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阴霾
卜凡现在很紧张，尤其是黄花把藤条指到自己头上的时候。
“如果真的会死，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啊……”
“你会天术，谁教你的？”
“我不会啊，我哪里会了……”
“少装蒜，你开始的那招，分明就是天术，我实话跟你说，我可以看见任何招式的弱点，能否击破那是我自己的事，除了天术。”
藤条挪开了一瞬间，又指了过来，这次离太阳穴更近了啊喂。而一旁准备逃走的三圣趁着金丝雀劝架，稍微有了一点动作，就纷纷挂了彩。
“黄花，你干什么？有话说清楚就是了，不要这样，你会被制衡意志惩戒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放心，砍断他手脚而已，更别说我也能完成任务，那种程度的惩戒我能承受。不凡小哥哥，你就告诉人家嘛，这对人家来说，非~常~重~要~”
“首先，我不知道天术是什么，如果我自己无法控制的招数，这东西是天术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是我才学到的，我很聪明。”
“你不害臊吗？你知道天术意味着什么吗？”
卜凡自然不会害臊，他只是在客观陈述一个事实，“我不知道天术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你对我没有敌意，你的敌意来自于会天术这件事情，或许曾经有一个会天术的人把你打出心理阴影了，你认为我是他的传人，恨屋及乌，或者想知道对方的下落。但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不信你让金丝雀发动能力看我。”
否定三连是没用的，黄花对金丝雀的能力大概也有自己的判断，点了点头，倒也不担心对方撒谎。
金丝雀不再关注吓破胆的三圣，走到黄花和卜凡身边，“没有撒谎，他真我意识中没有关于被传授那所谓天术的事情，甚至没有任何人教过他除了义务教育以外的知识。”
“你也不用防备着我，就算是有，我也只需要知道个情况就行了，况且你拦不住的，不过你说是就是咯，谁让你好看呢？嘻嘻嘻。”得知确切消息后，黄花也没有不依不饶，但是悄悄咪咪又拿起藤条，“心理阴影！心理阴影！你才心理阴影！”
卜凡拔腿就跑，刚刚恢复过来，让他身体反应有些不适，结结实实挨了几下。
金丝雀松了一口气，制衡小队遇到这种情况的事，时有发生，制衡意志只做制衡，对此事漠不关心，如果说击杀队友不会影响任务完成，制衡意志也只会稍作惩罚。就算真的杀了队友，也无非是在下次制衡的时候，投放到高危的世界去，更多的还是要看制衡者在现世的组织，不过能无视现世组织的人，在整个组织中都不多，要么潜力和实力极高，要么有鸟境高阶（二代）撑腰。他可以确定的是，黄花的真我并不想杀掉不凡，那都是她自我意识作祟，可有时候自我意识过剩，依旧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时候才后悔，所以才出言相劝，不过也暗暗记下“心理阴影”四个字，有备无患。
大山和杜鹃提着失魂落魄的姜宇尘下了楼，顺便还把何道和无敌给带了下来。
“剑……剑破万法……剑……剑破万法……剑……剑破万法……”姜宇尘不断的在嘟囔，直到他看见了那让他失魂落魄的人。
立刻调整神态，也加入了追逐大军。
……
“啊，齐世大世界啊，听上去好厉害呢！有机会一定来。”黄花等人再次汇合，只不过多了何道和姜宇尘。
金丝雀看着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车迟国三圣，又看了看黄花，大概知道后面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麻友们，过来交代。”黄花找了个比较不错的躺椅坐着，慵懒的身姿丝毫不介意伸懒腰的时候春光乍泄。
而卜凡听说姜宇尘是从修真世界来的，那简直是发现了大宝藏，凭借着黄花这杆大旗，与之勾肩搭背。而其他人正在询问车迟国组合一些事情。
“问他，这坏水羊什么都知道，少爷就听他的话，别看我，我一名医生，看病治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问我？行，就是这傻鹿研究出如何把信物从魂体内取出。如果真要说，那色虎倒是没为非作歹，只是第一个使用信物的人。”
