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观众、理解
“原来如此，对特性的看法会对特性产生影响吗？也就是说特性会随认知而改变。”苏维喃喃自语。
虽然沈练鱼说的很隐晦，但对于刚刚喝过魔药，思维变得更加敏捷的苏维来说“理解”得毫无困难。
这让苏维对特性的内核更加好奇了。
为什么世界无缘无故会灵气复苏？
为什么他们会觉醒特性？
为什么他们可以穿越到漫画、小说、影视剧里面？
苏维相信，这些问题不管是什么人都想知道，也都在摸索中。
其中，先知一定是掌握信息最多的。
这从他书房里接近八成的书封面上的名字就知道她不仅仅只是等级高，理论知识也是很扎实的。
想到这里，苏维看了沈练鱼一眼。
注意到苏维看过来，沈练鱼笑眯眯道：“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有。
苏维差点将自己心底的疑问脱口而出。
不过通过“理解”，苏维知道沈练鱼说这句话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逐客令了。
稳定心神，苏维问道：“塔罗会什么时候集合一次？每次集合怎么过来？”
“塔罗会每次都是是每个月第一天晚上十二点开始集合，当然有紧急情况的话也可以召集集会，甚至单独找某个成员都可以。”
说着，沈练鱼将一张黑色的卡牌滑到苏维面前。
卡牌呈现出来的是四个角落分别为麒麟、玄武、凤凰、青龙，中间是一个一手捧书，一手翻动书籍，有着黑色翅膀的男性天使，背景是带着星环的棕黄色星球。
苏维看到卡牌的第一眼就被其吸引了。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卡牌的联系。
卡牌里的男性天使的脸赫然就是他的样子。
沈练鱼当然不会把由四面晶体转换的“世界”卡牌给苏维，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建造秘仪从天上牵引下来的，她给苏维的是那张卡牌的拓印版本。
“想要进入塔罗会只要引动自身灵性，将自身的心神投入其中就可以了，你现在已经算是一阶的超凡者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确实。
苏维点了点头。
对于他这种偏向于精神领域的超凡者来说的确不难。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苏维摇了摇头。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询问先知，但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而且很多问题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苏维估计开学之后老师就会讲，现在急也没用。
问多了先知就会反感。
苏维没必要惹先知不快。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下次见。”
确实和苏维想的，沈练鱼没兴趣和苏维讲太多常识性的东西，她给他留了那么多书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是为了让他能够对超凡领域有所了解。
“下次见。”
苏维微微躬身回应道。
眼前一花，苏维回到了书房中。
（有趣。）
苏维的嘴角微微上扬。
如果说前往塔罗会的感觉是搭电梯，能感觉到身体在移动，那么从塔罗会回来就是瞬移，眼睛一眨就回来了。
好奇是“理解”的燃料。
未知是“理解”的基石。
不满是“理解”的阶梯。
苏维很好奇先知打造的【成神秘仪：塔罗会】是用什么来替换掉源堡的。
只要看过《诡秘之主》的人都知道故事就是从源堡开始的。
可以说没有源堡就没有《诡秘之主》。
而且能将“愚者”替换掉的除了代表的“门”的“魔术师”和代表“错误”的“恋人”。
但发动【成神秘仪：塔罗会】的却是“命运之轮”。
那么先知发动的【成神秘仪：塔罗会】还是【成神秘仪：塔罗会】吗？
还是说这是一个神似形不似的秘仪，又或者这不是一个秘仪，
苏维仿佛能看到一团团的迷雾笼罩在前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苏维为之着迷。
想要看清这一切，想要“理解”这一切。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神秘领域这么着迷。
了解的越多越明白自己的无知，看的越多越对此着迷。
不过即便心里有多么想揭开这个面纱，苏维也只能压下心底的好奇。
想那么多也没用。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学习而不思考就会迷惘无所得；思考而不学习就不切于事而疑惑不解。
如果一味空想而不去进行实实在在地学习和钻研，则终究是沙上建塔，一无所得。
就算是“空想家”也要学习，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空想家”。
