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想变强
“哎，人生如戏啊。”李象川默默地看着夜色，昨天他还幻想着能借着摸底考试搏一搏机会，可现在本命卡都被撕碎了，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看着窗外的景色，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本该寂静的夜晚，蛐蛐儿还是不知道什么在外面的草丛里叫嚣着，似乎在嘲笑着夜晚难眠的失意人。
一边想着，李象川只觉得背后痒痒的，像是有一个暖宝宝贴在上面，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
“这是…”他愣了一下，摸着感觉像是一张卡片？
李象川迅速翻了个身，这直接导致王老师一个没抓稳直接躺在了地上。李象川安静了几秒，等到鼾声再次响起，才松了口气。
“这个岁数睡眠还这么好。”他感叹了一句，赶忙掏出背后的卡片放在手里察看。
是张白卡！李象川确定是自己被撕碎的那一张，本命卡和主人之间是有着联系的，他只是看到这张卡就能感觉到熟悉感。
只是正常的白卡卡背上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从绿色开始才会有简单的花纹，他这张上面却布满了黑色的花纹，繁琐程度甚至能和林北的那张红卡作比较，透过那些冗杂的黑纹，一股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再翻到卡面，这次不再是看不清面貌的影子，而是一个赤裸着精装的上身，布满诡异纹身的男人，他像一个野人，一头长发遮住了长相，姿势是面朝外行着抱拳礼。
男人的纹身十分古怪，李象川一开始粗略地看了一眼，以为是纹的某种野兽，也没在意，但再转过头时有感觉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等他凑到近前想要仔细看看清楚时，却觉得一阵头晕，无论多努力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图案。
“有古怪。”李象川嘟囔了一句，先把疑问放到一边继续往下看去。
【职业：古武者】
【品阶；无】
【等级：0/1（带解锁）】
【阵营：混沌/中立】
【力量；B】
【速度：E】
【防御：B】
【精准：E】
【持久力：B】
【能量外放：E】
【潜力：A】
【当前可解锁：拳法《八极拳》】
【下次解锁需要：《八极拳》精通：0/50】
…
李象川揉了揉眼睛，自己之前那张堪称十万个为什么，全是问号的本命卡怎么突然有了变化？而且它不应该被逃犯给撕毁了么？为什么又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李象川虽然没见过别人的本命卡，也不知道本命卡的模版应该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自己这张卡肯定有问题。哪有人的本命卡品阶是无？
什么意思，我摊牌了，不装了，我连白卡都不如？直接白卡之下再给我弄一个透明色？
李象川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不太对，不管怎么看他好像都变强了一点。虽然其他属性没有变，但潜力可能直接从E升到了A啊，A级的潜力可不是白卡可以拥有的。
他的等级也发生了变化，李象川见都是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所幸先一股脑堆在那不寻思了，反正债多不压身。都在自己身上，跑也跑不掉，总会弄清楚的。
“这个当前可解锁是不是我现在可以用的意思啊？”李象川看到卡片下面那一栏小字冒着金光，这感觉就像说’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于是，李象川就点了一下。
“没反应？”他刚说完，一缕金光顺着他的手指没入他的身体，李象川一怔，身体不自主地坐直。
大脑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他刚想用手去摸，突然刺痛感消失，一个高昂充满正气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面回荡。
“天地之间，九州八极！”
…
“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
…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
然后，…然后李象川就睡着了，没办法，学渣的被动，听课就困。
主要原因是李象川受伤，体质本来就虚弱，情绪也不稳定，再加上如此庞大的拳法信息直接涌入他那本就不大的大脑，身体无奈之下选择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第二天，值夜班的护士小姐和多名患者投诉，有人半夜在医院里打鼓，本来一开始还可以忍受，可凌晨两三点之后，竟然变成了二重奏，音乐家不用睡觉的么？
…
“我来的时候听护士说医院晚上挺吵的，有没有影响你休息。”
李象川一大早上睁开眼，原来王老师的地儿被林北给占了，他正坐在那扒香蕉。
“我跟你说，啊北，王老师昨天晚上可真是…”李象川听到这个来了兴趣，坐起来说道。
“听说还是二重奏，他们说后本来好好的，后半半夜突然又来了一个，比前面的还吵，跟打雷了似的。”林北抬起头看着动作僵硬在空中的李象川“嗯？你刚才说王老师怎么了？”
“王老师…他睡眠挺好的。”李象川挠了挠头。
“嗯，王老师挺担心你的，等我来了他才走，估计上班是要迟到了。”林北扒好了香蕉。“吃香蕉么？”
“吃！”李象川嘿嘿一乐，张大嘴巴等着投喂。
“吃香蕉皮去吧你！”林北突然暴起，把扒好的香蕉皮塞进李象川的血盆大口，然后用手紧紧捂住不让他吐出来。
“唔！唔！唔！咕咚！”
林北满意地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道“下次再敢犯傻，我就喂你吃屎，清楚了么？”
“嗯嗯！”李象川如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还好意思给我发消息，再有下次我冲进去第一个砍的就是你。”林北从兜里掏出李象川的手机扔给对方“喏，手机还你，已经充好电了。”
“嘿嘿嘿，谢谢了。”李象川接过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没有消息要回。
“以前出去和人打架你就把贵重物品埋在附近，这习惯到现在都没变。”
“习惯了。”李象川看着手机，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李象川才开口说道“昨天那个大叔…怎么样了？”
