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各方反应
其实这种重复一方面是因为，错的做法千奇百怪，而正确的答案的解法却是唯一的，事实上这里大部分的内容都是柳青自己独立想出来的。
当然柳青自己的表述不是莉莉娅说的那样，他是故意找了跟纯粹灵能差不多的说法放在这里，为了让了解堕天学派秘密的人们觉得这是尼波拉家把这个秘密放了出来，而不是去怀疑真的存在一位这样的“智者”，更不会怀疑到他柳青的头上。
一个来自偏远地区中的偏远地区，只是在尼波拉家打工的灵能者能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到时候尼波拉家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即使不愿意也得给柳青背上这么一口大锅。直到柳青再次出现在其他的星球发布进一步的理论为止。
与此同时，之前被柳青提醒过的卡尔·格腾欧沃男爵也在收看莉莉娅·尼波拉的直播。自从这场直播开始以来，观众的数量一直都在快速地上升。
这位历史学教授越看眼睛睁地越大，生怕自己漏掉了其中的字句。他甚至把这段给录下来，却发现直播平台不给他权限，焦急的男爵干脆直接使用了古老的智慧——拍屏。反正最终的部分其实是这段表述，他画质到底怎么样也不是很重要。
类似的行为在这场直播的观众当中比比皆是。没有人想得到莉莉娅·尼波拉要说的居然是这种事。
“……智者称这种较为隐蔽的灵能为‘精神力’。在后续的学习中我发现，精神力和灵能分别具有这样的性质……简而言之，精神力就是‘凝实’的灵能，而灵能则是发散的精神力。”
以柳青在特林格图书馆中，7743号灵能著作里面的发现来看，堕天学派当时应该还没有证实灵能和精神力之间的关系，甚至如何感受精神力的修习手段他们都一无所知，只是找到了一些精神力存在的证据而已。
“莲，你怎么看？这跟你知道的东西一样吗？我是说，大家完全感觉不到那个所谓的‘精神力’耶？”
听莉莉娅讲到这里，柳青突然对莲·格雷问道，他看起来像是个不愿相信新式理论的人一样。
“……是也不是。”
稍稍沉默了一下，把注意力从莉莉娅·尼波拉的发言中稍微抽出来一点的紫罗兰色少女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不等柳青追问，她就有点机械地解释道：
“学派就是因为提出了‘纯粹灵能’——跟她说的精神力基本上没有区别——这个理论，才招致了灭身之祸；但是学派对纯粹灵能的研究远没有莉莉娅·尼波拉说得这么精细……”
现在听了莉莉娅比自己了解得更加细致的描述，莲·格雷对自己先前的看法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存在这么一个智者吗？他跟尼波拉家又是什么关系？还是说莉莉娅·尼波拉真的是一个传奇灵能者，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发现的？
她自然不知道那个智者就在她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不再怀疑柳青是否能观测到精神力存在了。
莲·格雷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何尼波拉家要把这个消息给放出来？按她对贵族们的了解，或是作为商人的角度，她都没法理解尼波拉家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选择。
卡尔·格腾欧沃男爵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比起这种疑惑，他更关心自己是否能根据这个理论从一个只能用点不入流的灵能应用的家伙变成一个真正的灵能者！
他翘首以盼，希望莉莉娅·尼波拉能讲一下感知到精神力的秘诀。
然而这部分内容就算是柳青也只有一个依靠个人能力反复训练的笨办法，在这次直播当中就更不会说了。
莉莉娅发言的主体部分结束了，她微笑着环视全场。这笑容跟之前在她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不同，是发自内心的。莉莉娅·尼波拉正因为完成了和柳青的约定而感到满足，也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情能让银河系变得更美好，两份快乐重叠在了一起。
“下——面进入自由提问环节！”
主持人也被莉莉娅发言的内容震到了，他也是一位灵能者，自然知道莉莉娅·尼波拉话语当中的含金量。唯一的问题是，她说的是真的吗？
