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能行
走进蜡烛庄后，储如蓝就与季无衣和鹿晨霜分别了。
储如蓝一脸傲娇的表示，今天她走的路已经太多了，剩下的路就要靠传送阵完成了。
而蜡烛庄，恰好有那么一处传送阵。
蜡烛庄的传送阵，专门是为了藏龙谷高层和内门弟子服务的。
就连一般的弟子都不曾听说过，更别说季无衣这菜鸟中的菜鸟了。
季无衣和鹿晨霜不舍地向储如蓝挥别，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家里。
看似普通的一趟进山之旅，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让二人都非常惊喜。
回到家中，鹿晨霜连忙喊季无衣去她的房间。季无衣一进门，鹿晨霜就露出了非常严肃的表情。
“季大哥，我的这颗珠子是不是和天赋觉醒有关？你是怎么获得的？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还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回来的路上，鹿晨霜一直有些心生不宁——
季大哥为了这颗珠子，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自己如果不问清楚，就显得太自私自利了。
“唉，说来话长。不过霜儿你不用担心，这是我新人营的一位同期送给我的。怎么说呢，她可能觉得我是个好人吧。”
接着，季无衣就把他和墨璃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鹿晨霜。
只不过，季无衣隐去了墨璃那晚和自己说的故事。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好外传。
他季无衣行的端坐的正，从来没有妄想过什么攀龙附凤之类的事。
在他心里，永远都只有鹿晨霜的身影。
鹿晨霜听完季无衣的介绍之后，也很为季无衣感到高兴。
能结识这样一位天之娇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季大哥，那个墨璃这么优秀，家境也那么好。你会不会把我给忘掉呢？”
鹿晨霜小脸一红，她低下头喝着茶杯里的水，扭扭捏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会——只有霜儿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霜儿，我相信你一定能通过下一次的天赋测试大会！到时候我们都是藏龙谷的弟子了，你监督我好不好？我一定会让你安安心心的！”
季无衣的话就像一股清泉，滋润了鹿晨霜干涸的心田。
鹿晨霜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火辣辣的，她娇羞地站起来，对着季无衣说道：
“季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又没有......我不是......”
鹿晨霜略带羞涩的样子，给她平添了一股可爱的感觉。
“好了，今天已经很累了，季大哥你快去休息吧！”鹿晨霜给季无衣下了逐客令。
季无衣笑着走出了鹿晨霜的房间。
和鹿晨霜相处的时光里，季无衣能忘掉所有的疲惫。
希望这份时光，一直都能延续下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季无衣继续带着鹿晨霜在山谷里玩耍。
顺便，收集齐了那一瓶任务所需要的露水。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季无衣将鹿晨霜带到了一座老桥之上。
老桥由青石砌成，由于年代太久，上面已经爬满了青苔。
这座老桥，据说在季老头小时候的时候就有了。
之前它是连通蜡烛庄与外地的必经之路。
但时过变迁，新桥的出现完全替代了它的作用。而它，依然耸立在风雨中，守护着蜡烛庄的百姓。
桥下，流水潺潺，虽是秋天，但水位还颇高。
在建立蜡烛庄之初，仙师们就将一条河水改道，使之成为环绕蜡烛庄的护庄河。
汹涌的河水带来了足够的灌溉水源，这也是蜡烛庄能绵延这么久的一大保障。
再怎么穷，水还是不缺的。
其他地方大旱，蜡烛庄虽也受影响，但也总不至于颗粒无收。
“霜儿，最近你多喝水了吗？”
季无衣坐在桥头上，拿着一根竹子做的钓鱼竿在钓鱼。
他的运气不错，半个上午已经钓了小半篓的鱼了。
“喝了喝了，季大哥你看都快到中午了。鱼也钓了那么多了，我们准备回家吧！”
鹿晨霜也拿了根竹子做的小钓竿，只不过她的耐心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
“好的，好的。你也钓了那么久了，喝点水解解渴吧。”
季无衣将之前收集的装有露水的小瓶子递了过去。鹿晨霜接过了瓶子，有点疑惑地看着季无衣。
“季大哥，这瓶露水你可收集了挺多天呢，但是现在我几口就能把它喝掉，你确定你没给我递错水瓶？”
季无衣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他用力将竿往天上一挥，一只巴掌大的鱼从水里被拉起。
“哈哈哈哈，它就是为你准备的啊！不用担心，你快喝吧！”
鹿晨霜听了，便放心地喝了下去。
入秋了，即使是中午，也会时不时吹来几阵凉风。
河边上的风，那就更大了。鹿晨霜喝下去露水之后，却觉得肚子里有股暖意。
在一旁垂钓的季无衣，也收到了天赋的提醒：
鹿晨霜的天赋觉醒任务，到此为止已经全部完成了。