不过现在可以先提前扮演“作家”。
克莱恩的故事告诉我们可以提前扮演高序列，再加上已经提前知道后面序列的名称了，提前扮演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
苏维不信其他喝了魔药的人没提前扮演过高序列。
仔细想想，对他们这些轮回者（暂定，苏维也不知道叫什么）的人来说，“空想家”、“门”、“愚者”、“错误”是最容易的。
首先，看过《诡秘之主》的人都知道这些成神途径的仪式是什么。
然后，他们了解剧情，让命运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也很容易。
而且就算失败了也不要紧，换个世界就可以了。
愚弄时间、命运、历史，掌握四分之一历史迷雾；在星球外的九个地方留下传说；在别人的成神仪式上，顶替他的位置……
这些对《诡秘之主》里的人来说很难，但对他们这些轮回者（暂定）来说都是基本操作。
先加入迦勒底然后去特异点拯救世界算不算愚弄时间、命运、历史？
或者加入异闻带阵营将异闻带弄成真正的人类史算不算愚弄时间、命运、历史，掌握四分之一历史迷雾？
在星球外的九个地方留下传说更是一件简单的事，基本跟主角混都差不多可以留下传说。
将主角同化然后举行成神仪式算不算在别人的成神仪式上，顶替他的位置？
或者干脆让分身先举行成神仪式，然后替换掉他。
在《诡秘之主》的世界这么搞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分身都能成神了，那为什么还要举行这个仪式呢？）
但在其他世界就不一样了，神也分三六九等，《诡秘之主》里的神和《野良神》里的神能一样吗？
瀛洲自称八百万神明，其中的水分有多大？看过《夏目友人帐》和《野良神》的都知道。
用一个弱小没前途的神换一个“错误”，怎么想都不亏。
擦，仔细想想，魔药体系除了容易让人疯掉、后期材料难搞以外就是最适合轮回者（暂定）的超凡体系了。
难怪灵气复苏才三年，先知就已经是四阶的天使了。
先不管后期的材料怎么样，亚当根本就不是人能面对的，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硬币想想就可怕。
在亚当还没暴露之前谁都以为他是想复活最初的造物主，谁知道他就是他本人呢？
对这种老硬币，苏维只想有多远跑多远，最好一辈子都不去《诡秘之主》的世界。
与其想怎么面对亚当，现在还不如先练习一下“观众”？
首先。
——【理解】
【开始尝试对序列“观众”进行“理解”】
【开始搜索词条】
【关键词：观众、魔药、《诡秘之主》】
【导出结果——】
【拥有出众的精神和敏锐的观察力，像旁观者一样，审视世俗社会里的“演员”，从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止，他们的口癖，他们不为人知的动作窥见他们真实的想法，从而巧妙影响、暗中引导，让事情往本身希望的方向发展。
看得出来对方的目的，却不表示可以弄清楚具体的细节。】
【——作为一名‘观众’，就得明白，只是‘观众’，不是‘演员’】
看到导出的结果，苏维皱了下眉头。
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这只是把他知道的东西翻出来了而已。
不过很快苏维的眉头就舒缓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特别的东西。
（这是？）
苏维在一道道五颜六色的信息流中看到了一条特别的黑色的“线”。
不需要“理解”，苏维就知道这条黑色的“线”就是“观众”。
看到这条“线”后，苏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能看到信息流了。
看到这些信息流，苏维才知道自己之前特性发动时以为看到了的信息流都是错觉或者说幻影，现在才是真正看到了信息流。
不用想，苏维都知道这是“观众”的功劳。
自己之前根本就没有对这个信息流“理解”过。
一个老版本，一阶之前的特性怎么能对一阶的超凡能力进行“理解”呢？
时代变了，大人。
不说了，拿来吧你！
苏维眼睛一凝。
【——“理解”】
【发现未知信息流。】
【尝试“理解”】
【#&##!$:&*:混##&$!乱】
【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
【请求关闭！】
【驳回！】
【再次尝试“理解”——】
【无法理解！！！】
【尝试转换方向——】
【发现关键词：精神、观察】
【尝试与“观众”进行链接。】
【0%】
【0.01%】
……
【100%】
【链接成功——】
【开始“理解”——】
黑色的“线”在苏维眼前开始一点一点的破碎，里面的信息随着黑“线”的破碎而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
直到这时，苏维才知道这条黑色的“线”不是圆形的，而是正方形的。
“理解”只能对“看到”的东西进行“理解”，其中不仅局限于看到，还包括感觉到、闻到、听到……
但无法对没办法感觉到、闻到、听到……的东西进行“理解”。
