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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邀请一起去器坊

    “并不!……”诸葛亮脱口而出。

    然后,诸葛亮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刘辩懂了:这就好比“文人相轻”?又或者是心高气傲的俊才们谁也不服谁,总会存在一种竞争的意识?——这会子,司马懿桀骜不驯,并没把他刘辩放在眼里,这使得知晓刘辩身份的诸葛亮立马不高兴了,忍不住地出言维护,尔后双方就吵起架来……

    想到这里,刘辩再次地哭笑不得,却温声道:“我明白了。但是,若有机会,你还会和对方友好相处吗?”

    诸葛亮想了一想,忽觉自己也不是非常排斥对方……

    “只要那家伙对辩哥你恭敬。”诸葛亮说,勉强地退让一步,却是越想越生气:话说如果司马懿知道辩哥的真实身份,还会那么肆无忌惮吗?

    听罢,刘辩两眼弯弯,便道:“那好,改天对方来拜访了,你可不许把人赶走。”

    他对“司马八达”这一群人才们相当上心。

    尽管司马朗没有明确地保证,下次真会带弟弟们前来,然而……然而提前准备,总归不会错的,不是吗?

    同一天空下,司马朗和司马懿这对兄弟也在进行相关的谈论——舒适的舍馆里,司马朗与司马懿面对面地跪坐,就听司马朗道:

    “二弟,你今天太鲁莽了!就算你要离开“北海书院”,怎能如此不待见何师兄?也不怕你小小年纪,就落个“不尊师长”的臭名。”

    司马懿斜视司马朗,不客气道:“兄长,对方只才区区一名“北海书院”的学子,何必那般敬畏?——除非对方不是普通的学子!

    单看那小子,就该清楚或许何辩那家伙绝对不是——”

    司马懿说至一半,莫名地住了口去。

    双手抱头,司马懿的表情相当懊恼。

    司马朗心中一动,问道:“怎么了?”

    司马懿道:“我好像还没听到那小子叫甚么名字……我只知那小子叫甚么“阿亮”?”

    司马懿满头黑线,直觉亏大了:凭甚么自个儿报了名字,而对方却没?

    司马朗挑了挑眉,忍不住地打趣道:“观你当时和对方吵得激烈,为兄还以为你很厌恶对方呢?”

    司马懿含糊道:“也、也不是很厌恶,只是……”

    只是甚么?司马懿也说不上来。

    司马朗笑了,调侃道:“既是不讨厌对方,下次再和对方见面后,你再好好与对方认识罢?——你们年纪相仿,应该能玩到一起罢?”

    “这……”司马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却罕见地没再顶撞自家兄长。

    就这样,由于司马懿难得打岔,致使司马朗终是没再追问自家弟弟是不是怀疑“何辩”的情况有所特殊……不过,无妨!

    待到下次再见“何辩”时,还怕问不出何辩的相关讯息吗?

    ……夜幕降临,刘辩和诸葛亮携手返回“大舍九号”时,不出意外地瞧见荀彧等人依旧认认真真地抄写书籍。

    见状,诸葛亮忙不迭地跑开,也去抄书,说要继续抄《管子》。

    刘辩无话可说。

    环顾排排地坐在书案前的荀彧等人,刘辩表情甚是惭愧,有心想要帮忙,却后知觉地看见四周已没多余的案几和椅几了……恰巧荀彧也善解人意道: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你早些安寝罢。”

    刘辩习惯性地纠正道:“是“公子”,不是“殿下”——”

    这也是仗着已方人在场,大家才敢松懈罢?

    荀彧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不知不觉,荀彧似乎……似乎成了众人之首,经常代表众人回答刘辩他的问题。

    刘辩认认真真地查看众人的进度,看见众人已在赶写名家的《邓析》和《惠子》、纵横家的《苏子》和《张子》、杂家的《吕氏春秋》和《淮南子》、小说家的《虞初周说》、兵家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等,完全没有自身插手的余地,他便遗憾地表示下次一定摘抄,愉快地返回房屋了。

    而今晚,也和平常一样:待到深夜时分,众人都困乏休息时,唯有徐庶和诸葛亮又熬夜,向荀彧请教如何多记一些文字。

    一夜无话。

    次日,刘辩醒来——

    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我们要学的是甚么?”刘辩问。

    尽管刘辩他并没起迟——

    无奈他来到客厅后,照旧只瞧见诸葛亮等他!

