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好奇
代表本身也没什么水平，就是照本宣科。原本听众们被莉莉娅·尼波拉提起来的兴致慢慢都散了，会议又变成了一如既往的陈词滥调。
又经过了啰嗦的十几分钟，在座的各位终于是听到了标志他们解放的声音。
“……到此结束！”
剩下的就是灵能者们的交际晚会了，其实主要是针对那些贵族们的，对于大多数的留学生来说，他们名不见经传。这里也不是什么菜市场，然后那些贵族们像是购买奴隶一样，先看看他们的“才艺表演”再决定是否要结交。
所以对于这些留学生们来说，这场晚会最大的意义就是那些已经准备好的食物。虽然关上了门之后就闻不到那些食物的香气，但他们可是从那边过来的呀！
柳青不是很明白这种设计的意义。
或许，他想到，可能这个礼堂一开始并不是设计用于做这种事的。又没去新建一个专门的建筑来搞这种晚会。
其实往年的时候，特林格大学校方并不会使用这里作为欢迎灵能者的礼堂，而是会选择学校里专门为了举办晚会的地方。这些领导们也知道贵族们喜欢什么调调。
做出有别于往年决定的理由就是莉莉娅·尼波拉。
用于晚会的那些地方，不太配得上这位传奇灵能者。
进行到这一步，柳青和莲就没在一起了。
柳青也算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灵能者，而莲作为提瓦尔人贵族，虽然相对不受墨诃人的待见，但还是很有分量的，墨诃人也得承认她的身份。
参照地球上的古代历史，柳青相信，就算是墨诃人与提瓦尔人进行战争，这种贵族之间的相互承认应该也还会持续下去。
直到新式武器的出现，把战场从“高贵”的骑士决斗变成无情的绞肉机。
受封建主义制度的影响，这些大国之间的“摩擦”，经常会以主力战舰之间的“决斗”告终。甚至他们还签署了关于保护战场上投降贵族的相关协议。对那些文明没有那么“发达”的“蛮子”们，这种保护“高贵”血脉的条约就不再生效。
跟蛮子讲什么道理呢？
他们从来都是抄家伙一起上的，蘸着鲜血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那些小国被这些大国欺凌也没有还手的空间。
晚会提供的食物要比这些灵能者平时享受的待遇还要好上一个等级——虽然都没法跟那些讲究吃喝的贵族比——正好他柳青算是捡了一个大胃王的增益，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呢？
这些食物大多卖相跟地球上那些没什么不同，米啊，青菜啊，肉啊，甜品啊，基本都是这些内容。
当然如果较真去计较的话，这些食物的物种确实跟地球上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让什么巫医来看，指不定随便哪一桌子菜都能拿去当诅咒的材料呢！
在柳青跟这些食物斗争的时候，他注意到莉莉娅·尼波拉再次被人群团团包围——现在她没有理由分开人群了。
他从这些人群里面，感应到了些模糊的情绪。不少都是兴奋，大概是因为这些粉丝见到了自己追的明星？
柳青对此打了一个问号，毕竟之前其实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这些人怕不是把一些传闻和创作当成是了这位莉莉娅·尼波拉伯爵本人了。
此外还有点对此感到满足的人，以及零星几个饥渴的家伙。柳青对这几个人找角度看了两眼，不是什么大家族之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据为己有的想法柳青也是存在的，再看看手中的食物，柳青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多看上那个十几年里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莉莉娅·尼波拉而停下进食的动作。
而柳青感应最为清晰的则是嫉妒。这些嫉妒的人大多围在她的身边，脸上的表情与其他人一样。他们多是些女性灵能者，也有少数是男性灵能者。
柳青觉得如果这些嫉妒的人现在施展灵能术的话，应该能比平时强至少两成。
真不知道剩下那些感应不到情绪的人中，心里最强的情绪会是什么。柳青如此想到。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柳青自忖是没有的。那是墨诃人的事，跟他这个地球人没有任何关系。有那美国时间研究这帮子贵族之间的弯弯绕绕，他还是多吃点比较好。
此时柳青也还能从莉莉娅·尼波拉身上感应到一点点的好奇，是在人群再次把她包围不久后出现的。
当他拿起手边的饮料，对其使用了冷冻术冰镇，正准备喝下时。攒动的人群“恰好”漏出一条通路，让莉莉娅·尼波拉的视线透过了人群，看向了柳青。
柳青正好也在看着那边，他的视线再次跟那位传奇灵能者对上了。
