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冷眼旁观
离那一天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很多玩家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现实，每天都有玩家花样作死。
茅场晶彦将所有人的样子都恢复的后遗症出现了。
很多没有第一时间振作起来的玩家都把情绪撒在刚刚在游戏里认识的好友那里。
自己的生命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恐惧、怒火对茅场晶彦无效，经历了这些的玩家们会怎么做呢？
答案是，将火撒出去。
很多家暴的案例都是如此产生的。
刚好，大家都被茅场晶彦恢复原本的样子了。
还有什么比用“感情被骗”的名义将怒火撒出去更好的说辞呢？
既掩盖了自己的无能狂怒，又占据道德高地，还能借此机会和对方做出切割。
简直一举多得。
不过这样暴力切割的方式带来的后遗症也是巨大的。
大量冲突、抢怪、挖坑、挤兑……事件不断上演。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这些冲突导致的结果就是——
已经崩坏的秩序变得更加崩坏，给原本就已经弥漫着绝望的范围增添了恐惧和火药。
人心的恶爆发出来，每一个人都借此机会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是有人身安全防护等级，能够有效的防御各种来自其他玩家的骚扰，人性的恶劣会爆发得更加彻底。
当然，除了这些肆意妄为的玩家，还有不少内心坚韧和心地善良的玩家。
〈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作为游戏，面对的主要群体是少年，或者说未成年人。
理所当然的，小学生、初中生这些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群体也在里面。
面对暴力和情绪的发泄，他们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多亏了一些心地善良的玩家，以及大多数玩家都还有底线，才没造成悲剧。
看完这些品性低劣的玩家们的“表演”，苏维将目光放到像桐人之类内心坚韧的玩家身上。
能在茅场晶彦离开后迅速恢复过来的无一不是内心坚韧、心有寄托的人。
这些就是茅场晶彦关注的人。
从一开始，茅场晶彦恢复玩家们原来的样子就不是想要作弄他们，而是为了他们的精神考虑。
习惯顶着一张虚假的脸过了几年回到现实生活会发生什么事？
游戏里自己心目中完美的脸和现实生活中的脸相比，他们会认为哪个才是他们真正的脸？
在游戏里做了几年的女人，回到现实生活换回原本的身体会发生什么？
离开了游戏，谁会知道在游戏中犯罪的人是谁？
从茅场晶彦的行为来看，这个智商高绝的怪物认为玩家们一定会到达第一百层，回到现实世界。
但他又怕玩家们在毫无意义的行为上花费太多时间，所以才送给了玩家们这份礼物。
“真是一个矛盾的理想主义者。”
苏维冷漠的评价着。
毋庸质疑的，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城堡，茅场晶彦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看过《刀剑神域》，苏维对茅场晶彦的印象是：游戏做得不错，科技搞得很好，可惜脑子不太好。
少年班的老师一直在告诫：不要被自己的“上帝视角”所影响。
人类是很复杂的。
很多时候，人类说的不一定是自己想的，人类的立场不是一成不变的。
一旦被自己所谓的“上帝视角”所影响，有了先入为主的认识，只会被被世界玩弄。
在茅场晶彦的伪装被撕下之前，他的想法和行为并不重要，也不能给他带来影响。
重要的是他该如何获得世界之源，他可不想在这里待上个几年。
“说到底，还得提高自己的技艺。”
如果自己一个人就能单挑一百层，拿到世界之源不是轻轻松松？
归根到底，还是实力问题。
经过几天的观察，苏维发现，虽然自己才1级，但体力、速度和血量比10级的玩家还高。
