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冯家堡的落寞
黄昏，天黑，残月。
漆黑的夜，寂寥的山，都在等待，等待雨过天晴。
只是暴雨不息，噼里啪啦，从昨天早上下到今天，夜空中只剩雨水的痕迹，充满着雨水的味道。
每年这个季节总会下雨，雨中的睚眦山没啥变化，不过山顶的冯家堡倒是变化不小，楼台亭阁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有些地方甚至漏雨，人去楼空。
这些空屋子当然不会有人去去修补，似乎就剩这些空壳子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有人去在意。
短短的几十年，冯家堡从门庭若市变得无人问津，总会让人唏嘘不已。
后院亭子里正有一人在叹息，正是冯家二当家冯策，他叹息的不是冯家堡的变化，叹息的是自己天赋不如长兄冯烈，没能学好如影剑法，叹息的是父亲没将基业传给自己，而是传给了冯烈。
可是冯烈对家业毫无兴趣，只因他早已看破江湖纷争。
冯家向来以锻造兵器闻名，自曾祖父冯远谋锻造天下第一剑天虹剑后，一举成名，吸引不少门徒加入冯家堡。
祖父冯贞历经五年打造出如影剑，随之又创造如影剑法，惊骇世俗，让冯家声名远扬。
父亲冯光焰铸刻出十全冶金谱，早年时期又为军方打造兵器，立功封侯，成功跻身四大世家之列。
后来冯家卷入江湖纷争，日渐式微，不少门徒逐渐离开冯家堡。
小时候冯烈就经常带着冯策在这后院练剑，在冯策的印象中，好像从未赢过兄长，至始至终总会有些不甘心。
他为冯家堡操劳一生，却未得到任何名声，天下只知冯烈先生的如影剑法出神入化，可以媲美剑神之神无敌三胜，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懂得如影剑法，基本没人知道他的剑法根本不比冯烈弱，可以说的上伯仲之间。
就连他锻造的第二世天虹剑，普天之下都认为是冯烈先生的杰作，这一点让他更加不甘心了。
在他人的煽风点火之下，于是他选择了一条极端的路。
雨，依旧下个不停，屋檐上滑落的雨水，和天空中下落的雨水混在一块，就像挂着一张张瀑布，只有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其他声音。
整个冯家堡显得更加死寂，走廊两旁的烛台摆着刚换不久的蜡烛，火苗摇摆不定，忽大忽小，随时即将熄灭。
大殿内的烛光十分明亮，里面五十多名门徒跪拜着，哀悼冯烈先生，一旁还有数名江湖人士以及一些家丁，赵刻也在其中。
夜，更加黑暗。
一批江湖杀手穿着蓑衣带着弩箭，趁着夜色已经悄悄潜入冯家堡，他们就是前几天来到山下废弃村庄的那难民。他们乔装打扮，蓄谋已久。
领头的正是南海双鬼利来利往，两人戴着一顶黑色小圆帽，上面绣着白色利字。他们摆好阵势躲在草丛，蓄势待发。
其中一人模仿三声鸟鸣，草丛中数百只弩箭宛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屋内，嗖嗖的箭声，急促而短暂，划破纸窗，击破木框，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众人身中数箭而亡，最后只剩赵刻和几名受伤的高手，地上墙上到处染红了鲜血。
赵刻身手敏捷，并未中箭。
南海双鬼带领众人走了进来，地下鬼利来手持一把铁叉，声音阴阳怪气，道：“冯烈先生唯一的徒弟果然名不虚传。”
神通鬼利往右手握一把方形大刀，迫不及待地就想和赵刻交手，笑了几声，道：“哥哥让我来对付这毛头小子吧。”
神通鬼举起刀，飞快地冲向赵刻。
向来镇静的赵刻，也难掩心中怒火，奋力跃起冲向神通鬼，一刀一剑，砰砰数次，交战数招，方形大刀已被刺破好几个小孔。
神通鬼明有些招架不住，地下鬼赶紧出手协助，两人与赵刻厮斗一起，从大殿内打到大殿外，也并未制服赵刻，险些被赵刻刺伤。
南海双鬼也算是领教了如影剑法的厉害，急忙收手叫停打斗。赵刻并没有收手，在双鬼退回的时候，穷追不舍，打算刺向他们。
只见两把长刀旋转飞来，赵刻用剑一挡，弹了回去，神通鬼飞身接住两把长刀，看来神通鬼动真格了，方形大刀拆成两把，双手握刀再次飞来，疯狂劈砍赵刻，好在赵刻白玉剑坚硬无比，并未受到什么损耗。
