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授课
说干就干，柳青把刚刚看过的那一块儿再次拿到眼前。
然后他注入了纯粹的精神力。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柳青并没有因为他的奇思妙想获得顿悟，只是发现用纯粹的精神力去探查这些灵能著作，看到的整篇著作都要清晰得多，甚至还能看到作者的名字！
剩下的时间就在一本又一本的阅读中度了。
去找莲·格雷之前，柳青决定先去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装束。
搞得跟好像要去约会一样！
正在镜子前刷牙的柳青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两世柳青的五十六年人生，确实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他这样的普通人会有什么女朋友呢？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长得也不帅，更重要的是，他什么钱都没有。
不对！现在想这些干什么？莲·格雷小姐跟柳青又不是恋爱关系，他们只是心怀鬼胎的合作伙伴而已啊！
至少是这样。
柳青心底有一点小小的侥幸，他总希望自己哪一天也能觉醒王霸之气，一举变成一位传奇灵能者，往那里一站就能使人拜服。届时，区区莲·格雷？整个寰宇企业都会服服帖帖地趴在他脚边！
抱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按响”了莲·格雷公寓的门铃。事实上通过互联网打个电话的效率会高得多，毕竟这门铃本质上也是推送到个人终端那里去的。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其实只是出于习惯才保留下来的。
“是大哥哥啊。”莲的声音借由电子设备传出，柳青听着稍微有一点失真。
这细微的差别，普通人可感觉不出来。倒是那些长了两对以上耳朵的兽化人们，他们中的佼佼者能感应到这些传声设备的不足。柳青也是在自己身体被强化之后才能发现这种差别。
没让柳青等多久，他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
少女身上穿的似乎是柳青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一身洋装。她的声音在柳青的脑海中响起：
“请进，大哥哥。”
屋内的装饰主色调是粉色，十分有少女的感觉。柳青还在很多地方看到了毛绒玩偶，就是这些玩偶的造型，与地球上那些经典造型不太一样。
少女没有带着柳青进入她闺房的意思。而是带着柳青向上，来到她家的二楼。相较一楼而言，二楼整体的装潢风格十分朴素，看起来是为了访客准备的。
“是这样，只有大哥哥你自己施展出了一次‘心之壁’后，莲才能给你进一步的帮助，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灵能者只能给另一个灵能者施展这个灵能术作为示范。能不能学会，全看个人的造化。
别说，灵能术这个东西还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点点头，他很清楚少女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有点好奇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心之壁’算是一种比较大众的灵能术？一般要学多久呢？”
柳青想知道其他灵能者修行这个灵能术时所用的平均时间，方便他去拿这个时间调控自己在什么时候掌握心之壁显得不是那么的突兀。
“第二个灵能术会刷掉大部分人。”
少女如此作答。
“而那些能掌握第二个灵能术的人，平均时间大概是三天左右。最有天分的那些大概看过几次就能学会。”
少女把柳青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在柳星感到心里发毛之前，补充道：
“……大哥哥，你也算是掌握了两种灵能术呢！”
柳青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向面前的少女展示了他的“第二种”灵能术。
“我觉得那应该不算数吧，我只是反转了它的效果而已呀！”
他无辜地说道。不过确实，柳青对银河其他地方灵能者生态的了解非常少，地球那边的消息也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
“大部分灵能者，都做不到反转自己觉醒的灵能术。”
“真的假的？”
柳青装作一个灵能萌新，符合自己最开始的人设。
“大哥哥，你今天应该在图书馆里泡了一天吧。”
比起发问，少女的语气更接近陈述。
“没有去看看这些灵能者的基础理论吗？”
“害，”坐在少女对面的柳青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接着说道“我今天光去看那些灵能著作啦！这一看就是一天，还被其中的一本著作坑到了呢！”
他顺势讲起的那个只要是灵能者就会发现异常的石头，但只描述的自己的灵能被它吞掉的“事实”。
