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张脸你喜欢吗
王老板被戏子变出来的怪物脸吓了一跳，员工们使劲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他妈的，别人都变脸谱，你这个是什么破玩意！”
王总没好气的骂骂咧咧，那戏子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不停的变出各种鬼脸来，员工们开始起哄叫好。
虽然那戏曲声很沉闷，就好像一个人从棺材里面在敲打棺材板，而那戏子的脸谱也很奇怪，净是些妖魔鬼怪，可员工们平时没怎么看过这风格的变脸，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肖凡则再次朝着门口的空桌看去，只见那十三个影影绰绰的死灵还在，似乎也被台上的节目吸引了，没有一个离去，全都直勾勾地看向那边。
“这样还有点儿麻烦了，总不能这么多死灵都是今天要动手的灵奴吧？”
虽然肖凡感觉这些死灵都不是很强，也就是孙磊所说的十人斩级别，但如果他们一窝蜂而上，怕是也会打乱肖凡的计划。
想到这里，肖凡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文档，在里面输入一行文字。
“击杀王进灵奴的长相......”
这是吸取了昨天教训的结果，既然文档不会透露凶手的姓名，就连穿着打扮也不靠谱，那么肖凡直接问凶手长什么样子！
这样不管凶手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口罩，都可以不被迷惑了！
肖凡唯一担心的，就是文档背后的邪灵耍赖，把这句话删掉，拒绝透露。
几秒钟后，这半句话还在，肖凡松了口气。
可又过去了几秒钟，肖凡的眼睛瞪住了文档，露出迷惑之色，因为，那上面除了自己的半句话以外，还是什么内容都没出现！
难道，文档不管用了？
肖凡立刻行动，想要测试一下，他快速地把文档上面预言自己要死的内容给删除了。
这一次，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那些文字就再次出现！
“文档没有失灵？可为什么不接话呢？”
肖凡眉头紧锁，快速思考。
“我的这半句话没有被删除，就说明我的问题没有碰触到文档的底线，是可以问的。”
“可是文档却不回答我，难道说，是因为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
想通了这一点，肖凡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甚至脑门都开始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文档的霸道肖凡可是亲身体验过的，它说怎样就是怎样，它不能说的或者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让步，而只要它知道的，也从来不废话！
可这次连它都失灵了，难道说，是遇到了比它背后邪灵还难对付的东西？
“不会的，据二叔说过的，现在比较强大的恶灵应该还没有来到这世界上，而那些灵奴，他们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孙磊听了肖凡的担忧，立刻表示不可能。
可眼前的文档，又该怎么解释？
肖凡忍不住想要再仔细看看门口的死灵们，这时舞台那边的训斥声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他妈的行不行啊？变来变去就是那几个鬼脸，能不能变点好看的啊？”
王总看得有些腻了，再次向那戏子找茬道。
戏子没说啥，只是停止了表演，安静的站着。
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王总更加生气。
“这些，给你，你给老子变点不一样的！”
又是几张钞票扔上去，那戏子好像很满意，点了点头，伸手在腰间又按了一下。
这次伴奏变了，变得有些诡异，又带着癫狂和诱惑！
而那戏子也突然跳下了台，一步一步走向王总。
王总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而那戏子来到王总面前后毫不犹豫，开始了新的变脸！
“啊！牛逼！”
“我草，太厉害了！”
“泥马今天来对了啊，这变脸我走遍华夏国都没见过！”
不但是王总的朋友们，就连其他员工，饭店服务员，都开始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这也不怪他们大惊小怪，原来那戏子的变脸技术已经超过了任何艺术家的水平。
他变的，是真脸！
最先，是一个圆脸的女人，虽然五官并不精致，但却端庄大方，只是那嘴角的一颗痣让这张脸平添了一种媚态。
第二张脸却是个瓜子脸的女人，她眉目如画，顾盼生姿，仿佛随时都在跟男人放电。
接着是第三张脸，第四张脸，每一张都栩栩如生，就像这戏子原本就长那样似的，之前那油彩的脸谱根本没法与现在相提并论！
