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功成
台上的二人都手无寸铁，这绝对是一场的公平的比试。这次先出手的是常歌笑，他一拳过去，白济轩抓过他的拳头，右脚勾住他的左腿，常歌笑身子一转，逃脱桎梏。就这样几个招式来回，没有分出胜负。
“唔——”丁浩从比赛开始就一直在跟七舞影设下的噤声术作斗争，终于在比赛快结束之时冲破了禁制。
“我的天，小七，你怎么忍心给我下噤声术！”
七舞影没有转移目光看他，只是淡定开口道：“你比我现象中的要快，丁浩，有进步。”
“那是，我可是一直在认真练习法术，就这小小的噤声术——”丁浩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重点。
“诶，我说他俩究竟要打到什么时候啊，你说这常歌笑明明已经胜券在握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七舞影依旧没有看他，淡淡说道：“快了。”
炉鼎里的香即将燃尽，不能再拖了。
白济轩武功极好，常歌笑与他打起来也是有些吃力的，所剩时间不多，他必须在最后一刻打败白济轩。
白济轩一拳袭来，常歌笑被打退几步，他没有上前还击，而是观察者白济轩的步伐，他眼神最终锁定在白济轩的右脚，白济轩的右脚的步伐要比左脚缓慢些，看来应是刚才被伤到了。
常歌笑踮起脚，大步向白济轩飞去，白济轩刚想迎上，却不曾想常歌笑擦肩而过朝他后方跑去。常歌笑借力蹬过台上的台桩，一个旋身伸腿踢向白济轩的右腿，白济轩吃痛地闷哼一声，重心不稳，身子就要倒下去，常歌笑抓住他的臂膀，认准目标，一把将他扔下的台下，落在破云的旁边。
全场寂静，没有人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有人想为这场精彩的比赛喝彩，但落台的人是白济轩，就只能憋着声。
“好！”
角落里传来掌声，众人齐齐看去，只见秦沧海迎面走来。
“这场比武还真是精彩！”
锣声响起，伴随着文卿的声音——“常歌笑胜！”
白济轩艰难起身，行礼道：“掌门，弟子不才。”
众人纷纷行礼，包括站在台上的常歌笑。
“参见掌门！”
秦沧海扶起白济轩，语气缓和道：“无碍，这几日你先好好歇着。”
“多谢掌门！”
秦沧海抬眸看向台上的常歌笑，常歌笑被掌门这么一盯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躬了躬身子，道：“掌门！”
秦沧海的目光从常歌笑身上离去，正色直言道：“这几日大家都累了，今日都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掌门！”
秦苍海说完便只身而去，在经过文卿身边停顿一下，俯首低声说了些什么。
待秦沧海离开后，众弟子才放松了些。
“掌门宣布，明日一早在正殿召开大会！”
“大会？”
众弟子小声讨论着：“掌门召开大会，是不是要宣布首徒啊？”
“我觉着就是！”
“好了好了！”文卿打断他们，“都赶紧收拾收拾散了吧。”
众人七七八八离去，丁浩率先奔到台上激动抱住常歌笑。
“常歌笑，你也太厉害了，我就知道我押你准没错！”
常歌笑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他，朝后面四处望着。
“你在找什么？”
“舞影呢？”
“她走了。”
“走了？”
“是啊，刚刚比武结束我们本来是要一起祝贺你来着，可是刚刚掌门一出来，她就悄悄溜走了，是不是咱掌门太威严，把她吓跑了？”
常歌笑眼神黯淡了几分，欲离开，却被众人堵住了。
“师弟，平时是师兄不好，对你严厉了些，但主要是想锻炼你，你可不要记恨啊。”
“是啊，师弟，我虽说比你早入山一年，但心里还是很钦佩你的。”
众弟子在比武结束后，纷纷倒戈。
还真是见风使舵。常歌笑心里暗暗嘲讽。
“各位师兄师弟，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常歌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很快从人群中离开了。
“师妹，这是赌局你赢的钱。”
一弟子端来满满一捧钱财。
七舞影这才想起赌局那事，当日只有她和丁浩押了常歌笑，自然赚的盆满钵满。
“多谢。”
那弟子刚要告辞，七舞影瞧见他手里还拎着一小袋。
“这是什么？”七舞影问。
弟子小声道：“这是掌座的，她押钱时让我不要透露。”
七舞影小声笑了出来，原来师父也会偷偷参加这种山规禁制的赌局啊。
七舞影拨弄着那银钱，她对这些黄白之物自然是不感兴趣，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
感觉到身后有人来的气息，七舞影以为那个弟子又回来了，她没有回头，直接说：“怎么，是不敢给掌座吗，要不我帮你给她？”
“啧啧啧，我说怎么比武一结束你就没人影了，敢情是忙着回来数钱了。”
这声音是常歌笑。
“你怎么来了？”七舞影回头。
“怎么，我打扰你数钱了？”
“不是。”
