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消失的黑卡
笔录很简单，大体只是询问了一下在场的时间和原因，以及一些细节，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就都做完了。
“那个...我能问两个问题么？”李象川说道。
两个探员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大叔是不是已经...”李象川不太想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好在两个探员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说王朗吧，他受的伤太重了，昨晚就没坚持住。”其中一个高个探员惋惜地说道。“他是个好人，可这世道偏偏好人要受的磨练最多。”
“大叔叫王朗啊，两个哥哥能给我讲讲王朗大叔的事情么。”李象川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表情和语气都平静下来，但从林北的眼神来看，他做的很糟糕。
“抱歉，我们和他也不是很熟。他是刑侦的，我们是后勤的，平时接触也不算多。”矮个的探员说道。“他是个不错的，没案子的时候总喜欢坐在天网局门口抽烟晒太阳，人缘也好，听他们组里的人谈起过他是个为了办案子不要命的人，在局里听过他最多的事情就是有一次为了抓捕一个嫌疑犯，当时那个犯人逃到了村里，和线人接头都是在旱厕。王队带着一兜子面包就钻进了旱厕的坑里，一蹲就是三天，终于让他找到了线索。”
“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李象川的眼神一黯，失落地说道。
“哎，也是个可怜人。听说当年他的梦想是进御龙军，不过没想到只觉醒了白卡，连御龙军的门槛都摸不着。”高个的探员补充道。“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他的...对你打击很大吧，对他的家庭打击也很大，今早我们队长去到家里告知情况的时候，老母亲直接昏了过去，赶忙带到医院来抢救。他家里就一个闺女，应该和你们差不多大，现在就剩妻子一个人守着这个家，局里说会照顾一下，这次的事情应该够评个二等功。就算这样，一家子人没了顶梁柱也不知该怎么办，我们毕竟都是外人，还都是一帮穷老爷们儿，能帮的也只有那些”
“嗯。”李象川不置可否，只是低头思索了一下“大哥，王朗大叔的葬礼是什么时候，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七天后，不过是在天网局，你们大概进不来，要先在那里完成授勋。”
“行，我知道了。”李象川勉强一笑“谢谢两位大哥了。”
“没事，举手之劳。”
...
“你打算让她帮忙？”林北削着苹果说道。
“她欠我的，而且那是她的人，她手底下的人有困难了凭什么不帮，她不管我就找我爸去。”
“到最后还是要使用钞能力啊，父愁者。”
“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李象川捏了捏拳头，神情沮丧。
“行，打住吧。你现在浑身充满负能量，多歇歇吧你还是。”林北挥了挥手。“吃苹果么？”
“不吃，反正你也是让我自己削。”李象川斜了对方一眼，对他的小伎俩感到不屑。
“那倒不用。”林北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两个果篮里总共就一个苹果，现在一个也没有了。”
...
中午的时候王老师来过，给两人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据说是师娘亲手做的，手艺很好，李象川吃得津津有味。
王老师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并告诉李象川安心养伤，同时给林北批了三天假期，三头后正好是周一，提醒他要准时上课。
林北只是回应了一声冷笑，凭李象川对他多年的了解，他应该是答应了。
李象川的病床总共有两个床位，不过旁边是没有人的，于是林北就占山为王，安心地坐在床上打坐修炼。
“阿北，商量个事。”李象川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有屁放。”林北眼都没抬一下。
“我想看看你的本命卡，作为交换也给你看看我的。”李象川想知道正常的本命卡和他的到底有什么区别。
本命卡属于非常私人的物品，是每个人与生俱来就带在身边的，而且除非特殊情况是不会给外人看的。本命卡本身也有保护机制，除非主人同意，不然就算你拿来看也只能看到卡面的插画，并不能看到具体信息。
“你那破...”林北刚想嘲讽一下，突然就噤声了。在照顾人情绪这块，林同学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
“想看就看呗。”林北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起身坐到李象川的床上，将腰间的红卡递给他。“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有件事想问你，我昨晚冲进去的时候明明看见你身上有一张撕碎的本命卡，但后来再看的时候怎么没了？”
“我也不知道。”李象川接过林北递过来的卡片，放在手心上仔细查看。“但我的本命卡确实被那个家伙撕碎了，昨晚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它自己复原了，而且还发生了一些变化。”