“听他同事说应该是…”林北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
“阿北，我想变强。”李象川低着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刚觉醒就那么强大，大叔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弱，这么差劲。明明没有实力，还只会添乱，给你们添麻烦。我自己决定冲进去，可我还是害怕，给你发消息是希望你能来救我。”眼泪止不住地从李象川眼眶里流出“我好没用，不该是这样的。”
“别多想了，和你没关系。”林北叹了口气。
“不，和我有关系。”李象川的声音嘶哑，他漠然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如果那天站在那里的人是你该多好啊，如果当时你在我身边该多好啊。我现在闭上眼睛就会想，大叔的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弱小。”
“你别犯傻了，行不行。”林北皱了皱眉，他不太会安慰人，眼下的情况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咳嗽声，是李月归穿着校服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天眼探员。“我在路上碰到的他们。”
“你不用去上课么？”林北有些不悦，不过这段压抑的谈话被中止他又有些庆幸。
“关你屁事。”李月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见林北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马上解释道“我逃课咯，王老师今天无精打采的，没功夫搭理我们，嘿嘿嘿。”
“象川同学，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看你气色不错。给你带了果篮哦。”李月归把手里的果篮放在桌子上。“咦？这是谁买的？”
“我没什么事。”李象川摆了摆手，试图让自己从情绪中脱离出来。“那个是阿北买的，有什么问题么？”
“哦，这花篮医院楼下...”
“把果篮放下就走吧，这么多人在这看猴么？”林北生冷地打断道。
“哦！”李月归瘪了瘪嘴，放下果篮的时候小声在林北耳边说道“医院楼下二十块钱，小气鬼。”
林北脸色如常，对李月归的话置若罔闻。
“看完了我就先走啦，象川同学。等你出院了我再来看你。”李月归笑眯眯地摆了摆手。
“再见。”李象川回应道。
“你干嘛去？”林北又冷冷地插了一句。
“要你管。”见对方那个审视的目光，李月归再次败下阵来“我去网吧打会儿游戏。”
等了一会儿见林北摆着个冷脸没有下文，李月归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见这边的话题结束，那两个天网探员这才开口道。“李象川同学对吧？我们需要给你做个笔录，还有林北同学也在，就一起做了好了，省得你再往我们那跑。”
“好的。”
“好的。”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看着窗外的景色，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本该寂静的夜晚，蛐蛐儿还是不知道什么在外面的草丛里叫嚣着，似乎在嘲笑着夜晚难眠的失意人。
一边想着，李象川只觉得背后痒痒的，像是有一个暖宝宝贴在上面，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
“这是…”他愣了一下，摸着感觉像是一张卡片？
李象川迅速翻了个身，这直接导致王老师一个没抓稳直接躺在了地上。李象川安静了几秒，等到鼾声再次响起，才松了口气。
“这个岁数睡眠还这么好。”他感叹了一句，赶忙掏出背后的卡片放在手里察看。
是张白卡！李象川确定是自己被撕碎的那一张，本命卡和主人之间是有着联系的，他只是看到这张卡就能感觉到熟悉感。
只是正常的白卡卡背上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从绿色开始才会有简单的花纹，他这张上面却布满了黑色的花纹，繁琐程度甚至能和林北的那张红卡作比较，透过那些冗杂的黑纹，一股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再翻到卡面，这次不再是看不清面貌的影子，而是一个赤裸着精装的上身，布满诡异纹身的男人，他像一个野人，一头长发遮住了长相，姿势是面朝外行着抱拳礼。
男人的纹身十分古怪，李象川一开始粗略地看了一眼，以为是纹的某种野兽，也没在意，但再转过头时有感觉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等他凑到近前想要仔细看看清楚时，却觉得一阵头晕，无论多努力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图案。
“有古怪。”李象川嘟囔了一句，先把疑问放到一边继续往下看去。
【职业：古武者】
【品阶；无】
【等级：0/1（带解锁）】
【阵营：混沌/中立】
【力量；B】
【速度：E】
【防御：B】
【精准：E】
【持久力：B】
【能量外放：E】
【潜力：A】
【当前可解锁：拳法《八极拳》】
【下次解锁需要：《八极拳》精通：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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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川揉了揉眼睛，自己之前那张堪称十万个为什么，全是问号的本命卡怎么突然有了变化？而且它不应该被逃犯给撕毁了么？为什么又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李象川虽然没见过别人的本命卡，也不知道本命卡的模版应该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自己这张卡肯定有问题。哪有人的本命卡品阶是无？
什么意思，我摊牌了，不装了，我连白卡都不如？直接白卡之下再给我弄一个透明色？
李象川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不太对，不管怎么看他好像都变强了一点。虽然其他属性没有变，但潜力可能直接从E升到了A啊，A级的潜力可不是白卡可以拥有的。
