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街头霸王养成记
“不凡，你这……身体是不是有问题？甲亢？平时也这么吃？不长肉的吗？有饱腹感啊，你怎么……”
看着一路上嘴就没停过的不凡，金丝雀犯难了，长达半个小时时间，眼前的不凡嘴巴就没停过，主要是害得自己也想吃。
“这个……我稍微解释一半吧。”
“洗耳恭听。”什么臭德行，解释一半是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除了我们会大买特买，这里所有的店铺，几乎门可罗雀。”
“你继续。”金丝雀自然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对此事是有看法的，在他的认知里，首次接触到不需要付出代价或者能够轻易承受代价的事情，是容易过剩，比如第一次吃自助餐，一拿一桌子，吃撑剩一半。而当这新鲜感丢失，又不需要付出代价，就乏善可陈了。
“没有代价，就表示没有价值，而没价值，自然没有欲望拥有，你是这样想的吧？”
“没有错。你有其他看法？”金丝雀丝毫不在意被看透想法，这实在是显而易见，被看透才是他所希望的，至少在认知方面，不凡是个被他暂时认可的人。
“我只是隐隐有些猜测，既然制衡意志的目的是制衡，那么就一定发生了会影响平衡、甚至让这个世界走向毁灭的事情会发生。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苗头，信物、世渊？我们拿着信物去世渊，是唯一的信息。”
“没错。”金丝雀隐隐明白了不凡的意思，可因为没有捋顺，所以还不能做判断。
“好，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是逆乾位制衡，也就是要对抗这个世界的意志，话说我这样说他应该听不见吧。”
“制衡意志没有提醒的话，是听不见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交代，不然我们就不是制衡者了，是送死队。”
“行。”随手又去一个摊位拿了一串脆骨鸡肉丸，上面酱汁十分可口，是恨不得吮吸不止的好吃，“我们做个假设，这个世界意志坏掉了，他要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我们的目的是阻止他，而阻止他的最好办法就是，去世渊，但是去世渊必须有信物，这是小老头说的，我们姑且信他，毕竟他没有骗我们又救我们的理由，当然也不排除他在欺骗我们……”
“他没有骗我们，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哦哟，你还有这特异功能，你只要确定就好，我就可以省省力气了。那么现在可以确定，拿着信物去世渊，可以破坏这个坏掉的世界意志的阴谋。”
金丝雀没有解释他的能力，只是示意对方继续说。
卜凡也不介意，毕竟自己连能力是啥都不知道，不可能要求别人把底牌给扒出来，“而去世渊，没有信物会死，那么默认，不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一切的根源，在信物上。是信物，信物是关键，或许信物可以增强自身，方便我们打败他？同理，他拥有的信物越多，我们越不是对手。所以信物本身是怎样的东西，会造成什么影响，是我们要优先弄明白的。”
“那跟你吃那么多东西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一半已经完了，剩下的还不好说……我摊牌了，我有个大胆的假设，需要你配合。”
……
王三思在外面随便买了点吃食，对付了过去，没想到门外竟然发生了这等事，属实有些过分，但自己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犯了难。
门外，卜凡正在单方面殴打金丝雀，嘴里嘟囔着，“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在现世过得好的公子哥，现在落我手上了，看我不打死你。”
“你这人不讲道理，救命啊，救命啊。”金丝雀夸张的大吼，卜凡狂暴的重拳出击。
首先确定的是，挨打还是会疼的，其次，流血是不会流血的，绿色的血太血腥了，在齐外岛的所有区域，魂体受伤都是冒烟。
王三思眼一闭心一横，索性不管了，可门外吵闹的声音太大，这三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提起勇气打开了门。
“请你们……换个地方打？”
“嗯？”目的一，完成。
“你老小子是不是想挨打了，与我过来挨打！”
砰，关门。
金丝雀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站起来，
“果然，他已经不是……啊呜！”
又被一拳撂倒，卜凡是收着劲的，不过也把金丝雀又打回了地板上。