“变化？”林北显然没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李象川没着急回应，而是先看着林北的本命卡的详细信息。
【姓名：杨戬】
【职业：战士】
【神位：清源妙道真君（二郎神）】
【品阶：红色】
【等级：一阶0星（1025/1100）】
【阵营：秩序/善】
【力量：A】
【速度：A】
【防御：A】
【精准：A】
【持久力：B】
【能量外放：A】
【潜力：A】
【当前以解锁：《八九玄功》（觉醒附带）、装备卡：三尖两刃刀（红）】
李象川咧了咧嘴角，好一个六A级景区，跟人家的一比自己的本命卡就好像过家家一样。
“什么变化你倒是快说。”林北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被人吊着胃口。
“你自己看。”李象川将自己的本命卡扔给林北。
林北紧锁着眉头，检查着本命卡的信息不时还抬头打量了一下李象川。
“是挺奇怪的，按现在的信息来看，你的升级方式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为什么是0/1，是要完成某项任务么？会不会和你解锁的拳法有关，八极拳，倒是很有名的拳法，你现在学会了？”林北分析道。
“没，不过我睡一觉起来脑袋里多了很多新的记忆，都是有关八极拳的，这种感觉就像吃饭睡觉一样，不会忘记的记忆。就是现在还不能下床，没时间练。”李象川说道，好是有个聪明人在身边好啊，不用自己动脑，脑细胞少死一点是一点，毕竟他存量就不多。
“无品阶的职业，而且这个职业我还没听过。”林北沉吟半晌。
“我也没听过。”
“等会儿，我搜一下。”说着，林北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搜索引擎，熟练地打开了无痕模式，打字输入了古武者这个关键词。
“什么也搜不到，这是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隐藏职业？”少年眉头锁得更紧，随即对李象川说道。“我现在不确定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似乎也是一个转机，怎么看这都不是普通的白卡，也许有着更深的秘密。我的建议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隐藏职业，但你之后还要参加摸底考试，一张普通白卡怎么也说不通，还是会暴露。”
“嗯嗯。”
这样想着，少年再次沉默，低着头苦苦思索。
“这样看来好像有点无解啊，如果你想前进，势必要暴露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嗯嗯。”
“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现在是我在帮你想办法，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林北每次见到童年玩伴这幅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觉得阿北想的太复杂了。”李象川说道。
“什么意思？”
“现在是和平年代，早就不是几十年前那种成天喊打喊杀提心吊胆的时期。而且现在咱们国家实力强盛，国内是相较其他地方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了，没有之一。阿北担心的事情反而属于老黄历了，刺杀天才和隐藏职业选择已经很少见了。”李象川顿了顿，他那双大眼睛闪烁着与身份不符的智慧的光芒，看看，什么叫大智若愚。“其次，无论如何我想报考战斗系就一定绕不过灵武者高考这一关，适当的出名利用的好同样是一张好用的护身符。”
“有点道理，怎么这次来医院医生顺手把你脑干补上了？”林北笑道，确实之前的想法有些钻牛角尖了，国家还是十分惜才的，况且他这张卡目前的潜力估计也就紫卡和橙卡之间，有那闲工夫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等这两天林北觉醒红卡的事情发酵完毕，在新闻媒体上传播开来，他就正式成为朋友眼里的香饽饽，敌人眼里的肉中刺，火力都有他挡着呢，李象川有啥需要担心的。
“三天后陪我去趟天网局吧，阿北。”李象川收回自己的本命卡，同时将林北的卡片还了回去。“我得给王朗大叔一个交代。”
“好。”
“对了，阿北。你有看到我的卡盒么，里面有张黑卡是别人给你的，我昨天给忘了。”李象川一拍脑袋，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来。
“给我的？”林北走到门口挂衣服的地方，现在大部分人的卡盒都是挂在腰带上，少数会带在脖子上，或其他稀奇古怪的地方。
“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那可能丢了吧？”李象川挠了挠头。“可能昨晚不小心弄丢了。”
“无聊。”林北冷哼一声，继续回到床上打坐。
紫卡觉醒时有概率会附带修炼灵基的功法，而橙卡和红卡几乎是毕带的，比国内流传的普通修炼法要强很多，可惜只有拥有相关本命卡的人才能修炼。
就像林北的《八九玄功》就是觉醒时自带的，是一本十分玄妙的功法，不仅能随时随地自动修炼，就算睡觉时也能缓慢增加灵基，等练到深处，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神通可以学习，可以说是最顶级的功法了。
...
是夜，林北回家了，医院里不让留人看护，他也住不惯这种地方，李象川干脆就让他走了，本来就不是会照顾人的主儿，吃个水果一天都能气他两次。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李象川怕今晚自己又打呼噜...