他的等级也发生了变化，李象川见都是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所幸先一股脑堆在那不寻思了，反正债多不压身。都在自己身上，跑也跑不掉，总会弄清楚的。
“这个当前可解锁是不是我现在可以用的意思啊？”李象川看到卡片下面那一栏小字冒着金光，这感觉就像说’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于是，李象川就点了一下。
“没反应？”他刚说完，一缕金光顺着他的手指没入他的身体，李象川一怔，身体不自主地坐直。
大脑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他刚想用手去摸，突然刺痛感消失，一个高昂充满正气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面回荡。
“天地之间，九州八极！”
…
“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
…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
然后，…然后李象川就睡着了，没办法，学渣的被动，听课就困。
主要原因是李象川受伤，体质本来就虚弱，情绪也不稳定，再加上如此庞大的拳法信息直接涌入他那本就不大的大脑，身体无奈之下选择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第二天，值夜班的护士小姐和多名患者投诉，有人半夜在医院里打鼓，本来一开始还可以忍受，可凌晨两三点之后，竟然变成了二重奏，音乐家不用睡觉的么？
…
“我来的时候听护士说医院晚上挺吵的，有没有影响你休息。”
李象川一大早上睁开眼，原来王老师的地儿被林北给占了，他正坐在那扒香蕉。
“我跟你说，啊北，王老师昨天晚上可真是…”李象川听到这个来了兴趣，坐起来说道。
“听说还是二重奏，他们说后本来好好的，后半半夜突然又来了一个，比前面的还吵，跟打雷了似的。”林北抬起头看着动作僵硬在空中的李象川“嗯？你刚才说王老师怎么了？”
“王老师…他睡眠挺好的。”李象川挠了挠头。
“嗯，王老师挺担心你的，等我来了他才走，估计上班是要迟到了。”林北扒好了香蕉。“吃香蕉么？”
“吃！”李象川嘿嘿一乐，张大嘴巴等着投喂。
“吃香蕉皮去吧你！”林北突然暴起，把扒好的香蕉皮塞进李象川的血盆大口，然后用手紧紧捂住不让他吐出来。
“唔！唔！唔！咕咚！”
林北满意地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道“下次再敢犯傻，我就喂你吃屎，清楚了么？”
“嗯嗯！”李象川如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还好意思给我发消息，再有下次我冲进去第一个砍的就是你。”林北从兜里掏出李象川的手机扔给对方“喏，手机还你，已经充好电了。”
“嘿嘿嘿，谢谢了。”李象川接过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没有消息要回。
“以前出去和人打架你就把贵重物品埋在附近，这习惯到现在都没变。”
“习惯了。”李象川看着手机，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李象川才开口说道“昨天那个大叔…怎么样了？”
“听他同事说应该是…”林北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
“阿北，我想变强。”李象川低着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刚觉醒就那么强大，大叔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弱，这么差劲。明明没有实力，还只会添乱，给你们添麻烦。我自己决定冲进去，可我还是害怕，给你发消息是希望你能来救我。”眼泪止不住地从李象川眼眶里流出“我好没用，不该是这样的。”
“别多想了，和你没关系。”林北叹了口气。
“不，和我有关系。”李象川的声音嘶哑，他漠然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如果那天站在那里的人是你该多好啊，如果当时你在我身边该多好啊。我现在闭上眼睛就会想，大叔的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弱小。”
“你别犯傻了，行不行。”林北皱了皱眉，他不太会安慰人，眼下的情况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咳嗽声，是李月归穿着校服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天眼探员。“我在路上碰到的他们。”
“你不用去上课么？”林北有些不悦，不过这段压抑的谈话被中止他又有些庆幸。
“关你屁事。”李月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见林北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马上解释道“我逃课咯，王老师今天无精打采的，没功夫搭理我们，嘿嘿嘿。”
“象川同学，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看你气色不错。给你带了果篮哦。”李月归把手里的果篮放在桌子上。“咦？这是谁买的？”
“我没什么事。”李象川摆了摆手，试图让自己从情绪中脱离出来。“那个是阿北买的，有什么问题么？”
“哦，这花篮医院楼下...”
“把果篮放下就走吧，这么多人在这看猴么？”林北生冷地打断道。
“哦！”李月归瘪了瘪嘴，放下果篮的时候小声在林北耳边说道“医院楼下二十块钱，小气鬼。”
林北脸色如常，对李月归的话置若罔闻。
“看完了我就先走啦，象川同学。等你出院了我再来看你。”李月归笑眯眯地摆了摆手。
“再见。”李象川回应道。
“你干嘛去？”林北又冷冷地插了一句。
“要你管。”见对方那个审视的目光，李月归再次败下阵来“我去网吧打会儿游戏。”
等了一会儿见林北摆着个冷脸没有下文，李月归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见这边的话题结束，那两个天网探员这才开口道。“李象川同学对吧？我们需要给你做个笔录，还有林北同学也在，就一起做了好了，省得你再往我们那跑。”
“好的。”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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