：“先救人！”
老道士喜笑颜开，出门而去，顺手关上房门，瞬间来到赵顾国面前。
赵顾国看着眼前的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你啊你啊，你让清澈小友板上钉钉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老道士也不觉有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世间安得两全法！！！”
赵顾国没多说什么，“喝杯茶，等会儿再走，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刘清澈找来了干净衣服，打一盆清水，将一块干净的棉布搭在盆沿上，端到床边放在凳子上，开始帮少女擦拭血迹，换好衣服。
刚做完这一切，老道士便来到屋外，不差分离刚刚好。
老道士叮嘱道：“把药炖好，一日三次。”
“知道了！”少年拿上药材就去询问掌柜有没有可以煎药的地方。
钟秀宁依附在客栈二楼栏杆前，看着忙来忙去的少年，兴趣由为浓厚，转过头去，看着拿出凳子坐阳台晒着阳光的李景川说道：“你不去帮帮你哥？”
李景川只是看了少女一眼，理都没理。
钟秀宁气炸：“喂，这么没礼貌！”说完钟秀宁走到李景川身前，挡着阳光，伸出食指轻轻挑起李景川下巴。
李景川第一次被人调戏，一时间面红耳赤。
另外的姜疏影张承志二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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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少年大声提醒，如口吐春雷，双脚蓄力蹦发，柔弱的身影便来到少女身旁，少年后背轻轻一靠，以巧劲将少女推至巷子墙壁，同时右手结印。
手心传来滋滋作响的电流声，这边是张牧之传给刘清澈的雷法。
原来是有人以树叶作为暗器，直奔裸脚少女头颅。
声势惊人，力道几乎足以贯穿一堵墙壁。
少年以掌心雷法捏碎迎面而来的树叶。
巷子那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黑衣蒙面人，双手交叉身后，他就站在原地，好像是在说，之前的偷袭只是提醒罢了。
阴冷的视线，直直盯着少女二人。
突然，蒙面男人右手握拳，直奔少女袭来。
少女眼神伶俐，强行压抑着浑身剑意，只是歪过脑袋，刚好躲过这力如大海的一圈。
拳风之烈，瞬间扭曲少女身边空间。
蒙面男人变直拳为横扫，拳头正好砸向少女脑袋。
拳势随心所欲，毫无凝滞。
少女只得迅速抬起受伤的手臂，双手交叉叠放一起，护着头部，挡在拳路前方。
下一刻，少女整个人滑出去十来步。
少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鲜血又渗透出来的手臂，她有些生气。
黑衣人不依不饶的攻来，刘清澈见状，周身雷电环绕，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看着飞身过来的刘清澈，大喝道：“滚开。”
原先攻向少女的攻势转而对准飞来的刘清澈，一记拳法将刘清澈打飞数米远，刘清澈瘫在地上口吐鲜血。
少女杀意更浓，剑意凝结，以指为剑，浑身剑意凝聚指尖直指蒙面男子，剑气似乎锁定蒙面男子，避无可避，只得硬接。
少女此剑没有术法，没有神通，单纯剑意。
蒙面男人：“大意了！”
蒙面男子飞身离去。
少女看看躺在地上的刘清澈，有些犹豫，还是往地上少年走去，将少年扶起，她一板一眼说道：“如果不是我，你就已经是死人了。”
少年有些无奈：“明明是我救了你。”
少女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了握少年脉搏，说道：“没有大碍，还有，我没让你救我，我怕麻烦，更讨厌和你争辩，不然等你休息一会我们出手试试看，谁赢谁有理，如何？”
刘清澈顿时无语，心想道，哪里来的姑娘，怎会如此，不过嘴上却很诚实说道：“算了算了，姑娘有理。”
如冰山一般的少女竟然微微一笑。
少女行事干净利落，转身就走，少年看着前方裸脚少女，身边拂过一阵清风，将少女刘海和黑衣都吹得飘荡起来，清澈的眼神似乎多了一束光。
等到少女走出小巷子，刘清澈这才发现还不知道对方姓名，起身小跑，对着裸脚少女的方向喊道：“我叫刘清澈，你呢？”
前方传来少女低沉的声音，“半夏。”
声音低沉，可在刘清澈听来悦耳动人。
远在赵府书房的“国士无双”赵顾国看着自己的掌心，老人感慨道：“少年少女，正值意气风发，长生路漫漫，当志得意满，肆无忌惮。”
————
一条由北向南的僻静小巷子，唯有行人匆匆的脚步声。
刚来到蜀城的老道士便在此摆着算命的摊子，右手手指掐算着：“我去，今日不宜出门，这么个烂摊子，谁掺和谁倒霉。”
裸脚的少女，突然从巷子口处，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最后背靠墙壁，缓缓移动，一手使劲捂住嘴巴，一手指向缺了门牙的老道士。
老道士赶紧低头，心中默念道：“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算了吧，佛祖保佑，菩萨显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个道士事到临头，不求三清，反而去求佛祖菩萨保佑，实在是不太像话。
果然，佛祖菩萨不会搭理别教门徒，少女摇摇晃晃，刚到摊前，普通一声重重摔倒。
缺牙老道士一脸崩溃，一脸崩溃：“本身这么弱，浑身剑意那么好用？看吧，把自己弄成这样！”
看着昏死过去的少女，老道士满脸伶悯，“因果啊因果。”
老道士好像又觉得不对，大骂道：“去特码的因果。”
说完老道士食指中指并拢，直指少女眉心，大量的真气罐入少女体内。
做完这一切，老道士一手托腮，一手掐指算卦，“郎有情妾有意，才能成就良人美眷，容贫道算算，将你送去哪里？先从赵家开始……剑宗……道门……紫衣阁……”
