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命运之轮与世界
“我想知道我抽到“世界”是不是被你影响了。”
苏维紧紧盯着黑发少女。
现在是向先知寻求答案的最好机会，它就像一根刺扎在身体上，一开始还没什么，等到旁边的肉全部都烂掉的时候就迟了。
“秘仪的发动需要场地、道具和灵性，你没有灵性，所以你发动秘仪【未来观测：塔罗占卜】所需要的灵性就由我帮你支付了。
除了你发动的秘仪，我还发动了秘仪【命运干涉：幸运降临】，这个秘仪除了对你支付灵性的时候进行干涉，让我代替你支付灵性，还能让你占卜的时候变得更加幸运，占卜更加准确。
同时，也因为我发动了秘仪【命运干涉：幸运降临】，食尾蛇有“世界”、“循环”的属性，再加上秘仪自带的“幸运”以及你本身的特性，“世界”的所有前置条件都满足了，自然而然就抽到了“世界”。”
确实。
听先知这么说，苏维觉得如果没抽到“世界”反而是不正常的。
“举行过【未来观测：塔罗占卜】之后，你身上就带有“世界”这个要素，根据非凡特性聚合定律，你以后遇到“世界”的要素的几率比较大。”
苏维突然想起，先知说“古龙”和“蛇”可以相互替换，那么他后面的“古龙”图案应该也是被先知影响的结果。
在《诡秘之主》中，“世界”是“愚者”的小号，可以相互替代，那是不是意味着秘仪【成神仪式：塔罗会】也需要两个可以相互替代的存在。
刚好，在神秘学中，“古龙”和“蛇”就是可以相互替代的，更巧的是，他在塔罗会中的形象就是“世界”。
（不愧是成神秘仪，到处都是细节。）
苏维有些感慨。
“你觉得我应该踏上哪条超凡之路好？”
趁现在先知在，让先知多给点建议。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维：“你心里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苏维沉默的点了点头。
确实。
又是卡巴拉生命树的又是世界、古龙什么的，全都是神秘侧的，可见选择神秘侧对他来说才是正途。
“如果我想要“观众”魔药，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据苏维所知，有“世界”属性的超凡之路并不多见。
带有“世界”属性的不是创世就是灭世，对新手极其不友好，就他这种小胳膊小腿参与进去估计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踩死他。
适合新手的可能就只有《诡秘之主》里面的观众序列和《星辰变》里面主角使用的功法“星辰变”。
和“星辰变”相比，观众序列更容易得到，付出的代价更低。
嗯，让别人帮忙带快递付出的代价更低。
至于恶魔果实、写轮眼、忍术、替身、念能力什么的，苏维完全不考虑，局限太大了。
苏维很喜欢一句话：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更别说苏维是向代表命运的先知祈求帮助了。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炼制魔药了。”
对于苏维的警惕，沈练鱼毫不在意，在超凡的领域中，只有警惕才能活得长久。
更别说苏维选择走上“空想家”的道路了。
《诡秘之主》世界里的底层规则是疯狂和混乱，踏上超凡领域之后只有疯狂和没那么疯狂的区别。
只有警惕和自省才是保持理智的最佳做法。
“……麻烦了。”
苏维没有问沈练鱼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对他这种对超凡领域两眼一抹黑的小白来说，不管付出了什么代价都是他无法理解的。
就好像一个没接触过钱的原始人需要购买一件商品，又无法理解价格，只能给对方展示自己所有的财产让其随意挑选，如果里面没有对方满意的，那只能通过各种途径来还债。
在这过程中，不知道自己花的钱是否和商品的价值抵消，是否花了冤枉钱。
只能在和金钱打交道的过程中慢慢了解。
现在和苏维说代价什么的，苏维也不懂。
沈练鱼动作娴熟的拿出铁锅。
““观众”的主材料：1对成年曼哈尔鱼的眼睛，35毫升羊角黑鱼的血液。
辅助材料：80毫升纯水，5滴秋水仙精华，13克牛齿芍药粉末，7瓣精灵花。
这些都不用怎么记，都是写在书上的，网络上都有，难的是配方的顺序，只要顺序一错，整个魔药就会报废。
还好，我曾经进入《诡秘之主》世界的时候收集过“观众”序列的配方和材料。”
沈练鱼配置魔药的速度非常迅速，只见铁锅中无数气泡冒出。
最终，铁锅中的液体沉淀为粘稠银白色。
