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殿
风暴城，奇怪的名字。在都市中哪里来的风暴呢？
但李临也没太计较这个问题，毕竟城市的名字完全可能与城市本身毫无关系。永恒火炬城未必真有不灭的火炬，风暴城没有风暴也很合理吧。
沐沐又补充了几句：
“我的资料里确实显示那个阶层有许多人类居住，虽然是十几万小时前的陈旧信息，也值得参考。”
“看来风暴城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明确目的地，去那里不仅可以打探消息，如果能遇到去过永恒火炬城的人就更好了。”李临思索着，尽量乐观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我们可以遇到去过永恒火炬城或其他大城市的探索者。”
“探索者是什么人？探索都市的人？”对于这个新名词，李临有些好奇。
“差不多，探索者往来与城市之间，有时会承担部分信使的任务，但多数情况下负责探索未知区域，偶尔他们甚至会涉足停电阶层。”
“听起来挺正常的，可惜我们目前还没遇到，唉。”李临微微叹气，回想一路上遇到的几个人。
老约翰对他非常友好；塞西娅还算可以，起码没想杀他，还让他享受虚拟美食；科本虽然挺怪，但请李临吃饭，还与他聊天；袭击李临的红发女，想杀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李临有不死身，真就死定了。
虽然连沐沐都不清楚那女人的身份，但人都死透了，李临也不在意那些，反正死人也烦不着他，爱谁谁。
“话说，沐沐你有永恒火炬城的详细位置和资料吗？”李临以为，这么出名的大城市，相关信息一定很多，沐沐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很遗憾，火炬城留存在都市网络的信息很少，甚至比普通的小聚落还少。位置信息只知道大致方向，内部情况不明，只知道其非常繁荣，科技力量强大，与许多城市组成联盟，名为'人类之火'。”
“信息少吗…真奇怪。”李临有些后悔没有多问老约翰几句，只是当时约翰也不想说太多，李临更不好多问。
“见鬼，火炬城似乎与都市网络隔离了，正常情况下一座大城市绝不可能只有这么少的信息碎片。”沐沐显然不甘心，但也没什么办法。
情况虽然不算太糟糕，但也不算好。据沐沐说，都市改变的速度超过了她的预期，许多向上的通道被封死，同时又产生了新的通道。
阶层内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荒无人烟，空旷死寂。有人居住的阶层也未必安全，比如他们目前所在的地区。
“一想到还要对付十几个强盗，我就有些不安。”李临非常不安，倒不是担心自身安危，而是同情强盗们可能的下场。
“怕他们做什么？一群不知所谓的恶心小丑。敢来你就用超限武器杀了他们。反正我已经修好了思维框架，把他们头打爆也无所谓。”沐沐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群讨厌的虫子，她根本没把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好吧…”李临也没啥可说的，毕竟只是一群技艺不精的强盗，死了就死了，但沐沐的表现让他感到不安。但愿她只对敌人是这个态度。
李临和沐沐继续向宫殿进发，同时警惕着可能到来的偷袭。但是直到他们到达宫殿，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看来他们也没笨到救不了。”沐沐评价道。
李临长舒一口气，不用打架实在太好了，这帮强盗爱去哪去哪，别来骚扰他们就行。
走近观看，石头宫殿的巨大立柱更显威严，透露出一种古老的感觉，这感觉甚至比远古时代更加久远。
正面八根立柱，仔细观察，李临发现这些石柱并非一体雕刻而成，而是由许多段圆柱拼合。
走进去也只有一片破败，侧面十七根立柱，但是残缺不全，大殿穹顶早就不翼而飞，面容模糊的浮雕似乎在向两个走错年代的外来者诉说灰飞烟灭的历史。
整座建筑不过十几米高，根本不能和维护者的宏伟作品相提并论，但李临能从中感受到与都市建筑完全不同的东西。
然而下一刻，这感觉就被一个怪异的东西冲散。
一座金属雕像，就这么矗立着，与石头宫殿格格不入。
材质似乎是都市最常见的金属，但是表明散发出怪异的辉光，明明与都市一样色彩单调，却给人炫目的错觉。
最怪异的要数雕像的脸，形状类似某种动物的脚掌，上面密密麻麻分布着一堆眼睛和嘴巴。
“什么鬼东西啊？”这怪异的雕像激起了李临内心深处的反感，他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实物。
“或许是一座神像，而这里也是一座神殿。让我看看那家伙的记忆，或许…”
