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噩耗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到阴雨绵绵的雏凤市。
走出机场的那一刻，杨帆望着城市阴霾的天空，可能是飘姐说的变化，让少年觉得今天的雏凤市好像有些压抑。
排队等出租车时，杨帆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周围，没发现哪里有变化，这让少年心中疑惑起来，难道还要再等几天？
上车时，出租车很明显的晃动一下，再明显的下沉，司机转头疑惑一看，自言自语起来，“难道我减震坏了？怎么感觉坐上来四个人似的。”
随着车门关上，司机踩下油门启动汽车，载着重物的拖拽感，让司机顿时糟心，“完了，不知道要白干几天，哎，我这什么运气啊，刚才还好好的，希望修车不会耽搁太久。”
“大叔，车坏了吗？要不我们换一辆？”夏花下飞机后，气色好了一些，说着就轻轻拍了一下边上的杨帆。
“不用，不碍事。”司机没有停车，揣着顺便修车之前拉一单的心思，反正不是长途，更不上高速，等会儿开慢点儿，不会存在安全问题；跟着通过车内后视镜又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两个年轻人，幽幽问道：“美女，看你样子，还在上学吧？”
“嗯，高三。”夏花笑着回答，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傻小子正在用很不友好的眼光看着司机。
满脸胡渣的司机一脸郁闷，“我妹妹也高三，我今年才二十五岁。”
夏花笑容一僵，意识到刚才那声大叔，让司机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小心翼翼打量着车内后视镜中的司机，那一脸憔悴不修边幅的样子，二十五岁？三十五岁她相信。
随即又觉得司机没骗自己的理由，轻声道歉。
司机摇头回了一句没事，只是看神情，好像依旧很郁闷，以至于到达夏花居住的小区门口时，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杨帆帮忙把行李箱拿出来后，小妮子轻声说，“如果李阿姨骂你，你跟我说一下，我帮你解释。”
杨帆摆手露出笑容，“放心，我妈不会骂我，赶紧回家，下着雨呢，明天见。”
说着转身回到车上，汽车又明显的下沉。
夏花目送出租车驶离，直到转弯消失，小妮子才收回目光，续而转头看向马路对面的医院，眼中渐渐涌出泪水。
没等眼泪张牙舞爪地跑出来嘲笑，夏花便抬手擦去，然后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挤出最好看的笑容，小妮子拉着行李箱转身回家，轻声自言自语，“夏花，不哭，你很幸福，非常幸福。”
出租车上。
杨帆又想起飘姐说过的变化，开口问：“师傅，今天市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师傅？”司机嘴角一抽，这个称呼好像没问题，平时也是被乘客这么叫，想了想，平静回答，“没什么不一样呀，真要说哪里不正常，就是路上警车多了很多，可能是有什么大领导要来视察。”
话刚落，一辆响着警笛的警车，从出租车边上呼啸而过。
杨帆心中升出不安的情愫，喃喃回应，“应该是这样。”
说着，杨帆拿出手机，犹豫一下后，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爸，我回来了，我看到好多警车在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信息发出去后许久，一直盯着手机的杨帆心中愈加不安，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却又想到老爸跟他严肃说过，如果发信息没有回，就不要打电话。
一番挣扎后，杨帆又发了一条信息，“爸，上个月我满十八岁后，不是在一家清吧里驻唱吗，前两天老板把工资发给我了，我等会儿去买一瓶好酒孝敬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等出租车到小区门口后，杨爸依旧没回消息，也没有回电话。
杨帆收好手机，背着吉他拖着行李箱向小区大门旁边的超市走去，摇头笑着自我安慰，“我在瞎想什么呀？爸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很快，杨帆到达电梯口，其中一个电梯门口放着维修标牌，导致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待，另一个运行的电梯从地下室升上来时，电梯里也有几个人，杨帆最后一个走进去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超载。
杨帆霎时纳闷，电梯里又没有大胖子，再上两个人可能才会超载，真是见鬼了。
不得已，杨帆只能退出去，等待电梯重新下来。
几分钟后，杨帆门都没关上，放下行李直接走向一边的电子秤。
下一刻，少年傻眼了，最大承重一百五十公斤的电子秤，无情的给出超重两个字，吓得杨帆又试了一次，还是超重。
“什么情况！我这八块腹肌的身材怎么可能超重！”杨帆抓着寸头惊呼起来，好在父母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一个人，不然保不准会以为自家儿子神经错乱了。
