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心情不低落，还有点开心
“如果吓我一次，你就赔我5块钱，但我下次还跟你做朋友，好不好？”
这句话是两人定下“朋友之情”时，陆子明说的。
当时就一句玩笑话，陆子明本意是你不用担心会吓到我，做你真实的自己就好。
转瞬李初棠或是觉得陆子明现在脏兮兮的，汗流浃背很辛苦，强行“赔钱”给他。
正常女孩儿谁会这么玩儿啊！
陆子明只是稍稍一愣便知对方用意，拿过钱揣在口袋：“你真是守信用的好姑娘。”
“你还来图书室吗？”福尔棠很真挚的邀请。
“来，明天过来。”
“要是你不来，我就来找你，跑着来。”李初棠那好看的指头点点太阳穴：“我预感到我情绪会很低落。”
他说的，可以去找他。
√
逻辑非常合理。
陆子明哭笑不得，答应明天一定去图书室，送走她后，买上些饮料回到小作坊。
“李初棠请大家喝汽水。”
几个儿子才不管是谁，拿着就咕咚咕咚喝，喝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灿：“什么？你说李？请我们喝的？”
赵海波习惯陆子明装逼了，一声不吭，他的话十句只能信9.5句，另外0.5句是因为兄弟身份给他打的同情分。
不过这对王灿还有其它人来说，可是雷的不行！
“是啊。”陆子明实话实说：“刚好她路过看到我在外边透气，就给了我5块钱买水喝。”
？
？？
就你妈很离谱。
王灿曹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疯了还是我们疯了？才干这一会儿都他妈产生幻听了那还得了？”
“不信就不信吧。”陆子明挺伤感的：“改天带她一起吃饭，你们就信了。”
就这帮室友掌握的信息，其一是学校传陆子明阔了，今天他们见识到了，来这干活20一天，起码干了20天，400块肯定阔啊！
其二是莫名传出绯闻，说陆子明想吃李初棠那碗软饭。
这就太看得起我兄弟了！
都不等陆子明亲自辟谣，室友们先着急忙慌下场辟谣。
因为这绝不可能，师专人心头的白月光，生人勿近的最高诠释，优秀爆表的李初棠，怎会跟陆子明牵扯上？
虽然我兄弟的确比我们都帅一丁点，可那是李初棠，李初棠欸！搞笑嘛不是？
王灿放下水：“要不大家还是继续干活？”
与此同时。
李初棠回校，一路冥思苦想都找不到答案，正好回宿舍碰到许沫雅，喊住她了。
“许沫雅，你知道怎样才能吓人吗？”
她认知里的吓人，仅仅是小时候同伴，上学时同学说她很吓人。但具体她哪里让人害怕，她并不太清楚。
大家都说她吓人，久而久之，她才不愿与人接触。
？
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许沫雅很乐意李初棠能主动跟她讲话，便出了些点子，说的李初棠眼睛越来越亮。
“为什么要吓人？”
“啊？”李初棠斟酌用句：“因为我喜欢赔钱。”
√
这非常合理。
？？
许沫雅脑子宕机了。
……
陆子明现在去图书室其实没有当初那么强烈的目标了，大多是看渝万县志，把那些模糊凌乱的记忆重新捋捋。
以防记忆偏差影响判断。
顺便照顾照顾李初棠小朋友。
天气阴阴的，空气微凉。
图书室外，陆子明一眼看到李初棠戴着帽子在那低头看书。
今日的福尔棠穿着一身白色绒面外套，系着一条薄围巾，下身是及膝裙子，一条绒棉打底裤，塞在白袜子里，踏着小皮鞋立着脚跟，有时上下晃晃。
就说这打扮，在渝万绝对独高一档，哪个男生看得不迷糊？
“我来了。”
？
陆子明走过去时，李初棠并没有抬头，反而把头压的更低。
看得这么入迷？
正当陆子明要凑过去，李初棠忽地抬头，露出那张惨白的纸。
？？
是压在刘海下的，白纸在眼睛那抠出两个洞，眨巴两下：“折伞同学。”