寂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很多灵能者都举起了自己的手。他们最想问的问题基本就那么几个——
“请问您有感知到精神力的训练方法吗？”
问出这种话的灵能者多半都是知道堕天学派的辛密、并对其理论有所了解的人士，他们希望能从这位“传奇灵能者”口中知道一些有关修行的秘密。
莉莉娅·尼波拉摇了摇头，她很想告诉大家她自己就在用，但无论是因为同柳青的约定，还是要给自己家族一个交代，或是为了自己本人，在这里她都只能以否定作答。
“不，我不知道。”
她的笑容带上了一丝苦涩，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察觉到。这包括才知道女儿（妹妹）正在直播，刚开始看没有太长时间的佩切涅格·尼波拉和佩切尼特·尼波拉。前者是莉莉娅的父亲，而后者是她的长兄。
柳青也是能看出来她表情细微变化的人之一，比起前面的两位，他的方法就更“巧妙”一些，是通过自己作弊的记忆力直接获得了结果。假以时日，他也可以不需要对比，只凭感觉就能读懂莉莉娅·尼波拉的微表情。
在现场和不在现场的人们都因为这句否定而冷静了下来，就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一样。不管他们相不相信莉莉娅·尼波拉否认自己了解修行的方法一事，既然莉莉娅提出来了这个理论，那么自然应该有证据才对。这样第二个问题也呼之欲出了。
“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
这点柳青和莉莉娅都想到了，柳青是没法去给莉莉娅当托，所以只能加紧特训莉莉娅对精神力的感知情况——虽然柳青确实在享受自己的‘假期’，但莉莉娅也能从自己住所里面出来的嘛！就像是柳青当初跟神秘人不期而遇那样。
经过几天的特训，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莉莉娅也能感受到普通灵能者施放灵能术时的精神力了。
“那么哪位灵能者能上台帮我一个小忙呢？”
莉莉娅问道，她的应对策略就是去感知这些灵能者施放灵能术的方位，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虽然不真的把灵能用出来的话，观众们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准不准，是否是请了托上台——但只要能证明上台的人中有较为强大的灵能者，就算是尼波拉家也没法强迫他们陪莉莉娅·尼波拉演这么一出戏，反过来利用灵能者们不愿意隔壁别人的打工的心理。
随着她的话语，在她和观众之间慢慢升起了一层透明的幕墙。
“我希望能有灵能者上来，尽可能地把你的灵能术施展到没有灵能反应的最后一步上。然后我们分别写出你要施展的灵能术的位置——这里还可以顺便告诉大家，施展灵能术的过程就是，精神力从体内延伸到灵能者想要施展灵能术的位置上去，然后精神力把灵能从灵能界‘拽’了过来。”
这种想法从刚刚正式发言的部分稍微推理一下就能得出，柳青没有把它当做是需要强调指出的内容。不过莉莉娅则认为这种潜在的内容并不是那么显然，出于尊重柳青的想法，她没在前面讲这件事，而是放在了提问环节“顺带”把它说了出来。
即使没有人问出来这个问题，莉莉娅自己也要主动找人进行这个小测试，作为实证。
结果第一个人就出了点问题。
这个人并没有按照莉莉娅的说法在玻璃幕墙内汇聚自己的精神力，而是延伸到了观众席那边去。可能这个人也不是很相信莉莉娅的说辞，想要借此来驳斥她罢！
“这位先生，请您立即停止灵能术的施放，您的精神力已经来到了墙外，我们没法保证观众们的安全！”
莉莉娅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灵能者异常的举止，并立刻高声喊道。全场，包括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
这个灵能者没有嘴硬，他收回自己的精神力之后轻轻地给莉莉娅鼓了几下掌，嘴里只是说道：
“好吧，看来你确实有点本事。”
一股子极其让人生厌的语气。
“您可以对我有意见，这完全没问题。但请您不要伤害到其他人！”
莉莉娅·尼波拉没有感受到面前这位灵能者心中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再结合这种语气，她觉得在那些自己灵能术不生效的特例当中，眼前这一位多半是，十分强大的灵能者。
“那么小姑娘，你可得看好咯！”
这位疑似很强大的灵能者首先给自己拍了一个心之壁，然后又分出了两股精神力，似乎是准备在两个不同的位置上施展两个灵能术。