只不过一味的防守，实在难以出剑。赵刻只好使出第五招剑随法变，以强制强，领会神通鬼招式之后，使用相同力度相同招式对击，再次占据上风。
神通鬼开始防守，暗中触发身上弩箭机关，四根小箭射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刻有些触不及防，躲过三支，其中一支划破右臂，鲜血直流，混着雨水，整条胳膊都变得通红。
赵刻向来爱好整洁，就连打斗中也是避免踩中泥坑，右臂被这样划破彻底激怒了赵刻，他双手握紧白玉剑，身体微微颤抖，怒火似乎燃烧着整个身体。
虽然每使出高一级别剑招，身体会受到一定损耗，此时顾不及那么多了，赵刻运功使出第九招剑随利行，速度一下加快，动作快如闪电，剑气也是咄咄逼人。
眨眼的功夫，赵刻就在眼前消失，神通鬼顿时面色变土，直冒冷汗，突然又见赵刻出现眼前，本能的用两把长刀叠住挡了一下，被白玉剑直接刺穿，喉咙表皮被划伤。
那股一泻千里的剑气使得神通鬼一下子魂不守舍，呆若木鸡。地下鬼也被震惊，赶紧掷出铁叉和数只弩箭，赵刻回避，神通鬼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后山洞口。
一位身形魁梧，身着长袍，威风凛凛，戴着铜制异兽面具的中年男子，左手半握幻影剑，此剑长三尺，宽二寸有余，剑身共分四部分，每半寸留有缝隙，中间两部分错综略微凸起，延至剑锋，左右部分至剑锋处呈倒刺形；剑格玄铁所铸，呈圆形烈火形状，上面镶嵌金色鳞片；木制剑柄，缠裹着一种罕见青丝，手握张弛有力，不会轻易脱落。
长袍男子从中间洞口走了进去，通道有些阴冷潮湿，石壁上的蜡烛沉淀着厚厚的灰尘，微弱的烛光似乎随时都会熄灭，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里面很久没有修整过，有些地方冒出了许多杂草。外面的雨声逐渐变小，里面的路也笔直起来，一个宽阔的石洞出现眼前，里面黑乎乎一片。
只有前方石壁上凿出的方格里燃着一盏陶灯，隐约看见下面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是鬼是人。
冯家堡后山住着平谷阴阳三长老，三大长老分别是冯戒、冯定、冯慧。不知此人是其中哪位，长袍男子将剑贴在后背，道：“听闻三大长老在此修行，特意打扰了！”
白发老者声音有些低沉，道：“清静了这些年，如今只剩我一人，看来劫数难逃，今天是该做个了结。”
长袍男子心中暗喜，本没把握对付三人，眼前这位老者，年纪过百，对付一人，胜算还是很大，索性迅速冲了过去，准备出其不意，抬剑刺向老者。
忽然陶灯熄灭，左边一处的陶灯随即亮起，白发老者却坐在左边边。长袍男子挥剑再刺向老者时，和刚才一样，陶灯熄灭，右边的陶灯亮起，白发老者已然坐在右边。长袍男子发觉动作总是慢半拍，根本毫无机会刺中老者。
白发老者知道长袍男子使的幻影剑法，沉重道：“年轻人过于心急，耍的这套幻影剑法和陆老爷子相差太远，这种程度的攻招对老夫根本没用，让老夫验验你的守招如何，让你冷静冷静。”
洞内石壁上十盏陶灯突然亮起，白发老者的外貌得以看清，岁月在脸上并没留下太多皱纹，凹陷的眼睛，深邃明亮，仙风道骨，神采奕奕。
一身白色长袍，朴实无华，盘地而坐，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让人震惊。
只见白发老者伸出右掌，身子悬浮空中，周围灰尘散开，似乎一只无形的手朝着长袍男子奔来，长袍男子只能使出守招应付，接着又是一掌过来，长袍男子左手握剑，右手紧贴剑背，运功使出浑身力气才挡了下来。
洞内灯火倒向一边，愈燃愈亮。
白发老者眨眼间就移到眼前，右手直接戳向长袍男子左肩膀，长袍男子根本来不及用剑挡下，感到左臂麻痹，幻影剑掉落地上，要不是白发老者手下留情，恐怕胳膊就废了。
白发老者看见长袍男子脖子处胎记，立刻收手，身子旋转回去，又坐了下来，淡淡道：“老夫不杀你，你走吧！”
长袍男子迟疑片刻，不曾想到白发老者实力如此强大，本想夺剑再次尝试进攻，毕竟还有其他招式并未使出，犹豫之际，进来的入口，出现一道铁门，缓慢下沉，发出轰轰声响，似乎就要封闭入口。
长袍男子来不及思考，立刻翻身飞了出去，幻影剑也随之被白发老者运功掷出来，自己只能勉强接住。
长袍男子躺在石壁上长舒一口气，这时铁门正好封住入口。
漆黑的夜，寂寥的山，都在等待，等待雨过天晴。