“看什么看，过来！”
兔兔点头哈腰安安静静的离开了。
“矮子，过来，对，说的就是你，来试试爷的铁拳。”
小矮子慢悠悠的离开了。
“那修狗，说你呢修狗，过来给爷汪两声。来这里多久了？”
“呜呜呜。记不清，几百年了……”
“是不是很怀念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呜呜呜呜。还是现在好，现在没人惹事，啊你不要过来啊……”
“那边那猪头，过来。”
……于是，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晃悠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街头霸王卜凡给威胁了一通，无一例外的试图躲避。
“好了，起来吧，我大概确定了。”
“哎哟，轻点轻点，别拉，我能起，这叫什么事儿啊……”飘了不少魂体出去的金丝雀，除了感到有点疼以外，倒没有觉得力量的流失，魂体和灰色魂光也没有减弱，“确定什么了？你可要确定好了，要不是我平时锻炼得好，换个人，至少是个软组织挫伤，说不定会骨折。”
“……你平时也这么调侃你自己的？”卜凡在心中对金丝雀的评价又多了无数槽点。
……“你……你说，确定了什么？”金丝雀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下意识的行为背后的引申义居然被卜凡抓住了，眼前这个家伙和那黄花一样可恶。
“你记得那个蝎子女吗？在人认知中，蝎子很危险，对吧。”
“对。”
“所以她变成了人，而且，这街上，能看到的居民，都是在人认知中没有威胁的动物，和人本身。”金丝雀开始被打懵了，倒是没注意到，听卜凡这么一说，想了想，确实啊，那个蝎子女脾气乖张，如果被威胁，一定会发作。而牛头红魂，也是一副执法官的状态，牛在人的认知中是有威胁的。而其他有威胁的东西一个没有出现，“另外，我们去无心殿大酒楼的路上，被拦住，也是些乱七八糟看着就有威胁的家伙，和一个人类，但是那个人类看上去很不好惹，我怀疑，人类模样，根据外貌和气质是可以产生威胁的，比如大山肯定有威胁，不过佐证不多，不好判断。”
“你的意思是，有威胁模样的动物，都是属于一个势力，或者说是这个世界意志麾下的势力，而非这个势力的普通白魂红魂，都是没有威胁的动物头和人类模样。”
金丝雀还是比杜鹃要聪明不少，卜凡补充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唯一不确定的是人类，那修狗长得可爱，没有威胁，不保证有凶残的犬类，但我相信，如果有，那就一定不是唯唯诺诺，而是有威胁的。”
“不凡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种现象，目前可以认同你的观点，尤其是蝎子女前后的变化。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一个人在现世就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到这里报道后，会变得人畜无害，而本身就人畜无害的人，不会有太大变化。”
“我丝毫不怀疑，我在这里大开杀戒，都没有人来阻止我，就算有，也至少不会是这些温和派。”卜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如果是父亲的话，自己小时候做那么多调皮捣蛋的事情，父亲都没有责怪过他，这方面的任务，从来是交给激进派的母亲大人，不由得调笑了自己一下。
“你想起？”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走啦，给你搞台机车，给我搞个皮卡，我们去逮新人。”
本来威胁新人也是卜凡的目的之一，可时运不济，殴打了金丝雀半天也不见一个新人刷新，只能另辟蹊径了。
在二人离去后，隔壁街的一扇门被推开，小老头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一脸疑惑，似在哪里见过的，陌生人。
夜间的闹市变得荒凉，两人在问心城内城转了一圈，直到在无心殿大酒店周围才被拦下。
“没有信物，不得入内。”
“我能住这附近吗？”没有搞到皮卡的卜凡有些不爽，虽然机车是帅，但叼着狗尾巴草开着皮卡的样子，才是卜凡自己对潇洒的向往。
“如果还有空位的话。”对方是一个马犬头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果然啊，马犬是有威胁的，我突然好奇哈士奇会是代表着温和还是有威胁了。”卜凡认真地思考着。
金丝雀则在旁边观察，附近车辆下来的，无一不是代表着威胁的家伙，以及少部分人类。他们是怎样获得拥有威胁的身份的？
“在想啥？”卜凡冷不丁地问道。
“在想，怎么保持威胁。不过我问出口的时候就有答案了。”