当然柳青自己的表述不是莉莉娅说的那样，他是故意找了跟纯粹灵能差不多的说法放在这里，为了让了解堕天学派秘密的人们觉得这是尼波拉家把这个秘密放了出来，而不是去怀疑真的存在一位这样的“智者”，更不会怀疑到他柳青的头上。
一个来自偏远地区中的偏远地区，只是在尼波拉家打工的灵能者能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到时候尼波拉家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即使不愿意也得给柳青背上这么一口大锅。直到柳青再次出现在其他的星球发布进一步的理论为止。
与此同时，之前被柳青提醒过的卡尔·格腾欧沃男爵也在收看莉莉娅·尼波拉的直播。自从这场直播开始以来，观众的数量一直都在快速地上升。
这位历史学教授越看眼睛睁地越大，生怕自己漏掉了其中的字句。他甚至把这段给录下来，却发现直播平台不给他权限，焦急的男爵干脆直接使用了古老的智慧——拍屏。反正最终的部分其实是这段表述，他画质到底怎么样也不是很重要。
类似的行为在这场直播的观众当中比比皆是。没有人想得到莉莉娅·尼波拉要说的居然是这种事。
“……智者称这种较为隐蔽的灵能为‘精神力’。在后续的学习中我发现，精神力和灵能分别具有这样的性质……简而言之，精神力就是‘凝实’的灵能，而灵能则是发散的精神力。”
以柳青在特林格图书馆中，7743号灵能著作里面的发现来看，堕天学派当时应该还没有证实灵能和精神力之间的关系，甚至如何感受精神力的修习手段他们都一无所知，只是找到了一些精神力存在的证据而已。
“莲，你怎么看？这跟你知道的东西一样吗？我是说，大家完全感觉不到那个所谓的‘精神力’耶？”
听莉莉娅讲到这里，柳青突然对莲·格雷问道，他看起来像是个不愿相信新式理论的人一样。
“……是也不是。”
稍稍沉默了一下，把注意力从莉莉娅·尼波拉的发言中稍微抽出来一点的紫罗兰色少女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不等柳青追问，她就有点机械地解释道：
“学派就是因为提出了‘纯粹灵能’——跟她说的精神力基本上没有区别——这个理论，才招致了灭身之祸；但是学派对纯粹灵能的研究远没有莉莉娅·尼波拉说得这么精细……”
现在听了莉莉娅比自己了解得更加细致的描述，莲·格雷对自己先前的看法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存在这么一个智者吗？他跟尼波拉家又是什么关系？还是说莉莉娅·尼波拉真的是一个传奇灵能者，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发现的？
她自然不知道那个智者就在她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不再怀疑柳青是否能观测到精神力存在了。
莲·格雷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何尼波拉家要把这个消息给放出来？按她对贵族们的了解，或是作为商人的角度，她都没法理解尼波拉家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选择。
卡尔·格腾欧沃男爵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比起这种疑惑，他更关心自己是否能根据这个理论从一个只能用点不入流的灵能应用的家伙变成一个真正的灵能者！
他翘首以盼，希望莉莉娅·尼波拉能讲一下感知到精神力的秘诀。
然而这部分内容就算是柳青也只有一个依靠个人能力反复训练的笨办法，在这次直播当中就更不会说了。
莉莉娅发言的主体部分结束了，她微笑着环视全场。这笑容跟之前在她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不同，是发自内心的。莉莉娅·尼波拉正因为完成了和柳青的约定而感到满足，也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情能让银河系变得更美好，两份快乐重叠在了一起。
“下——面进入自由提问环节！”
主持人也被莉莉娅发言的内容震到了，他也是一位灵能者，自然知道莉莉娅·尼波拉话语当中的含金量。唯一的问题是，她说的是真的吗？
寂静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很多灵能者都举起了自己的手。他们最想问的问题基本就那么几个——
“请问您有感知到精神力的训练方法吗？”