忽然，杨帆想起飘姐，张嘴就喊，完全忘记意念就可以联系飘姐。
“飘姐！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什么我的体重会超过三百斤？不会明天我一觉醒来，体型就变成大胖子了吧？你赶紧给我变回来！”
等了一会儿，没见飘姐回答，杨帆心慌了，苦着脸小声道歉，“飘姐，对不起，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大了，你别闹了，赶紧出来。”
“怎么了？”终于，飘姐的声音在少年脑中回荡开，听上去很疲惫。
杨帆整理了一下词汇，小心翼翼问：“飘姐，为什么我体重会变重？这就是你说的变化？”
“是。”飘姐轻轻扔出一个字，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杨帆双手合十恳求，“能不能把我变回去？我不想变成大胖子。”
“不能。”飘姐直接了当的回答，在少年要继续恳求时，强打精神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我说过，不出意外，你会是第三行星上第一个脱离碳基生命的人，虽然打破碳基生命极限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增强骨骼与肌肉的密度是最好的一种。
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及时补充食物，我给你的能量物质维持不了多久；另外，明天开始，我应该会休眠一段时间，阻挡、拖延超神者追踪进度，让我消耗太大，在我重新苏醒后，一定要告诉我你的选择。”
说完，飘姐直接消失，任凭杨帆怎么呼喊都不再回答。
试了几分钟得不到回应的杨帆，只能作罢，心中祈祷着体型千万不要变成大胖子，嘴上自说自问：“为什么要等到明天？难道飘姐还想做其他事情？”
忽然，手机传出来电铃声，杨帆掏出来一看，是自家老爸的电话，按下接听后把手机放到耳边，“爸，你什么时候回家。”
“是杨帆吗？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杨帆心里一紧，下意识望向挂在客厅里的全家福照片，照片里，杨爸身穿警服一脸微笑，“我刚回家，怎么了？”
“你现在赶紧来一趟第三人民医院，要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杨帆心头一震，脚下发力猛然冲向屋外，脚下的地砖咔嚓一声碎裂，“我爸怎么了！”
“你别问了！赶快来！”
“好！我马上到！我马上到！”杨帆看了一眼一时半会儿还上不来的电梯，转身奔向楼梯，如同一只狂奔的野兽，震的楼梯不停颤动。
走出机场的那一刻，杨帆望着城市阴霾的天空，可能是飘姐说的变化，让少年觉得今天的雏凤市好像有些压抑。
排队等出租车时，杨帆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周围，没发现哪里有变化，这让少年心中疑惑起来，难道还要再等几天？
上车时，出租车很明显的晃动一下，再明显的下沉，司机转头疑惑一看，自言自语起来，“难道我减震坏了？怎么感觉坐上来四个人似的。”
随着车门关上，司机踩下油门启动汽车，载着重物的拖拽感，让司机顿时糟心，“完了，不知道要白干几天，哎，我这什么运气啊，刚才还好好的，希望修车不会耽搁太久。”
“大叔，车坏了吗？要不我们换一辆？”夏花下飞机后，气色好了一些，说着就轻轻拍了一下边上的杨帆。
“不用，不碍事。”司机没有停车，揣着顺便修车之前拉一单的心思，反正不是长途，更不上高速，等会儿开慢点儿，不会存在安全问题；跟着通过车内后视镜又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两个年轻人，幽幽问道：“美女，看你样子，还在上学吧？”
“嗯，高三。”夏花笑着回答，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傻小子正在用很不友好的眼光看着司机。
满脸胡渣的司机一脸郁闷，“我妹妹也高三，我今年才二十五岁。”
夏花笑容一僵，意识到刚才那声大叔，让司机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小心翼翼打量着车内后视镜中的司机，那一脸憔悴不修边幅的样子，二十五岁？三十五岁她相信。
随即又觉得司机没骗自己的理由，轻声道歉。
司机摇头回了一句没事，只是看神情，好像依旧很郁闷，以至于到达夏花居住的小区门口时，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杨帆帮忙把行李箱拿出来后，小妮子轻声说，“如果李阿姨骂你，你跟我说一下，我帮你解释。”
杨帆摆手露出笑容，“放心，我妈不会骂我，赶紧回家，下着雨呢，明天见。”
说着转身回到车上，汽车又明显的下沉。
夏花目送出租车驶离，直到转弯消失，小妮子才收回目光，续而转头看向马路对面的医院，眼中渐渐涌出泪水。
没等眼泪张牙舞爪地跑出来嘲笑，夏花便抬手擦去，然后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挤出最好看的笑容，小妮子拉着行李箱转身回家，轻声自言自语，“夏花，不哭，你很幸福，非常幸福。”
出租车上。