散发这寒气的杯子扬了扬。那是柳青的邀请。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柳青不知道墨诃人有没有这说法，他只是觉得光跟人傻愣愣地对视好像有点无礼，所以就晃了晃它。
杯中的饮料被柳青一饮而尽。
而他从莉莉娅·尼波拉那边感应到的好奇情绪强度提升了一大截。
怎么回事？他刚刚的行为很失礼吗？
柳青连忙把自己的视线移了回去，却发现此时人群重新挡住了他和莉莉娅·尼波拉。
他只得抱着怀疑的情绪暂时放下手中的食水，在终端上调查干杯在墨诃人的文化里是处于什么地位。
令他更加困惑的是，他这动作在墨诃人的文化中并无挑衅的意思，也并没有失了礼数——毕竟他现在也可以勉强算作是一个墨诃人承认的“贵族”。
是哪里出了错呢？
柳青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又专门对尼波拉家和梵第瓦家做了相关的调查以防万一，结果也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有些问题就是找不到答案的，柳青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个他因为缺乏相关信息，在短时间内破解不了的“难题”。
实际上呢？其实是因为莉莉娅·尼波拉感应到了柳青用的灵能术。正是因为柳青没有浪费灵能——而不是精神力，才被她注意到了。
莉莉娅·尼波拉被雪藏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她之前一直都没法把自己的灵能术有效地控制住。她并不是那种凭借自己一人就能横扫千军的“传奇灵能者”，但在某些外部条件的帮助下——例如她觉醒时，能发挥出那种程度的力量来。
直到最近一段时间之前，她才能把自己的灵能控制到轻易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状态，也就终于能从家族的保护中离开，出来与其他人打交道了。
这样的她见到一个能把自己灵能控制地如此精妙的灵能者当然会很好奇，好奇这个灵能者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什么秘诀。
如果柳青能搞明白莉莉娅·尼波拉的疑问，那他便能做出解答：
那是控制精神力的事。
但让现在的柳青传授方法就强人所难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让其他人也能“看到”精神力，只能在一旁“指点”，做半个人形灵能术优化大师。
另外一半还得等他搞明白怎么施放灵能才能把消耗的精神力压到最低呢！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甚至可能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方法。只能靠反复尝试找到一个合适的“路径”。
晚会是没有特别准确的结束时间的，如果这帮子贵族精力足够充分的话，这场奢侈的晚会搞到第二天晚上去不会有人出来制止。在墨诃人历史上有记载最长的一次聚会甚至持续了一个月以上！
很难想想那么久的聚会到底浪费了多少财力物力。
到了太空时代前后这种铺张浪费收敛了很多，这并不是因为这些贵族老爷们认识到了自己铺张浪费的错误，而是他们客观上要做的事情多了那么一点点。
参加一次聚会的宾客很可能来自不同的星球，“长途电话”的价格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但有的事非得他们本人去做不可。现在这些贵族们的聚会很少超过三天！
柳青第一次看到这个统计数据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确认后又以为是单位错了，是不是三个小时啊？
只能说，他还是没能想象到这群贵族能有多浪费。
这次欢迎会因为用的是特林格大学最正式的礼堂，倒是会赶在第二天早上两三点之前结束——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莉莉娅·尼波拉一走，这场聚会很快就会结束的。
而柳青，他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反正时间还早，他准备找个地方先坐着歇会儿，然后再吃第二场的。
吃饱之后的柳青撑在椅子上——如果是吃撑他就坐不下去了。他再次回顾刚刚跟莉莉娅·尼波拉的眼神交流，排除了自己动作的影响之后，他觉得仅剩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灵能术吸引了那位传奇灵能者。
可能性还是有的，致辞环节结束之后就消失不见的莲·格雷不就一直都很怀疑莉莉娅·尼波拉的情况么？
关键是为什么。
因为柳青的感应里面这位莉莉娅·尼波拉施展灵能术的损耗也不大。
