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常
“同学们，年过得好吗？我看大家都变胖了啊！”
寅城一中高二三班的班主任隗老师对着班里的学生打趣道，引得教室内一阵哄笑。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第一天，我们来点一下名。”
“李大鹏！”
“到！”
“张雪丽！”
“到！”
“程谣！”
“到！”
……
“叶星韧！叶星韧！叶星韧？”
隗老师有序地点着名，同学们听到后也都正常应答。等点到叶星韧时，他连着喊了几遍都无人应答。隗老师略有疑惑，抬头朝教室内叶星韧平时坐的位置望去，空荡荡的课桌前并没有她的身影。
“叶星韧人呢？来了吗？”
“报告老师，没来。”
“哦，”隗老师停顿片刻，随即又问道，“有同学知道她是什么原因没来吗？生病了还是迟到？”
教室内的空气似乎有短暂的凝固，正当隗老师以为没人回答时，一名男同学突然说道：“老师，叶星韧寒假的时候失踪了。”
全班一片哗然。
“安静、安静，同学们！”隗老师抬起右手示意到，同时放下手里的学生名单，对着那名男同学道，“周彬彬，你出来一下。”
全班学生的视线快速移向教室门外的隗老师和周彬彬，大家都竖着耳朵，生怕错过能探听到任何消息的机会。
……
“我妈妈和叶星韧的妈妈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男同学解释了几句后接着说道，“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妈妈也没多说。”
“嗯，知道了，先回教室吧。”
学生们见两人进来，立马恢复了端坐姿势。
隗老师则回到讲台处，抬了抬眼镜：“好，现在继续点名。”
“孙佩。”
“到！”
“杨义光。”
“到！”
……
当晚放学后，寅城一中的走读生们和往常一样，三五成群地蜂拥而出。
“诶，听说你们班的叶星韧跳河自杀了？真的假的？”
“啊？不能吧？为啥？”
“据说上学期她被好多人欺负来着，还有女生在厕所给她泼脏水呢！对了，你是不是也参与过？”
对话的，是寅城一中高中部的两名女生，一名高一、一名高二。
“没，可不是我起的头。”高二三班的程谣急忙撇清。
“我也听说了，哎，长那么漂亮又有才艺，真是可惜了！”
“哼，有啥可惜的，平时和她说话，她都爱答不理的，装什么假清高！你们不知道，她上学期成绩下滑得可厉害了，老师都骂了她好几次呢！”
“那她该不会是因为这想不开吧？不至于呀！”
“谁知道呢，大晚上的，别聊这些晦气事了，”程谣搓了搓手，“好冷，那儿有卖宵夜的，走，去吃点儿！”
一所学校，到处都有它的“情报网”，哪怕一个屁大的消息，一经传播，不出半日就能全校皆知，老师之间如此、学生之间亦如此。至于这消息还是不是它本来的面目，或许连最初传出消息的当事人都没法判定。
……
众人陆续离校后，魏诚也颓丧地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关于星韧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上个学期，只要放学时家里人不来接他，他都会等她，送她回家，和她也渐渐熟络起来。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他自然是不愿相信的。在他眼里的星韧，仅凭这些爱嚼舌根的女生们，是断断伤害不了她的。可事实是她的确没来学校，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魏诚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往家的方向走去。
寅城一中高二三班的班主任隗老师对着班里的学生打趣道，引得教室内一阵哄笑。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第一天，我们来点一下名。”
“李大鹏！”
“到！”
“张雪丽！”
“到！”
“程谣！”
“到！”
……
“叶星韧！叶星韧！叶星韧？”
隗老师有序地点着名，同学们听到后也都正常应答。等点到叶星韧时，他连着喊了几遍都无人应答。隗老师略有疑惑，抬头朝教室内叶星韧平时坐的位置望去，空荡荡的课桌前并没有她的身影。
“叶星韧人呢？来了吗？”
“报告老师，没来。”
“哦，”隗老师停顿片刻，随即又问道，“有同学知道她是什么原因没来吗？生病了还是迟到？”
教室内的空气似乎有短暂的凝固，正当隗老师以为没人回答时，一名男同学突然说道：“老师，叶星韧寒假的时候失踪了。”
全班一片哗然。
“安静、安静，同学们！”隗老师抬起右手示意到，同时放下手里的学生名单，对着那名男同学道，“周彬彬，你出来一下。”
全班学生的视线快速移向教室门外的隗老师和周彬彬，大家都竖着耳朵，生怕错过能探听到任何消息的机会。
……
“我妈妈和叶星韧的妈妈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男同学解释了几句后接着说道，“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妈妈也没多说。”
“嗯，知道了，先回教室吧。”
学生们见两人进来，立马恢复了端坐姿势。
隗老师则回到讲台处，抬了抬眼镜：“好，现在继续点名。”
“孙佩。”
“到！”
“杨义光。”
“到！”
……
当晚放学后，寅城一中的走读生们和往常一样，三五成群地蜂拥而出。
“诶，听说你们班的叶星韧跳河自杀了？真的假的？”
“啊？不能吧？为啥？”
“据说上学期她被好多人欺负来着，还有女生在厕所给她泼脏水呢！对了，你是不是也参与过？”
对话的，是寅城一中高中部的两名女生，一名高一、一名高二。
“没，可不是我起的头。”高二三班的程谣急忙撇清。
“我也听说了，哎，长那么漂亮又有才艺，真是可惜了！”
“哼，有啥可惜的，平时和她说话，她都爱答不理的，装什么假清高！你们不知道，她上学期成绩下滑得可厉害了，老师都骂了她好几次呢！”
“那她该不会是因为这想不开吧？不至于呀！”
“谁知道呢，大晚上的，别聊这些晦气事了，”程谣搓了搓手，“好冷，那儿有卖宵夜的，走，去吃点儿！”
一所学校，到处都有它的“情报网”，哪怕一个屁大的消息，一经传播，不出半日就能全校皆知，老师之间如此、学生之间亦如此。至于这消息还是不是它本来的面目，或许连最初传出消息的当事人都没法判定。
……
众人陆续离校后，魏诚也颓丧地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关于星韧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上个学期，只要放学时家里人不来接他，他都会等她，送她回家，和她也渐渐熟络起来。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他自然是不愿相信的。在他眼里的星韧，仅凭这些爱嚼舌根的女生们，是断断伤害不了她的。可事实是她的确没来学校，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魏诚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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