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牌
“为什么不通知神奇的蝙蝠侠呢？”
哈莉比划着，描绘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哥谭警局的底牌之一，用巨大的蝙蝠探照灯给厚厚的云层来一下，月下老爷就会告别他亲爱的管家来帮忙了。
“来生社的动作很隐秘，但老头子我跟一个疯子做了交易，拿到不少情报，他们的领袖打算在这次女神降临再拿不到想要的能力，就在哥谭进行血祭，大量复生自己的同胞。”
哈莉皱了下眉头，她真的没想到，所谓的女神降临，居然并不是赐予手下超能力，壮大组织的设定，而是来生社的领袖，那个叫做奥斯卡的男人，在进行SL大法，刷一个自己想要的超能力。
统治着不死军团的他。
究竟在渴望着什么样的奇迹呢？
“然而，哪怕是血祭，以蝙蝠侠的性格，他也不会踏过他自己画出的线一步。众所周知，蝙蝠侠——不杀人。”
胡德先生使劲的砸了下桌子，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蝙蝠侠这个义警，每天都换着花样的对哥谭警局进行打脸，可是，他偏偏认为那些无恶不作，肮脏的臭虫的生命也是宝贵的。
以至于他们不得不隐瞒一些事情，让蝙蝠侠不那么被警察针对，这导致蝙蝠侠哪怕每天晚上都在哥谭飞来飞去，但更多的哥谭人都觉得……蝙蝠侠是不存在的，那只是哥谭警方的不作为，害怕得罪黑道势力掌权者，所编造出的谎言。
星城市长奥利弗·奎恩还曾公开表示，蝙蝠侠只是哥谭人的睡前故事，不值得相信的民间传说。
哈莉倒是没什么想法。
不杀人的蝙蝠侠才是棒棒的情敌，一但那家伙破戒了，呵呵，DC亲爹跟你开玩笑呢？
哈莉自认为哪怕52个地球，也不一定怼过一个杀过人的蝙蝠侠。
“不过，来生社的复生者，真的算作是人吗？我有个朋友说，他们大部分都被转化成一种叫做格拉基之仆的不死生物了。”
哈莉摸着下巴怀疑道。
蝙蝠侠的宗旨是不杀人，但打断你四肢也是不杀人，更何况，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理论上，蝙蝠酱的眼中，其实，人类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而那些不是人的，蝙蝠镖都是从太阳穴扎进去，甩出脑浆的。
胡德先生沉默了一下，随后整张脸都阴沉下去：“那你觉得杀手鳄算人吗？蝙蝠侠不杀死人类，也同样对某些智慧生命网开一面，对于那些可以法律监管的，他不会选择做一个裁定者，呵，哈莉，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哪？哥谭，蝙蝠也不过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戴着面具的疯子而已，来生社是过去的人类杀死了现在的人类，占据了他们的身体而已。”
哈莉觉得非常有道理：“相当中肯，但还是有问题，我从不相信没有理由的出发点，保卫哥谭的所有权？得了吧，明明你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在特拉华大水坝下挖了一个盗洞，准备了致死量的炸药，想和恰巧追踪我们的来生社玩个名为同归于尽的游戏。”
“他们杀死了我的老搭档。”
胡德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这句话。
“那个放过你的前辈？事关自己，有道理。”
哈莉敲了敲桌面，淡淡微笑继续看着老头。
“我命不久矣，作为一个哥谭人，不想咽气前在病床上大小便失禁，不过分吧。”
老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骑当千，在人生最后的时刻，绝对算得上灿烂。”
哈莉继续看着老头，笑容逐渐消失。
“作为棋子，就不要老想着棋手为什么走这一步，因为，当将军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布局就全部明了了。”
胡德先生的手指再次移向起爆器，很明显，他也可以放过来生社，将杀死哥谭皇后这个成就当成生命“最后的烟花”。
胡德：“同样，一个棋子也不要执着的打探另一个棋子的目的地，那家伙在道路的尽头等着你。”
“我更喜欢当对弈的棋手。”