“还有这种事。”
少女并不对此抱有疑惑，她应该事先就知道有这种情况。
“哎，你早就知道啊！”
柳青则是摆出一副“你怎么没跟我早点说”的样子来。
“没有哦？”少女笑笑“莲也是第一次听说啦！”
鬼才信！
柳青看着少女身后微微加速摇晃的尾巴，他知道这个少女其实对吃瘪很开心。但他又不能把这作为证据拿出来指摘少女，再说这个态度其实也都是他装出来的，实际上他都参悟了不少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那我们开始吧。”他往椅子上一摊，有点自暴自弃地说道。
“那还请大哥哥你瞧好了！”
少女的提示让柳青的精神集中了起来，虽然人还在椅子上瘫着，但精神已经做好准备了。
莲·格雷用她所能做到的最慢速度给柳青演示了一遍心之壁的施放。
这让他把莲施放心之壁的各种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不好意思，我没有看清。”
但他必须让莲再多来几次。
紫罗兰色的少女又反复施放了几次，柳青终于换上了一副若有所思的面孔。
“我想……”柳青犹豫不决地说道“……我好像找到一些眉目了。”
“那大哥哥你就试试看喽？”
反复地施放灵能术，少女也觉得有点疲惫，既然柳青说他已经有了些眉目，那就让他试试，正好自己也休息一下。
柳青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试图憋出一个心之壁来。结果直到他涨红的脸都没有任何东西，除了一个笨蛋像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
“哼”
可爱的声音从少女的鼻腔中溜了出来，她这是没憋住。
“哈哈哈！”
接着地球人就听到了他老师银铃一般的笑声，那笑声在这个宽敞的房子内回荡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饶是柳青自己故意做出的这一表演，让少女笑了这么久，多少也感到有些尴尬。
“大哥哥，抱歉抱歉~”
少女还是止不住在乐。不得已，她咳了几声把自己的笑意给压了下去。然后说道：
“施放灵能术不需要身体都在用力啦！大哥哥~你只需要集中自己的精神，只需要精神而已哦！”
她说的这些，柳青心里跟明镜儿一样。甚至他更加清楚灵能者的精神在施放灵能术的过程中，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唉，不习惯，不习惯！我再试试。”
柳青还摇摇头，把嘴给撇了下去，完全是一副气恼的样子。
他开始了在下一轮“尝试”。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的话，这就像是如厕。虽然本身只要腹部用力即可，但人在需要用大力出奇迹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让全身肌肉一起跟着使劲。
因此在这一轮的尝试中，柳青还是让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双臂表现出的用力的感觉，包括但不限于紧握双拳、身体前倾压在桌子上。
“理所当然”地，柳青这次也什么都没憋出来。
“我有点感觉了！”但他这么说道。
为了演全套，其实柳青是把自己的精神力也给拽出来溜了溜，以防少女也能看到，一眼看破他建立在信息差上的演技。
“需要莲再演示一遍吗？”
“不！”柳青果断地回绝，“莲你可以先去忙别的事，我再试试，一定能成功的！”
“真的不需要吗？”
“不需要！”
见柳青态度坚决，少女只得有点失落地说道；“那莲就先去做点别的事，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呼叫莲哦？”
其实她想的则是要在做点别的工作的同时分心监视柳青，抓他的破绽。
柳青这边看到的少女则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是眼神有点涣散，似乎看向了远方。
这是因为少女正通过个人终端进行操作，从她的视角来看，双眼所见的现实世界已经是诸多画面中的一个而已。
那些初学者面对莲的情况则会不自觉地让现实中的肢体跟着想象中的肢体一起行动，让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癔症一样。
少女的算盘打得很好，但柳青可不会上当。
千里之堤溃于蚁巢，柳青对莲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再说这个灵能术他也有信心稍微练习几次就能初步掌握，不用太担心的他全神贯注地演着一个“普通的初学者”。
这一男一女或许应该获得演艺界的奖项提名。
他发现坐在对面的少女涣散的眼神，会间隔随机时长重新聚焦起来。可以想见，这些时刻都是这紫罗兰色少女的“突击检查”。
还好一直都没放松！
柳青也不想表现地自己跟个废物一样，他准备在第二天晚上初步学会心之壁，而今天他准备只搞出一点点动静出来。
“成，成了！”
柳青装作一副激动的样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大声叫喊道。
“莲你快看，我成功了！”
