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选
“启曦，做人这方面我只教你一点，那就是要做个好人，即使有时候要付出很多，也不要放弃。”
“爸爸，什么是好人啊。”
“帮助他人的就是好人哦。”
“那我给了邻居林林一颗糖算好人吗？”
“算好人哦。”
“那我打跑了书里的大坏蛋呢？”
“那就是大好人了。”
“如果我拯救了全世界，那算什么好人呀？”
“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喽。”
“爸爸，我要做天底下最大的好人。”
扭曲。
世界开始融化。
天空变成红色。跳动的火焰从世界的每个角落铺开，焚尽大陆，蒸干大海，遮蔽天空，这世界被火焰淹没。
启曦立于天地中心，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愤怒，胸腔里好像有一团火烧的心里难受。痛苦的想剖开自己胸脯。
“啊——”在这个无人的世界，启曦肆意怒吼，连这个世界都在微微的颤动。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学习了扭曲符文，在这次的梦里他保持住了自己的意识，清晰的记得外面的一切。
“咳咳。”启曦咳嗽，脸上流下了眼泪，烧烤的愤怒之后是一片空虚，他的面庞趋于平静，眼睛变得异常坚定。
这个世界火焰消散，一切都成为了灰烬。世界的扭曲虽然减缓，但是还在继续。
启曦知道一味的沉溺于愤怒是无用的，寻找到新的方法解救人们，才是现在应该做的的。
凝视这个混沌的世界，现在他感到如果想要清醒他随时可以，不过他发现这世界的不断地扭曲。好像与那洞穴里纹路中的变化非常相似，比起那不会动弹的纹路来说，这世界反而更有价值，他希望能从中找到获胜的希望。
怎么打败这神秘巫师呢，想起刚才那黑袍巫师的手段着实强大。无中生有的飞刀，还有瞬移，从来没听过有哪个教派能同时有这两种能力的。
再想起自己的骨折的小腿和肋骨，情景越发绝望。但启曦不打算听天由命，仔细想想洞穴里有没有可以反败为胜的东西。
残破世界里的灰烬被风吹起四散开来，重新露出一块画满扭曲条纹的地面。上面布满了整齐规律的小孔。
启曦一瞥，惊讶的看见那熟悉的地面，上面所有的线条都在扭曲，像是无数变化的漩涡。又像是几十条游动的大龙，再河流中厮杀。
无限的灵感猛地涌入头脑，很多关于神秘纹路的事情都得到了解答。天空也变得暗淡，像是密不透风的乌云，慢慢垂落到了地上。没过多久烟雾散去，那个洞穴中剩余的墙壁和中心的祭坛降临到了这个世界里。
启曦明白了，这是他的意识世界，他的所思所想都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但是这个世界依旧遵循着扭曲的规律运行。能够蒙蔽意识，让人难以苏醒。
墙上，地面上，无数的线条开始舞蹈，启曦不断地追寻着四散宛若波动般的变化点，无数的灵感在脑子里碰撞诞生出无数的想法和规律。
跳舞的符号在启曦眼中不断失去秘密。越来越多地知识灌输到了脑子里。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一样，启曦对这些知识掌握的十分完美。
世界重新变得暗淡，扭曲的符文脱离了地面与墙壁，石台上也只剩下了那几颗星辰般的晶石，围绕着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人类命运的交织。
而后万物寂灭，唯一存在的就是这无限舞动的线条和晶石，最后收缩成一颗光球，逐渐坍缩，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启曦站在空无一物的虚空上，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关于这符文的全部知识，在这包罗万象的符文中，他看见了，看见了仪式中的细微缺陷，那将是启曦最后的武器。
虚空破碎，启曦微微睁开眼皮，细听这洞穴里的声音，过了一阵子，启曦什么都没有听见，扭转身子，准备站起。
“我可真没想到，你还能醒来第二次。”将要起身的启曦猛然僵硬，黑色巫师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且挥之不去，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右手猛地撑地，还能用的右脚肌肉绷紧，猛地向后弹跳，本能的想要拉开距离。四支飞刀凭空出现。
“欻。”启曦一下子扑到在地上，面前散落一地的是他的四肢。
“欸，别乱动哦。”这清脆的男声像是死神的低语，那黑色大尖帽下是一个年龄与启曦类似的男孩，面带微笑向着启曦走来。”
“你真幸运，正好在我的不杀名单上，没办法，谁叫你能看破蒙蔽呢。”
启曦被刀砍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但是只能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疼痛混着滔天的愤怒，他仰起头，那双眼睛里好像燃着火焰，要将他烧成灰烬。