说话把这张纸吹的一翘一翘的。
“啊？”配合惊讶的陆子明真觉得这样很羞耻，但想想能赚5块钱又变的心安理得。
“吓到我了，赔钱！”
陆子明伸手。
李初棠把纸在面门上撕下来，嘴角嘶一下，额头上还留着胶迹。
但也没管，而是拉开巴掌大小布包的拉链，拿出5块钱递给陆子明。
陆子明故凶：“下回可不能吓我了，听到没？”
李初棠摇头又点头，悄悄从余光去打量陆子明，发现陆子明也在看她，瞳孔调皮的滑到正中间，装作没看。
“你这是？”
陆子明目光落在她手下，抓着她手腕挪到旁边去，眼下赫然是一副人体骨骼图。
上面还画上箭头，标记，以及旁边还有手画的解剖成像。
？？
嘛呢？
“喔，我看小说里的死法觉得有些不合理，刀从脖颈大动脉砍下去一半，血液应该会喷射产生一定动力，加上神经反应，会反弹，不会耷拉在胸口上。”
“所以我在想象，模拟。”
陆子明问：“结论呢？”
李初棠拿着笔画个箭头：“应该后仰，不会前倾。”
陆子明震惊：？？？
你看小说还研究这玩意儿呢！？
就好比经研究表明，女生脚比男生臭6倍，还会有人无聊到真去试？
可她说的好认真。
见陆子明张嘴不说话，李初棠有点小尴尬：“我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说着摸摸又掏出5块。
“你小时候也经常研究这些？”陆子明把钱揣进口袋。
李初棠点头：“我经常拉同学一起研究，后来他们就不跟我玩了。”
陆子明心说要是我，我也不跟你玩，哪怕你长的再漂亮。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一块在垃圾桶，一块在下水道的？
关键是别人还不知道凶手是你，我死的得多冤？
不行，必须得问清这个问题。
“按照你研究的，存在完美犯罪吗？”
福尔棠摇头：“我不能说。”
？？
陆子明岔开话题：“昨天你说预感到情绪很低落，你预感对没？”
“刚才还很低落，现在不了。”
？
福尔棠高马尾微微荡荡，明媚起来：“还有点开心。”
嗯，很奇怪。
跟折伞同学相处时间很短，哪怕只一小会儿，都能被快乐灌满。
“我才进来没两分钟，就这么开心？”
陆子明认真观察，确认这小朋友的确很开心，月牙眼的欢愉太好认了，眼角会往上翘，藏不住。
“嗯。”李初棠用力点头：“下午你还来吗？我觉得有个沙人情节很不合理。”
钢丝球的花语是富贵与隐忍，陆子明强笑：“行啊！让我看看有多不合理！”
而这时，陆续有男生来图书室，见状都满脸苦相，感觉突然嘴里泛苦。
我什么都没干，但进来就感觉挨了一耳光。
于是陆子明吃软饭的传闻愈来愈盛，之前是小范围传，现在大范围的几乎到人人知晓的程度！
“陆子明上午又跟李初棠在图书室！两人同桌看书，还讲话。”
“那他妈是同桌吗？简直快挨一起了！我的心头疙瘩啊，要被玷污了！”
“软饭王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奇怪，之前漂亮的许沫雅怎么会同意跟他在一起的？看来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是有刷子，可是没毛！一个男生天天想着攀附权贵，说实话，我身为一个男的，觉得很羞耻！如果我能攀上，那当我没说！”
……
“老陆怎么神游了？吃了蜜似得？”
“少年得志，春风意满。你看桌上的情书，一上午都堆满了！”
“他上午去哪了？”
“图书室，听说李初棠经常去那。话都传到斯大林格勒了！说老陆已经板上钉钉吃了这碗饭！”
“我R！该不会真有一腿吧！”
听着室友们带着调侃的笑说，宿舍上铺，陆子明翘着二郎腿，双手枕着脑袋，双眼放空。
思考着模糊的前世，还有那双盛满笑意的月牙眼。