而且那些脸不但真实，还都是美女，不同风格的美女让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疯狂鼓掌喝彩！
全场的活人里面，只有两个人没心情去欣赏那精彩的表演，一个当然就是肖凡。
就在那戏子开始新的变脸同时，肖凡突然感觉到之前那股杀气再次出现，而且，每过一会儿杀气就增强一些！
另外一个不喜欢这表演的人，却是那个刚刚还撒币让人表演的王老板。
那戏子像是专门给王老板表演一样，每次变脸都要往王老板跟前走去，王老板步步后退，戏子步步紧逼，他的每一次变脸，在带给观众刺激同时，也让王总惊叫连连！
当然，蕴含着杀气的寒气，也一次比一次强盛了！
肖凡看看门口，又看看那戏子，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对王老板动手了。
因为那逐渐增强的杀气，分明就是从戏子身上传来的，而且远远高过了门口那十几名死灵的总和！
“几乎达到百人斩了吗？麻烦了！”肖凡噌地一下站起来，就要朝着王老板冲过去。
而这时戏子的脸上已经变换了十几张脸，这一次他突然大喝一声，单手一挥，变出了一张在场很多人都认识的女人面孔！
高鼻梁大眼睛，一头长发肤白如雪，正是肖凡的同事，王老板的女助理，苏珊！
这一下，王老板终于醒悟了，这戏子，他也不是人，而且，他是来报仇的！
因为，前面那十几张脸别人不认识，但他王老板却全都认识，那些，全都是被他玩弄过，又抛弃了的女人！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戏子的脸吸引了，只有王老板惊恐的看到，戏子每一次变脸，都是真的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扔在了脚下！
他一路走，身后就留下了一串的人脸皮！
而每一张脸皮被撕下，戏子的杀气就更盛一分，屋子里的灯光也跟着黯淡一分！
恐惧到了极点，王老板反而被逼出了一股豁出去的勇气，他突然不后退了，甚至还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是你们！就这点本事吗？你继续变啊！我看看你还能变出谁来！？”
大吼着说完这些话，王老板一下从包里掏出剩下所有的钞票，全部一下摔在了戏子的身上。
如同下了一阵的钞票雨。
“有钱能使鬼推磨，今天我是主人，你就算是鬼，也得给我变，继续变！我不信你还能再换一张脸出来！”
大叠的钞票仿佛给了王老板最后一搏的勇气，他大笑着看着戏子，仿佛找回了平日里欺负穷人时候的气势。
这时，那一直沉默着的戏子突然开口了。
“脸，不够用了，但是你一定要变，也可以。”
话音刚落，肖凡大喊一声：“不要看！”
但是已经晚了，戏子轻轻一挥手，脸上那苏珊的面容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没有脸的脸！
或者说，是被剥了脸皮的脸！
骨架和血肉，还有空洞的眼窝和鼻孔，那散发着腐肉气味的鬼脸一出现，不但王老板吓傻了，四周的人也全呆住了。
接着，就是恐惧的惊叫，还有四散逃命的混乱！
“这张脸，你喜欢吗？”
戏子，或者说那灵奴，对其他人不屑一顾，仍然一步一步走向王老板，而此时的时间距离十二点半，也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
王老板彻底吓懵了，他双手扶着桌子，想绕着桌子躲避危险，可双腿却已经不听使唤，随时可能瘫倒在地上。
戏子冷哼一声，朝着王总的脸伸出了手，那宽大袖袍下面盖着的双手，如同厉鬼一般尖锐可怕！
肖凡也出手了，他终于明白那文档为何写不出灵奴的长相！
他一闪身挡在了戏子和王老板的中间，双目红光大盛，血色的双瞳跟戏子来了个四目相对！
顿时，那刚刚要进入屠杀状态的戏子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住了。
“看来，肖凡还是选择了保护这老王啊！”
孙磊一边保护众人后退，一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终究还是邪灵的诡计又得逞了吗？
“他妈的，别人都变脸谱，你这个是什么破玩意！”
王总没好气的骂骂咧咧，那戏子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不停的变出各种鬼脸来，员工们开始起哄叫好。
虽然那戏曲声很沉闷，就好像一个人从棺材里面在敲打棺材板，而那戏子的脸谱也很奇怪，净是些妖魔鬼怪，可员工们平时没怎么看过这风格的变脸，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肖凡则再次朝着门口的空桌看去，只见那十三个影影绰绰的死灵还在，似乎也被台上的节目吸引了，没有一个离去，全都直勾勾地看向那边。
“这样还有点儿麻烦了，总不能这么多死灵都是今天要动手的灵奴吧？”
虽然肖凡感觉这些死灵都不是很强，也就是孙磊所说的十人斩级别，但如果他们一窝蜂而上，怕是也会打乱肖凡的计划。
想到这里，肖凡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文档，在里面输入一行文字。
“击杀王进灵奴的长相......”