常歌笑佯装生气，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还没这些钱重要。”
七舞影以为常歌笑真生气了，她当时其实是为了躲秦沧海才先走的。
她着急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我会赢。”
“所以你一开始也觉得我会输是吗？”
“不是不是，我当然觉得你会赢的，我只是没想到我会赢这么多钱——也不是，我也不是说我想要这么多钱…”
七舞影觉得怎么说都不对，一跺脚：“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就是不管你是赢是输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常歌笑见七舞影急语无伦次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她拉进怀里，他把下巴搁在七舞影的头顶，轻柔着她的肩，温柔道：“好了，我刚才逗你的。”
“逗我？”七舞影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常歌笑将她搂得更紧。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都急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怪我，怪我。”
“那这些钱不如给你当做我送给你比武大会夺魁的贺礼吧。”
“就这些钱吗，我可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
“那便允你留着日后慢慢想吧。”
“今日你没给我准备贺礼，我可是给你准备了。”
“嗯？”七舞影抬起头看他。
常歌笑拿出一精致梨花图案的小木盒。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七舞影接过盒子，小心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支梨花簪子。
“我找了工匠特意为你打了这只玉簪，花了我全部的积蓄，你可得好生保管。”
常歌笑拿出那支簪子，轻轻戴在七舞影的发髻上。
“我就知道你戴它一定好看。”
七舞影感动到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注视着常歌笑，周围的氛围开始暧昧起来。
“小七，歌笑，你们都在呐！”
要论破坏氛围的第一人，那绝对是丁浩无疑了。
七舞影立马远了常歌笑一些，常歌笑心里暗暗不悦。
“哇塞，小七，你赢这么多钱呐，你看我，我也赢了不少，小七这可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没有发小财的这一天。”
“你这么大声就不怕被文卿师兄听见吗？”常歌笑冷言道，独处的环境就这么出现了第三人，常歌笑忍不住要怼丁浩几句。
“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观察过了，没人！”
“那你不去好好练剑。”
“你不也没去吗？”
“这是女孩子的居所，你怎么随便就进来了。”
“你不也在吗？诶诶，常歌笑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不就是赢钱没带你分嘛，我给你一半就是了。”
常歌笑推开他：“我不要。”
“不要钱？那你就是现在赢了比武看不起我喽？”
常歌笑心里还生着闷气，但又不想让丁浩误会，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子的房间我们还是不要多待了，赶紧走吧。”
常歌笑推着丁浩出去。
“不是，诶诶——我刚来，还没跟小七数钱呢，诶，你别推我——”
看着他俩像小孩般互相推搡离去的背影，七舞影笑了出来，可随即嘴角却垂了下去——如今比武大会结束，是时候该离开了。
翌日，掌门在大殿召集众人，先是简单总结了一下比武大会的情况，接下来就应该是宣布首徒了。
“根据此次比武大会的结果，我决定收常歌笑为徒，从此他就是我座下的弟子！”
“恭喜掌门，贺喜掌门！”
七舞影也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跟着众人祝贺着。她就在下面，看着常歌笑进行掌门的收徒仪式，台上的他是那么耀眼，常歌笑如今从当初那个不敢吱声的小弟子蜕变成众人仰慕的云巅山掌门首徒。
接下来的日子，常歌笑很忙碌，他不再和那些弟子一起集训，而是每天要早起接受掌门的亲自教导，七舞影也会在某个午时吃饭是碰到他，常歌笑也只是和她草草聊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常歌笑的灵力在掌门的教导下提升很快，连七星剑使的也是游刃有余了，整个人如同从头到尾换了血肉一般，日子明明如往常一样，却又似乎不太一样。