“是啊，走后门呗……有引荐信不代表就一定可以走后门，呵，后门才是真正的引荐信啊。而小老头说的得份差事的享受，一有可能是会让你走后门，二嘛，大概也就是平日里见不到，不好找的东西而已。谁戳我……”
“比如这个吗？”拿着藤条戳人的人悄然的到了他们俩身后，二人回头，发现了一只野生穿金戴银版黄花，“稀奇不？这成里没首饰店，这些是稀罕玩意儿，那群人送的，闪瞎你们。”
“别闪了别闪了，你能离射灯远一点吗。”
“你们俩机车男，在这里摆什么pose，有点警惕性行不行。我发现啊，这群家伙没有睡意的，开始已经在约我打麻将打到明天下午了。打完之后说去睡吧，人家不知道睡吧是什么嘛，他们说是可以睡得很舒服的地方，他们都是玩几天才去睡，睡觉都成享受了，但人家不敢，就……就溜走了。”
卜凡和金丝雀心想，人那是想约你打麻将吗？不过也暗自记下了这一点，睡吧，不是酒店吗？估计这群人也没有信物，只能在周围活动。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绑一个威胁者问问？”威胁者是他们搞车的时候给有威胁的势力起的代号。
黄花虽然不知道威胁者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阻止了他们，并告知，有些刚出现不久，没来得及报道的刺头，被这群人挂在滑翔机上“耕地”，直到魂飞魄散，以此取乐。
“你还有什么要打探的吗？”金丝雀收起感兴趣的眼神，适时问道。
“没有，除非我以身饲虎。”看出了她的不情愿，金丝雀也不是什么没底线的人，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你该不会在期待自己以身饲虎吧？”
金丝雀一个趔趄，冒着灰烟的头也不回。
“我倒是对以身饲虎有点兴趣，有富婆的联系方式吗？来一份。”黄花并接这个言不由衷的不凡的招，反倒挑衅了起来，“以身饲虎没有，这边建议以身饲我呢~小哥哥。”
“可惜呀，都到异世了，按照心里想法本应该放纵的，可我属实对小——黄花没有兴趣。”小字所刻意拉长和加重的音节如同利刃。
“你——说——什——么？”
那自然不可能再重复一边，飞也似地朝金丝雀的撤退路线跑去，小黄花穷追猛打，只是高跟鞋跑起来不够快，卜凡发动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着金丝雀，小黄花在后面脱了半天高跟鞋，三人从灯光里跑到阴影中。没人留意到无心殿大酒店上有一个房客，正攥着拳头，用望远镜看着他们。
看着一路上嘴就没停过的不凡，金丝雀犯难了，长达半个小时时间，眼前的不凡嘴巴就没停过，主要是害得自己也想吃。
“这个……我稍微解释一半吧。”
“洗耳恭听。”什么臭德行，解释一半是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除了我们会大买特买，这里所有的店铺，几乎门可罗雀。”
“你继续。”金丝雀自然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对此事是有看法的，在他的认知里，首次接触到不需要付出代价或者能够轻易承受代价的事情，是容易过剩，比如第一次吃自助餐，一拿一桌子，吃撑剩一半。而当这新鲜感丢失，又不需要付出代价，就乏善可陈了。
“没有代价，就表示没有价值，而没价值，自然没有欲望拥有，你是这样想的吧？”
“没有错。你有其他看法？”金丝雀丝毫不在意被看透想法，这实在是显而易见，被看透才是他所希望的，至少在认知方面，不凡是个被他暂时认可的人。
“我只是隐隐有些猜测，既然制衡意志的目的是制衡，那么就一定发生了会影响平衡、甚至让这个世界走向毁灭的事情会发生。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苗头，信物、世渊？我们拿着信物去世渊，是唯一的信息。”
“没错。”金丝雀隐隐明白了不凡的意思，可因为没有捋顺，所以还不能做判断。
“好，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是逆乾位制衡，也就是要对抗这个世界的意志，话说我这样说他应该听不见吧。”
“制衡意志没有提醒的话，是听不见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交代，不然我们就不是制衡者了，是送死队。”
“行。”随手又去一个摊位拿了一串脆骨鸡肉丸，上面酱汁十分可口，是恨不得吮吸不止的好吃，“我们做个假设，这个世界意志坏掉了，他要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我们的目的是阻止他，而阻止他的最好办法就是，去世渊，但是去世渊必须有信物，这是小老头说的，我们姑且信他，毕竟他没有骗我们又救我们的理由，当然也不排除他在欺骗我们……”