不过在有了“观众”后，苏维能“看到”的种类变得更多了，思维更加敏锐、精神更加强了。
苏维获得了史诗加强。
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没有特性的苏维身上一件装备都没有，有了特性之后的苏维换了一身白板，获得“观众”之后的苏维全身白板换成了蓝装。
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对苏维来说，“观众”最适合他的序列了。
其他序列不像“观众”一样能补全他的短板。
黑色的“线”完全破碎，里面的信息全部暴露出来。
【“理解”完成——】
【“观众”只是“观众”，不是“演员”】
“……”看到黑色的“线”完全破碎后“理解”的信息，苏维沉默。
有什么用？
这种事还没喝魔药就知道了。
紧接着，他的身心灵突然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耳畔响起了虚幻的破碎声。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溶解，与他的精神融合。
这是一种奇妙又舒爽的状态，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苏维闭上眼睛静静体会着。
苏维明悟，这就是“观众”魔药彻底消化的表现。
魔药彻底消化后，苏维的心底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渴求感和空虚感。
苏维知道这是魔药消化时的舒畅感消失时的感受，过会儿就好了。
虽然魔药消化了，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反而充满了凝重感。
这是因为魔药从喝下到消化的速度太快了，一天都不到，有没有一个小时都要带个问号。
苏维知道，他能彻底消化魔药是“理解”的功劳。
是“理解”将“观众”消化了。
而且和其他人相比，他跳过了“控制力量”、“冥想”、“收敛力量”、“扮演”、“消化”，这几个阶段。
现在的“理解”是“理解”+“观众”的结合体。
将现在“理解”和之前的“理解”对比起来，苏维觉得自己之前对“理解”的认识太粗浅了。
“理解”的三个方向也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什么是特性？什么——是“理解”？）
如果不能搞明白特性的本质，那就好像时刻有把达摩克里斯剑悬在头顶上。
这样的感觉很难受。
即便这是他的特性。
虽然沈练鱼说的很隐晦，但对于刚刚喝过魔药，思维变得更加敏捷的苏维来说“理解”得毫无困难。
这让苏维对特性的内核更加好奇了。
为什么世界无缘无故会灵气复苏？
为什么他们会觉醒特性？
为什么他们可以穿越到漫画、小说、影视剧里面？
苏维相信，这些问题不管是什么人都想知道，也都在摸索中。
其中，先知一定是掌握信息最多的。
这从他书房里接近八成的书封面上的名字就知道她不仅仅只是等级高，理论知识也是很扎实的。
想到这里，苏维看了沈练鱼一眼。
注意到苏维看过来，沈练鱼笑眯眯道：“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有。
苏维差点将自己心底的疑问脱口而出。
不过通过“理解”，苏维知道沈练鱼说这句话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逐客令了。
稳定心神，苏维问道：“塔罗会什么时候集合一次？每次集合怎么过来？”
“塔罗会每次都是是每个月第一天晚上十二点开始集合，当然有紧急情况的话也可以召集集会，甚至单独找某个成员都可以。”
说着，沈练鱼将一张黑色的卡牌滑到苏维面前。
卡牌呈现出来的是四个角落分别为麒麟、玄武、凤凰、青龙，中间是一个一手捧书，一手翻动书籍，有着黑色翅膀的男性天使，背景是带着星环的棕黄色星球。
苏维看到卡牌的第一眼就被其吸引了。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卡牌的联系。
卡牌里的男性天使的脸赫然就是他的样子。
沈练鱼当然不会把由四面晶体转换的“世界”卡牌给苏维，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建造秘仪从天上牵引下来的，她给苏维的是那张卡牌的拓印版本。
“想要进入塔罗会只要引动自身灵性，将自身的心神投入其中就可以了，你现在已经算是一阶的超凡者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确实。
苏维点了点头。
对于他这种偏向于精神领域的超凡者来说的确不难。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苏维摇了摇头。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询问先知，但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而且很多问题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苏维估计开学之后老师就会讲，现在急也没用。
