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命运

    段时间的相处，让繁江确定，猪人三兄弟乌奇、乌骆、乌斯，这三人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憨，因为某些事而被赶出来，在流落中遇到痴愚并强行拜师，学习医术。老魔鬼也确实是医者，只不过是疯医生，喜欢研究生物构成，为比专门学习了亡灵法术。一般步骤为，人替解剖，亡灵复生、尸体分割、死灵再生、然后肢体缝合，最终就能得到一个生物兵器。这些手段猪人三兄弟是一个都没学会。

    “看，太阳！”

    “太阳有什么好看的。”

    繁江偏头看向另一边的幽梦，和当时一样，幽梦是忽然出现的，没有任何预兆，似乎早在此等候他来到。

    依旧是永不落幕的黄昏，一成不变，幽梦的视野却从未看向它，这迷一般都少女究竟在看什么？越是猜测越是沉默，她很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模糊的人。

    “幽梦…

    是不是有人来了。”

    “自由。”

    确实有人出现，这个人他还认识，

    “命运尊上。”

    站在另一侧的乌奇认出到来者。

    “我来了，去通告痴愚阁下。”

    乌奇、乌骆、乌斯三兄弟很少一起行动，他们每天都要留一个在这等待，命运来临，如果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们也要负责遣返，命运是重要的客人为他付出是值得的。

    “命运，你？

    翟耀先，你果然也到了。”

    “还是称呼“命运”吧，我也和他们一样称呼你为“自由””

    老恶魔称呼自己为“痴愚”，对他的称呼一直是自由，那怕繁江多次强调自己的真实姓名，他也像听不见一样。至于幽梦，老恶魔根本看不见她，繁江甚至亲眼看见老恶魔毫无阻拦传过幽梦的身影，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她一直都在。

    “这一位是？”

    命运看向一旁的幽梦，也让繁江确定这并不是意想，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自己能看见幽梦，这对繁江而言是是一次打击，因为他不是疯子。

    “幽梦，具体我也不清楚。”

    命运看着她，她也看向命运，这般对视并未持续太久，命运也并非全知全能。

    “你也看不懂？”

    “哪有这么简单，我只是背负命运的名号，想要真正成为“命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何况被选中的不止我一个，他们同样背负命运之名。

    就像你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

    命运堵住繁江想要继续追问的心，与其去询问，不如自己去见证、去看。

    “有两三个故友也到了，人族那边还有一位，黄昏战场有一个你应该见到过，我知道的就这些。”

    命运的绝对知道更多，他话语中始终带有闪躲之意，追问什么的没有必要，也太过麻烦。

    “你怎么在这的。”

    “受了点伤。”

    繁江不遮掩，表皮之下的伤口触目惊心，还有血肉的翻涌，就像有了生命一刻也停不下来。

    “会让人吃不下饭的。”

    “命运尊上，师父已经回来了。”

    周边的一切都很美好，却都是不可触碰幻境。老恶魔时常会离开去很远的地方采药，血火洗礼的战场，哪里有会有寸草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