杨帆又想起飘姐说过的变化，开口问：“师傅，今天市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师傅？”司机嘴角一抽，这个称呼好像没问题，平时也是被乘客这么叫，想了想，平静回答，“没什么不一样呀，真要说哪里不正常，就是路上警车多了很多，可能是有什么大领导要来视察。”
话刚落，一辆响着警笛的警车，从出租车边上呼啸而过。
杨帆心中升出不安的情愫，喃喃回应，“应该是这样。”
说着，杨帆拿出手机，犹豫一下后，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爸，我回来了，我看到好多警车在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信息发出去后许久，一直盯着手机的杨帆心中愈加不安，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却又想到老爸跟他严肃说过，如果发信息没有回，就不要打电话。
一番挣扎后，杨帆又发了一条信息，“爸，上个月我满十八岁后，不是在一家清吧里驻唱吗，前两天老板把工资发给我了，我等会儿去买一瓶好酒孝敬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等出租车到小区门口后，杨爸依旧没回消息，也没有回电话。
杨帆收好手机，背着吉他拖着行李箱向小区大门旁边的超市走去，摇头笑着自我安慰，“我在瞎想什么呀？爸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很快，杨帆到达电梯口，其中一个电梯门口放着维修标牌，导致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待，另一个运行的电梯从地下室升上来时，电梯里也有几个人，杨帆最后一个走进去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超载。
杨帆霎时纳闷，电梯里又没有大胖子，再上两个人可能才会超载，真是见鬼了。
不得已，杨帆只能退出去，等待电梯重新下来。
几分钟后，杨帆门都没关上，放下行李直接走向一边的电子秤。
下一刻，少年傻眼了，最大承重一百五十公斤的电子秤，无情的给出超重两个字，吓得杨帆又试了一次，还是超重。
“什么情况！我这八块腹肌的身材怎么可能超重！”杨帆抓着寸头惊呼起来，好在父母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一个人，不然保不准会以为自家儿子神经错乱了。
忽然，杨帆想起飘姐，张嘴就喊，完全忘记意念就可以联系飘姐。
“飘姐！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什么我的体重会超过三百斤？不会明天我一觉醒来，体型就变成大胖子了吧？你赶紧给我变回来！”
等了一会儿，没见飘姐回答，杨帆心慌了，苦着脸小声道歉，“飘姐，对不起，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大了，你别闹了，赶紧出来。”
“怎么了？”终于，飘姐的声音在少年脑中回荡开，听上去很疲惫。
杨帆整理了一下词汇，小心翼翼问：“飘姐，为什么我体重会变重？这就是你说的变化？”
“是。”飘姐轻轻扔出一个字，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杨帆双手合十恳求，“能不能把我变回去？我不想变成大胖子。”
“不能。”飘姐直接了当的回答，在少年要继续恳求时，强打精神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我说过，不出意外，你会是第三行星上第一个脱离碳基生命的人，虽然打破碳基生命极限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增强骨骼与肌肉的密度是最好的一种。
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及时补充食物，我给你的能量物质维持不了多久；另外，明天开始，我应该会休眠一段时间，阻挡、拖延超神者追踪进度，让我消耗太大，在我重新苏醒后，一定要告诉我你的选择。”
说完，飘姐直接消失，任凭杨帆怎么呼喊都不再回答。
试了几分钟得不到回应的杨帆，只能作罢，心中祈祷着体型千万不要变成大胖子，嘴上自说自问：“为什么要等到明天？难道飘姐还想做其他事情？”
忽然，手机传出来电铃声，杨帆掏出来一看，是自家老爸的电话，按下接听后把手机放到耳边，“爸，你什么时候回家。”
“是杨帆吗？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杨帆心里一紧，下意识望向挂在客厅里的全家福照片，照片里，杨爸身穿警服一脸微笑，“我刚回家，怎么了？”
“你现在赶紧来一趟第三人民医院，要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杨帆心头一震，脚下发力猛然冲向屋外，脚下的地砖咔嚓一声碎裂，“我爸怎么了！”
“你别问了！赶快来！”
“好！我马上到！我马上到！”杨帆看了一眼一时半会儿还上不来的电梯，转身奔向楼梯，如同一只狂奔的野兽，震的楼梯不停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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