“霜儿，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季无衣再次收起鱼钩，这次运气比较不好，狡猾的鱼吞了鱼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鹿晨霜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季无衣。凭她对季无衣的了解，她是知道季无衣一般不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的。
难道那瓶露水——
不一般？
季无衣倒也没掩饰什么。只见他开始收拾鱼竿，清点鱼获，边收拾边说道：
“这是让你觉醒天赋的圣水，开不开心？咱们家又要多一名修道之人喽！”
鹿晨霜听了直接被逗笑了。
要是喝一杯露水就能觉醒天赋——那还不修士满地跑喽！
所以，她就当这是季无衣美好的祝愿了。
毕竟最近这段日子里，季无衣天天把她觉醒天赋挂在嘴边，鹿晨霜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
季无衣收拾完东西，便和鹿晨霜并肩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天赋测试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鹿晨霜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
她这几天经常能在梦中看见奔流的河流和江海。她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什么信心。有时候，她也会很奇怪，为什么季无衣就这么笃定她一定能觉醒天赋呢？
“不过，季大哥说我能，我就一定可以。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我要相信自己。”
鹿晨霜将双手放在胸前，默默地祈祷着。
十几天后，天赋测试大会的日子终于来到。
为了迎接这一天，季无衣久违地穿上了藏龙谷的道袍。
之前他总是觉得这道袍在蜡烛庄显得太过招摇，况且他就这么一件好衣服，所以一直不舍得穿。
但今天是鹿晨霜的大日子，不光鹿晨霜打扮的很可爱，他也拿出了压箱底的装备。
他这样的新晋弟子，藏龙谷发放的是土黄色的道袍，预示着大地。
大地，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像季无衣这样的低阶弟子，就如同一块未开坑过的土地。
谁都不知道光秃秃的土地上会长出什么样的东西；而谁也不能预言，像季无衣这样的低阶弟子，最终会能有怎样的成就。
鹿晨霜在今年的天赋测试大会中排六千九百多名，这就意味着，她要临近中午才能轮到。
现在站在场地中的是前两千名的候选人，鹿晨霜坐在季无衣身边，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感到非常紧张。
鹿晨霜今天穿上了季无衣给她新作的绯色衣服，头发也被鹿大婶精心编制过了，看上去非常灵动可爱。
“别怕。”
季无衣握紧了鹿晨霜的手，他感觉到了身旁的鹿晨霜在微微颤抖。
“你一定可以的。”
季无衣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鹿晨霜感觉到了季无衣宽厚手掌中传来的热量，心顿时平静了许多。
这时候，有一个稍胖的穿着土黄色袍子的藏龙谷弟子从两人的前面走了过去。
季无衣瞬间眼前一亮。
“哎，黄豆！黄豆，是我呀！”
那人浑身一震，接着非常惊喜地转过头来，大喊道：
“无衣——你也来测试天赋了？哎不对——你也是藏龙谷弟子了！”
黄斗非常开心地冲了过来，直接给季无衣来了个熊抱。
季无衣一下子没坐稳，反倒被黄斗压在了身子底下，直接来了个“迎男而上”。
“你什么时候觉醒的天赋，我居然都不知道？”
黄斗有些尴尬地把季无衣给拉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朝鹿晨霜笑了笑，万一被误会了什么可不太好。
“上次见到你之后没多久我就通过天赋测试大会了。然后差不多一个月前我顺利度过了新人营。”
“只不过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一直没有能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黄斗听了，牢牢地捏住了季无衣的手。
“好哇好哇，今晚我们一起庆祝一下，我回去和我公子打个招呼，到时候准备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黄斗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山上，快活之余也显得有些寂寞。如今他的好兄弟季无衣也上山了，那他可就不寂寞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通过了新人营，那你怎么还来天赋测试大会——”
话还没说完，黄斗拍了拍他的脑门。
“哎你看我这猪脑子，我应该早点想到季老弟你这是陪晨霜来的。晨霜，豆哥相信你也能觉醒天赋的。到时候我们三个就像小时候那样，勇闯藏龙谷！”
说完，黄斗和鹿晨霜来了个激情的击掌，逗得鹿晨霜笑出了声。
经过黄斗的这么一打岔，鹿晨霜瞬间觉得心里的紧张被消除了不少。
“我一定行的。”
鹿晨霜握紧了小拳头，看着半米之外的高台，眼神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储如蓝一脸傲娇的表示，今天她走的路已经太多了，剩下的路就要靠传送阵完成了。
