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茂德帝姬道：“那必是苦思佳句了，倒是情有可原。”晋阳宗姬低声道：“他不会作诗。”刚有点消气的茂德帝姬立时脸现霜色，沉声道：“我觉得他必须会，否则以大不敬治他的罪。”然后对蔡鞗道：“听到我言否？”这时蔡绦上前正要帮忙求情，蔡鞗拦下他，对帝姬道：“既然帝姬言我应该会，那我就会写。”说罢，蔡鞗走到长案前，提笔就写，一蹴而就。然后放下毛笔，道：“写完了。”茂德帝姬盯着蔡鞗那明明俊美，却偏偏带着一种无所谓神色的脸，只觉得更生气。这么快就写完了，你糊弄谁呢？自己好不容易出宫一次，到闺中姐妹这儿散心，怎么碰上这么个······。茂德帝姬寻思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人，就示意女使取来蔡鞗书写的纸张，心里暗道：“看我一会儿怎么贬低你写的东西。”然后漫不经心地用眼扫去，忽然，茂德帝姬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观看。良久，才面色复杂地吐出一句：“好字，好诗。”然后，低声问晋阳宗姬：“这就是你所言，不会写诗？”晋阳宗姬疑惑的拿起观看，也突然睁大眼睛，随后高声念出：“‘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花园内众人鸦雀无声，眼光都盯向蔡鞗。这诗的前两句赞美了竹子不屈不挠的精神，咬定青山，扎根破岩，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不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挺拔，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后两句进一步写恶劣的自然环境对竹子的磨练，在经受各个方向风的捶打，它依然没有畏惧。全诗运用拟人的手法，赋予竹子坚韧顽强的特征。众人都懵了，心道：“你这叫不会写诗？那我们写的算什么？”
蔡鞗不理众人诧异的目光，只低声问蔡绦：“帝姬名讳是什么？”蔡绦无奈的瞄一眼蔡鞗，心想：“你心可真大。”然后压低声音回道：“此乃官家第五女茂德帝姬赵福金。”蔡鞗闻言，心中狂震，蓦地望向茂德帝姬方向，竟控制不住的鼻子酸涩，眼泛泪花，浑身颤抖。原来她就是福金，梦中的妻子啊，自己灵魂穿越九百年的牵挂。
茂德帝姬突然见到蔡鞗这种状态，吓了一跳。不禁柔声道：“蔡五公子勿怕，我不会惩罚你的。”其余众人也惊奇的看着蔡鞗，悄悄私语，这蔡五公子是不是有癔症啊？可不正常的人怎么写出这样的好诗作的？蔡绦气恼地一扯蔡鞗的衣袖，蔡鞗这才恍然，有些尴尬，对茂德帝姬方向深辑一礼，然后退到旁边，静立不语，身姿逐渐恢复。茂德帝姬也松了口气，示意晋阳宗姬继续。晋阳宗姬调整一下情绪，瞪了蔡鞗一眼，然后道：“第二个题目，就借汉朝班婕妤的《怨歌行》自拟一题吧。”众人大哗，那班婕妤为汉成帝妃子，被赵飞燕谗害，退居冷宫。后作《怨歌行》，以秋扇闲置为喻，抒发自己被弃的怨情。这要以女子的口气去写，何其难矣。蔡鞗悠然的站在角落，浑不在意其他人抓耳挠腮的情状，心思已经全在茂德帝姬身上。这时，晋阳宗姬的声音传来：“蔡五公子，可有成算？”蔡鞗下意识的回道：“我不会。”晋阳宗姬愣住了，眼睛看向茂德帝姬。茂德帝姬抿了下嘴角，清声道：“蔡五公子，我觉得你应该会。”蔡鞗闻声，毫不犹豫地走到长案前，提笔就写。咋办？老婆发话了，那我必须会。晋阳宗姬那个气啊，这什么人嘛？我让写，就不会。茂德帝姬发话，他就会了。
蔡鞗还是一挥而就，女使取给茂德帝姬。茂德帝姬的眼睛立时又变大了，明亮如星。晋阳帝姬忙凑过去，边看边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一出，全场静默，众人都呆住了。听得晋阳宗姬接着念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众人都被震惊了，这蔡五，是什么怪物？写出这样的木兰词，谁还敢再献丑。晋阳宗姬撇了一下嘴，开口道：“蔡五公子真是才情高远。”蔡鞗回道：“我不太擅长诗词，这不过是忽有所感。”晋阳宗姬气的直翻白眼，忽然想到刚刚蔡鞗用树叶就能吹出曲调，就道：“那蔡五公子擅长的应该是音律乐器喽？”蔡鞗又道：“不太会。”晋阳宗姬气哼哼的跟茂德帝姬说出蔡鞗刚才吹树叶之事。茂德帝姬眼睛更亮，言道：“我觉得蔡公子应该会，”说完俏皮一笑，自己都感觉有趣。