沐沐歪头搜索有用的记忆，李临注意到沐沐的银发也和雕像一样发出奇怪的光，而在进入宫殿…不，神庙之前，沐沐绝对不是这样。
“见鬼，这家伙也不知道神庙和雕像的来历，同行的几个人似乎也没有知道的…嗯？你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干什么？难道要我换一个不那么漂亮的投影？”
李临没有回应沐沐的调戏，只用恐惧的眼神盯着沐沐。
这回沐沐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投影的怪异辉光愈发明亮，而沐沐根本无法控制。
辉光逐渐凝聚，在沐沐和李临两个面前分裂出一个全新的投影。
李临看着眼前的投影，又回头看了看雕像。
简直一模一样，只是眼前的投影只有普通人高矮，而且绝对不是简单的雕像投影。
李临想向沐沐求助，希望她告诉自己这是个什么玩意。可是他却看到沐沐冷若冰霜的神情，同时他感受到沐沐传递而来的前所未有的恐惧。
沐沐恐惧眼前的投影，尽管她没有表现出来。这让李临更紧张了，无论如何，眼前的家伙绝不简单。
“提问：什么东西有一百张嘴，嘴里有一百条舌头，能对一个问题回答出一百个答案？”
投影说话了，而且说话的内容过于离奇，让李临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货谁啊？李临内心只有这一个想法。
现场现场陷入尴尬的沉默。无论是沐沐还是李临，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唉～真是无趣，我啊！”
“答案就是我！”
不明投影公布了所谓答案，但是在李临看来仍然不知所谓。
“我？可是我没有一百张嘴。”李临最终开口说道。
“啊…我说的是我，不是你！我是伯德。”
“不认识。”李临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
突然，沐沐闪到李临面前，低声说道：
“别和这家伙说话，也别相信祂的任何话语。”
“祂？谁啊？”李临注意到沐沐所用的奇怪代词，刚刚被荒诞冲散的恐惧再次袭来。
“没错！我是知识之神，伯德。”
“祂是知识与欺骗的魔鬼，该死！我想起来了，你这东西居然敢修改我的认知。”沐沐以极度厌恶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吗？魔鬼或神灵也许是一种东西。我就是我，我是伯德。”
但李临也没太计较这个问题，毕竟城市的名字完全可能与城市本身毫无关系。永恒火炬城未必真有不灭的火炬，风暴城没有风暴也很合理吧。
沐沐又补充了几句：
“我的资料里确实显示那个阶层有许多人类居住，虽然是十几万小时前的陈旧信息，也值得参考。”
“看来风暴城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明确目的地，去那里不仅可以打探消息，如果能遇到去过永恒火炬城的人就更好了。”李临思索着，尽量乐观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我们可以遇到去过永恒火炬城或其他大城市的探索者。”
“探索者是什么人？探索都市的人？”对于这个新名词，李临有些好奇。
“差不多，探索者往来与城市之间，有时会承担部分信使的任务，但多数情况下负责探索未知区域，偶尔他们甚至会涉足停电阶层。”
“听起来挺正常的，可惜我们目前还没遇到，唉。”李临微微叹气，回想一路上遇到的几个人。
老约翰对他非常友好；塞西娅还算可以，起码没想杀他，还让他享受虚拟美食；科本虽然挺怪，但请李临吃饭，还与他聊天；袭击李临的红发女，想杀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李临有不死身，真就死定了。
虽然连沐沐都不清楚那女人的身份，但人都死透了，李临也不在意那些，反正死人也烦不着他，爱谁谁。
“话说，沐沐你有永恒火炬城的详细位置和资料吗？”李临以为，这么出名的大城市，相关信息一定很多，沐沐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很遗憾，火炬城留存在都市网络的信息很少，甚至比普通的小聚落还少。位置信息只知道大致方向，内部情况不明，只知道其非常繁荣，科技力量强大，与许多城市组成联盟，名为'人类之火'。”
“信息少吗…真奇怪。”李临有些后悔没有多问老约翰几句，只是当时约翰也不想说太多，李临更不好多问。
“见鬼，火炬城似乎与都市网络隔离了，正常情况下一座大城市绝不可能只有这么少的信息碎片。”沐沐显然不甘心，但也没什么办法。
情况虽然不算太糟糕，但也不算好。据沐沐说，都市改变的速度超过了她的预期，许多向上的通道被封死，同时又产生了新的通道。
阶层内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荒无人烟，空旷死寂。有人居住的阶层也未必安全，比如他们目前所在的地区。