那长相清纯的少年十分不屑，在他看来这些人都只是仪式的材料罢了，通往世界之王的道路才更重要，跟这个不能杀的材料斗什么气。
挥一挥手，那些破碎的肢体和鲜血都如同雾气般变得透明而后消散，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再无聊的往启曦的脑袋上踹上一脚泄泄愤，转身便如同那些肢体一般消散于无形之中。
“快动啊，快动啊。”启曦绝望的蠕动身体，像蚯蚓一样移动，他要救出所有人，他要杀了这个魔头，但是他连手都没有，连翻身都做不到。
每一次的移动都会牵动伤口，那魔头治疗的时候可没有善心给他止痛。每一次移动就像是拿锉刀去刮擦他的伤口。启曦视野里出现白色的噪点，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移动到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身边，希望能够唤醒他，毕竟没有手脚的他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快醒醒，快醒醒。”启曦大声喊叫，希望能有一个人因此醒来，启曦的声音不断回荡，身边之人却毫无反应，甚至连平稳的呼吸都没有被打断。
启曦没有犹豫，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指，用力咬下，鲜血从启曦的嘴角便流出，那人像是一具死尸一般没有任何知觉。
启曦继续挪动，到下一个人身边之时。下肢的结痂不断地磨损，以至于现在流出了鲜血。启曦趴倒在地上，痛苦折磨着他，不断流失地鲜血让他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在昏迷过去之前他想到，如果能这样流干鲜血而死会不会也是件好事呢。
广丰中层，一家小酒馆中。“达刹，赶紧把酒桶搬进去。”
“好。”
老板娘的叫声还是那么让人烦躁，不如让他被自己的丈夫杀死吧，达刹边走边想。
“妻子偷情被抓，愤怒的丈夫杀了两人，用无与伦比的手法将罪证掩饰住。然后和哪个清纯的小姑娘一起去往广丰上层过上流人的生活？感觉这样不错。”
“念叨啥呐，一个酒桶搬这么久，不知道快点。”
“这是我想写的剧本哦。总有一天会在这个小镇演出的。”
“想发财想疯啦，写的什么破玩意，这儿又不是上层，哪来的剧院。赶紧送，别浪费时间。”老板娘几乎是在咆哮。
这次的目标是在这里不远的一个巫师，在这里逗留了挺久，穿着金边蓝条白袍，年纪很大，灵魂力量干净充沛，是个不错的祭品。
来这当个小学徒不过是兴致所至，扭曲一点现实对他来说也不过小事，毕竟世界之王也要有玩乐的要求嘛。
很快，达刹来到了下班时间。看着眼前这个小酒馆，他自言自语道，“别急，成为世界之王后都来的及。”
时间不多了，达刹收束念头，周围的时间停下了脚步，心里一点一点的重新勾勒环境，时间过去只是一瞬，他就出现在了那个新祭品的家门口。
轻轻敲门。门内的人早已用灵视反复观察，但达刹很有自信，给他时间连神明都可以蒙蔽，更别说是一个巫师了。
“请进。”那位巫师给他送进了邀请函，他很享受这种仪式感，那些无趣的迷倒绑架等等，是那么没有一点波折和乐趣。要像猫杀老鼠一样，反复玩弄再杀死才是最好的。
“你是谁。”那巫师的声音里没有一点风度。这让达刹有些不满，巫师连这最基础的礼貌都没有了吗。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如果可以请您赶紧逃跑吧，再晚一些，你的性命就不属于你了。”
达刹很享受这种捉老鼠的感觉，先让他行动，等到他发现自己的一切攻击都是这样的无能为力之时，那是的表情才是最精彩的。
在这里没来由的想起无妄无形之神亲自指定之人，他那坚定纯粹的眼神就让他很不喜欢。
“你是说让我逃跑？”那老头似乎很惊讶，不过没有哪个灵魂强大者看到普通人挑衅是不惊讶的。好了赶紧攻过来吧。
那老人叹了口气轻声念叨，“永壑大人，请您驱散眼前这人。”
达刹有些吃惊，他从未听过这样的咒语。话音刚落，恐怖到了极点的威压瞬间降临。
神，达刹刚刚想到这个词汇。无穷的巨力如浪般扑来，灵魂都在颤抖，周身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就像是面对巨浪拍下被困在海边的普通人一样。
跑，达刹再也想不到别的，努力凝聚心神。希望能在神力之下有一线逃脱的希望。时间慢慢变缓，但是那力量像是突破了时间，不给达刹机会。
“该死。”达刹立刻变化出匕首割开手手腕，鲜血落下变成了一根根细线交织在一起。一道红光闪过，达刹失去了踪影。
麦基看达刹消失，心里疑惑不少，“永壑大人，这人究竟是谁，居然能从你的手中逃出。”
“不知道。”麦基很惊讶，居然有人能够蒙蔽神明？
“西垠之地的大会快开始了，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出发吧。”
“是，大人。”
麦基叹了口气，确实已经在这里浪费很多天了，连海洋之神也找不到启曦的位置。希望罗斯在这里能有所收获吧