“他没有骗我们，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哦哟，你还有这特异功能，你只要确定就好，我就可以省省力气了。那么现在可以确定，拿着信物去世渊，可以破坏这个坏掉的世界意志的阴谋。”
金丝雀没有解释他的能力，只是示意对方继续说。
卜凡也不介意，毕竟自己连能力是啥都不知道，不可能要求别人把底牌给扒出来，“而去世渊，没有信物会死，那么默认，不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一切的根源，在信物上。是信物，信物是关键，或许信物可以增强自身，方便我们打败他？同理，他拥有的信物越多，我们越不是对手。所以信物本身是怎样的东西，会造成什么影响，是我们要优先弄明白的。”
“那跟你吃那么多东西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一半已经完了，剩下的还不好说……我摊牌了，我有个大胆的假设，需要你配合。”
……
王三思在外面随便买了点吃食，对付了过去，没想到门外竟然发生了这等事，属实有些过分，但自己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犯了难。
门外，卜凡正在单方面殴打金丝雀，嘴里嘟囔着，“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在现世过得好的公子哥，现在落我手上了，看我不打死你。”
“你这人不讲道理，救命啊，救命啊。”金丝雀夸张的大吼，卜凡狂暴的重拳出击。
首先确定的是，挨打还是会疼的，其次，流血是不会流血的，绿色的血太血腥了，在齐外岛的所有区域，魂体受伤都是冒烟。
王三思眼一闭心一横，索性不管了，可门外吵闹的声音太大，这三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提起勇气打开了门。
“请你们……换个地方打？”
“嗯？”目的一，完成。
“你老小子是不是想挨打了，与我过来挨打！”
砰，关门。
金丝雀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站起来，
“果然，他已经不是……啊呜！”
又被一拳撂倒，卜凡是收着劲的，不过也把金丝雀又打回了地板上。
“看什么看，过来！”
兔兔点头哈腰安安静静的离开了。
“矮子，过来，对，说的就是你，来试试爷的铁拳。”
小矮子慢悠悠的离开了。
“那修狗，说你呢修狗，过来给爷汪两声。来这里多久了？”
“呜呜呜。记不清，几百年了……”
“是不是很怀念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呜呜呜呜。还是现在好，现在没人惹事，啊你不要过来啊……”
“那边那猪头，过来。”
……于是，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晃悠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街头霸王卜凡给威胁了一通，无一例外的试图躲避。
“好了，起来吧，我大概确定了。”
“哎哟，轻点轻点，别拉，我能起，这叫什么事儿啊……”飘了不少魂体出去的金丝雀，除了感到有点疼以外，倒没有觉得力量的流失，魂体和灰色魂光也没有减弱，“确定什么了？你可要确定好了，要不是我平时锻炼得好，换个人，至少是个软组织挫伤，说不定会骨折。”
“……你平时也这么调侃你自己的？”卜凡在心中对金丝雀的评价又多了无数槽点。
……“你……你说，确定了什么？”金丝雀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下意识的行为背后的引申义居然被卜凡抓住了，眼前这个家伙和那黄花一样可恶。
“你记得那个蝎子女吗？在人认知中，蝎子很危险，对吧。”
“对。”
“所以她变成了人，而且，这街上，能看到的居民，都是在人认知中没有威胁的动物，和人本身。”金丝雀开始被打懵了，倒是没注意到，听卜凡这么一说，想了想，确实啊，那个蝎子女脾气乖张，如果被威胁，一定会发作。而牛头红魂，也是一副执法官的状态，牛在人的认知中是有威胁的。而其他有威胁的东西一个没有出现，“另外，我们去无心殿大酒楼的路上，被拦住，也是些乱七八糟看着就有威胁的家伙，和一个人类，但是那个人类看上去很不好惹，我怀疑，人类模样，根据外貌和气质是可以产生威胁的，比如大山肯定有威胁，不过佐证不多，不好判断。”
“你的意思是，有威胁模样的动物，都是属于一个势力，或者说是这个世界意志麾下的势力，而非这个势力的普通白魂红魂，都是没有威胁的动物头和人类模样。”
金丝雀还是比杜鹃要聪明不少，卜凡补充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唯一不确定的是人类，那修狗长得可爱，没有威胁，不保证有凶残的犬类，但我相信，如果有，那就一定不是唯唯诺诺，而是有威胁的。”