这是吸取了昨天教训的结果，既然文档不会透露凶手的姓名，就连穿着打扮也不靠谱，那么肖凡直接问凶手长什么样子！
这样不管凶手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口罩，都可以不被迷惑了！
肖凡唯一担心的，就是文档背后的邪灵耍赖，把这句话删掉，拒绝透露。
几秒钟后，这半句话还在，肖凡松了口气。
可又过去了几秒钟，肖凡的眼睛瞪住了文档，露出迷惑之色，因为，那上面除了自己的半句话以外，还是什么内容都没出现！
难道，文档不管用了？
肖凡立刻行动，想要测试一下，他快速地把文档上面预言自己要死的内容给删除了。
这一次，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那些文字就再次出现！
“文档没有失灵？可为什么不接话呢？”
肖凡眉头紧锁，快速思考。
“我的这半句话没有被删除，就说明我的问题没有碰触到文档的底线，是可以问的。”
“可是文档却不回答我，难道说，是因为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
想通了这一点，肖凡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甚至脑门都开始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文档的霸道肖凡可是亲身体验过的，它说怎样就是怎样，它不能说的或者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让步，而只要它知道的，也从来不废话！
可这次连它都失灵了，难道说，是遇到了比它背后邪灵还难对付的东西？
“不会的，据二叔说过的，现在比较强大的恶灵应该还没有来到这世界上，而那些灵奴，他们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孙磊听了肖凡的担忧，立刻表示不可能。
可眼前的文档，又该怎么解释？
肖凡忍不住想要再仔细看看门口的死灵们，这时舞台那边的训斥声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他妈的行不行啊？变来变去就是那几个鬼脸，能不能变点好看的啊？”
王总看得有些腻了，再次向那戏子找茬道。
戏子没说啥，只是停止了表演，安静的站着。
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王总更加生气。
“这些，给你，你给老子变点不一样的！”
又是几张钞票扔上去，那戏子好像很满意，点了点头，伸手在腰间又按了一下。
这次伴奏变了，变得有些诡异，又带着癫狂和诱惑！
而那戏子也突然跳下了台，一步一步走向王总。
王总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而那戏子来到王总面前后毫不犹豫，开始了新的变脸！
“啊！牛逼！”
“我草，太厉害了！”
“泥马今天来对了啊，这变脸我走遍华夏国都没见过！”
不但是王总的朋友们，就连其他员工，饭店服务员，都开始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这也不怪他们大惊小怪，原来那戏子的变脸技术已经超过了任何艺术家的水平。
他变的，是真脸！
最先，是一个圆脸的女人，虽然五官并不精致，但却端庄大方，只是那嘴角的一颗痣让这张脸平添了一种媚态。
第二张脸却是个瓜子脸的女人，她眉目如画，顾盼生姿，仿佛随时都在跟男人放电。
接着是第三张脸，第四张脸，每一张都栩栩如生，就像这戏子原本就长那样似的，之前那油彩的脸谱根本没法与现在相提并论！
而且那些脸不但真实，还都是美女，不同风格的美女让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疯狂鼓掌喝彩！
全场的活人里面，只有两个人没心情去欣赏那精彩的表演，一个当然就是肖凡。
