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超限武器
“是我干的。”沐沐无所谓地承认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李临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疯掉的大脑对沐沐有什么用。
“偷点思维框架而已，送上门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可惜那家伙彻底疯了，只能偷到一些框架碎片。”沐沐惋惜地说道。
“额…这种行为，算得上正当吗？”对于沐沐不以为然的态度，李临感到担忧。
“有什么不正当的？反正对方又不会受到伤害。”
是啊，那个大脑没受到什么伤害，他却受到巨大冲击。李临刚想这么说，沐沐扶了扶眼镜（这动作当然没有实际意义）抢先说道：
“对了，当时你好像不太好受，毕竟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已经疯了。”
“是啊。”
原来你还知道啊！李临内心大喊。
“说起来，你为什么需要别人的思维框架？”话一出口，李临有些后悔，或许他应该先询问思维框架的含义。否则一会儿听不懂沐沐的回答就好笑了。
“因为我原来的思维框架被破坏了一部分，只能参考别人的思维框架进行修补。说起来，这里还有你的原因呢。”沐沐的眼镜瞬间消失，再度恢复活泼俏皮的状态，在李临身边闪来闪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我本来是预定在你苏醒之后立即醒来的，结果在关键时刻，你动用了超限武器，破坏了我苏醒的程序进程，导致我的苏醒推迟，并且还是以残缺状态运行。”
“所以你需要所谓的思维框架来维修自己？”李临大致理解了沐沐的意思。
“没错，我还需要获得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框架，才能完全修复自己，否则程序运行有崩溃的风险。希望能尽快找到下一个人类吧。”
“但愿。”然而李临心里想的是，不知谁是那个幸运的倒霉鬼？
“其他问题我们边走边聊，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比较好。”沐沐的影像看起来不太高兴，似乎不喜欢这个地方。
李临也赞同沐沐，重新背起黑菌泥和饮用水，和自己的幻影保镖踏上旅途。
********
李临发现，沐沐比自己更了解这个机械都市世界。在畸形的金属丛林中，她给李临指出了更加便利的道路，省下不少功夫。
或许机器更了解机器。李临生出如此感想。
趁着漫长的平静时光，李临决定继续解决自己的疑问。
“沐沐你提到'超限武器'，这就是我手背上黑盒子的名称？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谁安在我手上的？”
“黑盒子就是超限武器，所谓超限武器，就是超过测量限度的武器。任何已知的计算机和人工智能都无法模拟和推算。”
“这么厉害。”这可比李临想象的厉害太多。
“超限武器确实威力巨大，但这并不是它最神奇的地方。神奇之处在于其不可测的特点。它的工作原理和内部结构都是谜。”
沐沐一脸复杂地看着黑盒子，李临注意到，这和她之前看李临自己的眼神有些相似。
李临倒也没多想，但是他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而这似乎能解释一些东西。
“你说超限武器不可测，那我之前在虚拟世界使用这武器脱身，难道就是利用了不可测的特性？”
“哟，你还挺聪明的嘛。”沐沐笑了，幻影跟着闪烁。
“没错，那女人把你拉进她的虚拟世界，同时也和超限武器建立了数据联系。武器不启动的时候还好，计算机只需要模拟一个外壳。但是武器一旦运行，仅仅模拟一小部分启动进程都会让整个系统崩溃。说起来这算是比较邪门的用法，风险很大，但是情况紧急，也没有比这更快的办法。”
“原来如此。那这东西既然无法解析，又是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制造出来的？”
“不知道。”沐沐干脆利落地回答。
“…”
李临没想到沐沐回答得如此干脆，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李临跟随沐沐的投影来到阶层边缘，难以估计高度的金属巨壁矗立眼前，如同来到世界边缘。