他还没杀过怪，不知道等级提高他的属性会不会提高，或者说游戏里面的数值能不能加到他真正的数值里面。
这些都是需要尝试的。
当务之急，得将刀法融入到“太极无相”才行。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
虽然在鹿鸣书院学过刀法，不过只是摆弄了几天而已。
有时间练刀，练剑练枪不香？
剑，百兵之君，百兵之首，君王之象征……
御剑术、一剑破万法、一剑光寒十九洲……
这不又帅又强！？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枪为百兵之祖也。
在对战过程中，用枪的人更占便宜。
在武艺同等的情况下，武器占便宜的人获胜。
枪者，身强力壮者用之。
超过10点，属于非人领域的力量练起枪来事半功倍。
可以选择的武器一大堆，为什么要选择刀？
苏维就是被他这个思维给坑了，虽然他可以放弃用长刀去用剑。
反正他还是新手，只有一个基础技能，换起武器来轻轻松松。
但他现在又没有钱去换武器。
而且他换了武器，战斗力可以提升吗？
他练的剑和刀比，有决定性的优势吗？
刀虽然看起来和他的气质不合，但也还凑合。
“砰！”
野猪型的妖怪被苏维用刀击飞，hp瞬间减为零，然后破碎消失，为苏维提供微小的经验。
“我想马临仙了。”
杀了几天的怪的苏维叹了一口气。
他学到的所有武艺都是防守和格挡的，没有怎么了解过进攻方面的技艺。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拥有特性“理解”的苏维只要和人对战就可以“理解”对方，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直接攻击弱点。
正因如此，攻击对苏维来说还需要学吗？
不需要。
但这种方法在《刀剑神域》里就行不通了。
作为野怪，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找到弱点了。
它们身上没有弱点，或者说它们全身上下都是弱点，能不能杀死它们看的是攻击它们的伤害的数值，而不是所谓的缺点。
所以苏维只能想办法通过迂回、格挡、防守来一点一点的磨掉野怪的血量了。
在〈刀剑神域〉中，打出伤害主要看技能，不用技能就只能打出最基础的伤害。
一个5级的怪，苏维用太极无相，一拳就能解决，用长刀不用技能要慢慢才能磨掉野怪的血，16点的力量就跟假的一样。
值得庆幸的是，在游戏里面物理法则还是存在的。
凭借着手上非人般的力量，苏维总是将一次次野怪掀飞来击杀。
作为人类的许褚能单手倒拖牛尾行走，力量达到非人的苏维用刀将野怪掀起来也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
不过虽然苏维通过这种方法杀死了不少野怪，但苏维觉得这样子太过呆板了，将他一身的属性都浪费了。
“难道只能去找刀技来学习了吗？”
苏维绕绕头。
经过这几天的杀怪，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战斗方面的天才，自创技能什么的暂时和他无缘。
不到万不得已，苏维是不会去学习这个世界的技能的。
这个世界的技能只要摆好动作就可以施展了，无论是“乐园”还是“理解”，都没有将它们当做是技能来看。
“或者在这个世界中提高身体属性也不错。”
虽然很少，但苏维也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游戏等级提高了，身体属性也会跟着提高。
而且还是永久性的，不会离开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游戏就消失。
学不到有用的技能，在这里提高身体属性也不错。
话虽如此，但……
“果然，还是好想马临仙啊！！！”
苏维赤手空拳将野怪击杀后，捡起了自己刚刚丢掉的长刀。
要是马临仙在这里，他二话不说，直接就用“理解”将她身上的战斗技巧给拓印走。
他相信，以马临仙的天赋，是绝对不会学习游戏里面的技能的，顶多是借鉴。
苏维毫不怀疑，马临仙能否创造出适合在〈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里使用的技能。