    当然,身后的书童何先已被他自动地忽略了。

    大约一回生,二回熟,这会子刘辩他居然也不觉得尴尬了。

    却听诸葛亮说:“今天要学的是“诸子略”——辩哥,距离开课时间,还有二刻,足够你吃早饭了!”

    话音刚落,便见何先迈前一步,像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捧来一碗绿豆粥,热乎乎的,十分好闻可口。

    接着,何先将那碗绿豆粥放至桌几,示意刘辩去吃早饭。

    刘辩一脸茫然,几乎是无意识地坐在那里,尝了好几口,方才记起诸葛亮和何先怕是没吃呢?——“辩哥放心,我和何先大哥都吃过了!”诸葛亮笑眯眯地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刘辩囧了一张脸,都不敢问诸葛亮等人是如何吃的早饭。

    这是替他省钱么?

    他决定……决定闭嘴。

    他埋头吃粥,直至吃完。

    末了,他还听到诸葛亮说:“辩哥你吃得真快!还有一柱香的工夫,完全不用担心我们会迟到呢?”

    刘辩说不出话来。

    但他谨记:赶紧上课啊啊!

    他可不想迟到!

    之后,他和诸葛亮、何先,以及诸葛亮的书童——何白,四人哧吭哧吭地赶往学堂……途中,刘辩路遇同窗但却不晓得其名的学子一二三四五,皆对他暗地指指点点。竖起耳朵,他还能听到同窗学子们说:

    “快看,快看!那就是何辩!”“是他?他好年轻啊!多大啊?”“看上去十来岁?”“他真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快速解题的新学子吗?真让人难以置信!”……

    刘辩等人来至学堂,又见孙竹和周俞同行,跪坐一处,还朝他招手,笑道:

    “何师弟!坐这儿!”

    刘辩等人走了过来,而周围一众中老年少学子们亦朝他行礼问好。

    包括司马朗和司马懿。

    刘辩逐个回礼,再次地尝到了昨天同款的出名滋味,心情十分微妙。

    而接下来的“诸子略”课程,是由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授课。

    老者姓杨,文采飞扬,但与昨天的郑玄先生相比,却略欠一层火侯。

    听得刘辩等诸学子们昏昏欲睡。

    幸好老者没有因此而生气。

    听课一上午,待到老者宣布下周将会检查诸位的学业后,刘辩等诸学子们的笑容全都僵了。

    汗冷渗渗地,大家决定再去书阁作笔记,免得又把先生的教学忘个干净。

    但是,有人除外!

    “何师弟!”

    又是孙竹,率先地开口。

    刘辩一度没反应过来。

    多亏诸葛亮与刘辩坐得较近,闻言立即拽了一拽刘辩的衣角,刘辩才记起孙竹喊的是他的假名来着。淡定地平复心绪,刘辩道:

    “孙师兄,有事吗?”

    “下午有空否?”

    “有空?”

    “太好了!”孙竹邀请说,“要不要和师兄我出门逛一逛?你不是要买乐器吗?”

    嗯?

    刘辩眨了眨眼,还没回过味来。

    与此同时,周俞轻喝道:“孙竹兄!”

    “怎么了?”孙竹笑嘻嘻地挽住周俞的胳膊,“师弟对阴城一带并不熟悉,何不带师弟玩一玩?——我记得师弟也热爱音律,不如你带师弟去“器坊”?”

    孙竹将“器坊”二字咬得极重,其意味不言而喻。

    周俞叹了叹气,叹道:“兄长,就我们几人?”

    “当然不。”孙竹理直气壮说,“昨天约好要把朋友介绍给师弟认识,我这当师兄的,岂能失言?”

    周俞扶额道:“要来多少人?”

    孙竹道:“不多,二十人!”

    周俞诚恳道:“兄长,非是我不愿,实是……书院开学了,不是严禁出去吗?”

    孙竹摆手道:“不被外人看到,不就行了?”

    周俞斜视孙竹,一言难尽。

    孙竹则望向刘辩,挤眼道:“师弟,如何?”

    刘辩抽了抽气,心想:好家伙!开学第二天,你就让我逃……逃学?!

    这算逃学罢?

    心里如是想着,刘辩却应道:“好!就去“器坊”一游!”

    他正好再在阴城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