金丝雀和黄花望向老虎，后者冷汗直冒，心里不断祈祷，少爷快来救我们啊，哦，少爷也打不过那女人，太可怕了，“没错，我只是比较好色，用信物造了些娱乐场所，自己当个小老板，玩自己员工也算玩？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那三殿主都是什么实力？”
“呃，除了无怒殿殿主小老头外，其他两人还不如我们呢，都是我们扶植的。那小老头是另类，是自愿从上面下来的，我也不知道上面是哪里，总之不在齐外岛上。你们既然能击败他，那这问心城里里外外，都没人能阻止你们了，包括你们要去的世渊，每一座问心城都对应一座渊门，你们既然要求来世，渊卫就是最后的防守了。”
“是实话，信物呢，拿来吧。”
三圣不情不愿的拿出的所有信物，四十多枚，“有我们抢的，也有少爷给的，我们也没拿着信物去转生过，之前倒是派过手下去世渊，不过都没回来就是了，也正常，他们在这里也不算什么好人，还指望他们是圣人？”
何道也从众人的交谈中知道自己来到了怎样一个世界，不由得有些悲苦，若不是遇到无敌他们，自己又是怎样的下场？不过信物还没被夺走，倒也不需要去认领失物。
“啊，我的‘琉璃赤子心’。”可在众人眼里，灰魂姜宇尘只是拿了一枚令牌一样的东西，而眼前的这四十多枚“信物”，都是此般模样，也不知道是怎么认出来的，“嘶……这东西怎么放回去呢？”
“信物离体后，都是这个样子，说来惭愧，我们也不知道它们分别代表着什么，只知道可以向器灵大人献祭，获得一切想要的，呃，实力方面提升有限，所以主要还是用来享乐。”坏水羊解释道。
“你口中器灵大人是什么人？实力怎么样？”
“器灵大人啊，是我们的神，这三大殿的大门，每座城都有，他们都只是器灵大人的投影，具体的不知道，总之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存在，不过我们也没见过他，无怒殿主应该是见过，他是器灵大人的奴仆。你干嘛？不是，你扎我做什么？真的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你们不是还有个少爷吗？你们什么关系，去哪儿了？对了，听说去世渊，必须带着信物，不然就会魂飞魄散？真的假的。”修真大佬捯饬信物入体去了，卜凡也不好意思打扰，正好有些想问的。
“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应该还在无疾殿吧？我们就是一直为他做事，他时不时拿出一些信物出来，我们也不多问，后来我们有能力自己搞到信物了，他就不拿了。哎呀，少爷不是你们对手，放心，至于去世渊要信物，千真万确。这是我们齐外岛代代相传的，不是你们想的地府冥界，也没有十殿阎罗，是个人就能投胎，看什么看，我也是从你们世界死后来这里的。那王府什么的，就是我当年在现世的时候最豪华的建筑，后来才知道，王爷在里面耕地没用金锄头！他压根就不耕地！”坏水羊一脸不忿。
最后一句话让卜凡抓住了一种感觉，一旁的黄花等着众人问完话，已经从躺椅上下来了，“差不多了吧？这个问心城和世渊都没有威胁了，拿几块信物，再等五天，我们就去世渊，其他的懒得管了，你们就躺好吧。”
“没这么简单，我之前还有四分之一的解释没用完，再等等吧。”
“还要等什么？”不仅是黄花，金丝雀大山无敌杜鹃都有些不解，按照现在的情况，就是黄花战力碾压，任务格外轻松，没有生存和争夺的压力，坐等回归了。
见众人不解，卜凡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明些，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大家好歹算是队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等何教授，用自己的特长去看看这个世界。”
一旁的何道突然被卜凡这样称呼，唏嘘的同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兄弟的意思是……让我这个所谓圣人去其他区域看下？发表点看法？”
不愧是教授，自己小时候在新闻中看到过他，是社会学教授，桃李满天下，后来遭到迫害。而新闻中的样子，就是何道现在的样子。