然后他注入了纯粹的精神力。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柳青并没有因为他的奇思妙想获得顿悟，只是发现用纯粹的精神力去探查这些灵能著作，看到的整篇著作都要清晰得多，甚至还能看到作者的名字！
剩下的时间就在一本又一本的阅读中度了。
去找莲·格雷之前，柳青决定先去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装束。
搞得跟好像要去约会一样！
正在镜子前刷牙的柳青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两世柳青的五十六年人生，确实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他这样的普通人会有什么女朋友呢？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长得也不帅，更重要的是，他什么钱都没有。
不对！现在想这些干什么？莲·格雷小姐跟柳青又不是恋爱关系，他们只是心怀鬼胎的合作伙伴而已啊！
至少是这样。
柳青心底有一点小小的侥幸，他总希望自己哪一天也能觉醒王霸之气，一举变成一位传奇灵能者，往那里一站就能使人拜服。届时，区区莲·格雷？整个寰宇企业都会服服帖帖地趴在他脚边！
抱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按响”了莲·格雷公寓的门铃。事实上通过互联网打个电话的效率会高得多，毕竟这门铃本质上也是推送到个人终端那里去的。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其实只是出于习惯才保留下来的。
“是大哥哥啊。”莲的声音借由电子设备传出，柳青听着稍微有一点失真。
这细微的差别，普通人可感觉不出来。倒是那些长了两对以上耳朵的兽化人们，他们中的佼佼者能感应到这些传声设备的不足。柳青也是在自己身体被强化之后才能发现这种差别。
没让柳青等多久，他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
少女身上穿的似乎是柳青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一身洋装。她的声音在柳青的脑海中响起：
“请进，大哥哥。”
屋内的装饰主色调是粉色，十分有少女的感觉。柳青还在很多地方看到了毛绒玩偶，就是这些玩偶的造型，与地球上那些经典造型不太一样。
少女没有带着柳青进入她闺房的意思。而是带着柳青向上，来到她家的二楼。相较一楼而言，二楼整体的装潢风格十分朴素，看起来是为了访客准备的。
“是这样，只有大哥哥你自己施展出了一次‘心之壁’后，莲才能给你进一步的帮助，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灵能者只能给另一个灵能者施展这个灵能术作为示范。能不能学会，全看个人的造化。
别说，灵能术这个东西还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点点头，他很清楚少女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有点好奇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心之壁’算是一种比较大众的灵能术？一般要学多久呢？”
柳青想知道其他灵能者修行这个灵能术时所用的平均时间，方便他去拿这个时间调控自己在什么时候掌握心之壁显得不是那么的突兀。
“第二个灵能术会刷掉大部分人。”
少女如此作答。
“而那些能掌握第二个灵能术的人，平均时间大概是三天左右。最有天分的那些大概看过几次就能学会。”
少女把柳青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在柳星感到心里发毛之前，补充道：
“……大哥哥，你也算是掌握了两种灵能术呢！”
柳青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向面前的少女展示了他的“第二种”灵能术。
“我觉得那应该不算数吧，我只是反转了它的效果而已呀！”
他无辜地说道。不过确实，柳青对银河其他地方灵能者生态的了解非常少，地球那边的消息也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
“大部分灵能者，都做不到反转自己觉醒的灵能术。”
“真的假的？”
柳青装作一个灵能萌新，符合自己最开始的人设。
“大哥哥，你今天应该在图书馆里泡了一天吧。”
比起发问，少女的语气更接近陈述。
“没有去看看这些灵能者的基础理论吗？”
“害，”坐在少女对面的柳青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接着说道“我今天光去看那些灵能著作啦！这一看就是一天，还被其中的一本著作坑到了呢！”
他顺势讲起的那个只要是灵能者就会发现异常的石头，但只描述的自己的灵能被它吞掉的“事实”。
“还有这种事。”
少女并不对此抱有疑惑，她应该事先就知道有这种情况。
“哎，你早就知道啊！”
柳青则是摆出一副“你怎么没跟我早点说”的样子来。
