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姐妹
夜里，徐曼琳正在沙发上敲打着笔记本电脑，像是在写着什么东西。徐金贵也看不懂，就倒了杯水递到女儿面前。徐曼琳敲打着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放在面前的水，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徐金贵。小时候，徐金桂每次有事情问自己的时候，总是会端着一杯水递给自己。徐曼琳轻微的笑了一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问道徐金贵：“什么事，你说。”
徐金贵点了点头，把手伸到兜里准备拿烟，又想了想在自己女儿面前吸烟不大好，便扎吧了一下嘴：“琳琳，最近跟你那个初中同学赵全有什么联系吗？”
“有，怎么了？”徐曼琳继续敲打着键盘。
“嗯，是这样琳琳，局里有个案子，可能跟赵全有什么联系，这个案子你也知道。我就是想见一见赵全。
徐曼琳将笔记本合上，将眼镜摘下放到桌子上。“好哇你，徐金贵，赵全一个残疾人你现在是怀疑他杀人吗？”
“不不不，琳琳，就是跟他有联系，我们在监控中看到了他的货车。只是例行检查。”
徐曼琳斜眼瞥了一眼徐金贵，徐金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着望着女儿的眼神。
“好，正好我今天跟陈铭要求他家看望他。你也跟着去吧。”
上午9点，徐曼琳来到赵全住的小区。这个小区很偏僻，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楼下花园里一对老年夫妇在遛着狗。赵全的家住在整个小区最高的楼层。电梯只能走到12楼，剩下的3楼只能步行。来到赵全家的门口，徐曼琳敲了敲门，轻声喊道：“赵全，你在家吗？”
不久，从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我，徐曼琳。我跟陈铭还有我爸来看望一下你。”
屋内没了回声，几分钟后，徐曼琳听到开锁的声音。赵全给屋门打开。徐曼琳顿时吓了一跳。现在的赵全根本和十年前的赵全简直是判若两人，只见他弓着腰，带着一副眼镜，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
身材也特别消瘦，一件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敞。
赵全将三人请进屋，又给三人倒上了水。坐在沙发上。吞吐着说：“很高兴你们能来看望我。”
徐金贵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在屋里转了转。突然，他被放在阳台上的一根金属管状物吸引了注意力。正要去拿起，就被徐曼琳叫住了。
“爸，你干嘛呢？乱翻人家东西干嘛？不是要有问题问赵全吗？”
“哦哦哦，有问题有问题。”说完，徐金贵便回到沙发上坐下。迟疑了一会，“内个，赵全，请问你1月1日，1月2日，1月3日你在哪里。”
赵全想了想，说：“这三天除了1月3日我在医院做检查，其他时间我都在家里做程序。我电脑有自动录像功能。可以作证。”
“哦，可以，那窗台上的那个管状物体是什么？”
赵全扭过头看了看放在窗台上的那根管状物。“那个啊，是我一个机工朋友昨天来看望我时丢下的。正准备这几天还给他。”
徐金贵点点头，“没事了，就问这么多。”
下午，三人走在自己母校初中的操场了，十年了，学校还是那个样子。唯一的变化只是之前满是沙石的操场跑道换成了塑胶跑道，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足球场。
路过一个破旧的老房子，三人停下脚步，这栋房子是放之前教具的地方，他们这一届毕业后，学校就换了新的教具，当时陈铭还骂骂咧咧的称，因为当时所有的教具都运齐全了，但是校长一直压着不让换。等到，他们这一届毕业后，校长立刻就换上了新的座椅板凳。