空荡的病房里，李象川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但听起来很有磁性，带着一丝难掩的疲惫。
“是我。”李象川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李象川也不着急，默默等待着，终于又响起了声音。
“什么事？”
“想请你帮个忙。”
“...说。”
“那个...我能问两个问题么？”李象川说道。
两个探员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大叔是不是已经...”李象川不太想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好在两个探员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说王朗吧，他受的伤太重了，昨晚就没坚持住。”其中一个高个探员惋惜地说道。“他是个好人，可这世道偏偏好人要受的磨练最多。”
“大叔叫王朗啊，两个哥哥能给我讲讲王朗大叔的事情么。”李象川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表情和语气都平静下来，但从林北的眼神来看，他做的很糟糕。
“抱歉，我们和他也不是很熟。他是刑侦的，我们是后勤的，平时接触也不算多。”矮个的探员说道。“他是个不错的，没案子的时候总喜欢坐在天网局门口抽烟晒太阳，人缘也好，听他们组里的人谈起过他是个为了办案子不要命的人，在局里听过他最多的事情就是有一次为了抓捕一个嫌疑犯，当时那个犯人逃到了村里，和线人接头都是在旱厕。王队带着一兜子面包就钻进了旱厕的坑里，一蹲就是三天，终于让他找到了线索。”
“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李象川的眼神一黯，失落地说道。
“哎，也是个可怜人。听说当年他的梦想是进御龙军，不过没想到只觉醒了白卡，连御龙军的门槛都摸不着。”高个的探员补充道。“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他的...对你打击很大吧，对他的家庭打击也很大，今早我们队长去到家里告知情况的时候，老母亲直接昏了过去，赶忙带到医院来抢救。他家里就一个闺女，应该和你们差不多大，现在就剩妻子一个人守着这个家，局里说会照顾一下，这次的事情应该够评个二等功。就算这样，一家子人没了顶梁柱也不知该怎么办，我们毕竟都是外人，还都是一帮穷老爷们儿，能帮的也只有那些”
“嗯。”李象川不置可否，只是低头思索了一下“大哥，王朗大叔的葬礼是什么时候，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七天后，不过是在天网局，你们大概进不来，要先在那里完成授勋。”
“行，我知道了。”李象川勉强一笑“谢谢两位大哥了。”
“没事，举手之劳。”
...
“你打算让她帮忙？”林北削着苹果说道。
“她欠我的，而且那是她的人，她手底下的人有困难了凭什么不帮，她不管我就找我爸去。”
“到最后还是要使用钞能力啊，父愁者。”
“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李象川捏了捏拳头，神情沮丧。
“行，打住吧。你现在浑身充满负能量，多歇歇吧你还是。”林北挥了挥手。“吃苹果么？”
“不吃，反正你也是让我自己削。”李象川斜了对方一眼，对他的小伎俩感到不屑。
“那倒不用。”林北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两个果篮里总共就一个苹果，现在一个也没有了。”
...
中午的时候王老师来过，给两人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据说是师娘亲手做的，手艺很好，李象川吃得津津有味。
王老师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并告诉李象川安心养伤，同时给林北批了三天假期，三头后正好是周一，提醒他要准时上课。
林北只是回应了一声冷笑，凭李象川对他多年的了解，他应该是答应了。
李象川的病床总共有两个床位，不过旁边是没有人的，于是林北就占山为王，安心地坐在床上打坐修炼。
“阿北，商量个事。”李象川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有屁放。”林北眼都没抬一下。
“我想看看你的本命卡，作为交换也给你看看我的。”李象川想知道正常的本命卡和他的到底有什么区别。
本命卡属于非常私人的物品，是每个人与生俱来就带在身边的，而且除非特殊情况是不会给外人看的。本命卡本身也有保护机制，除非主人同意，不然就算你拿来看也只能看到卡面的插画，并不能看到具体信息。
“你那破...”林北刚想嘲讽一下，突然就噤声了。在照顾人情绪这块，林同学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
“想看就看呗。”林北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起身坐到李象川的床上，将腰间的红卡递给他。“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有件事想问你，我昨晚冲进去的时候明明看见你身上有一张撕碎的本命卡，但后来再看的时候怎么没了？”
“我也不知道。”李象川接过林北递过来的卡片，放在手心上仔细查看。“但我的本命卡确实被那个家伙撕碎了，昨晚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它自己复原了，而且还发生了一些变化。”
“变化？”林北显然没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李象川没着急回应，而是先看着林北的本命卡的详细信息。
【姓名：杨戬】
【职业：战士】
【神位：清源妙道真君（二郎神）】
【品阶：红色】
【等级：一阶0星（1025/1100）】