问多了先知就会反感。
苏维没必要惹先知不快。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下次见。”
确实和苏维想的，沈练鱼没兴趣和苏维讲太多常识性的东西，她给他留了那么多书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是为了让他能够对超凡领域有所了解。
“下次见。”
苏维微微躬身回应道。
眼前一花，苏维回到了书房中。
（有趣。）
苏维的嘴角微微上扬。
如果说前往塔罗会的感觉是搭电梯，能感觉到身体在移动，那么从塔罗会回来就是瞬移，眼睛一眨就回来了。
好奇是“理解”的燃料。
未知是“理解”的基石。
不满是“理解”的阶梯。
苏维很好奇先知打造的【成神秘仪：塔罗会】是用什么来替换掉源堡的。
只要看过《诡秘之主》的人都知道故事就是从源堡开始的。
可以说没有源堡就没有《诡秘之主》。
而且能将“愚者”替换掉的除了代表的“门”的“魔术师”和代表“错误”的“恋人”。
但发动【成神秘仪：塔罗会】的却是“命运之轮”。
那么先知发动的【成神秘仪：塔罗会】还是【成神秘仪：塔罗会】吗？
还是说这是一个神似形不似的秘仪，又或者这不是一个秘仪，
苏维仿佛能看到一团团的迷雾笼罩在前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苏维为之着迷。
想要看清这一切，想要“理解”这一切。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神秘领域这么着迷。
了解的越多越明白自己的无知，看的越多越对此着迷。
不过即便心里有多么想揭开这个面纱，苏维也只能压下心底的好奇。
想那么多也没用。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学习而不思考就会迷惘无所得；思考而不学习就不切于事而疑惑不解。
如果一味空想而不去进行实实在在地学习和钻研，则终究是沙上建塔，一无所得。
就算是“空想家”也要学习，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空想家”。
不过现在可以先提前扮演“作家”。
克莱恩的故事告诉我们可以提前扮演高序列，再加上已经提前知道后面序列的名称了，提前扮演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
苏维不信其他喝了魔药的人没提前扮演过高序列。
仔细想想，对他们这些轮回者（暂定，苏维也不知道叫什么）的人来说，“空想家”、“门”、“愚者”、“错误”是最容易的。
首先，看过《诡秘之主》的人都知道这些成神途径的仪式是什么。
然后，他们了解剧情，让命运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也很容易。
而且就算失败了也不要紧，换个世界就可以了。
愚弄时间、命运、历史，掌握四分之一历史迷雾；在星球外的九个地方留下传说；在别人的成神仪式上，顶替他的位置……
这些对《诡秘之主》里的人来说很难，但对他们这些轮回者（暂定）来说都是基本操作。
先加入迦勒底然后去特异点拯救世界算不算愚弄时间、命运、历史？
或者加入异闻带阵营将异闻带弄成真正的人类史算不算愚弄时间、命运、历史，掌握四分之一历史迷雾？
在星球外的九个地方留下传说更是一件简单的事，基本跟主角混都差不多可以留下传说。
将主角同化然后举行成神仪式算不算在别人的成神仪式上，顶替他的位置？
或者干脆让分身先举行成神仪式，然后替换掉他。
在《诡秘之主》的世界这么搞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分身都能成神了，那为什么还要举行这个仪式呢？）
但在其他世界就不一样了，神也分三六九等，《诡秘之主》里的神和《野良神》里的神能一样吗？
瀛洲自称八百万神明，其中的水分有多大？看过《夏目友人帐》和《野良神》的都知道。
用一个弱小没前途的神换一个“错误”，怎么想都不亏。
擦，仔细想想，魔药体系除了容易让人疯掉、后期材料难搞以外就是最适合轮回者（暂定）的超凡体系了。
难怪灵气复苏才三年，先知就已经是四阶的天使了。
先不管后期的材料怎么样，亚当根本就不是人能面对的，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硬币想想就可怕。
在亚当还没暴露之前谁都以为他是想复活最初的造物主，谁知道他就是他本人呢？
对这种老硬币，苏维只想有多远跑多远，最好一辈子都不去《诡秘之主》的世界。
与其想怎么面对亚当，现在还不如先练习一下“观众”？
首先。
——【理解】
【开始尝试对序列“观众”进行“理解”】
【开始搜索词条】
【关键词：观众、魔药、《诡秘之主》】
【导出结果——】
【拥有出众的精神和敏锐的观察力，像旁观者一样，审视世俗社会里的“演员”，从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止，他们的口癖，他们不为人知的动作窥见他们真实的想法，从而巧妙影响、暗中引导，让事情往本身希望的方向发展。