成为掌门首徒的常歌笑可谓容光焕发，每日带着弟子下山捉妖，七舞影依旧好几天没看到常歌笑了，她静静待在房里，规划该如何告别，丁浩却突然闯了进来。
“小七，快出来！”
“做什么？”七舞影不解。
“听山下人村民说最近村子里失踪了好几个人，我们怀疑有小妖作祟，我看你天天待在这里闷得慌，不如同我们一起去？”
“我不去。”七舞影直接拒绝了他。
“去呗去呗，这妖常歌笑费了好几天功夫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你去说不定会有法子。”
七舞影有了兴趣，问道：“你是说常歌笑一直没抓到？”
七舞影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讲一般的小妖对常歌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这次竟然连面都没见着，这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丁浩直接将七舞影拉出去：“走啦！”
树林里，几个弟子正在仔细盘查妖怪的去向，但是皆一无所获。
“常歌笑，我们来了！”
丁浩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后面跟着七舞影，常歌笑本来严谨的神情在看到后面的人时瞬间暖了一度，他眉眼舒缓，原本紧张的情绪一瞬间松了下来。
“舞影，你怎么也来了？”
丁浩抢一步回答：“我带她来的，好歹是掌座的徒弟，说不定会有法子帮我们。”
说及此，常歌笑的神情窘迫起来。
七舞影：“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常歌笑摇头：“据村民说村子里最近失踪了好几个壮丁，每次经过此处都会莫名失踪。”
七舞影：“那平日经过此处的都是些什么人？””
常歌笑：“这里树林繁茂，有许多野兽，一般都是些猎户会来这抓些猎物拿回去饱腹或者去集市上卖掉。”
七舞影点头：“既是猎户，想必都是体力旺盛的壮丁。”
常歌笑似乎明白些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妖怪的目标是身强体壮的男子？”
“对，我刚刚和丁浩来的路途中遇到过一个老妪，她说她每隔几日就会来拾些柴，可是她并未察觉异样，想来这妖是有明确目标的。”
丁浩撇嘴：“那他抓这些男丁干什么，当压寨夫君？”
“想知道干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丁浩皱眉：“什么意思？”
七舞影歪着头看向丁浩，盯得丁浩有些头皮发麻。
“请君入瓮！”
“唔——”丁浩从比赛开始就一直在跟七舞影设下的噤声术作斗争，终于在比赛快结束之时冲破了禁制。
“我的天，小七，你怎么忍心给我下噤声术！”
七舞影没有转移目光看他，只是淡定开口道：“你比我现象中的要快，丁浩，有进步。”
“那是，我可是一直在认真练习法术，就这小小的噤声术——”丁浩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重点。
“诶，我说他俩究竟要打到什么时候啊，你说这常歌笑明明已经胜券在握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七舞影依旧没有看他，淡淡说道：“快了。”
炉鼎里的香即将燃尽，不能再拖了。
白济轩武功极好，常歌笑与他打起来也是有些吃力的，所剩时间不多，他必须在最后一刻打败白济轩。
白济轩一拳袭来，常歌笑被打退几步，他没有上前还击，而是观察者白济轩的步伐，他眼神最终锁定在白济轩的右脚，白济轩的右脚的步伐要比左脚缓慢些，看来应是刚才被伤到了。
常歌笑踮起脚，大步向白济轩飞去，白济轩刚想迎上，却不曾想常歌笑擦肩而过朝他后方跑去。常歌笑借力蹬过台上的台桩，一个旋身伸腿踢向白济轩的右腿，白济轩吃痛地闷哼一声，重心不稳，身子就要倒下去，常歌笑抓住他的臂膀，认准目标，一把将他扔下的台下，落在破云的旁边。
全场寂静，没有人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有人想为这场精彩的比赛喝彩，但落台的人是白济轩，就只能憋着声。
“好！”
角落里传来掌声，众人齐齐看去，只见秦沧海迎面走来。
“这场比武还真是精彩！”
锣声响起，伴随着文卿的声音——“常歌笑胜！”
白济轩艰难起身，行礼道：“掌门，弟子不才。”
众人纷纷行礼，包括站在台上的常歌笑。
“参见掌门！”
秦沧海扶起白济轩，语气缓和道：“无碍，这几日你先好好歇着。”
“多谢掌门！”
秦沧海抬眸看向台上的常歌笑，常歌笑被掌门这么一盯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躬了躬身子，道：“掌门！”
秦沧海的目光从常歌笑身上离去，正色直言道：“这几日大家都累了，今日都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掌门！”
秦苍海说完便只身而去，在经过文卿身边停顿一下，俯首低声说了些什么。