沈练鱼将魔药倒入一个玻璃瓶里，一点液体都不留。
倒完后，沈练鱼将魔药推到苏维面前。
苏维没有一丝犹豫，一口将里面的液体喝下。
一股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东西充满了他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最后滑进胃里。
苏维感觉自己好像全身上下、身体内外都被人窥探一般，所有的秘密毫无巨细的暴露在阳光下，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充满苏维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本能的颤抖，想要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紧接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苏维好像看到数不清的人影。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贵族乞丐、黄种人、黑种人、白种人、异世界人……
苏维的特性“理解”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
紧接着苏维就“理解”了那些人在做什么。
眼前的幻影变得清晰起来。
有的在交谈，有的在发泄自己的欢愉，有的在广场演讲，有的在左顾右看，有的在编织阴谋，有的在背后点评他人……
如果说他的特性没发动之前是在看海市蜃楼，那现在就是在看电影，虽然是在看默剧。
无数的讯息粗暴的往他的大脑里面挤。
这种感觉很奇妙，按理来说他是不可能看清这些幻影，他的灵性不够，看清了疯狂就来了，但有特性在，现在就好像大脑在代替眼睛在看一样。
讯息本身是没有污染的，有污染的是讯息在载体。
克罗恩能看清幻影而不被污染是因为他有源堡的帮助。
而苏维的特性可以绕过载体直接读取到讯息，所以苏维才没有被污染。
不过现在苏维的处境有些不妙，虽然不会因为污染而发疯，但有可能会被大量的讯息而挤破脑袋。
在这危机时刻，苏维凭本能做出了选择。
【特性反转】
——“不理解”
即将挤破苏维大脑的讯息在苏维反转特性的那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
这种感觉极其难受，就好像大脑凭空消失了一般，苏维突然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恐惧。
苏维疯狂的想要呐喊，想要大声呼救，但无法说出来，因为无法“理解”，因为他已经不认识语言、文字了，语言对他来说是邪神的呓语，文字对他来说是魔鬼的绘画。
面前的圆桌是献祭的圆盘，屁股下的椅子是猛兽，黑发的少女是天神的使者……
这一刻的苏维就好像一个愚昧的原始人一般，对一切稀奇、不理解的东西产生了原始的恐惧。
本能的，苏维再次将特性反转。
——“理解”
理性回归，苏维的大脑变得极其活跃，一切都能理解了，他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苏维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的本能还在，及时将特性反转回来，他可能会被活活吓死。
这次的危机给苏维提了一个醒，特性反转不是那么好反转的，更别说像他这种疑似十大原质之一的“理解”了。
如果能不将特性反转就不要将特性反转。
在一旁饶有兴致看完苏维全部操作的沈练鱼将一个装有橙黄色液体的杯子推给他。
苏维没有和沈练鱼客气，一口气将其喝完。
原本有些肿胀的大脑开始平静下来，紧绷的神经舒缓起来。
“谢谢。”苏维的声音有些疲惫。
“不客气，特性反转的感觉怎么样？”沈练鱼好奇的问道。
苏维苦笑道：“糟透了。
那一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连火都没见过的原始人突然来到现代，恐惧周围的一切。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特性产生了恐惧。”
感觉自己之前给自己弄的开关跟假的似的，特性一下子就自己发动了，让他遭了那么大的罪。
不过这也给苏维提了一个醒。
不要以为特性是自身的能力就安全了，如果不理解特性的来源、运作原理，那特性就有再次失控的风险。