问出这种话的灵能者多半都是知道堕天学派的辛密、并对其理论有所了解的人士，他们希望能从这位“传奇灵能者”口中知道一些有关修行的秘密。
莉莉娅·尼波拉摇了摇头，她很想告诉大家她自己就在用，但无论是因为同柳青的约定，还是要给自己家族一个交代，或是为了自己本人，在这里她都只能以否定作答。
“不，我不知道。”
她的笑容带上了一丝苦涩，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察觉到。这包括才知道女儿（妹妹）正在直播，刚开始看没有太长时间的佩切涅格·尼波拉和佩切尼特·尼波拉。前者是莉莉娅的父亲，而后者是她的长兄。
柳青也是能看出来她表情细微变化的人之一，比起前面的两位，他的方法就更“巧妙”一些，是通过自己作弊的记忆力直接获得了结果。假以时日，他也可以不需要对比，只凭感觉就能读懂莉莉娅·尼波拉的微表情。
在现场和不在现场的人们都因为这句否定而冷静了下来，就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一样。不管他们相不相信莉莉娅·尼波拉否认自己了解修行的方法一事，既然莉莉娅提出来了这个理论，那么自然应该有证据才对。这样第二个问题也呼之欲出了。
“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
这点柳青和莉莉娅都想到了，柳青是没法去给莉莉娅当托，所以只能加紧特训莉莉娅对精神力的感知情况——虽然柳青确实在享受自己的‘假期’，但莉莉娅也能从自己住所里面出来的嘛！就像是柳青当初跟神秘人不期而遇那样。
经过几天的特训，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莉莉娅也能感受到普通灵能者施放灵能术时的精神力了。
“那么哪位灵能者能上台帮我一个小忙呢？”
莉莉娅问道，她的应对策略就是去感知这些灵能者施放灵能术的方位，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虽然不真的把灵能用出来的话，观众们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准不准，是否是请了托上台——但只要能证明上台的人中有较为强大的灵能者，就算是尼波拉家也没法强迫他们陪莉莉娅·尼波拉演这么一出戏，反过来利用灵能者们不愿意隔壁别人的打工的心理。
随着她的话语，在她和观众之间慢慢升起了一层透明的幕墙。
“我希望能有灵能者上来，尽可能地把你的灵能术施展到没有灵能反应的最后一步上。然后我们分别写出你要施展的灵能术的位置——这里还可以顺便告诉大家，施展灵能术的过程就是，精神力从体内延伸到灵能者想要施展灵能术的位置上去，然后精神力把灵能从灵能界‘拽’了过来。”
这种想法从刚刚正式发言的部分稍微推理一下就能得出，柳青没有把它当做是需要强调指出的内容。不过莉莉娅则认为这种潜在的内容并不是那么显然，出于尊重柳青的想法，她没在前面讲这件事，而是放在了提问环节“顺带”把它说了出来。
即使没有人问出来这个问题，莉莉娅自己也要主动找人进行这个小测试，作为实证。
结果第一个人就出了点问题。
这个人并没有按照莉莉娅的说法在玻璃幕墙内汇聚自己的精神力，而是延伸到了观众席那边去。可能这个人也不是很相信莉莉娅的说辞，想要借此来驳斥她罢！
“这位先生，请您立即停止灵能术的施放，您的精神力已经来到了墙外，我们没法保证观众们的安全！”
莉莉娅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灵能者异常的举止，并立刻高声喊道。全场，包括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
这个灵能者没有嘴硬，他收回自己的精神力之后轻轻地给莉莉娅鼓了几下掌，嘴里只是说道：
“好吧，看来你确实有点本事。”
一股子极其让人生厌的语气。
“您可以对我有意见，这完全没问题。但请您不要伤害到其他人！”
莉莉娅·尼波拉没有感受到面前这位灵能者心中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再结合这种语气，她觉得在那些自己灵能术不生效的特例当中，眼前这一位多半是，十分强大的灵能者。
“那么小姑娘，你可得看好咯！”
这位疑似很强大的灵能者首先给自己拍了一个心之壁，然后又分出了两股精神力，似乎是准备在两个不同的位置上施展两个灵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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