【阵营：秩序/善】
【力量：A】
【速度：A】
【防御：A】
【精准：A】
【持久力：B】
【能量外放：A】
【潜力：A】
【当前以解锁：《八九玄功》（觉醒附带）、装备卡：三尖两刃刀（红）】
李象川咧了咧嘴角，好一个六A级景区，跟人家的一比自己的本命卡就好像过家家一样。
“什么变化你倒是快说。”林北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被人吊着胃口。
“你自己看。”李象川将自己的本命卡扔给林北。
林北紧锁着眉头，检查着本命卡的信息不时还抬头打量了一下李象川。
“是挺奇怪的，按现在的信息来看，你的升级方式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为什么是0/1，是要完成某项任务么？会不会和你解锁的拳法有关，八极拳，倒是很有名的拳法，你现在学会了？”林北分析道。
“没，不过我睡一觉起来脑袋里多了很多新的记忆，都是有关八极拳的，这种感觉就像吃饭睡觉一样，不会忘记的记忆。就是现在还不能下床，没时间练。”李象川说道，好是有个聪明人在身边好啊，不用自己动脑，脑细胞少死一点是一点，毕竟他存量就不多。
“无品阶的职业，而且这个职业我还没听过。”林北沉吟半晌。
“我也没听过。”
“等会儿，我搜一下。”说着，林北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搜索引擎，熟练地打开了无痕模式，打字输入了古武者这个关键词。
“什么也搜不到，这是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隐藏职业？”少年眉头锁得更紧，随即对李象川说道。“我现在不确定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似乎也是一个转机，怎么看这都不是普通的白卡，也许有着更深的秘密。我的建议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隐藏职业，但你之后还要参加摸底考试，一张普通白卡怎么也说不通，还是会暴露。”
“嗯嗯。”
这样想着，少年再次沉默，低着头苦苦思索。
“这样看来好像有点无解啊，如果你想前进，势必要暴露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嗯嗯。”
“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现在是我在帮你想办法，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林北每次见到童年玩伴这幅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觉得阿北想的太复杂了。”李象川说道。
“什么意思？”
“现在是和平年代，早就不是几十年前那种成天喊打喊杀提心吊胆的时期。而且现在咱们国家实力强盛，国内是相较其他地方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了，没有之一。阿北担心的事情反而属于老黄历了，刺杀天才和隐藏职业选择已经很少见了。”李象川顿了顿，他那双大眼睛闪烁着与身份不符的智慧的光芒，看看，什么叫大智若愚。“其次，无论如何我想报考战斗系就一定绕不过灵武者高考这一关，适当的出名利用的好同样是一张好用的护身符。”
“有点道理，怎么这次来医院医生顺手把你脑干补上了？”林北笑道，确实之前的想法有些钻牛角尖了，国家还是十分惜才的，况且他这张卡目前的潜力估计也就紫卡和橙卡之间，有那闲工夫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等这两天林北觉醒红卡的事情发酵完毕，在新闻媒体上传播开来，他就正式成为朋友眼里的香饽饽，敌人眼里的肉中刺，火力都有他挡着呢，李象川有啥需要担心的。
“三天后陪我去趟天网局吧，阿北。”李象川收回自己的本命卡，同时将林北的卡片还了回去。“我得给王朗大叔一个交代。”
“好。”
“对了，阿北。你有看到我的卡盒么，里面有张黑卡是别人给你的，我昨天给忘了。”李象川一拍脑袋，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来。
“给我的？”林北走到门口挂衣服的地方，现在大部分人的卡盒都是挂在腰带上，少数会带在脖子上，或其他稀奇古怪的地方。
“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那可能丢了吧？”李象川挠了挠头。“可能昨晚不小心弄丢了。”
“无聊。”林北冷哼一声，继续回到床上打坐。
紫卡觉醒时有概率会附带修炼灵基的功法，而橙卡和红卡几乎是毕带的，比国内流传的普通修炼法要强很多，可惜只有拥有相关本命卡的人才能修炼。
就像林北的《八九玄功》就是觉醒时自带的，是一本十分玄妙的功法，不仅能随时随地自动修炼，就算睡觉时也能缓慢增加灵基，等练到深处，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神通可以学习，可以说是最顶级的功法了。
...
是夜，林北回家了，医院里不让留人看护，他也住不惯这种地方，李象川干脆就让他走了，本来就不是会照顾人的主儿，吃个水果一天都能气他两次。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李象川怕今晚自己又打呼噜...
空荡的病房里，李象川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但听起来很有磁性，带着一丝难掩的疲惫。
“是我。”李象川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李象川也不着急，默默等待着，终于又响起了声音。
“什么事？”
“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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