蔡鞗沉吟片刻，开口道：“那就用陶笛吹奏一曲吧。”晋阳宗姬让使女去取来陶笛，交与蔡鞗。蔡鞗将陶笛放到嘴边，随后悠扬的乐声响起。茂德帝姬沉浸在悦耳动听的曲调中，她从乐曲中听出了浓浓的思念之情。待乐声停止，茂德帝姬意犹未尽的问道：“此曲从未听闻，是何名字？”蔡鞗仰头望天，略带伤感的语气回道：“此曲名为‘故乡的原风景’。”茂德帝姬又问道：“不知是何人所作？”蔡鞗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道：“是我无心之作。”旁边众人心中骂道：“还无心之作，你要有心去作，还不得上天？”茂德帝姬笑道：“蔡公子真是才华横溢。”晋阳宗姬却心中暗哼，心中泛酸。这家伙对自己随意敷衍，却对茂德帝姬言听必从，哼，记住他了。转念又想，“这家伙写的诗词真好，吹奏乐曲也那么动听，才华真是出众，长得也玉树临风，翩翩少年。但是，但是······哼。”
茂德帝姬又问道：“蔡公子书法奇异，我常临摹古时名家碑帖，似未见过。”
蔡鞗不理众人诧异的目光，只低声问蔡绦：“帝姬名讳是什么？”蔡绦无奈的瞄一眼蔡鞗，心想：“你心可真大。”然后压低声音回道：“此乃官家第五女茂德帝姬赵福金。”蔡鞗闻言，心中狂震，蓦地望向茂德帝姬方向，竟控制不住的鼻子酸涩，眼泛泪花，浑身颤抖。原来她就是福金，梦中的妻子啊，自己灵魂穿越九百年的牵挂。
茂德帝姬突然见到蔡鞗这种状态，吓了一跳。不禁柔声道：“蔡五公子勿怕，我不会惩罚你的。”其余众人也惊奇的看着蔡鞗，悄悄私语，这蔡五公子是不是有癔症啊？可不正常的人怎么写出这样的好诗作的？蔡绦气恼地一扯蔡鞗的衣袖，蔡鞗这才恍然，有些尴尬，对茂德帝姬方向深辑一礼，然后退到旁边，静立不语，身姿逐渐恢复。茂德帝姬也松了口气，示意晋阳宗姬继续。晋阳宗姬调整一下情绪，瞪了蔡鞗一眼，然后道：“第二个题目，就借汉朝班婕妤的《怨歌行》自拟一题吧。”众人大哗，那班婕妤为汉成帝妃子，被赵飞燕谗害，退居冷宫。后作《怨歌行》，以秋扇闲置为喻，抒发自己被弃的怨情。这要以女子的口气去写，何其难矣。蔡鞗悠然的站在角落，浑不在意其他人抓耳挠腮的情状，心思已经全在茂德帝姬身上。这时，晋阳宗姬的声音传来：“蔡五公子，可有成算？”蔡鞗下意识的回道：“我不会。”晋阳宗姬愣住了，眼睛看向茂德帝姬。茂德帝姬抿了下嘴角，清声道：“蔡五公子，我觉得你应该会。”蔡鞗闻声，毫不犹豫地走到长案前，提笔就写。咋办？老婆发话了，那我必须会。晋阳宗姬那个气啊，这什么人嘛？我让写，就不会。茂德帝姬发话，他就会了。
蔡鞗还是一挥而就，女使取给茂德帝姬。茂德帝姬的眼睛立时又变大了，明亮如星。晋阳帝姬忙凑过去，边看边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一出，全场静默，众人都呆住了。听得晋阳宗姬接着念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众人都被震惊了，这蔡五，是什么怪物？写出这样的木兰词，谁还敢再献丑。晋阳宗姬撇了一下嘴，开口道：“蔡五公子真是才情高远。”蔡鞗回道：“我不太擅长诗词，这不过是忽有所感。”晋阳宗姬气的直翻白眼，忽然想到刚刚蔡鞗用树叶就能吹出曲调，就道：“那蔡五公子擅长的应该是音律乐器喽？”蔡鞗又道：“不太会。”晋阳宗姬气哼哼的跟茂德帝姬说出蔡鞗刚才吹树叶之事。茂德帝姬眼睛更亮，言道：“我觉得蔡公子应该会，”说完俏皮一笑，自己都感觉有趣。
蔡鞗沉吟片刻，开口道：“那就用陶笛吹奏一曲吧。”晋阳宗姬让使女去取来陶笛，交与蔡鞗。蔡鞗将陶笛放到嘴边，随后悠扬的乐声响起。茂德帝姬沉浸在悦耳动听的曲调中，她从乐曲中听出了浓浓的思念之情。待乐声停止，茂德帝姬意犹未尽的问道：“此曲从未听闻，是何名字？”蔡鞗仰头望天，略带伤感的语气回道：“此曲名为‘故乡的原风景’。”茂德帝姬又问道：“不知是何人所作？”蔡鞗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道：“是我无心之作。”旁边众人心中骂道：“还无心之作，你要有心去作，还不得上天？”茂德帝姬笑道：“蔡公子真是才华横溢。”晋阳宗姬却心中暗哼，心中泛酸。这家伙对自己随意敷衍，却对茂德帝姬言听必从，哼，记住他了。转念又想，“这家伙写的诗词真好，吹奏乐曲也那么动听，才华真是出众，长得也玉树临风，翩翩少年。但是，但是······哼。”
茂德帝姬又问道：“蔡公子书法奇异，我常临摹古时名家碑帖，似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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