“一想到还要对付十几个强盗，我就有些不安。”李临非常不安，倒不是担心自身安危，而是同情强盗们可能的下场。
“怕他们做什么？一群不知所谓的恶心小丑。敢来你就用超限武器杀了他们。反正我已经修好了思维框架，把他们头打爆也无所谓。”沐沐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群讨厌的虫子，她根本没把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好吧…”李临也没啥可说的，毕竟只是一群技艺不精的强盗，死了就死了，但沐沐的表现让他感到不安。但愿她只对敌人是这个态度。
李临和沐沐继续向宫殿进发，同时警惕着可能到来的偷袭。但是直到他们到达宫殿，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看来他们也没笨到救不了。”沐沐评价道。
李临长舒一口气，不用打架实在太好了，这帮强盗爱去哪去哪，别来骚扰他们就行。
走近观看，石头宫殿的巨大立柱更显威严，透露出一种古老的感觉，这感觉甚至比远古时代更加久远。
正面八根立柱，仔细观察，李临发现这些石柱并非一体雕刻而成，而是由许多段圆柱拼合。
走进去也只有一片破败，侧面十七根立柱，但是残缺不全，大殿穹顶早就不翼而飞，面容模糊的浮雕似乎在向两个走错年代的外来者诉说灰飞烟灭的历史。
整座建筑不过十几米高，根本不能和维护者的宏伟作品相提并论，但李临能从中感受到与都市建筑完全不同的东西。
然而下一刻，这感觉就被一个怪异的东西冲散。
一座金属雕像，就这么矗立着，与石头宫殿格格不入。
材质似乎是都市最常见的金属，但是表明散发出怪异的辉光，明明与都市一样色彩单调，却给人炫目的错觉。
最怪异的要数雕像的脸，形状类似某种动物的脚掌，上面密密麻麻分布着一堆眼睛和嘴巴。
“什么鬼东西啊？”这怪异的雕像激起了李临内心深处的反感，他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实物。
“或许是一座神像，而这里也是一座神殿。让我看看那家伙的记忆，或许…”
沐沐歪头搜索有用的记忆，李临注意到沐沐的银发也和雕像一样发出奇怪的光，而在进入宫殿…不，神庙之前，沐沐绝对不是这样。
“见鬼，这家伙也不知道神庙和雕像的来历，同行的几个人似乎也没有知道的…嗯？你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干什么？难道要我换一个不那么漂亮的投影？”
李临没有回应沐沐的调戏，只用恐惧的眼神盯着沐沐。
这回沐沐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投影的怪异辉光愈发明亮，而沐沐根本无法控制。
辉光逐渐凝聚，在沐沐和李临两个面前分裂出一个全新的投影。
李临看着眼前的投影，又回头看了看雕像。
简直一模一样，只是眼前的投影只有普通人高矮，而且绝对不是简单的雕像投影。
李临想向沐沐求助，希望她告诉自己这是个什么玩意。可是他却看到沐沐冷若冰霜的神情，同时他感受到沐沐传递而来的前所未有的恐惧。
沐沐恐惧眼前的投影，尽管她没有表现出来。这让李临更紧张了，无论如何，眼前的家伙绝不简单。
“提问：什么东西有一百张嘴，嘴里有一百条舌头，能对一个问题回答出一百个答案？”
投影说话了，而且说话的内容过于离奇，让李临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货谁啊？李临内心只有这一个想法。
现场现场陷入尴尬的沉默。无论是沐沐还是李临，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唉～真是无趣，我啊！”
“答案就是我！”
不明投影公布了所谓答案，但是在李临看来仍然不知所谓。
“我？可是我没有一百张嘴。”李临最终开口说道。
“啊…我说的是我，不是你！我是伯德。”
“不认识。”李临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
突然，沐沐闪到李临面前，低声说道：
“别和这家伙说话，也别相信祂的任何话语。”
“祂？谁啊？”李临注意到沐沐所用的奇怪代词，刚刚被荒诞冲散的恐惧再次袭来。
“没错！我是知识之神，伯德。”
“祂是知识与欺骗的魔鬼，该死！我想起来了，你这东西居然敢修改我的认知。”沐沐以极度厌恶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吗？魔鬼或神灵也许是一种东西。我就是我，我是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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