只是暴雨不息，噼里啪啦，从昨天早上下到今天，夜空中只剩雨水的痕迹，充满着雨水的味道。
每年这个季节总会下雨，雨中的睚眦山没啥变化，不过山顶的冯家堡倒是变化不小，楼台亭阁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有些地方甚至漏雨，人去楼空。
这些空屋子当然不会有人去去修补，似乎就剩这些空壳子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有人去在意。
短短的几十年，冯家堡从门庭若市变得无人问津，总会让人唏嘘不已。
后院亭子里正有一人在叹息，正是冯家二当家冯策，他叹息的不是冯家堡的变化，叹息的是自己天赋不如长兄冯烈，没能学好如影剑法，叹息的是父亲没将基业传给自己，而是传给了冯烈。
可是冯烈对家业毫无兴趣，只因他早已看破江湖纷争。
冯家向来以锻造兵器闻名，自曾祖父冯远谋锻造天下第一剑天虹剑后，一举成名，吸引不少门徒加入冯家堡。
祖父冯贞历经五年打造出如影剑，随之又创造如影剑法，惊骇世俗，让冯家声名远扬。
父亲冯光焰铸刻出十全冶金谱，早年时期又为军方打造兵器，立功封侯，成功跻身四大世家之列。
后来冯家卷入江湖纷争，日渐式微，不少门徒逐渐离开冯家堡。
小时候冯烈就经常带着冯策在这后院练剑，在冯策的印象中，好像从未赢过兄长，至始至终总会有些不甘心。
他为冯家堡操劳一生，却未得到任何名声，天下只知冯烈先生的如影剑法出神入化，可以媲美剑神之神无敌三胜，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懂得如影剑法，基本没人知道他的剑法根本不比冯烈弱，可以说的上伯仲之间。
就连他锻造的第二世天虹剑，普天之下都认为是冯烈先生的杰作，这一点让他更加不甘心了。
在他人的煽风点火之下，于是他选择了一条极端的路。
雨，依旧下个不停，屋檐上滑落的雨水，和天空中下落的雨水混在一块，就像挂着一张张瀑布，只有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其他声音。
整个冯家堡显得更加死寂，走廊两旁的烛台摆着刚换不久的蜡烛，火苗摇摆不定，忽大忽小，随时即将熄灭。
大殿内的烛光十分明亮，里面五十多名门徒跪拜着，哀悼冯烈先生，一旁还有数名江湖人士以及一些家丁，赵刻也在其中。
夜，更加黑暗。
一批江湖杀手穿着蓑衣带着弩箭，趁着夜色已经悄悄潜入冯家堡，他们就是前几天来到山下废弃村庄的那难民。他们乔装打扮，蓄谋已久。
领头的正是南海双鬼利来利往，两人戴着一顶黑色小圆帽，上面绣着白色利字。他们摆好阵势躲在草丛，蓄势待发。
其中一人模仿三声鸟鸣，草丛中数百只弩箭宛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屋内，嗖嗖的箭声，急促而短暂，划破纸窗，击破木框，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众人身中数箭而亡，最后只剩赵刻和几名受伤的高手，地上墙上到处染红了鲜血。
赵刻身手敏捷，并未中箭。
南海双鬼带领众人走了进来，地下鬼利来手持一把铁叉，声音阴阳怪气，道：“冯烈先生唯一的徒弟果然名不虚传。”
神通鬼利往右手握一把方形大刀，迫不及待地就想和赵刻交手，笑了几声，道：“哥哥让我来对付这毛头小子吧。”
神通鬼举起刀，飞快地冲向赵刻。
向来镇静的赵刻，也难掩心中怒火，奋力跃起冲向神通鬼，一刀一剑，砰砰数次，交战数招，方形大刀已被刺破好几个小孔。
神通鬼明有些招架不住，地下鬼赶紧出手协助，两人与赵刻厮斗一起，从大殿内打到大殿外，也并未制服赵刻，险些被赵刻刺伤。
南海双鬼也算是领教了如影剑法的厉害，急忙收手叫停打斗。赵刻并没有收手，在双鬼退回的时候，穷追不舍，打算刺向他们。
只见两把长刀旋转飞来，赵刻用剑一挡，弹了回去，神通鬼飞身接住两把长刀，看来神通鬼动真格了，方形大刀拆成两把，双手握刀再次飞来，疯狂劈砍赵刻，好在赵刻白玉剑坚硬无比，并未受到什么损耗。
只不过一味的防守，实在难以出剑。赵刻只好使出第五招剑随法变，以强制强，领会神通鬼招式之后，使用相同力度相同招式对击，再次占据上风。