“出口就在这里吗？”李临四处张望，也没发现任何向上的通道，难不成有隐藏的密道？
“你用超限武器在这里开一个洞。”
“啊？”李临怀疑自己听错了。
“愣着干嘛？快点啊。记得要控制输出威力，最小功率就够用。这样你也不至于当场晕倒。跑不了会死的。”沐沐催促道。
“好吧，让我试试。”
最小功率，最小功率…
李临心中默念，以自己的意志启动黑盒子。这一瞬间，他似乎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武器的状态。比起毫无知觉的第一次，还有惊慌失措的第二次，李临已经取得很大进步。
“专心，专心。”
随着李临的想法，黑盒子散发出蓝色光芒，比之前的光芒更加柔和。
一束细长的蓝色射线无声射出，好像无视了面前坚不可摧的金属墙壁，在诡异的寂静中射入其中。
“很好，坚持住。”沐沐在一旁鼓励李临。
不得不说，沐沐的声音婉转动听，简直是李临最喜欢的嗓音（虽然他也没听过太多女孩说话）他忍不住猜测，或许是沐沐故意设定成他最能接受的形象。
李临感到身体一阵虚弱，连忙移动手臂，在墙上画了一个丑陋的洞口。
这道蓝色射线似乎没有热量，它绝不是靠高温灼烧目标，而是以某种方式直接消除了沿途的物质。
看到洞口足以容一人通过，李临瞬间关闭了武器。他知道，只要再多开一会儿，他一定会支持不住，倒地不醒。
“真是可怕的武器。目标的坚固程度在蓝光下没有任何意义。虽说对使用者也很可怕。”李临大为感叹，如此看来瞬间消灭一个维护者也没什么大不了。
“是啊，超限武器不是随便说的。”沐沐点头附和。
“不过，有一点我比较在意。”李临挠起头来。
“什么事？”
“沐沐你刚才说我们需要'跑'，这是为什么？”李临认为，就算再着急赶路，也不至于如此耗费体力，得不偿失。
“问得好。因为如此破坏都市，很可能招来维护者的攻击，不跑就是等死。”
“…”
李临彻底无语了。
沐沐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建筑突然发出瘆人的金属刮擦声。
十几条长腿伸出，一个更像蜘蛛的维护者向李临的方向移动。
“快跑啊！”
“你为什么这么做？”李临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疯掉的大脑对沐沐有什么用。
“偷点思维框架而已，送上门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可惜那家伙彻底疯了，只能偷到一些框架碎片。”沐沐惋惜地说道。
“额…这种行为，算得上正当吗？”对于沐沐不以为然的态度，李临感到担忧。
“有什么不正当的？反正对方又不会受到伤害。”
是啊，那个大脑没受到什么伤害，他却受到巨大冲击。李临刚想这么说，沐沐扶了扶眼镜（这动作当然没有实际意义）抢先说道：
“对了，当时你好像不太好受，毕竟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已经疯了。”
“是啊。”
原来你还知道啊！李临内心大喊。
“说起来，你为什么需要别人的思维框架？”话一出口，李临有些后悔，或许他应该先询问思维框架的含义。否则一会儿听不懂沐沐的回答就好笑了。
“因为我原来的思维框架被破坏了一部分，只能参考别人的思维框架进行修补。说起来，这里还有你的原因呢。”沐沐的眼镜瞬间消失，再度恢复活泼俏皮的状态，在李临身边闪来闪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我本来是预定在你苏醒之后立即醒来的，结果在关键时刻，你动用了超限武器，破坏了我苏醒的程序进程，导致我的苏醒推迟，并且还是以残缺状态运行。”
“所以你需要所谓的思维框架来维修自己？”李临大致理解了沐沐的意思。
“没错，我还需要获得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框架，才能完全修复自己，否则程序运行有崩溃的风险。希望能尽快找到下一个人类吧。”
“但愿。”然而李临心里想的是，不知谁是那个幸运的倒霉鬼？
“其他问题我们边走边聊，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比较好。”沐沐的影像看起来不太高兴，似乎不喜欢这个地方。