三人在老房子周围绕了一圈，发现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便跳了进去。三人在房子里寻找着什么东西。陈铭从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个相册，翻了翻从中拿出一张，是他们那一届毕业时照的，陈铭站在中间，赵素在他的右边站着，左边是徐曼琳，赵素的另一半是赵全。照片的背后，是当时班主任的名字。赵全从一堆课桌里，使劲拉出一张桌子。上边用小刀刻着五个人的名字：陈铭，赵全，赵素，徐曼琳，李凌。名字是他们在初中毕业前三天用小刀刻下的，当时赵全已经退学。四人好不容易拉着赵全来参加毕业典礼，心想着留下什么纪念。
徐曼琳看着课桌上赵素的名字，莫名的掉起了眼泪。陈铭赶紧将她扶在一个凳子上。徐曼琳抬起头，看着赵全，“对不起，赵全，如果不是我，你姐姐也不会死。”
赵全被徐曼琳的这句话呆立在原地。
“你在胡说什么啊，琳琳，赵素是被别人杀害的，怎么会是你呢？”
徐曼琳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如果那天我没有跟赵素吵架，她也不会一个人走，不一个人走，或许就不会出事。
十年前，寒假。补习班下学，徐曼琳跟赵素步行在公园里，两人没有说话，平常，两人这时已经是你追我打了。徐曼琳停下脚步，赵素回头看了看停在原地的徐曼琳，问道：“琳琳，你怎么了？”
徐曼琳抬头用一种特别异样的目光看着赵素：“赵素，我喜欢陈铭，请你离他远一点。”
赵素很惊奇的上前一步，嘿嘿笑着问道：“你喜欢陈铭这个傻小子啊？你放心好了，我可不喜欢他。”
“可是，陈铭他喜欢你啊，你离他远一点啊。”
“怎么远一点，我们是朋友啊，每天都要在一起。”
“不用你跟我们在一起了，你离我们远一点。”
赵素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远一点？远去哪里？你今天有病吧，徐曼琳。陈铭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徐曼琳抬头瞪着赵素吼道：“你赶紧滚啊！陈铭他只能喜欢我，喜欢我！你滚开啊！”
话后，两人相继沉默了一会，赵素转过头停顿了一下，甩下一句：“没事发什么疯，有病。”说完，便迅速离开了。
徐曼琳看着远去的赵素，自己一人坐在公园的八角亭上，默默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赵素便找不到了。”徐曼琳擦着脸上的眼泪，将半张脸埋入陈铭的腹部，不停着抽搐着。双手用力抱住陈铭的腰，放声大哭。陈铭的双手抚在徐曼琳的头上，看着在一旁呆立着的赵全。赵全的眼角闪过一丝丝微弱的泪光。
徐金贵点了点头，把手伸到兜里准备拿烟，又想了想在自己女儿面前吸烟不大好，便扎吧了一下嘴：“琳琳，最近跟你那个初中同学赵全有什么联系吗？”
“有，怎么了？”徐曼琳继续敲打着键盘。
“嗯，是这样琳琳，局里有个案子，可能跟赵全有什么联系，这个案子你也知道。我就是想见一见赵全。
徐曼琳将笔记本合上，将眼镜摘下放到桌子上。“好哇你，徐金贵，赵全一个残疾人你现在是怀疑他杀人吗？”
“不不不，琳琳，就是跟他有联系，我们在监控中看到了他的货车。只是例行检查。”
徐曼琳斜眼瞥了一眼徐金贵，徐金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着望着女儿的眼神。
“好，正好我今天跟陈铭要求他家看望他。你也跟着去吧。”
上午9点，徐曼琳来到赵全住的小区。这个小区很偏僻，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楼下花园里一对老年夫妇在遛着狗。赵全的家住在整个小区最高的楼层。电梯只能走到12楼，剩下的3楼只能步行。来到赵全家的门口，徐曼琳敲了敲门，轻声喊道：“赵全，你在家吗？”
不久，从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我，徐曼琳。我跟陈铭还有我爸来看望一下你。”
屋内没了回声，几分钟后，徐曼琳听到开锁的声音。赵全给屋门打开。徐曼琳顿时吓了一跳。现在的赵全根本和十年前的赵全简直是判若两人，只见他弓着腰，带着一副眼镜，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
身材也特别消瘦，一件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敞。
赵全将三人请进屋，又给三人倒上了水。坐在沙发上。吞吐着说：“很高兴你们能来看望我。”