“对了不凡，我开始有个事情一直想跟你说，是关于无怒殿主的。”
卜凡其实一直没忘记这个事，在解放脑力后，开始的战斗有很明显的问题，那就是金丝雀没有在第一时间读透小老头的能力，“是因为你的能力没看透他的事情？”
“对，算上第一次确定去世渊需要信物，这是第二次对他使用，区别在于，这次他的意识里，一片虚无。而他的【身外】分身，是同样的性质，所以我十分怀疑，他就是另一个存在的分身，而至于真正的本尊，我不知道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无怒殿主，还是另有其人。我的能力局限性很大，必须有明确的疑问和方向才可以模仿对方，而对方也必须做出类似的行为才能生效，没理由在他使用能力与我们交手的时候，意识不被我捕捉。”
一旁的杜鹃听了，大惊失色，生怕被发现自己不够聪明的真相。而黄花却打了打哈欠，兴趣缺缺，大山和无敌也是第一次听到会被捕捉意识，有些惊讶。
“还记得小老头昨天给我们说的话吗？不要再提今日之事，也当没找过他。”
“他是这样的，有时候会跟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第二天要说半天才能想起头一天的话，我们还说他是健忘。对了，昨日会的一把手也有这个毛病，估计今天没来送死的原因就是因为忘了要截圣人，什么狗屁昨日会，除了他以外都是土鸡瓦狗，连个二阶的都找不出来，哈哈哈哈……嗄，不好笑吗？”色色虎表情讪讪。
“哈哈哈，总算给弄回去了，叱咤风云的姜公子又回来啦。诶？本尊找我？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只是一缕分魂进入了秘境，不行我时间不多了，有机会来找我玩啊……”
卜凡见状，立马对着金丝雀大喊，快看他现在状态！
金丝雀会意，身形直接模糊了一小半，灰色魂烟不断四溢，众人刚有动作，他便摆摆手，示意无视。“习惯了……他的意识也是一片虚无。”
“嘻嘻嘻，金丝雀小姐姐习惯性把自己玩坏。”
浓烟再起。
“你们，能找到无怒殿主和那个昨日会会长吗？”
“呃，找的话，找无怒殿主去无怒殿不就完了，至于昨日会的家伙，得去城外。各位英雄，信物也给你们了，我们没事儿的话，就先回去咯？不然把傻鹿给你们做人质吧，他心黑。”
鹿医生勃然大怒，可也不敢发挥。
“反正问心城也就几公里见方，你们随意吧。”金丝雀看着杜鹃已经治好了无敌，有投石问路的意思。
见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车迟国组合一溜烟的往无疾殿方向跑去。无敌稍作休息，也跟了上去。
“你们去找下小老头和那个所谓的昨日会一把手，忙完了在住处集合。何教授，我陪你逛逛。”何道对卜凡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黄花本来有话要说，觉得这样做有些麻烦，但想想本来就离世渊开启还早，就当休假了，众人都稍微轻松了一些。
只有卜凡依旧感到阴云密布，他心里始终有一道疑问无法解开，如一片阴霾，一叶障目，不见真相。
不知王爷不锄地，又怎知天心视万物如一物。这不大的问心城如同王府之外，而真正的局内人，又怎么可以让人胡乱猜测。
“如果真的会死，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啊……”
“你会天术，谁教你的？”
“我不会啊，我哪里会了……”
“少装蒜，你开始的那招，分明就是天术，我实话跟你说，我可以看见任何招式的弱点，能否击破那是我自己的事，除了天术。”
藤条挪开了一瞬间，又指了过来，这次离太阳穴更近了啊喂。而一旁准备逃走的三圣趁着金丝雀劝架，稍微有了一点动作，就纷纷挂了彩。
“黄花，你干什么？有话说清楚就是了，不要这样，你会被制衡意志惩戒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放心，砍断他手脚而已，更别说我也能完成任务，那种程度的惩戒我能承受。不凡小哥哥，你就告诉人家嘛，这对人家来说，非~常~重~要~”
“首先，我不知道天术是什么，如果我自己无法控制的招数，这东西是天术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是我才学到的，我很聪明。”
“你不害臊吗？你知道天术意味着什么吗？”