“不凡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种现象，目前可以认同你的观点，尤其是蝎子女前后的变化。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一个人在现世就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到这里报道后，会变得人畜无害，而本身就人畜无害的人，不会有太大变化。”
“我丝毫不怀疑，我在这里大开杀戒，都没有人来阻止我，就算有，也至少不会是这些温和派。”卜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如果是父亲的话，自己小时候做那么多调皮捣蛋的事情，父亲都没有责怪过他，这方面的任务，从来是交给激进派的母亲大人，不由得调笑了自己一下。
“你想起？”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走啦，给你搞台机车，给我搞个皮卡，我们去逮新人。”
本来威胁新人也是卜凡的目的之一，可时运不济，殴打了金丝雀半天也不见一个新人刷新，只能另辟蹊径了。
在二人离去后，隔壁街的一扇门被推开，小老头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一脸疑惑，似在哪里见过的，陌生人。
夜间的闹市变得荒凉，两人在问心城内城转了一圈，直到在无心殿大酒店周围才被拦下。
“没有信物，不得入内。”
“我能住这附近吗？”没有搞到皮卡的卜凡有些不爽，虽然机车是帅，但叼着狗尾巴草开着皮卡的样子，才是卜凡自己对潇洒的向往。
“如果还有空位的话。”对方是一个马犬头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果然啊，马犬是有威胁的，我突然好奇哈士奇会是代表着温和还是有威胁了。”卜凡认真地思考着。
金丝雀则在旁边观察，附近车辆下来的，无一不是代表着威胁的家伙，以及少部分人类。他们是怎样获得拥有威胁的身份的？
“在想啥？”卜凡冷不丁地问道。
“在想，怎么保持威胁。不过我问出口的时候就有答案了。”
“是啊，走后门呗……有引荐信不代表就一定可以走后门，呵，后门才是真正的引荐信啊。而小老头说的得份差事的享受，一有可能是会让你走后门，二嘛，大概也就是平日里见不到，不好找的东西而已。谁戳我……”
“比如这个吗？”拿着藤条戳人的人悄然的到了他们俩身后，二人回头，发现了一只野生穿金戴银版黄花，“稀奇不？这成里没首饰店，这些是稀罕玩意儿，那群人送的，闪瞎你们。”
“别闪了别闪了，你能离射灯远一点吗。”
“你们俩机车男，在这里摆什么pose，有点警惕性行不行。我发现啊，这群家伙没有睡意的，开始已经在约我打麻将打到明天下午了。打完之后说去睡吧，人家不知道睡吧是什么嘛，他们说是可以睡得很舒服的地方，他们都是玩几天才去睡，睡觉都成享受了，但人家不敢，就……就溜走了。”
卜凡和金丝雀心想，人那是想约你打麻将吗？不过也暗自记下了这一点，睡吧，不是酒店吗？估计这群人也没有信物，只能在周围活动。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绑一个威胁者问问？”威胁者是他们搞车的时候给有威胁的势力起的代号。
黄花虽然不知道威胁者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阻止了他们，并告知，有些刚出现不久，没来得及报道的刺头，被这群人挂在滑翔机上“耕地”，直到魂飞魄散，以此取乐。
“你还有什么要打探的吗？”金丝雀收起感兴趣的眼神，适时问道。
“没有，除非我以身饲虎。”看出了她的不情愿，金丝雀也不是什么没底线的人，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你该不会在期待自己以身饲虎吧？”
金丝雀一个趔趄，冒着灰烟的头也不回。
“我倒是对以身饲虎有点兴趣，有富婆的联系方式吗？来一份。”黄花并接这个言不由衷的不凡的招，反倒挑衅了起来，“以身饲虎没有，这边建议以身饲我呢~小哥哥。”
“可惜呀，都到异世了，按照心里想法本应该放纵的，可我属实对小——黄花没有兴趣。”小字所刻意拉长和加重的音节如同利刃。
“你——说——什——么？”
那自然不可能再重复一边，飞也似地朝金丝雀的撤退路线跑去，小黄花穷追猛打，只是高跟鞋跑起来不够快，卜凡发动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着金丝雀，小黄花在后面脱了半天高跟鞋，三人从灯光里跑到阴影中。没人留意到无心殿大酒店上有一个房客，正攥着拳头，用望远镜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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