“爸爸，什么是好人啊。”
“帮助他人的就是好人哦。”
“那我给了邻居林林一颗糖算好人吗？”
“算好人哦。”
“那我打跑了书里的大坏蛋呢？”
“那就是大好人了。”
“如果我拯救了全世界，那算什么好人呀？”
“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喽。”
“爸爸，我要做天底下最大的好人。”
扭曲。
世界开始融化。
天空变成红色。跳动的火焰从世界的每个角落铺开，焚尽大陆，蒸干大海，遮蔽天空，这世界被火焰淹没。
启曦立于天地中心，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愤怒，胸腔里好像有一团火烧的心里难受。痛苦的想剖开自己胸脯。
“啊——”在这个无人的世界，启曦肆意怒吼，连这个世界都在微微的颤动。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学习了扭曲符文，在这次的梦里他保持住了自己的意识，清晰的记得外面的一切。
“咳咳。”启曦咳嗽，脸上流下了眼泪，烧烤的愤怒之后是一片空虚，他的面庞趋于平静，眼睛变得异常坚定。
这个世界火焰消散，一切都成为了灰烬。世界的扭曲虽然减缓，但是还在继续。
启曦知道一味的沉溺于愤怒是无用的，寻找到新的方法解救人们，才是现在应该做的的。
凝视这个混沌的世界，现在他感到如果想要清醒他随时可以，不过他发现这世界的不断地扭曲。好像与那洞穴里纹路中的变化非常相似，比起那不会动弹的纹路来说，这世界反而更有价值，他希望能从中找到获胜的希望。
怎么打败这神秘巫师呢，想起刚才那黑袍巫师的手段着实强大。无中生有的飞刀，还有瞬移，从来没听过有哪个教派能同时有这两种能力的。
再想起自己的骨折的小腿和肋骨，情景越发绝望。但启曦不打算听天由命，仔细想想洞穴里有没有可以反败为胜的东西。
残破世界里的灰烬被风吹起四散开来，重新露出一块画满扭曲条纹的地面。上面布满了整齐规律的小孔。
启曦一瞥，惊讶的看见那熟悉的地面，上面所有的线条都在扭曲，像是无数变化的漩涡。又像是几十条游动的大龙，再河流中厮杀。
无限的灵感猛地涌入头脑，很多关于神秘纹路的事情都得到了解答。天空也变得暗淡，像是密不透风的乌云，慢慢垂落到了地上。没过多久烟雾散去，那个洞穴中剩余的墙壁和中心的祭坛降临到了这个世界里。
启曦明白了，这是他的意识世界，他的所思所想都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但是这个世界依旧遵循着扭曲的规律运行。能够蒙蔽意识，让人难以苏醒。
墙上，地面上，无数的线条开始舞蹈，启曦不断地追寻着四散宛若波动般的变化点，无数的灵感在脑子里碰撞诞生出无数的想法和规律。
跳舞的符号在启曦眼中不断失去秘密。越来越多地知识灌输到了脑子里。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一样，启曦对这些知识掌握的十分完美。
世界重新变得暗淡，扭曲的符文脱离了地面与墙壁，石台上也只剩下了那几颗星辰般的晶石，围绕着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人类命运的交织。
而后万物寂灭，唯一存在的就是这无限舞动的线条和晶石，最后收缩成一颗光球，逐渐坍缩，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启曦站在空无一物的虚空上，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关于这符文的全部知识，在这包罗万象的符文中，他看见了，看见了仪式中的细微缺陷，那将是启曦最后的武器。
虚空破碎，启曦微微睁开眼皮，细听这洞穴里的声音，过了一阵子，启曦什么都没有听见，扭转身子，准备站起。
“我可真没想到，你还能醒来第二次。”将要起身的启曦猛然僵硬，黑色巫师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且挥之不去，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右手猛地撑地，还能用的右脚肌肉绷紧，猛地向后弹跳，本能的想要拉开距离。四支飞刀凭空出现。
“欻。”启曦一下子扑到在地上，面前散落一地的是他的四肢。
“欸，别乱动哦。”这清脆的男声像是死神的低语，那黑色大尖帽下是一个年龄与启曦类似的男孩，面带微笑向着启曦走来。”
“你真幸运，正好在我的不杀名单上，没办法，谁叫你能看破蒙蔽呢。”
启曦被刀砍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但是只能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疼痛混着滔天的愤怒，他仰起头，那双眼睛里好像燃着火焰，要将他烧成灰烬。
那长相清纯的少年十分不屑，在他看来这些人都只是仪式的材料罢了，通往世界之王的道路才更重要，跟这个不能杀的材料斗什么气。