她是战斗的天才，无论是什么武器、什么技艺，在她手上永远比其他人更容易掌握，用起来永远比其他人更强。
他能压马临仙一头靠的是“理解”，靠的是他能轻易找到马临仙身上的破绽，靠的是他能很快的从马临仙身上学到战斗技巧。
换一个人当首席，你看看他能不能压马临仙一头？
……
某个迷宫中
“八舞·乱云！！！”
随着一声怒斥，凛冽的剑光朝着八个方向层层挥出，所有包围着长发少女的野怪无一例外，都化为数据消散了。
将所有野怪都击杀的少女脸上没有一丝丝的高兴。
“呼呼呼……”
少女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剧烈喘息着。
能将周围的野怪都消灭的武艺不是凡技，弱小的技能无法将野怪一下子杀死，单体的技能没办法面对四面八方的野怪，无法发挥出剑光的技能没办法在野怪还没靠近的时候将其杀死。
毫无疑问的，少女是一位天才，在〈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中，能使用双手剑的需要依靠技能〈双手剑〉才行。
能掌握双手剑的无一不是天赋异禀的存在。
掌握双手剑的难点在于：使用双手剑的过程中，两把剑之间怎么样才不会互相干扰，怎么样才能发挥出双手剑的优势。
使用双手剑的优势在于能左右兼顾，变招灵活，格挡反应速度较快，是一种属性均衡武器。
难度在于掌握不好双手剑会被剑伤到、破绽会更多。
不过少女就没有这种担心了，从她的使用来看，双手剑在她的手上就和手臂差不多灵活。
“不知道苏维在不在这个世界。”
看了一下五分之一不到的HP，少女，不，马临仙用双手剑将自己撑起。
不是马临仙不想补充HP，而是她早就将药剂用完了。
她的“双手剑·八舞剑”就是一步步在迷宫中创造的，用的是一瓶瓶的药剂，以及只剩下五分之一的HP。
饶是如此，马临仙依旧觉得这个技能还有很多要完善的地方。
她虽然擅长战斗，但不怎么会找到技能中的破绽，也不知道该怎么改进这个技能，只能靠实战来完善技能。
每当这个时候，马临仙总会想起苏维来。
虽然和苏维战斗的时候会感觉到恶心，但不会要命。
稍微露出些破绽，这些野怪是真的会要你的命。
虽然和苏维战斗的时候，马临仙说过无数次“和苏维对战还不如去死”这种话。
茅场晶彦将所有人的样子都恢复的后遗症出现了。
很多没有第一时间振作起来的玩家都把情绪撒在刚刚在游戏里认识的好友那里。
自己的生命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恐惧、怒火对茅场晶彦无效，经历了这些的玩家们会怎么做呢？
答案是，将火撒出去。
很多家暴的案例都是如此产生的。
刚好，大家都被茅场晶彦恢复原本的样子了。
还有什么比用“感情被骗”的名义将怒火撒出去更好的说辞呢？
既掩盖了自己的无能狂怒，又占据道德高地，还能借此机会和对方做出切割。
简直一举多得。
不过这样暴力切割的方式带来的后遗症也是巨大的。
大量冲突、抢怪、挖坑、挤兑……事件不断上演。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这些冲突导致的结果就是——
已经崩坏的秩序变得更加崩坏，给原本就已经弥漫着绝望的范围增添了恐惧和火药。
人心的恶爆发出来，每一个人都借此机会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是有人身安全防护等级，能够有效的防御各种来自其他玩家的骚扰，人性的恶劣会爆发得更加彻底。
当然，除了这些肆意妄为的玩家，还有不少内心坚韧和心地善良的玩家。
〈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作为游戏，面对的主要群体是少年，或者说未成年人。
理所当然的，小学生、初中生这些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群体也在里面。
面对暴力和情绪的发泄，他们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多亏了一些心地善良的玩家，以及大多数玩家都还有底线，才没造成悲剧。
看完这些品性低劣的玩家们的“表演”，苏维将目光放到像桐人之类内心坚韧的玩家身上。