待秦沧海离开后，众弟子才放松了些。
“掌门宣布，明日一早在正殿召开大会！”
“大会？”
众弟子小声讨论着：“掌门召开大会，是不是要宣布首徒啊？”
“我觉着就是！”
“好了好了！”文卿打断他们，“都赶紧收拾收拾散了吧。”
众人七七八八离去，丁浩率先奔到台上激动抱住常歌笑。
“常歌笑，你也太厉害了，我就知道我押你准没错！”
常歌笑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他，朝后面四处望着。
“你在找什么？”
“舞影呢？”
“她走了。”
“走了？”
“是啊，刚刚比武结束我们本来是要一起祝贺你来着，可是刚刚掌门一出来，她就悄悄溜走了，是不是咱掌门太威严，把她吓跑了？”
常歌笑眼神黯淡了几分，欲离开，却被众人堵住了。
“师弟，平时是师兄不好，对你严厉了些，但主要是想锻炼你，你可不要记恨啊。”
“是啊，师弟，我虽说比你早入山一年，但心里还是很钦佩你的。”
众弟子在比武结束后，纷纷倒戈。
还真是见风使舵。常歌笑心里暗暗嘲讽。
“各位师兄师弟，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常歌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很快从人群中离开了。
“师妹，这是赌局你赢的钱。”
一弟子端来满满一捧钱财。
七舞影这才想起赌局那事，当日只有她和丁浩押了常歌笑，自然赚的盆满钵满。
“多谢。”
那弟子刚要告辞，七舞影瞧见他手里还拎着一小袋。
“这是什么？”七舞影问。
弟子小声道：“这是掌座的，她押钱时让我不要透露。”
七舞影小声笑了出来，原来师父也会偷偷参加这种山规禁制的赌局啊。
七舞影拨弄着那银钱，她对这些黄白之物自然是不感兴趣，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
感觉到身后有人来的气息，七舞影以为那个弟子又回来了，她没有回头，直接说：“怎么，是不敢给掌座吗，要不我帮你给她？”
“啧啧啧，我说怎么比武一结束你就没人影了，敢情是忙着回来数钱了。”
这声音是常歌笑。
“你怎么来了？”七舞影回头。
“怎么，我打扰你数钱了？”
“不是。”
常歌笑佯装生气，道：“原来在你眼里我还没这些钱重要。”
七舞影以为常歌笑真生气了，她当时其实是为了躲秦沧海才先走的。
她着急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我会赢。”
“所以你一开始也觉得我会输是吗？”
“不是不是，我当然觉得你会赢的，我只是没想到我会赢这么多钱——也不是，我也不是说我想要这么多钱…”
七舞影觉得怎么说都不对，一跺脚：“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就是不管你是赢是输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常歌笑见七舞影急语无伦次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她拉进怀里，他把下巴搁在七舞影的头顶，轻柔着她的肩，温柔道：“好了，我刚才逗你的。”
“逗我？”七舞影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常歌笑将她搂得更紧。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都急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怪我，怪我。”
“那这些钱不如给你当做我送给你比武大会夺魁的贺礼吧。”
“就这些钱吗，我可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
“那便允你留着日后慢慢想吧。”
“今日你没给我准备贺礼，我可是给你准备了。”
“嗯？”七舞影抬起头看他。
常歌笑拿出一精致梨花图案的小木盒。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七舞影接过盒子，小心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支梨花簪子。
“我找了工匠特意为你打了这只玉簪，花了我全部的积蓄，你可得好生保管。”
常歌笑拿出那支簪子，轻轻戴在七舞影的发髻上。
“我就知道你戴它一定好看。”
七舞影感动到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注视着常歌笑，周围的氛围开始暧昧起来。
“小七，歌笑，你们都在呐！”
要论破坏氛围的第一人，那绝对是丁浩无疑了。
七舞影立马远了常歌笑一些，常歌笑心里暗暗不悦。
“哇塞，小七，你赢这么多钱呐，你看我，我也赢了不少，小七这可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没有发小财的这一天。”