跟这样外表高冷甚至有点冷血，内心是个傻der的女孩子交朋友是什么体验？
是一边想欺负逗弄一下，又一边有点心里打鼓。
诚然陆子明是拉李铁头大旗，可如果真正与李初棠有点关系……
说实话，现在陆子明实力不够，或者说，不够资格。
王灿靠在梯子上，啐道：“晦气！让老陆抢先了。我还想在毕业前表白呢。就是她不太爱理人……”
陆子明翻起身：“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不爱理你？”
“你好过分。”王灿捂着胸口。
陆子明：“实在想谈朋友，你把别人给我的情书拆开看看，让你也有点谈朋友的参与感。”
“贼老陆，太阴损了！”
“嘿嘿，我想看。”
赵海波贱兮兮地坐到桌边问：“老陆你跟许沫雅分了，就不想再谈一个？”
“我？不婚主义的少男。”陆子明一脸清白。
“你看，那人好像一只狗啊！”
98年，大话西游盗版碟片已经火遍整个大陆，无论老幼，都能来两句电影里的经典骚话。
王灿受不住了，感觉被陆子明装的在脸上拉了一泡，难受。
赵海波酸了吧唧的：“这些情书随便拆一封都能成。你看，初语班的班花……嘶，居然还有初英班的王槐！那个顶个漂亮啊。嗯？赵海燕……哎？”
陆子明来了精神，伸手说：“给我看看。”
“你滚开！”赵海波七撕八撕几下把姐姐的情书给撕掉。
这他妈不得看几十章王宝钏挖野菜才能把眼睛洗干净啊。
“哈哈哈。”
宿舍泛起一阵善意的笑声。
赵海燕对于陆子明的倾慕自不必多说，从初中到师专，对陆子明比对赵海波还好。
不过陆子明不管前世还是当下，都只是把她当姐姐看待。
穿鞋，又准备出门。
“老陆，又去找李初棠啊？”王灿酸酸的说。
传言的确是这么传，不过他向来不信。
之前说陆子明是雷洛他就不信，如今跟李初棠扯上关系，他更是不信！
“嗯，找她谈个恋爱。”
？？
王灿曹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这句话是两人定下“朋友之情”时，陆子明说的。
当时就一句玩笑话，陆子明本意是你不用担心会吓到我，做你真实的自己就好。
转瞬李初棠或是觉得陆子明现在脏兮兮的，汗流浃背很辛苦，强行“赔钱”给他。
正常女孩儿谁会这么玩儿啊！
陆子明只是稍稍一愣便知对方用意，拿过钱揣在口袋：“你真是守信用的好姑娘。”
“你还来图书室吗？”福尔棠很真挚的邀请。
“来，明天过来。”
“要是你不来，我就来找你，跑着来。”李初棠那好看的指头点点太阳穴：“我预感到我情绪会很低落。”
他说的，可以去找他。
√
逻辑非常合理。
陆子明哭笑不得，答应明天一定去图书室，送走她后，买上些饮料回到小作坊。
“李初棠请大家喝汽水。”
几个儿子才不管是谁，拿着就咕咚咕咚喝，喝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灿：“什么？你说李？请我们喝的？”
赵海波习惯陆子明装逼了，一声不吭，他的话十句只能信9.5句，另外0.5句是因为兄弟身份给他打的同情分。
不过这对王灿还有其它人来说，可是雷的不行！
“是啊。”陆子明实话实说：“刚好她路过看到我在外边透气，就给了我5块钱买水喝。”
？
？？
就你妈很离谱。
王灿曹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疯了还是我们疯了？才干这一会儿都他妈产生幻听了那还得了？”
“不信就不信吧。”陆子明挺伤感的：“改天带她一起吃饭，你们就信了。”
就这帮室友掌握的信息，其一是学校传陆子明阔了，今天他们见识到了，来这干活20一天，起码干了20天，400块肯定阔啊！
其二是莫名传出绯闻，说陆子明想吃李初棠那碗软饭。
这就太看得起我兄弟了！
都不等陆子明亲自辟谣，室友们先着急忙慌下场辟谣。