李临也赞同沐沐，重新背起黑菌泥和饮用水，和自己的幻影保镖踏上旅途。
********
李临发现，沐沐比自己更了解这个机械都市世界。在畸形的金属丛林中，她给李临指出了更加便利的道路，省下不少功夫。
或许机器更了解机器。李临生出如此感想。
趁着漫长的平静时光，李临决定继续解决自己的疑问。
“沐沐你提到'超限武器'，这就是我手背上黑盒子的名称？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谁安在我手上的？”
“黑盒子就是超限武器，所谓超限武器，就是超过测量限度的武器。任何已知的计算机和人工智能都无法模拟和推算。”
“这么厉害。”这可比李临想象的厉害太多。
“超限武器确实威力巨大，但这并不是它最神奇的地方。神奇之处在于其不可测的特点。它的工作原理和内部结构都是谜。”
沐沐一脸复杂地看着黑盒子，李临注意到，这和她之前看李临自己的眼神有些相似。
李临倒也没多想，但是他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而这似乎能解释一些东西。
“你说超限武器不可测，那我之前在虚拟世界使用这武器脱身，难道就是利用了不可测的特性？”
“哟，你还挺聪明的嘛。”沐沐笑了，幻影跟着闪烁。
“没错，那女人把你拉进她的虚拟世界，同时也和超限武器建立了数据联系。武器不启动的时候还好，计算机只需要模拟一个外壳。但是武器一旦运行，仅仅模拟一小部分启动进程都会让整个系统崩溃。说起来这算是比较邪门的用法，风险很大，但是情况紧急，也没有比这更快的办法。”
“原来如此。那这东西既然无法解析，又是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制造出来的？”
“不知道。”沐沐干脆利落地回答。
“…”
李临没想到沐沐回答得如此干脆，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李临跟随沐沐的投影来到阶层边缘，难以估计高度的金属巨壁矗立眼前，如同来到世界边缘。
“出口就在这里吗？”李临四处张望，也没发现任何向上的通道，难不成有隐藏的密道？
“你用超限武器在这里开一个洞。”
“啊？”李临怀疑自己听错了。
“愣着干嘛？快点啊。记得要控制输出威力，最小功率就够用。这样你也不至于当场晕倒。跑不了会死的。”沐沐催促道。
“好吧，让我试试。”
最小功率，最小功率…
李临心中默念，以自己的意志启动黑盒子。这一瞬间，他似乎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武器的状态。比起毫无知觉的第一次，还有惊慌失措的第二次，李临已经取得很大进步。
“专心，专心。”
随着李临的想法，黑盒子散发出蓝色光芒，比之前的光芒更加柔和。
一束细长的蓝色射线无声射出，好像无视了面前坚不可摧的金属墙壁，在诡异的寂静中射入其中。
“很好，坚持住。”沐沐在一旁鼓励李临。
不得不说，沐沐的声音婉转动听，简直是李临最喜欢的嗓音（虽然他也没听过太多女孩说话）他忍不住猜测，或许是沐沐故意设定成他最能接受的形象。
李临感到身体一阵虚弱，连忙移动手臂，在墙上画了一个丑陋的洞口。
这道蓝色射线似乎没有热量，它绝不是靠高温灼烧目标，而是以某种方式直接消除了沿途的物质。
看到洞口足以容一人通过，李临瞬间关闭了武器。他知道，只要再多开一会儿，他一定会支持不住，倒地不醒。
“真是可怕的武器。目标的坚固程度在蓝光下没有任何意义。虽说对使用者也很可怕。”李临大为感叹，如此看来瞬间消灭一个维护者也没什么大不了。
“是啊，超限武器不是随便说的。”沐沐点头附和。
“不过，有一点我比较在意。”李临挠起头来。
“什么事？”
“沐沐你刚才说我们需要'跑'，这是为什么？”李临认为，就算再着急赶路，也不至于如此耗费体力，得不偿失。
“问得好。因为如此破坏都市，很可能招来维护者的攻击，不跑就是等死。”
“…”
李临彻底无语了。
沐沐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建筑突然发出瘆人的金属刮擦声。
十几条长腿伸出，一个更像蜘蛛的维护者向李临的方向移动。
“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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