卜凡自然不会害臊，他只是在客观陈述一个事实，“我不知道天术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你对我没有敌意，你的敌意来自于会天术这件事情，或许曾经有一个会天术的人把你打出心理阴影了，你认为我是他的传人，恨屋及乌，或者想知道对方的下落。但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不信你让金丝雀发动能力看我。”
否定三连是没用的，黄花对金丝雀的能力大概也有自己的判断，点了点头，倒也不担心对方撒谎。
金丝雀不再关注吓破胆的三圣，走到黄花和卜凡身边，“没有撒谎，他真我意识中没有关于被传授那所谓天术的事情，甚至没有任何人教过他除了义务教育以外的知识。”
“你也不用防备着我，就算是有，我也只需要知道个情况就行了，况且你拦不住的，不过你说是就是咯，谁让你好看呢？嘻嘻嘻。”得知确切消息后，黄花也没有不依不饶，但是悄悄咪咪又拿起藤条，“心理阴影！心理阴影！你才心理阴影！”
卜凡拔腿就跑，刚刚恢复过来，让他身体反应有些不适，结结实实挨了几下。
金丝雀松了一口气，制衡小队遇到这种情况的事，时有发生，制衡意志只做制衡，对此事漠不关心，如果说击杀队友不会影响任务完成，制衡意志也只会稍作惩罚。就算真的杀了队友，也无非是在下次制衡的时候，投放到高危的世界去，更多的还是要看制衡者在现世的组织，不过能无视现世组织的人，在整个组织中都不多，要么潜力和实力极高，要么有鸟境高阶（二代）撑腰。他可以确定的是，黄花的真我并不想杀掉不凡，那都是她自我意识作祟，可有时候自我意识过剩，依旧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时候才后悔，所以才出言相劝，不过也暗暗记下“心理阴影”四个字，有备无患。
大山和杜鹃提着失魂落魄的姜宇尘下了楼，顺便还把何道和无敌给带了下来。
“剑……剑破万法……剑……剑破万法……剑……剑破万法……”姜宇尘不断的在嘟囔，直到他看见了那让他失魂落魄的人。
立刻调整神态，也加入了追逐大军。
……
“啊，齐世大世界啊，听上去好厉害呢！有机会一定来。”黄花等人再次汇合，只不过多了何道和姜宇尘。
金丝雀看着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车迟国三圣，又看了看黄花，大概知道后面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麻友们，过来交代。”黄花找了个比较不错的躺椅坐着，慵懒的身姿丝毫不介意伸懒腰的时候春光乍泄。
而卜凡听说姜宇尘是从修真世界来的，那简直是发现了大宝藏，凭借着黄花这杆大旗，与之勾肩搭背。而其他人正在询问车迟国组合一些事情。
“问他，这坏水羊什么都知道，少爷就听他的话，别看我，我一名医生，看病治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问我？行，就是这傻鹿研究出如何把信物从魂体内取出。如果真要说，那色虎倒是没为非作歹，只是第一个使用信物的人。”
金丝雀和黄花望向老虎，后者冷汗直冒，心里不断祈祷，少爷快来救我们啊，哦，少爷也打不过那女人，太可怕了，“没错，我只是比较好色，用信物造了些娱乐场所，自己当个小老板，玩自己员工也算玩？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那三殿主都是什么实力？”
“呃，除了无怒殿殿主小老头外，其他两人还不如我们呢，都是我们扶植的。那小老头是另类，是自愿从上面下来的，我也不知道上面是哪里，总之不在齐外岛上。你们既然能击败他，那这问心城里里外外，都没人能阻止你们了，包括你们要去的世渊，每一座问心城都对应一座渊门，你们既然要求来世，渊卫就是最后的防守了。”
“是实话，信物呢，拿来吧。”
三圣不情不愿的拿出的所有信物，四十多枚，“有我们抢的，也有少爷给的，我们也没拿着信物去转生过，之前倒是派过手下去世渊，不过都没回来就是了，也正常，他们在这里也不算什么好人，还指望他们是圣人？”
何道也从众人的交谈中知道自己来到了怎样一个世界，不由得有些悲苦，若不是遇到无敌他们，自己又是怎样的下场？不过信物还没被夺走，倒也不需要去认领失物。