这也告诫了苏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保持余量，不要以为万无一失了就可以放松警惕，他之前给特性加上控制器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一天不到就被打脸了。
更别说自己走上的还是以疯狂出名的魔药途径了。
苏维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先知对特性怎么看？”
作为全球第一位第四阶的天使，灵气复苏后第一批超凡者，沈练鱼对特性的想法是不容忽视的。
沈练鱼微微一笑道：“对我来说的话，特性是贯穿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的体现，因过去诞生，影响现在，引导未来。
特性就是人生的写照和内心的愿景，就像“正义之心”的拥有者必定心怀正义，且现在、未来依旧会行使正义一般；“活力”的拥有者的内心、性格、行为一定是充满活力的；“唱反调”的拥有者一定是所有循规蹈矩的反对者，对万事万物永远充满质疑……
很多时候，从一个人身上的特性就可以了解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己之见，每个人对特性的看法都是不同的，没有对错之分，每个人对特性的看法都会对自身的特性产生影响，毕竟不管怎么说特性都是自己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沈练鱼看来，苏维做的就很好，虽然还不够成熟，但能学会将自己的特性反转就很可贵了。
甚至可以说苏维是第一个将自己特性反转的人。
毕竟这个技巧对大多数人都用不上。
其他人无缘无故反转自己的特性干嘛？
“正义之心”反转成“邪恶之心”？
“活力”反转成“懒惰”？
“超幸运”反转成“超不幸”？
“唱反调”反转成“附和”？
“自由者”反转成“被缚者”？
……
想想就觉得难受。
有一说一，能搞出特性反转的苏维也是一个狠人。
这完全是在忤逆自己的天性，否定自己的一切。
比几十年的老烟枪突然戒烟、锦衣玉食的皇帝突然要做乞丐、爱美的女人突然出门不化妆、结婚的男人突然把私藏了多年的私房钱上交……一样惊悚。
苏维紧紧盯着黑发少女。
现在是向先知寻求答案的最好机会，它就像一根刺扎在身体上，一开始还没什么，等到旁边的肉全部都烂掉的时候就迟了。
“秘仪的发动需要场地、道具和灵性，你没有灵性，所以你发动秘仪【未来观测：塔罗占卜】所需要的灵性就由我帮你支付了。
除了你发动的秘仪，我还发动了秘仪【命运干涉：幸运降临】，这个秘仪除了对你支付灵性的时候进行干涉，让我代替你支付灵性，还能让你占卜的时候变得更加幸运，占卜更加准确。
同时，也因为我发动了秘仪【命运干涉：幸运降临】，食尾蛇有“世界”、“循环”的属性，再加上秘仪自带的“幸运”以及你本身的特性，“世界”的所有前置条件都满足了，自然而然就抽到了“世界”。”
确实。
听先知这么说，苏维觉得如果没抽到“世界”反而是不正常的。
“举行过【未来观测：塔罗占卜】之后，你身上就带有“世界”这个要素，根据非凡特性聚合定律，你以后遇到“世界”的要素的几率比较大。”
苏维突然想起，先知说“古龙”和“蛇”可以相互替换，那么他后面的“古龙”图案应该也是被先知影响的结果。
在《诡秘之主》中，“世界”是“愚者”的小号，可以相互替代，那是不是意味着秘仪【成神仪式：塔罗会】也需要两个可以相互替代的存在。
刚好，在神秘学中，“古龙”和“蛇”就是可以相互替代的，更巧的是，他在塔罗会中的形象就是“世界”。
（不愧是成神秘仪，到处都是细节。）
苏维有些感慨。
“你觉得我应该踏上哪条超凡之路好？”
趁现在先知在，让先知多给点建议。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维：“你心里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苏维沉默的点了点头。
确实。
又是卡巴拉生命树的又是世界、古龙什么的，全都是神秘侧的，可见选择神秘侧对他来说才是正途。
“如果我想要“观众”魔药，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据苏维所知，有“世界”属性的超凡之路并不多见。
带有“世界”属性的不是创世就是灭世，对新手极其不友好，就他这种小胳膊小腿参与进去估计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踩死他。