就在那戏子开始新的变脸同时，肖凡突然感觉到之前那股杀气再次出现，而且，每过一会儿杀气就增强一些！
另外一个不喜欢这表演的人，却是那个刚刚还撒币让人表演的王老板。
那戏子像是专门给王老板表演一样，每次变脸都要往王老板跟前走去，王老板步步后退，戏子步步紧逼，他的每一次变脸，在带给观众刺激同时，也让王总惊叫连连！
当然，蕴含着杀气的寒气，也一次比一次强盛了！
肖凡看看门口，又看看那戏子，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对王老板动手了。
因为那逐渐增强的杀气，分明就是从戏子身上传来的，而且远远高过了门口那十几名死灵的总和！
“几乎达到百人斩了吗？麻烦了！”肖凡噌地一下站起来，就要朝着王老板冲过去。
而这时戏子的脸上已经变换了十几张脸，这一次他突然大喝一声，单手一挥，变出了一张在场很多人都认识的女人面孔！
高鼻梁大眼睛，一头长发肤白如雪，正是肖凡的同事，王老板的女助理，苏珊！
这一下，王老板终于醒悟了，这戏子，他也不是人，而且，他是来报仇的！
因为，前面那十几张脸别人不认识，但他王老板却全都认识，那些，全都是被他玩弄过，又抛弃了的女人！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戏子的脸吸引了，只有王老板惊恐的看到，戏子每一次变脸，都是真的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扔在了脚下！
他一路走，身后就留下了一串的人脸皮！
而每一张脸皮被撕下，戏子的杀气就更盛一分，屋子里的灯光也跟着黯淡一分！
恐惧到了极点，王老板反而被逼出了一股豁出去的勇气，他突然不后退了，甚至还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是你们！就这点本事吗？你继续变啊！我看看你还能变出谁来！？”
大吼着说完这些话，王老板一下从包里掏出剩下所有的钞票，全部一下摔在了戏子的身上。
如同下了一阵的钞票雨。
“有钱能使鬼推磨，今天我是主人，你就算是鬼，也得给我变，继续变！我不信你还能再换一张脸出来！”
大叠的钞票仿佛给了王老板最后一搏的勇气，他大笑着看着戏子，仿佛找回了平日里欺负穷人时候的气势。
这时，那一直沉默着的戏子突然开口了。
“脸，不够用了，但是你一定要变，也可以。”
话音刚落，肖凡大喊一声：“不要看！”
但是已经晚了，戏子轻轻一挥手，脸上那苏珊的面容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没有脸的脸！
或者说，是被剥了脸皮的脸！
骨架和血肉，还有空洞的眼窝和鼻孔，那散发着腐肉气味的鬼脸一出现，不但王老板吓傻了，四周的人也全呆住了。
接着，就是恐惧的惊叫，还有四散逃命的混乱！
“这张脸，你喜欢吗？”
戏子，或者说那灵奴，对其他人不屑一顾，仍然一步一步走向王老板，而此时的时间距离十二点半，也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
王老板彻底吓懵了，他双手扶着桌子，想绕着桌子躲避危险，可双腿却已经不听使唤，随时可能瘫倒在地上。
戏子冷哼一声，朝着王总的脸伸出了手，那宽大袖袍下面盖着的双手，如同厉鬼一般尖锐可怕！
肖凡也出手了，他终于明白那文档为何写不出灵奴的长相！
他一闪身挡在了戏子和王老板的中间，双目红光大盛，血色的双瞳跟戏子来了个四目相对！
顿时，那刚刚要进入屠杀状态的戏子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住了。
“看来，肖凡还是选择了保护这老王啊！”
孙磊一边保护众人后退，一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终究还是邪灵的诡计又得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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