“没有哦？”少女笑笑“莲也是第一次听说啦！”
鬼才信！
柳青看着少女身后微微加速摇晃的尾巴，他知道这个少女其实对吃瘪很开心。但他又不能把这作为证据拿出来指摘少女，再说这个态度其实也都是他装出来的，实际上他都参悟了不少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那我们开始吧。”他往椅子上一摊，有点自暴自弃地说道。
“那还请大哥哥你瞧好了！”
少女的提示让柳青的精神集中了起来，虽然人还在椅子上瘫着，但精神已经做好准备了。
莲·格雷用她所能做到的最慢速度给柳青演示了一遍心之壁的施放。
这让他把莲施放心之壁的各种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不好意思，我没有看清。”
但他必须让莲再多来几次。
紫罗兰色的少女又反复施放了几次，柳青终于换上了一副若有所思的面孔。
“我想……”柳青犹豫不决地说道“……我好像找到一些眉目了。”
“那大哥哥你就试试看喽？”
反复地施放灵能术，少女也觉得有点疲惫，既然柳青说他已经有了些眉目，那就让他试试，正好自己也休息一下。
柳青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试图憋出一个心之壁来。结果直到他涨红的脸都没有任何东西，除了一个笨蛋像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
“哼”
可爱的声音从少女的鼻腔中溜了出来，她这是没憋住。
“哈哈哈！”
接着地球人就听到了他老师银铃一般的笑声，那笑声在这个宽敞的房子内回荡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饶是柳青自己故意做出的这一表演，让少女笑了这么久，多少也感到有些尴尬。
“大哥哥，抱歉抱歉~”
少女还是止不住在乐。不得已，她咳了几声把自己的笑意给压了下去。然后说道：
“施放灵能术不需要身体都在用力啦！大哥哥~你只需要集中自己的精神，只需要精神而已哦！”
她说的这些，柳青心里跟明镜儿一样。甚至他更加清楚灵能者的精神在施放灵能术的过程中，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唉，不习惯，不习惯！我再试试。”
柳青还摇摇头，把嘴给撇了下去，完全是一副气恼的样子。
他开始了在下一轮“尝试”。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的话，这就像是如厕。虽然本身只要腹部用力即可，但人在需要用大力出奇迹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让全身肌肉一起跟着使劲。
因此在这一轮的尝试中，柳青还是让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双臂表现出的用力的感觉，包括但不限于紧握双拳、身体前倾压在桌子上。
“理所当然”地，柳青这次也什么都没憋出来。
“我有点感觉了！”但他这么说道。
为了演全套，其实柳青是把自己的精神力也给拽出来溜了溜，以防少女也能看到，一眼看破他建立在信息差上的演技。
“需要莲再演示一遍吗？”
“不！”柳青果断地回绝，“莲你可以先去忙别的事，我再试试，一定能成功的！”
“真的不需要吗？”
“不需要！”
见柳青态度坚决，少女只得有点失落地说道；“那莲就先去做点别的事，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呼叫莲哦？”
其实她想的则是要在做点别的工作的同时分心监视柳青，抓他的破绽。
柳青这边看到的少女则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是眼神有点涣散，似乎看向了远方。
这是因为少女正通过个人终端进行操作，从她的视角来看，双眼所见的现实世界已经是诸多画面中的一个而已。
那些初学者面对莲的情况则会不自觉地让现实中的肢体跟着想象中的肢体一起行动，让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癔症一样。
少女的算盘打得很好，但柳青可不会上当。
千里之堤溃于蚁巢，柳青对莲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再说这个灵能术他也有信心稍微练习几次就能初步掌握，不用太担心的他全神贯注地演着一个“普通的初学者”。
这一男一女或许应该获得演艺界的奖项提名。
他发现坐在对面的少女涣散的眼神，会间隔随机时长重新聚焦起来。可以想见，这些时刻都是这紫罗兰色少女的“突击检查”。
还好一直都没放松！
柳青也不想表现地自己跟个废物一样，他准备在第二天晚上初步学会心之壁，而今天他准备只搞出一点点动静出来。
“成，成了！”
柳青装作一副激动的样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大声叫喊道。
“莲你快看，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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