适合新手的可能就只有《诡秘之主》里面的观众序列和《星辰变》里面主角使用的功法“星辰变”。
和“星辰变”相比，观众序列更容易得到，付出的代价更低。
嗯，让别人帮忙带快递付出的代价更低。
至于恶魔果实、写轮眼、忍术、替身、念能力什么的，苏维完全不考虑，局限太大了。
苏维很喜欢一句话：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更别说苏维是向代表命运的先知祈求帮助了。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炼制魔药了。”
对于苏维的警惕，沈练鱼毫不在意，在超凡的领域中，只有警惕才能活得长久。
更别说苏维选择走上“空想家”的道路了。
《诡秘之主》世界里的底层规则是疯狂和混乱，踏上超凡领域之后只有疯狂和没那么疯狂的区别。
只有警惕和自省才是保持理智的最佳做法。
“……麻烦了。”
苏维没有问沈练鱼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对他这种对超凡领域两眼一抹黑的小白来说，不管付出了什么代价都是他无法理解的。
就好像一个没接触过钱的原始人需要购买一件商品，又无法理解价格，只能给对方展示自己所有的财产让其随意挑选，如果里面没有对方满意的，那只能通过各种途径来还债。
在这过程中，不知道自己花的钱是否和商品的价值抵消，是否花了冤枉钱。
只能在和金钱打交道的过程中慢慢了解。
现在和苏维说代价什么的，苏维也不懂。
沈练鱼动作娴熟的拿出铁锅。
““观众”的主材料：1对成年曼哈尔鱼的眼睛，35毫升羊角黑鱼的血液。
辅助材料：80毫升纯水，5滴秋水仙精华，13克牛齿芍药粉末，7瓣精灵花。
这些都不用怎么记，都是写在书上的，网络上都有，难的是配方的顺序，只要顺序一错，整个魔药就会报废。
还好，我曾经进入《诡秘之主》世界的时候收集过“观众”序列的配方和材料。”
沈练鱼配置魔药的速度非常迅速，只见铁锅中无数气泡冒出。
最终，铁锅中的液体沉淀为粘稠银白色。
沈练鱼将魔药倒入一个玻璃瓶里，一点液体都不留。
倒完后，沈练鱼将魔药推到苏维面前。
苏维没有一丝犹豫，一口将里面的液体喝下。
一股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东西充满了他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最后滑进胃里。
苏维感觉自己好像全身上下、身体内外都被人窥探一般，所有的秘密毫无巨细的暴露在阳光下，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充满苏维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本能的颤抖，想要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紧接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苏维好像看到数不清的人影。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贵族乞丐、黄种人、黑种人、白种人、异世界人……
苏维的特性“理解”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
紧接着苏维就“理解”了那些人在做什么。
眼前的幻影变得清晰起来。
有的在交谈，有的在发泄自己的欢愉，有的在广场演讲，有的在左顾右看，有的在编织阴谋，有的在背后点评他人……
如果说他的特性没发动之前是在看海市蜃楼，那现在就是在看电影，虽然是在看默剧。
无数的讯息粗暴的往他的大脑里面挤。
这种感觉很奇妙，按理来说他是不可能看清这些幻影，他的灵性不够，看清了疯狂就来了，但有特性在，现在就好像大脑在代替眼睛在看一样。
讯息本身是没有污染的，有污染的是讯息在载体。
克罗恩能看清幻影而不被污染是因为他有源堡的帮助。
而苏维的特性可以绕过载体直接读取到讯息，所以苏维才没有被污染。
不过现在苏维的处境有些不妙，虽然不会因为污染而发疯，但有可能会被大量的讯息而挤破脑袋。
在这危机时刻，苏维凭本能做出了选择。
【特性反转】
——“不理解”
即将挤破苏维大脑的讯息在苏维反转特性的那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