哈莉感到有些无奈。
“你如此“巧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想当棋手？”
胡德先生大声嘲笑，看向几人的眼神写满了讥讽。
他们居然以为，此时此刻，都是自己的决定所塑造的结果。
大道辰巳只感觉血液都仿佛要被冻僵了一样，在这个看不清的迷雾里，原来，自己只是哈莉的一个添头吗？
“嘛嘛，居然连我帮助大道辰巳也都能算准的吗？明明是很久没见过这种出生人犊不怕虎的牛牛，才心血来潮的，或者……无论有没有大道辰巳，我也会出现在这里，哈哈，哈哈，这不是……太有趣了吗？”
哈莉明明是笑着的，可是那笑容里，却全然的是冰冷与憎恨。
“这就像是一场试炼。”
胡德手指离开起爆器，松了一口气。
“总而言之，从这里离开，不要回头，一直一直，往前走就好了。”
“去哪里？哈哈哈。”
哈莉笑的停不下来。
胡德看了眼桌子上的药瓶：“大概，是地狱吧。”
“小红，我要下地狱了，要一起吗？”
哈莉的笑声停止了。
“当然。”
艾薇挑了下眉头，她已然知晓前路有着什么。
“就没人能问问我的意见？”
大道辰巳眉头上都是忧愁，脚下是炸药，前方是地狱，可手牵着女神，又哪里有退路。
哈莉认真的整理一下衣服与仪态，向着胡德，平静如水鞠了一躬：“那么，胡德警长，永别了。”
“警长吗？没想到胡德最后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是个疯子说的，多谢了，哈莉·奎茵。”
诀别了胡德警长，几人摸着黑暗，在这条阴冷的道路下不断向前，没有人回头，只是脚步不再整齐，更加的木然，像一些零碎的三流角色在赶路。
胡德目送着他们离开，将伪装放回原位，撤离了那未能建功立业的霰弹枪，呆坐在桌子前，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牌。
那是一张非常普通的扑克牌，只是正面写着一句话：我希望我的死亡，价值远远超过我的生命。
在54张里，它是最大的。
其名为——鬼牌。
胡德先生再次看向桌子上的药瓶。
“哈莉·奎茵。或许来生的炼狱要比前路的地狱好上一万倍啊。”
哈莉比划着，描绘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哥谭警局的底牌之一，用巨大的蝙蝠探照灯给厚厚的云层来一下，月下老爷就会告别他亲爱的管家来帮忙了。
“来生社的动作很隐秘，但老头子我跟一个疯子做了交易，拿到不少情报，他们的领袖打算在这次女神降临再拿不到想要的能力，就在哥谭进行血祭，大量复生自己的同胞。”
哈莉皱了下眉头，她真的没想到，所谓的女神降临，居然并不是赐予手下超能力，壮大组织的设定，而是来生社的领袖，那个叫做奥斯卡的男人，在进行SL大法，刷一个自己想要的超能力。
统治着不死军团的他。
究竟在渴望着什么样的奇迹呢？
“然而，哪怕是血祭，以蝙蝠侠的性格，他也不会踏过他自己画出的线一步。众所周知，蝙蝠侠——不杀人。”
胡德先生使劲的砸了下桌子，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蝙蝠侠这个义警，每天都换着花样的对哥谭警局进行打脸，可是，他偏偏认为那些无恶不作，肮脏的臭虫的生命也是宝贵的。
以至于他们不得不隐瞒一些事情，让蝙蝠侠不那么被警察针对，这导致蝙蝠侠哪怕每天晚上都在哥谭飞来飞去，但更多的哥谭人都觉得……蝙蝠侠是不存在的，那只是哥谭警方的不作为，害怕得罪黑道势力掌权者，所编造出的谎言。
星城市长奥利弗·奎恩还曾公开表示，蝙蝠侠只是哥谭人的睡前故事，不值得相信的民间传说。
哈莉倒是没什么想法。
不杀人的蝙蝠侠才是棒棒的情敌，一但那家伙破戒了，呵呵，DC亲爹跟你开玩笑呢？
哈莉自认为哪怕52个地球，也不一定怼过一个杀过人的蝙蝠侠。
“不过，来生社的复生者，真的算作是人吗？我有个朋友说，他们大部分都被转化成一种叫做格拉基之仆的不死生物了。”
哈莉摸着下巴怀疑道。
蝙蝠侠的宗旨是不杀人，但打断你四肢也是不杀人，更何况，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理论上，蝙蝠酱的眼中，其实，人类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而那些不是人的，蝙蝠镖都是从太阳穴扎进去，甩出脑浆的。
