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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马合木达克改革(2)

    李书源与佟婉华到达喀山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举办了一次依兰木式的婚礼。

    此次婚礼邀请了周围国家对马合木达克有好感的权贵,并宣称佟婉华是大明的公主。

    谁也没想到去考证,谁也没意图去考证,因为喀山与大明的“联姻”是很多权贵希望看到的。

    在婚礼前,马合木达克亲自为李书源戴上了象征爵士的头环,也为佟婉华戴上了象征公主的头环。

    爵士当然不是什么属地的“萨拉托夫大公”,而是表彰功绩的“正国公”。

    公主自然也不是大明国的公主,而是山西国的公主。

    婚礼结束后,喀山国的改造计划就此开始。

    最为首要的是汉文应用。在过去,喀山汗国的文字利用率并不高,无论是依兰木化地区使用的八思巴文还是原东正教地区使用的西里尔文都是上层人士的专属,国内识字者是少之又少,就算是受到教育的普通上层人士,也只是会读经书即可,这也是乌里玛阶层能够长时间把持、垄断国家各个文化相关职业的原因。

    而且,在喀山汗国,文字基本属于放养的状态,没有一个属于所有民众的官方文字,更没有文字使用的相关规范,不同地区使用的文字不同,对文字的了解也不同,所以才会出现第一次科举原乌拉尔地区无一人中进士的情况。

    现在,全国的文化人都需要重新学习汉字,全国的文字系统也会被强行统一、整理起来。

    如果放在本来的时空,参考朝鲜与日本,将汉字推广至全国的中高阶层,至少需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

    而现在,拥有国家崛起系统的马合木达克大手一挥,78点行政点数便被投入到行政文字的革新中。

    全国的行政相关人员,都在三个月内废寝忘食的学会了汉字的书写和简单的运用。稍微聪明的人甚至已经能够使用汉字作简单的汉诗。

    精通音律的巴蒂尔已经开始创作汉文歌曲和戏剧。可以确定,喀山的文艺“复兴”运动已经全面的开启了。

    由于新征服的莫斯科公国土地太过广袤,差不多四个大区的过度扩张使喀山汗国进入了超负荷的运转。增加的领土相当于喀山汗国原来领土的一大半。

    目前全国的行政官员都在一人多职,有一段时间,行政点数的基础点甚至归零了。

    以汉字为官方文字的二次科举,成为了迫在眉睫的工作。

    经过简单的准备,第二次科举开始着手改革,1463年年初,科举的相关告示便用各地的地方语言张贴了下去,并且明确的表示,本次科举将会使用汉字作为官方文字,考试的内容将由过去的“八科”改为古兰、儒学、天文、地理、数术、几何、哲学、农学、锻造与方略等十科,称之为“新十科”。

    其中古兰和儒学归为一类,乃圣教类,是教人何以为人的经典,是考生必读必会的科目;天文、地理、哲学归为一类,称为天学类,是只对国家和人类发展有用的学问;数术、几何、农学、锻造称为人学类,是对国家民生发展有帮助的学问;新增设的方略一科则称为喀山学类,是一种专门研究统领万民、一统世界的学问。告示还注明了时间,三年之后,也就是1466年初,喀山汗国将开始第二次科举考试。

    在科举的一切相关事宜安排妥当后,马合木达克便于李书源夫妇开始更加疯狂的改革。

    国府正名。

    故名思议,所谓国府正名就是借着文字改革的东风,将各地大区和县的名字统一化的方案。

    如今的喀山汗国,各地的名称冗长无比,来源不一,就连君主都很难读对每个大区与县的名字,更不要说日常办理事务的行政人员了。

    比如现在被征服的各大区中有什么索利加利奇、索利卡姆斯克、巴什基尔德、巴什科尔托斯坦、鲍里索格列布斯克等等名字,如果是母语者还好,如果是喀山人则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就很难记忆和调用。

    现在,全国的行政文字都改为了汉字,不如直接将这些不知读音从哪里来的地名,都改为三或者四字的汉字更为简单易懂。

    首当其冲的就是喀山城,喀山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小公国,喀山这座城市也不再能代表这个无限接近于多民族大帝国的国家。

    马合木达克最终下定决心,将喀山城改为了开天县,取得是东西合璧、开天辟地之意,又称为开京。

    随后,萨拉托夫改为复承县;捷秋希改为秋成县;维达苏瓦尔改为西丰县;巴什基尔德改为东关县;巴什科尔托斯坦改为白叠县;萨马拉改为贤文县;乌德穆尔特改为红图县;保加尔改为镔城县;彼尔姆改为铜山县,凡此等等,其余各县亦各有汉名,在此不一一赘述。

    1463年,另一件事出现在正在改革中的喀山汗国,东关县的一位苏菲派长老去世,他生前的德行十分高尚,很多人都愿意以他作为榜样,最主要的是,这个长老十分赞同兀鲁·马黑麻与马合木达克对国家的改革,由于年纪过大,他始终没能进入国家的行政系统出任一官半职,但却在东关县写下了大量的文章与诗歌,用来以依兰木教的教义教化民众,许多的乌拉尔人,在听过他的宣讲之后,便更加虔诚的投入到对依兰木教的信仰中去。

    当地人民十分怀念年他的言行于教化,纷纷捐出手中的不多的钱币,在他逝世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小拜堂,常常去朝拜。

    他的徒子徒孙们为了能不忘他的教诲,也在他坟墓旁修建住所,住在旁边。

    紧接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当地的贵族豪绅甚至出资建立了一座苏菲派的依兰木教公学。

    至此,马合木达克也无法坐视不理,他带着一众祭司与乌里玛前往东关县,在众目睽睽下对这名贤者的墓碑进行朝拜。

    这相当于认可了这个苏菲派圣人的贤能。不过巧妙的是,马合木达克将朝拜的对象从依兰木教的苏菲派圣人解释为参透了依兰木教经典并学以致用的喀山人。

    也许马合木达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这样一个做法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但随着父亲镇压乌里玛这么多年,他知道,无论如何,绝不能在国内培养出一支不受自己控制的势力来。

    的确,他的这一举动将乌里玛或者说宗教势力都压制了下去,但另外一个难以控制的东西被他渐渐的拉出了水面——民族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