因为这绝不可能，师专人心头的白月光，生人勿近的最高诠释，优秀爆表的李初棠，怎会跟陆子明牵扯上？
虽然我兄弟的确比我们都帅一丁点，可那是李初棠，李初棠欸！搞笑嘛不是？
王灿放下水：“要不大家还是继续干活？”
与此同时。
李初棠回校，一路冥思苦想都找不到答案，正好回宿舍碰到许沫雅，喊住她了。
“许沫雅，你知道怎样才能吓人吗？”
她认知里的吓人，仅仅是小时候同伴，上学时同学说她很吓人。但具体她哪里让人害怕，她并不太清楚。
大家都说她吓人，久而久之，她才不愿与人接触。
？
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许沫雅很乐意李初棠能主动跟她讲话，便出了些点子，说的李初棠眼睛越来越亮。
“为什么要吓人？”
“啊？”李初棠斟酌用句：“因为我喜欢赔钱。”
√
这非常合理。
？？
许沫雅脑子宕机了。
……
陆子明现在去图书室其实没有当初那么强烈的目标了，大多是看渝万县志，把那些模糊凌乱的记忆重新捋捋。
以防记忆偏差影响判断。
顺便照顾照顾李初棠小朋友。
天气阴阴的，空气微凉。
图书室外，陆子明一眼看到李初棠戴着帽子在那低头看书。
今日的福尔棠穿着一身白色绒面外套，系着一条薄围巾，下身是及膝裙子，一条绒棉打底裤，塞在白袜子里，踏着小皮鞋立着脚跟，有时上下晃晃。
就说这打扮，在渝万绝对独高一档，哪个男生看得不迷糊？
“我来了。”
？
陆子明走过去时，李初棠并没有抬头，反而把头压的更低。
看得这么入迷？
正当陆子明要凑过去，李初棠忽地抬头，露出那张惨白的纸。
？？
是压在刘海下的，白纸在眼睛那抠出两个洞，眨巴两下：“折伞同学。”
说话把这张纸吹的一翘一翘的。
“啊？”配合惊讶的陆子明真觉得这样很羞耻，但想想能赚5块钱又变的心安理得。
“吓到我了，赔钱！”
陆子明伸手。
李初棠把纸在面门上撕下来，嘴角嘶一下，额头上还留着胶迹。
但也没管，而是拉开巴掌大小布包的拉链，拿出5块钱递给陆子明。
陆子明故凶：“下回可不能吓我了，听到没？”
李初棠摇头又点头，悄悄从余光去打量陆子明，发现陆子明也在看她，瞳孔调皮的滑到正中间，装作没看。
“你这是？”
陆子明目光落在她手下，抓着她手腕挪到旁边去，眼下赫然是一副人体骨骼图。
上面还画上箭头，标记，以及旁边还有手画的解剖成像。
？？
嘛呢？
“喔，我看小说里的死法觉得有些不合理，刀从脖颈大动脉砍下去一半，血液应该会喷射产生一定动力，加上神经反应，会反弹，不会耷拉在胸口上。”
“所以我在想象，模拟。”
陆子明问：“结论呢？”
李初棠拿着笔画个箭头：“应该后仰，不会前倾。”
陆子明震惊：？？？
你看小说还研究这玩意儿呢！？
就好比经研究表明，女生脚比男生臭6倍，还会有人无聊到真去试？
可她说的好认真。
见陆子明张嘴不说话，李初棠有点小尴尬：“我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说着摸摸又掏出5块。
“你小时候也经常研究这些？”陆子明把钱揣进口袋。
李初棠点头：“我经常拉同学一起研究，后来他们就不跟我玩了。”
陆子明心说要是我，我也不跟你玩，哪怕你长的再漂亮。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一块在垃圾桶，一块在下水道的？
关键是别人还不知道凶手是你，我死的得多冤？
不行，必须得问清这个问题。
“按照你研究的，存在完美犯罪吗？”
福尔棠摇头：“我不能说。”
？？
陆子明岔开话题：“昨天你说预感到情绪很低落，你预感对没？”
“刚才还很低落，现在不了。”
？
福尔棠高马尾微微荡荡，明媚起来：“还有点开心。”