能在茅场晶彦离开后迅速恢复过来的无一不是内心坚韧、心有寄托的人。
这些就是茅场晶彦关注的人。
从一开始，茅场晶彦恢复玩家们原来的样子就不是想要作弄他们，而是为了他们的精神考虑。
习惯顶着一张虚假的脸过了几年回到现实生活会发生什么事？
游戏里自己心目中完美的脸和现实生活中的脸相比，他们会认为哪个才是他们真正的脸？
在游戏里做了几年的女人，回到现实生活换回原本的身体会发生什么？
离开了游戏，谁会知道在游戏中犯罪的人是谁？
从茅场晶彦的行为来看，这个智商高绝的怪物认为玩家们一定会到达第一百层，回到现实世界。
但他又怕玩家们在毫无意义的行为上花费太多时间，所以才送给了玩家们这份礼物。
“真是一个矛盾的理想主义者。”
苏维冷漠的评价着。
毋庸质疑的，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城堡，茅场晶彦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看过《刀剑神域》，苏维对茅场晶彦的印象是：游戏做得不错，科技搞得很好，可惜脑子不太好。
少年班的老师一直在告诫：不要被自己的“上帝视角”所影响。
人类是很复杂的。
很多时候，人类说的不一定是自己想的，人类的立场不是一成不变的。
一旦被自己所谓的“上帝视角”所影响，有了先入为主的认识，只会被被世界玩弄。
在茅场晶彦的伪装被撕下之前，他的想法和行为并不重要，也不能给他带来影响。
重要的是他该如何获得世界之源，他可不想在这里待上个几年。
“说到底，还得提高自己的技艺。”
如果自己一个人就能单挑一百层，拿到世界之源不是轻轻松松？
归根到底，还是实力问题。
经过几天的观察，苏维发现，虽然自己才1级，但体力、速度和血量比10级的玩家还高。
他还没杀过怪，不知道等级提高他的属性会不会提高，或者说游戏里面的数值能不能加到他真正的数值里面。
这些都是需要尝试的。
当务之急，得将刀法融入到“太极无相”才行。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
虽然在鹿鸣书院学过刀法，不过只是摆弄了几天而已。
有时间练刀，练剑练枪不香？
剑，百兵之君，百兵之首，君王之象征……
御剑术、一剑破万法、一剑光寒十九洲……
这不又帅又强！？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枪为百兵之祖也。
在对战过程中，用枪的人更占便宜。
在武艺同等的情况下，武器占便宜的人获胜。
枪者，身强力壮者用之。
超过10点，属于非人领域的力量练起枪来事半功倍。
可以选择的武器一大堆，为什么要选择刀？
苏维就是被他这个思维给坑了，虽然他可以放弃用长刀去用剑。
反正他还是新手，只有一个基础技能，换起武器来轻轻松松。
但他现在又没有钱去换武器。
而且他换了武器，战斗力可以提升吗？
他练的剑和刀比，有决定性的优势吗？
刀虽然看起来和他的气质不合，但也还凑合。
“砰！”
野猪型的妖怪被苏维用刀击飞，hp瞬间减为零，然后破碎消失，为苏维提供微小的经验。
“我想马临仙了。”
杀了几天的怪的苏维叹了一口气。
他学到的所有武艺都是防守和格挡的，没有怎么了解过进攻方面的技艺。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拥有特性“理解”的苏维只要和人对战就可以“理解”对方，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直接攻击弱点。
正因如此，攻击对苏维来说还需要学吗？
不需要。
但这种方法在《刀剑神域》里就行不通了。
作为野怪，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找到弱点了。
它们身上没有弱点，或者说它们全身上下都是弱点，能不能杀死它们看的是攻击它们的伤害的数值，而不是所谓的缺点。
所以苏维只能想办法通过迂回、格挡、防守来一点一点的磨掉野怪的血量了。
在〈刀剑神域〉中，打出伤害主要看技能，不用技能就只能打出最基础的伤害。
一个5级的怪，苏维用太极无相，一拳就能解决，用长刀不用技能要慢慢才能磨掉野怪的血，16点的力量就跟假的一样。