看得出来对方的目的，却不表示可以弄清楚具体的细节。】
【——作为一名‘观众’，就得明白，只是‘观众’，不是‘演员’】
看到导出的结果，苏维皱了下眉头。
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这只是把他知道的东西翻出来了而已。
不过很快苏维的眉头就舒缓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特别的东西。
（这是？）
苏维在一道道五颜六色的信息流中看到了一条特别的黑色的“线”。
不需要“理解”，苏维就知道这条黑色的“线”就是“观众”。
看到这条“线”后，苏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能看到信息流了。
看到这些信息流，苏维才知道自己之前特性发动时以为看到了的信息流都是错觉或者说幻影，现在才是真正看到了信息流。
不用想，苏维都知道这是“观众”的功劳。
自己之前根本就没有对这个信息流“理解”过。
一个老版本，一阶之前的特性怎么能对一阶的超凡能力进行“理解”呢？
时代变了，大人。
不说了，拿来吧你！
苏维眼睛一凝。
【——“理解”】
【发现未知信息流。】
【尝试“理解”】
【#&##!$:&*:混##&$!乱】
【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
【请求关闭！】
【驳回！】
【再次尝试“理解”——】
【无法理解！！！】
【尝试转换方向——】
【发现关键词：精神、观察】
【尝试与“观众”进行链接。】
【0%】
【0.01%】
……
【100%】
【链接成功——】
【开始“理解”——】
黑色的“线”在苏维眼前开始一点一点的破碎，里面的信息随着黑“线”的破碎而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
直到这时，苏维才知道这条黑色的“线”不是圆形的，而是正方形的。
“理解”只能对“看到”的东西进行“理解”，其中不仅局限于看到，还包括感觉到、闻到、听到……
但无法对没办法感觉到、闻到、听到……的东西进行“理解”。
不过在有了“观众”后，苏维能“看到”的种类变得更多了，思维更加敏锐、精神更加强了。
苏维获得了史诗加强。
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没有特性的苏维身上一件装备都没有，有了特性之后的苏维换了一身白板，获得“观众”之后的苏维全身白板换成了蓝装。
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对苏维来说，“观众”最适合他的序列了。
其他序列不像“观众”一样能补全他的短板。
黑色的“线”完全破碎，里面的信息全部暴露出来。
【“理解”完成——】
【“观众”只是“观众”，不是“演员”】
“……”看到黑色的“线”完全破碎后“理解”的信息，苏维沉默。
有什么用？
这种事还没喝魔药就知道了。
紧接着，他的身心灵突然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耳畔响起了虚幻的破碎声。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溶解，与他的精神融合。
这是一种奇妙又舒爽的状态，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苏维闭上眼睛静静体会着。
苏维明悟，这就是“观众”魔药彻底消化的表现。
魔药彻底消化后，苏维的心底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渴求感和空虚感。
苏维知道这是魔药消化时的舒畅感消失时的感受，过会儿就好了。
虽然魔药消化了，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反而充满了凝重感。
这是因为魔药从喝下到消化的速度太快了，一天都不到，有没有一个小时都要带个问号。
苏维知道，他能彻底消化魔药是“理解”的功劳。
是“理解”将“观众”消化了。
而且和其他人相比，他跳过了“控制力量”、“冥想”、“收敛力量”、“扮演”、“消化”，这几个阶段。
现在的“理解”是“理解”+“观众”的结合体。
将现在“理解”和之前的“理解”对比起来，苏维觉得自己之前对“理解”的认识太粗浅了。
“理解”的三个方向也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什么是特性？什么——是“理解”？）
如果不能搞明白特性的本质，那就好像时刻有把达摩克里斯剑悬在头顶上。
这样的感觉很难受。
即便这是他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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