胡德先生沉默了一下，随后整张脸都阴沉下去：“那你觉得杀手鳄算人吗？蝙蝠侠不杀死人类，也同样对某些智慧生命网开一面，对于那些可以法律监管的，他不会选择做一个裁定者，呵，哈莉，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哪？哥谭，蝙蝠也不过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戴着面具的疯子而已，来生社是过去的人类杀死了现在的人类，占据了他们的身体而已。”
哈莉觉得非常有道理：“相当中肯，但还是有问题，我从不相信没有理由的出发点，保卫哥谭的所有权？得了吧，明明你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在特拉华大水坝下挖了一个盗洞，准备了致死量的炸药，想和恰巧追踪我们的来生社玩个名为同归于尽的游戏。”
“他们杀死了我的老搭档。”
胡德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这句话。
“那个放过你的前辈？事关自己，有道理。”
哈莉敲了敲桌面，淡淡微笑继续看着老头。
“我命不久矣，作为一个哥谭人，不想咽气前在病床上大小便失禁，不过分吧。”
老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骑当千，在人生最后的时刻，绝对算得上灿烂。”
哈莉继续看着老头，笑容逐渐消失。
“作为棋子，就不要老想着棋手为什么走这一步，因为，当将军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布局就全部明了了。”
胡德先生的手指再次移向起爆器，很明显，他也可以放过来生社，将杀死哥谭皇后这个成就当成生命“最后的烟花”。
胡德：“同样，一个棋子也不要执着的打探另一个棋子的目的地，那家伙在道路的尽头等着你。”
“我更喜欢当对弈的棋手。”
哈莉感到有些无奈。
“你如此“巧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想当棋手？”
胡德先生大声嘲笑，看向几人的眼神写满了讥讽。
他们居然以为，此时此刻，都是自己的决定所塑造的结果。
大道辰巳只感觉血液都仿佛要被冻僵了一样，在这个看不清的迷雾里，原来，自己只是哈莉的一个添头吗？
“嘛嘛，居然连我帮助大道辰巳也都能算准的吗？明明是很久没见过这种出生人犊不怕虎的牛牛，才心血来潮的，或者……无论有没有大道辰巳，我也会出现在这里，哈哈，哈哈，这不是……太有趣了吗？”
哈莉明明是笑着的，可是那笑容里，却全然的是冰冷与憎恨。
“这就像是一场试炼。”
胡德手指离开起爆器，松了一口气。
“总而言之，从这里离开，不要回头，一直一直，往前走就好了。”
“去哪里？哈哈哈。”
哈莉笑的停不下来。
胡德看了眼桌子上的药瓶：“大概，是地狱吧。”
“小红，我要下地狱了，要一起吗？”
哈莉的笑声停止了。
“当然。”
艾薇挑了下眉头，她已然知晓前路有着什么。
“就没人能问问我的意见？”
大道辰巳眉头上都是忧愁，脚下是炸药，前方是地狱，可手牵着女神，又哪里有退路。
哈莉认真的整理一下衣服与仪态，向着胡德，平静如水鞠了一躬：“那么，胡德警长，永别了。”
“警长吗？没想到胡德最后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是个疯子说的，多谢了，哈莉·奎茵。”
诀别了胡德警长，几人摸着黑暗，在这条阴冷的道路下不断向前，没有人回头，只是脚步不再整齐，更加的木然，像一些零碎的三流角色在赶路。
胡德目送着他们离开，将伪装放回原位，撤离了那未能建功立业的霰弹枪，呆坐在桌子前，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牌。
那是一张非常普通的扑克牌，只是正面写着一句话：我希望我的死亡，价值远远超过我的生命。
在54张里，它是最大的。
其名为——鬼牌。
胡德先生再次看向桌子上的药瓶。
“哈莉·奎茵。或许来生的炼狱要比前路的地狱好上一万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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