这种感觉极其难受，就好像大脑凭空消失了一般，苏维突然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恐惧。
苏维疯狂的想要呐喊，想要大声呼救，但无法说出来，因为无法“理解”，因为他已经不认识语言、文字了，语言对他来说是邪神的呓语，文字对他来说是魔鬼的绘画。
面前的圆桌是献祭的圆盘，屁股下的椅子是猛兽，黑发的少女是天神的使者……
这一刻的苏维就好像一个愚昧的原始人一般，对一切稀奇、不理解的东西产生了原始的恐惧。
本能的，苏维再次将特性反转。
——“理解”
理性回归，苏维的大脑变得极其活跃，一切都能理解了，他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苏维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的本能还在，及时将特性反转回来，他可能会被活活吓死。
这次的危机给苏维提了一个醒，特性反转不是那么好反转的，更别说像他这种疑似十大原质之一的“理解”了。
如果能不将特性反转就不要将特性反转。
在一旁饶有兴致看完苏维全部操作的沈练鱼将一个装有橙黄色液体的杯子推给他。
苏维没有和沈练鱼客气，一口气将其喝完。
原本有些肿胀的大脑开始平静下来，紧绷的神经舒缓起来。
“谢谢。”苏维的声音有些疲惫。
“不客气，特性反转的感觉怎么样？”沈练鱼好奇的问道。
苏维苦笑道：“糟透了。
那一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连火都没见过的原始人突然来到现代，恐惧周围的一切。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特性产生了恐惧。”
感觉自己之前给自己弄的开关跟假的似的，特性一下子就自己发动了，让他遭了那么大的罪。
不过这也给苏维提了一个醒。
不要以为特性是自身的能力就安全了，如果不理解特性的来源、运作原理，那特性就有再次失控的风险。
这也告诫了苏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保持余量，不要以为万无一失了就可以放松警惕，他之前给特性加上控制器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一天不到就被打脸了。
更别说自己走上的还是以疯狂出名的魔药途径了。
苏维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先知对特性怎么看？”
作为全球第一位第四阶的天使，灵气复苏后第一批超凡者，沈练鱼对特性的想法是不容忽视的。
沈练鱼微微一笑道：“对我来说的话，特性是贯穿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的体现，因过去诞生，影响现在，引导未来。
特性就是人生的写照和内心的愿景，就像“正义之心”的拥有者必定心怀正义，且现在、未来依旧会行使正义一般；“活力”的拥有者的内心、性格、行为一定是充满活力的；“唱反调”的拥有者一定是所有循规蹈矩的反对者，对万事万物永远充满质疑……
很多时候，从一个人身上的特性就可以了解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己之见，每个人对特性的看法都是不同的，没有对错之分，每个人对特性的看法都会对自身的特性产生影响，毕竟不管怎么说特性都是自己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沈练鱼看来，苏维做的就很好，虽然还不够成熟，但能学会将自己的特性反转就很可贵了。
甚至可以说苏维是第一个将自己特性反转的人。
毕竟这个技巧对大多数人都用不上。
其他人无缘无故反转自己的特性干嘛？
“正义之心”反转成“邪恶之心”？
“活力”反转成“懒惰”？
“超幸运”反转成“超不幸”？
“唱反调”反转成“附和”？
“自由者”反转成“被缚者”？
……
想想就觉得难受。
有一说一，能搞出特性反转的苏维也是一个狠人。
这完全是在忤逆自己的天性，否定自己的一切。
比几十年的老烟枪突然戒烟、锦衣玉食的皇帝突然要做乞丐、爱美的女人突然出门不化妆、结婚的男人突然把私藏了多年的私房钱上交……一样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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