值得庆幸的是，在游戏里面物理法则还是存在的。
凭借着手上非人般的力量，苏维总是将一次次野怪掀飞来击杀。
作为人类的许褚能单手倒拖牛尾行走，力量达到非人的苏维用刀将野怪掀起来也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
不过虽然苏维通过这种方法杀死了不少野怪，但苏维觉得这样子太过呆板了，将他一身的属性都浪费了。
“难道只能去找刀技来学习了吗？”
苏维绕绕头。
经过这几天的杀怪，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战斗方面的天才，自创技能什么的暂时和他无缘。
不到万不得已，苏维是不会去学习这个世界的技能的。
这个世界的技能只要摆好动作就可以施展了，无论是“乐园”还是“理解”，都没有将它们当做是技能来看。
“或者在这个世界中提高身体属性也不错。”
虽然很少，但苏维也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游戏等级提高了，身体属性也会跟着提高。
而且还是永久性的，不会离开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游戏就消失。
学不到有用的技能，在这里提高身体属性也不错。
话虽如此，但……
“果然，还是好想马临仙啊！！！”
苏维赤手空拳将野怪击杀后，捡起了自己刚刚丢掉的长刀。
要是马临仙在这里，他二话不说，直接就用“理解”将她身上的战斗技巧给拓印走。
他相信，以马临仙的天赋，是绝对不会学习游戏里面的技能的，顶多是借鉴。
苏维毫不怀疑，马临仙能否创造出适合在〈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里使用的技能。
她是战斗的天才，无论是什么武器、什么技艺，在她手上永远比其他人更容易掌握，用起来永远比其他人更强。
他能压马临仙一头靠的是“理解”，靠的是他能轻易找到马临仙身上的破绽，靠的是他能很快的从马临仙身上学到战斗技巧。
换一个人当首席，你看看他能不能压马临仙一头？
……
某个迷宫中
“八舞·乱云！！！”
随着一声怒斥，凛冽的剑光朝着八个方向层层挥出，所有包围着长发少女的野怪无一例外，都化为数据消散了。
将所有野怪都击杀的少女脸上没有一丝丝的高兴。
“呼呼呼……”
少女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剧烈喘息着。
能将周围的野怪都消灭的武艺不是凡技，弱小的技能无法将野怪一下子杀死，单体的技能没办法面对四面八方的野怪，无法发挥出剑光的技能没办法在野怪还没靠近的时候将其杀死。
毫无疑问的，少女是一位天才，在〈刀剑神域（SwordArtOnline）〉中，能使用双手剑的需要依靠技能〈双手剑〉才行。
能掌握双手剑的无一不是天赋异禀的存在。
掌握双手剑的难点在于：使用双手剑的过程中，两把剑之间怎么样才不会互相干扰，怎么样才能发挥出双手剑的优势。
使用双手剑的优势在于能左右兼顾，变招灵活，格挡反应速度较快，是一种属性均衡武器。
难度在于掌握不好双手剑会被剑伤到、破绽会更多。
不过少女就没有这种担心了，从她的使用来看，双手剑在她的手上就和手臂差不多灵活。
“不知道苏维在不在这个世界。”
看了一下五分之一不到的HP，少女，不，马临仙用双手剑将自己撑起。
不是马临仙不想补充HP，而是她早就将药剂用完了。
她的“双手剑·八舞剑”就是一步步在迷宫中创造的，用的是一瓶瓶的药剂，以及只剩下五分之一的HP。
饶是如此，马临仙依旧觉得这个技能还有很多要完善的地方。
她虽然擅长战斗，但不怎么会找到技能中的破绽，也不知道该怎么改进这个技能，只能靠实战来完善技能。
每当这个时候，马临仙总会想起苏维来。
虽然和苏维战斗的时候会感觉到恶心，但不会要命。
稍微露出些破绽，这些野怪是真的会要你的命。
虽然和苏维战斗的时候，马临仙说过无数次“和苏维对战还不如去死”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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