嗯，很奇怪。
跟折伞同学相处时间很短，哪怕只一小会儿，都能被快乐灌满。
“我才进来没两分钟，就这么开心？”
陆子明认真观察，确认这小朋友的确很开心，月牙眼的欢愉太好认了，眼角会往上翘，藏不住。
“嗯。”李初棠用力点头：“下午你还来吗？我觉得有个沙人情节很不合理。”
钢丝球的花语是富贵与隐忍，陆子明强笑：“行啊！让我看看有多不合理！”
而这时，陆续有男生来图书室，见状都满脸苦相，感觉突然嘴里泛苦。
我什么都没干，但进来就感觉挨了一耳光。
于是陆子明吃软饭的传闻愈来愈盛，之前是小范围传，现在大范围的几乎到人人知晓的程度！
“陆子明上午又跟李初棠在图书室！两人同桌看书，还讲话。”
“那他妈是同桌吗？简直快挨一起了！我的心头疙瘩啊，要被玷污了！”
“软饭王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奇怪，之前漂亮的许沫雅怎么会同意跟他在一起的？看来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是有刷子，可是没毛！一个男生天天想着攀附权贵，说实话，我身为一个男的，觉得很羞耻！如果我能攀上，那当我没说！”
……
“老陆怎么神游了？吃了蜜似得？”
“少年得志，春风意满。你看桌上的情书，一上午都堆满了！”
“他上午去哪了？”
“图书室，听说李初棠经常去那。话都传到斯大林格勒了！说老陆已经板上钉钉吃了这碗饭！”
“我R！该不会真有一腿吧！”
听着室友们带着调侃的笑说，宿舍上铺，陆子明翘着二郎腿，双手枕着脑袋，双眼放空。
思考着模糊的前世，还有那双盛满笑意的月牙眼。
跟这样外表高冷甚至有点冷血，内心是个傻der的女孩子交朋友是什么体验？
是一边想欺负逗弄一下，又一边有点心里打鼓。
诚然陆子明是拉李铁头大旗，可如果真正与李初棠有点关系……
说实话，现在陆子明实力不够，或者说，不够资格。
王灿靠在梯子上，啐道：“晦气！让老陆抢先了。我还想在毕业前表白呢。就是她不太爱理人……”
陆子明翻起身：“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不爱理你？”
“你好过分。”王灿捂着胸口。
陆子明：“实在想谈朋友，你把别人给我的情书拆开看看，让你也有点谈朋友的参与感。”
“贼老陆，太阴损了！”
“嘿嘿，我想看。”
赵海波贱兮兮地坐到桌边问：“老陆你跟许沫雅分了，就不想再谈一个？”
“我？不婚主义的少男。”陆子明一脸清白。
“你看，那人好像一只狗啊！”
98年，大话西游盗版碟片已经火遍整个大陆，无论老幼，都能来两句电影里的经典骚话。
王灿受不住了，感觉被陆子明装的在脸上拉了一泡，难受。
赵海波酸了吧唧的：“这些情书随便拆一封都能成。你看，初语班的班花……嘶，居然还有初英班的王槐！那个顶个漂亮啊。嗯？赵海燕……哎？”
陆子明来了精神，伸手说：“给我看看。”
“你滚开！”赵海波七撕八撕几下把姐姐的情书给撕掉。
这他妈不得看几十章王宝钏挖野菜才能把眼睛洗干净啊。
“哈哈哈。”
宿舍泛起一阵善意的笑声。
赵海燕对于陆子明的倾慕自不必多说，从初中到师专，对陆子明比对赵海波还好。
不过陆子明不管前世还是当下，都只是把她当姐姐看待。
穿鞋，又准备出门。
“老陆，又去找李初棠啊？”王灿酸酸的说。
传言的确是这么传，不过他向来不信。
之前说陆子明是雷洛他就不信，如今跟李初棠扯上关系，他更是不信！
“嗯，找她谈个恋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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