徐金贵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在屋里转了转。突然，他被放在阳台上的一根金属管状物吸引了注意力。正要去拿起，就被徐曼琳叫住了。
“爸，你干嘛呢？乱翻人家东西干嘛？不是要有问题问赵全吗？”
“哦哦哦，有问题有问题。”说完，徐金贵便回到沙发上坐下。迟疑了一会，“内个，赵全，请问你1月1日，1月2日，1月3日你在哪里。”
赵全想了想，说：“这三天除了1月3日我在医院做检查，其他时间我都在家里做程序。我电脑有自动录像功能。可以作证。”
“哦，可以，那窗台上的那个管状物体是什么？”
赵全扭过头看了看放在窗台上的那根管状物。“那个啊，是我一个机工朋友昨天来看望我时丢下的。正准备这几天还给他。”
徐金贵点点头，“没事了，就问这么多。”
下午，三人走在自己母校初中的操场了，十年了，学校还是那个样子。唯一的变化只是之前满是沙石的操场跑道换成了塑胶跑道，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足球场。
路过一个破旧的老房子，三人停下脚步，这栋房子是放之前教具的地方，他们这一届毕业后，学校就换了新的教具，当时陈铭还骂骂咧咧的称，因为当时所有的教具都运齐全了，但是校长一直压着不让换。等到，他们这一届毕业后，校长立刻就换上了新的座椅板凳。
三人在老房子周围绕了一圈，发现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便跳了进去。三人在房子里寻找着什么东西。陈铭从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个相册，翻了翻从中拿出一张，是他们那一届毕业时照的，陈铭站在中间，赵素在他的右边站着，左边是徐曼琳，赵素的另一半是赵全。照片的背后，是当时班主任的名字。赵全从一堆课桌里，使劲拉出一张桌子。上边用小刀刻着五个人的名字：陈铭，赵全，赵素，徐曼琳，李凌。名字是他们在初中毕业前三天用小刀刻下的，当时赵全已经退学。四人好不容易拉着赵全来参加毕业典礼，心想着留下什么纪念。
徐曼琳看着课桌上赵素的名字，莫名的掉起了眼泪。陈铭赶紧将她扶在一个凳子上。徐曼琳抬起头，看着赵全，“对不起，赵全，如果不是我，你姐姐也不会死。”
赵全被徐曼琳的这句话呆立在原地。
“你在胡说什么啊，琳琳，赵素是被别人杀害的，怎么会是你呢？”
徐曼琳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如果那天我没有跟赵素吵架，她也不会一个人走，不一个人走，或许就不会出事。
十年前，寒假。补习班下学，徐曼琳跟赵素步行在公园里，两人没有说话，平常，两人这时已经是你追我打了。徐曼琳停下脚步，赵素回头看了看停在原地的徐曼琳，问道：“琳琳，你怎么了？”
徐曼琳抬头用一种特别异样的目光看着赵素：“赵素，我喜欢陈铭，请你离他远一点。”
赵素很惊奇的上前一步，嘿嘿笑着问道：“你喜欢陈铭这个傻小子啊？你放心好了，我可不喜欢他。”
“可是，陈铭他喜欢你啊，你离他远一点啊。”
“怎么远一点，我们是朋友啊，每天都要在一起。”
“不用你跟我们在一起了，你离我们远一点。”
赵素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远一点？远去哪里？你今天有病吧，徐曼琳。陈铭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徐曼琳抬头瞪着赵素吼道：“你赶紧滚啊！陈铭他只能喜欢我，喜欢我！你滚开啊！”
话后，两人相继沉默了一会，赵素转过头停顿了一下，甩下一句：“没事发什么疯，有病。”说完，便迅速离开了。
徐曼琳看着远去的赵素，自己一人坐在公园的八角亭上，默默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赵素便找不到了。”徐曼琳擦着脸上的眼泪，将半张脸埋入陈铭的腹部，不停着抽搐着。双手用力抱住陈铭的腰，放声大哭。陈铭的双手抚在徐曼琳的头上，看着在一旁呆立着的赵全。赵全的眼角闪过一丝丝微弱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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