“你这么大声就不怕被文卿师兄听见吗？”常歌笑冷言道，独处的环境就这么出现了第三人，常歌笑忍不住要怼丁浩几句。
“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观察过了，没人！”
“那你不去好好练剑。”
“你不也没去吗？”
“这是女孩子的居所，你怎么随便就进来了。”
“你不也在吗？诶诶，常歌笑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不就是赢钱没带你分嘛，我给你一半就是了。”
常歌笑推开他：“我不要。”
“不要钱？那你就是现在赢了比武看不起我喽？”
常歌笑心里还生着闷气，但又不想让丁浩误会，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子的房间我们还是不要多待了，赶紧走吧。”
常歌笑推着丁浩出去。
“不是，诶诶——我刚来，还没跟小七数钱呢，诶，你别推我——”
看着他俩像小孩般互相推搡离去的背影，七舞影笑了出来，可随即嘴角却垂了下去——如今比武大会结束，是时候该离开了。
翌日，掌门在大殿召集众人，先是简单总结了一下比武大会的情况，接下来就应该是宣布首徒了。
“根据此次比武大会的结果，我决定收常歌笑为徒，从此他就是我座下的弟子！”
“恭喜掌门，贺喜掌门！”
七舞影也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跟着众人祝贺着。她就在下面，看着常歌笑进行掌门的收徒仪式，台上的他是那么耀眼，常歌笑如今从当初那个不敢吱声的小弟子蜕变成众人仰慕的云巅山掌门首徒。
接下来的日子，常歌笑很忙碌，他不再和那些弟子一起集训，而是每天要早起接受掌门的亲自教导，七舞影也会在某个午时吃饭是碰到他，常歌笑也只是和她草草聊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常歌笑的灵力在掌门的教导下提升很快，连七星剑使的也是游刃有余了，整个人如同从头到尾换了血肉一般，日子明明如往常一样，却又似乎不太一样。
成为掌门首徒的常歌笑可谓容光焕发，每日带着弟子下山捉妖，七舞影依旧好几天没看到常歌笑了，她静静待在房里，规划该如何告别，丁浩却突然闯了进来。
“小七，快出来！”
“做什么？”七舞影不解。
“听山下人村民说最近村子里失踪了好几个人，我们怀疑有小妖作祟，我看你天天待在这里闷得慌，不如同我们一起去？”
“我不去。”七舞影直接拒绝了他。
“去呗去呗，这妖常歌笑费了好几天功夫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你去说不定会有法子。”
七舞影有了兴趣，问道：“你是说常歌笑一直没抓到？”
七舞影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讲一般的小妖对常歌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这次竟然连面都没见着，这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丁浩直接将七舞影拉出去：“走啦！”
树林里，几个弟子正在仔细盘查妖怪的去向，但是皆一无所获。
“常歌笑，我们来了！”
丁浩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后面跟着七舞影，常歌笑本来严谨的神情在看到后面的人时瞬间暖了一度，他眉眼舒缓，原本紧张的情绪一瞬间松了下来。
“舞影，你怎么也来了？”
丁浩抢一步回答：“我带她来的，好歹是掌座的徒弟，说不定会有法子帮我们。”
说及此，常歌笑的神情窘迫起来。
七舞影：“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常歌笑摇头：“据村民说村子里最近失踪了好几个壮丁，每次经过此处都会莫名失踪。”
七舞影：“那平日经过此处的都是些什么人？””
常歌笑：“这里树林繁茂，有许多野兽，一般都是些猎户会来这抓些猎物拿回去饱腹或者去集市上卖掉。”
七舞影点头：“既是猎户，想必都是体力旺盛的壮丁。”
常歌笑似乎明白些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妖怪的目标是身强体壮的男子？”
“对，我刚刚和丁浩来的路途中遇到过一个老妪，她说她每隔几日就会来拾些柴，可是她并未察觉异样，想来这妖是有明确目标的。”
丁浩撇嘴：“那他抓这些男丁干什么，当压寨夫君？”
“想知道干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丁浩皱眉：“什么意思？”
七舞影歪着头看向丁浩，盯得丁浩有些头皮发麻。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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