而蜡烛庄，恰好有那么一处传送阵。
蜡烛庄的传送阵，专门是为了藏龙谷高层和内门弟子服务的。
就连一般的弟子都不曾听说过，更别说季无衣这菜鸟中的菜鸟了。
季无衣和鹿晨霜不舍地向储如蓝挥别，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家里。
看似普通的一趟进山之旅，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让二人都非常惊喜。
回到家中，鹿晨霜连忙喊季无衣去她的房间。季无衣一进门，鹿晨霜就露出了非常严肃的表情。
“季大哥，我的这颗珠子是不是和天赋觉醒有关？你是怎么获得的？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还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回来的路上，鹿晨霜一直有些心生不宁——
季大哥为了这颗珠子，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自己如果不问清楚，就显得太自私自利了。
“唉，说来话长。不过霜儿你不用担心，这是我新人营的一位同期送给我的。怎么说呢，她可能觉得我是个好人吧。”
接着，季无衣就把他和墨璃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鹿晨霜。
只不过，季无衣隐去了墨璃那晚和自己说的故事。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好外传。
他季无衣行的端坐的正，从来没有妄想过什么攀龙附凤之类的事。
在他心里，永远都只有鹿晨霜的身影。
鹿晨霜听完季无衣的介绍之后，也很为季无衣感到高兴。
能结识这样一位天之娇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季大哥，那个墨璃这么优秀，家境也那么好。你会不会把我给忘掉呢？”
鹿晨霜小脸一红，她低下头喝着茶杯里的水，扭扭捏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会——只有霜儿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霜儿，我相信你一定能通过下一次的天赋测试大会！到时候我们都是藏龙谷的弟子了，你监督我好不好？我一定会让你安安心心的！”
季无衣的话就像一股清泉，滋润了鹿晨霜干涸的心田。
鹿晨霜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火辣辣的，她娇羞地站起来，对着季无衣说道：
“季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又没有......我不是......”
鹿晨霜略带羞涩的样子，给她平添了一股可爱的感觉。
“好了，今天已经很累了，季大哥你快去休息吧！”鹿晨霜给季无衣下了逐客令。
季无衣笑着走出了鹿晨霜的房间。
和鹿晨霜相处的时光里，季无衣能忘掉所有的疲惫。
希望这份时光，一直都能延续下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季无衣继续带着鹿晨霜在山谷里玩耍。
顺便，收集齐了那一瓶任务所需要的露水。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季无衣将鹿晨霜带到了一座老桥之上。
老桥由青石砌成，由于年代太久，上面已经爬满了青苔。
这座老桥，据说在季老头小时候的时候就有了。
之前它是连通蜡烛庄与外地的必经之路。
但时过变迁，新桥的出现完全替代了它的作用。而它，依然耸立在风雨中，守护着蜡烛庄的百姓。
桥下，流水潺潺，虽是秋天，但水位还颇高。
在建立蜡烛庄之初，仙师们就将一条河水改道，使之成为环绕蜡烛庄的护庄河。
汹涌的河水带来了足够的灌溉水源，这也是蜡烛庄能绵延这么久的一大保障。
再怎么穷，水还是不缺的。
其他地方大旱，蜡烛庄虽也受影响，但也总不至于颗粒无收。
“霜儿，最近你多喝水了吗？”
季无衣坐在桥头上，拿着一根竹子做的钓鱼竿在钓鱼。
他的运气不错，半个上午已经钓了小半篓的鱼了。
“喝了喝了，季大哥你看都快到中午了。鱼也钓了那么多了，我们准备回家吧！”
鹿晨霜也拿了根竹子做的小钓竿，只不过她的耐心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
“好的，好的。你也钓了那么久了，喝点水解解渴吧。”
季无衣将之前收集的装有露水的小瓶子递了过去。鹿晨霜接过了瓶子，有点疑惑地看着季无衣。
“季大哥，这瓶露水你可收集了挺多天呢，但是现在我几口就能把它喝掉，你确定你没给我递错水瓶？”
季无衣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他用力将竿往天上一挥，一只巴掌大的鱼从水里被拉起。
“哈哈哈哈，它就是为你准备的啊！不用担心，你快喝吧！”
鹿晨霜听了，便放心地喝了下去。
入秋了，即使是中午，也会时不时吹来几阵凉风。
河边上的风，那就更大了。鹿晨霜喝下去露水之后，却觉得肚子里有股暖意。
在一旁垂钓的季无衣，也收到了天赋的提醒：
鹿晨霜的天赋觉醒任务，到此为止已经全部完成了。