神通鬼开始防守，暗中触发身上弩箭机关，四根小箭射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刻有些触不及防，躲过三支，其中一支划破右臂，鲜血直流，混着雨水，整条胳膊都变得通红。
赵刻向来爱好整洁，就连打斗中也是避免踩中泥坑，右臂被这样划破彻底激怒了赵刻，他双手握紧白玉剑，身体微微颤抖，怒火似乎燃烧着整个身体。
虽然每使出高一级别剑招，身体会受到一定损耗，此时顾不及那么多了，赵刻运功使出第九招剑随利行，速度一下加快，动作快如闪电，剑气也是咄咄逼人。
眨眼的功夫，赵刻就在眼前消失，神通鬼顿时面色变土，直冒冷汗，突然又见赵刻出现眼前，本能的用两把长刀叠住挡了一下，被白玉剑直接刺穿，喉咙表皮被划伤。
那股一泻千里的剑气使得神通鬼一下子魂不守舍，呆若木鸡。地下鬼也被震惊，赶紧掷出铁叉和数只弩箭，赵刻回避，神通鬼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后山洞口。
一位身形魁梧，身着长袍，威风凛凛，戴着铜制异兽面具的中年男子，左手半握幻影剑，此剑长三尺，宽二寸有余，剑身共分四部分，每半寸留有缝隙，中间两部分错综略微凸起，延至剑锋，左右部分至剑锋处呈倒刺形；剑格玄铁所铸，呈圆形烈火形状，上面镶嵌金色鳞片；木制剑柄，缠裹着一种罕见青丝，手握张弛有力，不会轻易脱落。
长袍男子从中间洞口走了进去，通道有些阴冷潮湿，石壁上的蜡烛沉淀着厚厚的灰尘，微弱的烛光似乎随时都会熄灭，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里面很久没有修整过，有些地方冒出了许多杂草。外面的雨声逐渐变小，里面的路也笔直起来，一个宽阔的石洞出现眼前，里面黑乎乎一片。
只有前方石壁上凿出的方格里燃着一盏陶灯，隐约看见下面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是鬼是人。
冯家堡后山住着平谷阴阳三长老，三大长老分别是冯戒、冯定、冯慧。不知此人是其中哪位，长袍男子将剑贴在后背，道：“听闻三大长老在此修行，特意打扰了！”
白发老者声音有些低沉，道：“清静了这些年，如今只剩我一人，看来劫数难逃，今天是该做个了结。”
长袍男子心中暗喜，本没把握对付三人，眼前这位老者，年纪过百，对付一人，胜算还是很大，索性迅速冲了过去，准备出其不意，抬剑刺向老者。
忽然陶灯熄灭，左边一处的陶灯随即亮起，白发老者却坐在左边边。长袍男子挥剑再刺向老者时，和刚才一样，陶灯熄灭，右边的陶灯亮起，白发老者已然坐在右边。长袍男子发觉动作总是慢半拍，根本毫无机会刺中老者。
白发老者知道长袍男子使的幻影剑法，沉重道：“年轻人过于心急，耍的这套幻影剑法和陆老爷子相差太远，这种程度的攻招对老夫根本没用，让老夫验验你的守招如何，让你冷静冷静。”
洞内石壁上十盏陶灯突然亮起，白发老者的外貌得以看清，岁月在脸上并没留下太多皱纹，凹陷的眼睛，深邃明亮，仙风道骨，神采奕奕。
一身白色长袍，朴实无华，盘地而坐，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让人震惊。
只见白发老者伸出右掌，身子悬浮空中，周围灰尘散开，似乎一只无形的手朝着长袍男子奔来，长袍男子只能使出守招应付，接着又是一掌过来，长袍男子左手握剑，右手紧贴剑背，运功使出浑身力气才挡了下来。
洞内灯火倒向一边，愈燃愈亮。
白发老者眨眼间就移到眼前，右手直接戳向长袍男子左肩膀，长袍男子根本来不及用剑挡下，感到左臂麻痹，幻影剑掉落地上，要不是白发老者手下留情，恐怕胳膊就废了。
白发老者看见长袍男子脖子处胎记，立刻收手，身子旋转回去，又坐了下来，淡淡道：“老夫不杀你，你走吧！”
长袍男子迟疑片刻，不曾想到白发老者实力如此强大，本想夺剑再次尝试进攻，毕竟还有其他招式并未使出，犹豫之际，进来的入口，出现一道铁门，缓慢下沉，发出轰轰声响，似乎就要封闭入口。
长袍男子来不及思考，立刻翻身飞了出去，幻影剑也随之被白发老者运功掷出来，自己只能勉强接住。
长袍男子躺在石壁上长舒一口气，这时铁门正好封住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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