又经过了啰嗦的十几分钟，在座的各位终于是听到了标志他们解放的声音。
“……到此结束！”
剩下的就是灵能者们的交际晚会了，其实主要是针对那些贵族们的，对于大多数的留学生来说，他们名不见经传。这里也不是什么菜市场，然后那些贵族们像是购买奴隶一样，先看看他们的“才艺表演”再决定是否要结交。
所以对于这些留学生们来说，这场晚会最大的意义就是那些已经准备好的食物。虽然关上了门之后就闻不到那些食物的香气，但他们可是从那边过来的呀！
柳青不是很明白这种设计的意义。
或许，他想到，可能这个礼堂一开始并不是设计用于做这种事的。又没去新建一个专门的建筑来搞这种晚会。
其实往年的时候，特林格大学校方并不会使用这里作为欢迎灵能者的礼堂，而是会选择学校里专门为了举办晚会的地方。这些领导们也知道贵族们喜欢什么调调。
做出有别于往年决定的理由就是莉莉娅·尼波拉。
用于晚会的那些地方，不太配得上这位传奇灵能者。
进行到这一步，柳青和莲就没在一起了。
柳青也算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灵能者，而莲作为提瓦尔人贵族，虽然相对不受墨诃人的待见，但还是很有分量的，墨诃人也得承认她的身份。
参照地球上的古代历史，柳青相信，就算是墨诃人与提瓦尔人进行战争，这种贵族之间的相互承认应该也还会持续下去。
直到新式武器的出现，把战场从“高贵”的骑士决斗变成无情的绞肉机。
受封建主义制度的影响，这些大国之间的“摩擦”，经常会以主力战舰之间的“决斗”告终。甚至他们还签署了关于保护战场上投降贵族的相关协议。对那些文明没有那么“发达”的“蛮子”们，这种保护“高贵”血脉的条约就不再生效。
跟蛮子讲什么道理呢？
他们从来都是抄家伙一起上的，蘸着鲜血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那些小国被这些大国欺凌也没有还手的空间。
晚会提供的食物要比这些灵能者平时享受的待遇还要好上一个等级——虽然都没法跟那些讲究吃喝的贵族比——正好他柳青算是捡了一个大胃王的增益，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呢？
这些食物大多卖相跟地球上那些没什么不同，米啊，青菜啊，肉啊，甜品啊，基本都是这些内容。
当然如果较真去计较的话，这些食物的物种确实跟地球上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让什么巫医来看，指不定随便哪一桌子菜都能拿去当诅咒的材料呢！
在柳青跟这些食物斗争的时候，他注意到莉莉娅·尼波拉再次被人群团团包围——现在她没有理由分开人群了。
他从这些人群里面，感应到了些模糊的情绪。不少都是兴奋，大概是因为这些粉丝见到了自己追的明星？
柳青对此打了一个问号，毕竟之前其实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这些人怕不是把一些传闻和创作当成是了这位莉莉娅·尼波拉伯爵本人了。
此外还有点对此感到满足的人，以及零星几个饥渴的家伙。柳青对这几个人找角度看了两眼，不是什么大家族之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据为己有的想法柳青也是存在的，再看看手中的食物，柳青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多看上那个十几年里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莉莉娅·尼波拉而停下进食的动作。
而柳青感应最为清晰的则是嫉妒。这些嫉妒的人大多围在她的身边，脸上的表情与其他人一样。他们多是些女性灵能者，也有少数是男性灵能者。
柳青觉得如果这些嫉妒的人现在施展灵能术的话，应该能比平时强至少两成。
真不知道剩下那些感应不到情绪的人中，心里最强的情绪会是什么。柳青如此想到。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柳青自忖是没有的。那是墨诃人的事，跟他这个地球人没有任何关系。有那美国时间研究这帮子贵族之间的弯弯绕绕，他还是多吃点比较好。
此时柳青也还能从莉莉娅·尼波拉身上感应到一点点的好奇，是在人群再次把她包围不久后出现的。
当他拿起手边的饮料，对其使用了冷冻术冰镇，正准备喝下时。攒动的人群“恰好”漏出一条通路，让莉莉娅·尼波拉的视线透过了人群，看向了柳青。
柳青正好也在看着那边，他的视线再次跟那位传奇灵能者对上了。
散发这寒气的杯子扬了扬。那是柳青的邀请。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柳青不知道墨诃人有没有这说法，他只是觉得光跟人傻愣愣地对视好像有点无礼，所以就晃了晃它。
杯中的饮料被柳青一饮而尽。