“霜儿，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季无衣再次收起鱼钩，这次运气比较不好，狡猾的鱼吞了鱼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鹿晨霜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季无衣。凭她对季无衣的了解，她是知道季无衣一般不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的。
难道那瓶露水——
不一般？
季无衣倒也没掩饰什么。只见他开始收拾鱼竿，清点鱼获，边收拾边说道：
“这是让你觉醒天赋的圣水，开不开心？咱们家又要多一名修道之人喽！”
鹿晨霜听了直接被逗笑了。
要是喝一杯露水就能觉醒天赋——那还不修士满地跑喽！
所以，她就当这是季无衣美好的祝愿了。
毕竟最近这段日子里，季无衣天天把她觉醒天赋挂在嘴边，鹿晨霜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
季无衣收拾完东西，便和鹿晨霜并肩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天赋测试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鹿晨霜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
她这几天经常能在梦中看见奔流的河流和江海。她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什么信心。有时候，她也会很奇怪，为什么季无衣就这么笃定她一定能觉醒天赋呢？
“不过，季大哥说我能，我就一定可以。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我要相信自己。”
鹿晨霜将双手放在胸前，默默地祈祷着。
十几天后，天赋测试大会的日子终于来到。
为了迎接这一天，季无衣久违地穿上了藏龙谷的道袍。
之前他总是觉得这道袍在蜡烛庄显得太过招摇，况且他就这么一件好衣服，所以一直不舍得穿。
但今天是鹿晨霜的大日子，不光鹿晨霜打扮的很可爱，他也拿出了压箱底的装备。
他这样的新晋弟子，藏龙谷发放的是土黄色的道袍，预示着大地。
大地，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像季无衣这样的低阶弟子，就如同一块未开坑过的土地。
谁都不知道光秃秃的土地上会长出什么样的东西；而谁也不能预言，像季无衣这样的低阶弟子，最终会能有怎样的成就。
鹿晨霜在今年的天赋测试大会中排六千九百多名，这就意味着，她要临近中午才能轮到。
现在站在场地中的是前两千名的候选人，鹿晨霜坐在季无衣身边，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感到非常紧张。
鹿晨霜今天穿上了季无衣给她新作的绯色衣服，头发也被鹿大婶精心编制过了，看上去非常灵动可爱。
“别怕。”
季无衣握紧了鹿晨霜的手，他感觉到了身旁的鹿晨霜在微微颤抖。
“你一定可以的。”
季无衣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鹿晨霜感觉到了季无衣宽厚手掌中传来的热量，心顿时平静了许多。
这时候，有一个稍胖的穿着土黄色袍子的藏龙谷弟子从两人的前面走了过去。
季无衣瞬间眼前一亮。
“哎，黄豆！黄豆，是我呀！”
那人浑身一震，接着非常惊喜地转过头来，大喊道：
“无衣——你也来测试天赋了？哎不对——你也是藏龙谷弟子了！”
黄斗非常开心地冲了过来，直接给季无衣来了个熊抱。
季无衣一下子没坐稳，反倒被黄斗压在了身子底下，直接来了个“迎男而上”。
“你什么时候觉醒的天赋，我居然都不知道？”
黄斗有些尴尬地把季无衣给拉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朝鹿晨霜笑了笑，万一被误会了什么可不太好。
“上次见到你之后没多久我就通过天赋测试大会了。然后差不多一个月前我顺利度过了新人营。”
“只不过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一直没有能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黄斗听了，牢牢地捏住了季无衣的手。
“好哇好哇，今晚我们一起庆祝一下，我回去和我公子打个招呼，到时候准备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黄斗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山上，快活之余也显得有些寂寞。如今他的好兄弟季无衣也上山了，那他可就不寂寞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通过了新人营，那你怎么还来天赋测试大会——”
话还没说完，黄斗拍了拍他的脑门。
“哎你看我这猪脑子，我应该早点想到季老弟你这是陪晨霜来的。晨霜，豆哥相信你也能觉醒天赋的。到时候我们三个就像小时候那样，勇闯藏龙谷！”
说完，黄斗和鹿晨霜来了个激情的击掌，逗得鹿晨霜笑出了声。
经过黄斗的这么一打岔，鹿晨霜瞬间觉得心里的紧张被消除了不少。
“我一定行的。”
鹿晨霜握紧了小拳头，看着半米之外的高台，眼神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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