挥一挥手，那些破碎的肢体和鲜血都如同雾气般变得透明而后消散，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再无聊的往启曦的脑袋上踹上一脚泄泄愤，转身便如同那些肢体一般消散于无形之中。
“快动啊，快动啊。”启曦绝望的蠕动身体，像蚯蚓一样移动，他要救出所有人，他要杀了这个魔头，但是他连手都没有，连翻身都做不到。
每一次的移动都会牵动伤口，那魔头治疗的时候可没有善心给他止痛。每一次移动就像是拿锉刀去刮擦他的伤口。启曦视野里出现白色的噪点，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移动到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身边，希望能够唤醒他，毕竟没有手脚的他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快醒醒，快醒醒。”启曦大声喊叫，希望能有一个人因此醒来，启曦的声音不断回荡，身边之人却毫无反应，甚至连平稳的呼吸都没有被打断。
启曦没有犹豫，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指，用力咬下，鲜血从启曦的嘴角便流出，那人像是一具死尸一般没有任何知觉。
启曦继续挪动，到下一个人身边之时。下肢的结痂不断地磨损，以至于现在流出了鲜血。启曦趴倒在地上，痛苦折磨着他，不断流失地鲜血让他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在昏迷过去之前他想到，如果能这样流干鲜血而死会不会也是件好事呢。
广丰中层，一家小酒馆中。“达刹，赶紧把酒桶搬进去。”
“好。”
老板娘的叫声还是那么让人烦躁，不如让他被自己的丈夫杀死吧，达刹边走边想。
“妻子偷情被抓，愤怒的丈夫杀了两人，用无与伦比的手法将罪证掩饰住。然后和哪个清纯的小姑娘一起去往广丰上层过上流人的生活？感觉这样不错。”
“念叨啥呐，一个酒桶搬这么久，不知道快点。”
“这是我想写的剧本哦。总有一天会在这个小镇演出的。”
“想发财想疯啦，写的什么破玩意，这儿又不是上层，哪来的剧院。赶紧送，别浪费时间。”老板娘几乎是在咆哮。
这次的目标是在这里不远的一个巫师，在这里逗留了挺久，穿着金边蓝条白袍，年纪很大，灵魂力量干净充沛，是个不错的祭品。
来这当个小学徒不过是兴致所至，扭曲一点现实对他来说也不过小事，毕竟世界之王也要有玩乐的要求嘛。
很快，达刹来到了下班时间。看着眼前这个小酒馆，他自言自语道，“别急，成为世界之王后都来的及。”
时间不多了，达刹收束念头，周围的时间停下了脚步，心里一点一点的重新勾勒环境，时间过去只是一瞬，他就出现在了那个新祭品的家门口。
轻轻敲门。门内的人早已用灵视反复观察，但达刹很有自信，给他时间连神明都可以蒙蔽，更别说是一个巫师了。
“请进。”那位巫师给他送进了邀请函，他很享受这种仪式感，那些无趣的迷倒绑架等等，是那么没有一点波折和乐趣。要像猫杀老鼠一样，反复玩弄再杀死才是最好的。
“你是谁。”那巫师的声音里没有一点风度。这让达刹有些不满，巫师连这最基础的礼貌都没有了吗。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如果可以请您赶紧逃跑吧，再晚一些，你的性命就不属于你了。”
达刹很享受这种捉老鼠的感觉，先让他行动，等到他发现自己的一切攻击都是这样的无能为力之时，那是的表情才是最精彩的。
在这里没来由的想起无妄无形之神亲自指定之人，他那坚定纯粹的眼神就让他很不喜欢。
“你是说让我逃跑？”那老头似乎很惊讶，不过没有哪个灵魂强大者看到普通人挑衅是不惊讶的。好了赶紧攻过来吧。
那老人叹了口气轻声念叨，“永壑大人，请您驱散眼前这人。”
达刹有些吃惊，他从未听过这样的咒语。话音刚落，恐怖到了极点的威压瞬间降临。
神，达刹刚刚想到这个词汇。无穷的巨力如浪般扑来，灵魂都在颤抖，周身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就像是面对巨浪拍下被困在海边的普通人一样。
跑，达刹再也想不到别的，努力凝聚心神。希望能在神力之下有一线逃脱的希望。时间慢慢变缓，但是那力量像是突破了时间，不给达刹机会。
“该死。”达刹立刻变化出匕首割开手手腕，鲜血落下变成了一根根细线交织在一起。一道红光闪过，达刹失去了踪影。
麦基看达刹消失，心里疑惑不少，“永壑大人，这人究竟是谁，居然能从你的手中逃出。”
“不知道。”麦基很惊讶，居然有人能够蒙蔽神明？
“西垠之地的大会快开始了，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出发吧。”
“是，大人。”
麦基叹了口气，确实已经在这里浪费很多天了，连海洋之神也找不到启曦的位置。希望罗斯在这里能有所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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