而他从莉莉娅·尼波拉那边感应到的好奇情绪强度提升了一大截。
怎么回事？他刚刚的行为很失礼吗？
柳青连忙把自己的视线移了回去，却发现此时人群重新挡住了他和莉莉娅·尼波拉。
他只得抱着怀疑的情绪暂时放下手中的食水，在终端上调查干杯在墨诃人的文化里是处于什么地位。
令他更加困惑的是，他这动作在墨诃人的文化中并无挑衅的意思，也并没有失了礼数——毕竟他现在也可以勉强算作是一个墨诃人承认的“贵族”。
是哪里出了错呢？
柳青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又专门对尼波拉家和梵第瓦家做了相关的调查以防万一，结果也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有些问题就是找不到答案的，柳青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个他因为缺乏相关信息，在短时间内破解不了的“难题”。
实际上呢？其实是因为莉莉娅·尼波拉感应到了柳青用的灵能术。正是因为柳青没有浪费灵能——而不是精神力，才被她注意到了。
莉莉娅·尼波拉被雪藏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她之前一直都没法把自己的灵能术有效地控制住。她并不是那种凭借自己一人就能横扫千军的“传奇灵能者”，但在某些外部条件的帮助下——例如她觉醒时，能发挥出那种程度的力量来。
直到最近一段时间之前，她才能把自己的灵能控制到轻易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状态，也就终于能从家族的保护中离开，出来与其他人打交道了。
这样的她见到一个能把自己灵能控制地如此精妙的灵能者当然会很好奇，好奇这个灵能者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什么秘诀。
如果柳青能搞明白莉莉娅·尼波拉的疑问，那他便能做出解答：
那是控制精神力的事。
但让现在的柳青传授方法就强人所难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让其他人也能“看到”精神力，只能在一旁“指点”，做半个人形灵能术优化大师。
另外一半还得等他搞明白怎么施放灵能才能把消耗的精神力压到最低呢！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甚至可能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方法。只能靠反复尝试找到一个合适的“路径”。
晚会是没有特别准确的结束时间的，如果这帮子贵族精力足够充分的话，这场奢侈的晚会搞到第二天晚上去不会有人出来制止。在墨诃人历史上有记载最长的一次聚会甚至持续了一个月以上！
很难想想那么久的聚会到底浪费了多少财力物力。
到了太空时代前后这种铺张浪费收敛了很多，这并不是因为这些贵族老爷们认识到了自己铺张浪费的错误，而是他们客观上要做的事情多了那么一点点。
参加一次聚会的宾客很可能来自不同的星球，“长途电话”的价格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但有的事非得他们本人去做不可。现在这些贵族们的聚会很少超过三天！
柳青第一次看到这个统计数据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确认后又以为是单位错了，是不是三个小时啊？
只能说，他还是没能想象到这群贵族能有多浪费。
这次欢迎会因为用的是特林格大学最正式的礼堂，倒是会赶在第二天早上两三点之前结束——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莉莉娅·尼波拉一走，这场聚会很快就会结束的。
而柳青，他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反正时间还早，他准备找个地方先坐着歇会儿，然后再吃第二场的。
吃饱之后的柳青撑在椅子上——如果是吃撑他就坐不下去了。他再次回顾刚刚跟莉莉娅·尼波拉的眼神交流，排除了自己动作的影响之后，他觉得仅剩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灵能术吸引了那位传奇灵能者。
可能性还是有的，致辞环节结束之后就消失不见的莲·格雷不就一直都很怀疑莉莉娅·尼波拉的情况么？
关键是为什么。
因为柳青的感应里面这位莉莉娅·尼波拉施展灵能术的损耗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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