巷子里老道士话音未落。
赵府，坐在书房的赵顾国对着空气说道：“臭道士，别乱点鸳鸯谱。”
老道士咳嗽一声，“意外意外。”
只是瞬间，老道士耳边传来不少声音，特别是远在南海紫衣阁钟秀宁母亲的声音特别刺耳，“缺德的臭道士，滚~”
把老道士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一时间，天地寂静。
老道士最后犯了难，看着气色好转的少女，“唉~这让贫道如何是好！”
老道士咦了一声，“原来是你啊！”
老道士看了看昏厥的少女又想了想眼神清澈的少年，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待你醒来先看你如何选择，贫道绝不强求。”
说完老道士抗起少女往客栈走去，最后老道士单手合十，“佛祖保佑，菩萨保佑，一定要让贫道度过此劫啊。”
————
客栈里。
老道士扛着少女来到刘清澈房前，敲了敲门，说道：“刘清澈，来来来，快来看看，我给你找了个媳妇儿！”
老道士已经想好了各种措辞，来给刘清澈解释，出人意料的是，房门打开，刘清澈看到裸脚少女后，一言不发，“道长，你这是要做什么？”
老道士说道：“救人，她受了重伤，贫道算了算只有你能就她，这是你们之间的因果，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想必你比我还清楚。”
说完老道士把人放在床榻上。
刘清澈问道：“她离开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老道士听了刘清澈的语气后盯着无可奈何道：“用了两次浑身的剑意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在人面前装高人。”
“若不是因为我这不争气的弟子，贫道哪能也沾染因果，别问这么多了，你俩的因果比我还大得多，只有你才能救她。”
刘清澈眼神复杂，看着这位名叫“半夏”的少女有些心疼，明明之前还虎虎生威，现在昏厥在此，又抬头看了看老道士，点头问道：“怎么救？”
老道士顿时来了神采飞扬，“得勒，有你这句话就算成一半了。”
少年看着奄奄一息的裸脚少女，老道士笑着解释道：“她现在处于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不能随意移动身体，最好稍等片刻。”
老道士抗着少女的回来的事，其他人都知道了，全部围在刘清澈房间内。
刘清澈半信半疑问道：“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她？”特别是老道士的小徒弟张承志也很是不解。
老道士这才解释道：“她现在这状态只要好好照顾等着恢复就行了，不是只有你才能救她，只要照顾好谁都可以救她，只是你们之间沾了因果，你和她之间的因果别人承受不了，所以只得你二人互相承受。”
张承志听了自己师傅都这样说了，这才放下疑惑。
老道士转过话题，哈哈大笑，突然说到：“我们可以救人了。”
刘清澈愣在原地，纹丝不动，“怎么救？”
老道士天经地义的说道：“当然是先把帮姑娘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买去药铺抓几味补气养元的药材，算了，这些药材药铺也没有，待贫道去赵府取来。”
说完老道士便把几人撵了出去。
刘清澈黑着脸，想起裸脚姑娘冰冷的样子，“她醒了过后我会被她打死的！”
老道士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会！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世间怎会有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刘清澈还是黑着脸，他可是接触过少女的人！
看着少年的模样，老道士咳嗽一声，刚才的其实全然不见，“大概，应该，可能不会！”
刘清澈叹了口气，试探性的问道：“让钟姑娘来做这些事情？”
老道士无奈道：“不可以的，问题就出来这里，秀宁承受不住因果，这样直会害了她。”
刘清澈也没有坚持，坐在板凳上，托着下巴，看着床上躺着的姑娘，天人交战。
老道士看着刘清澈说道：“或许你有许多问题，为什么我经常说因果，以后你便会知晓。”
刘清澈起身道：“先救人！”
老道士喜笑颜开，出门而去，顺手关上房门，瞬间来到赵顾国面前。
赵顾国看着眼前的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你啊你啊，你让清澈小友板上钉钉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老道士也不觉有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世间安得两全法！！！”
赵顾国没多说什么，“喝杯茶，等会儿再走，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刘清澈找来了干净衣服，打一盆清水，将一块干净的棉布搭在盆沿上，端到床边放在凳子上，开始帮少女擦拭血迹，换好衣服。
刚做完这一切，老道士便来到屋外，不差分离刚刚好。
老道士叮嘱道：“把药炖好，一日三次。”
“知道了！”少年拿上药材就去询问掌柜有没有可以煎药的地方。
钟秀宁依附在客栈二楼栏杆前，看着忙来忙去的少年，兴趣由为浓厚，转过头去，看着拿出凳子坐阳台晒着阳光的李景川说道：“你不去帮帮你哥？”
李景川只是看了少女一眼，理都没理。
钟秀宁气炸：“喂，这么没礼貌！”说完钟秀宁走到李景川身前，挡着阳光，伸出食指轻轻挑起李景川下巴。
李景川第一次被人调戏，一时间面红耳赤。
另外的姜疏影张承志二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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