“啊，我的‘琉璃赤子心’。”可在众人眼里，灰魂姜宇尘只是拿了一枚令牌一样的东西，而眼前的这四十多枚“信物”，都是此般模样，也不知道是怎么认出来的，“嘶……这东西怎么放回去呢？”
“信物离体后，都是这个样子，说来惭愧，我们也不知道它们分别代表着什么，只知道可以向器灵大人献祭，获得一切想要的，呃，实力方面提升有限，所以主要还是用来享乐。”坏水羊解释道。
“你口中器灵大人是什么人？实力怎么样？”
“器灵大人啊，是我们的神，这三大殿的大门，每座城都有，他们都只是器灵大人的投影，具体的不知道，总之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存在，不过我们也没见过他，无怒殿主应该是见过，他是器灵大人的奴仆。你干嘛？不是，你扎我做什么？真的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你们不是还有个少爷吗？你们什么关系，去哪儿了？对了，听说去世渊，必须带着信物，不然就会魂飞魄散？真的假的。”修真大佬捯饬信物入体去了，卜凡也不好意思打扰，正好有些想问的。
“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应该还在无疾殿吧？我们就是一直为他做事，他时不时拿出一些信物出来，我们也不多问，后来我们有能力自己搞到信物了，他就不拿了。哎呀，少爷不是你们对手，放心，至于去世渊要信物，千真万确。这是我们齐外岛代代相传的，不是你们想的地府冥界，也没有十殿阎罗，是个人就能投胎，看什么看，我也是从你们世界死后来这里的。那王府什么的，就是我当年在现世的时候最豪华的建筑，后来才知道，王爷在里面耕地没用金锄头！他压根就不耕地！”坏水羊一脸不忿。
最后一句话让卜凡抓住了一种感觉，一旁的黄花等着众人问完话，已经从躺椅上下来了，“差不多了吧？这个问心城和世渊都没有威胁了，拿几块信物，再等五天，我们就去世渊，其他的懒得管了，你们就躺好吧。”
“没这么简单，我之前还有四分之一的解释没用完，再等等吧。”
“还要等什么？”不仅是黄花，金丝雀大山无敌杜鹃都有些不解，按照现在的情况，就是黄花战力碾压，任务格外轻松，没有生存和争夺的压力，坐等回归了。
见众人不解，卜凡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明些，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大家好歹算是队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等何教授，用自己的特长去看看这个世界。”
一旁的何道突然被卜凡这样称呼，唏嘘的同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兄弟的意思是……让我这个所谓圣人去其他区域看下？发表点看法？”
不愧是教授，自己小时候在新闻中看到过他，是社会学教授，桃李满天下，后来遭到迫害。而新闻中的样子，就是何道现在的样子。
“对了不凡，我开始有个事情一直想跟你说，是关于无怒殿主的。”
卜凡其实一直没忘记这个事，在解放脑力后，开始的战斗有很明显的问题，那就是金丝雀没有在第一时间读透小老头的能力，“是因为你的能力没看透他的事情？”
“对，算上第一次确定去世渊需要信物，这是第二次对他使用，区别在于，这次他的意识里，一片虚无。而他的【身外】分身，是同样的性质，所以我十分怀疑，他就是另一个存在的分身，而至于真正的本尊，我不知道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无怒殿主，还是另有其人。我的能力局限性很大，必须有明确的疑问和方向才可以模仿对方，而对方也必须做出类似的行为才能生效，没理由在他使用能力与我们交手的时候，意识不被我捕捉。”
一旁的杜鹃听了，大惊失色，生怕被发现自己不够聪明的真相。而黄花却打了打哈欠，兴趣缺缺，大山和无敌也是第一次听到会被捕捉意识，有些惊讶。
“还记得小老头昨天给我们说的话吗？不要再提今日之事，也当没找过他。”
“他是这样的，有时候会跟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第二天要说半天才能想起头一天的话，我们还说他是健忘。对了，昨日会的一把手也有这个毛病，估计今天没来送死的原因就是因为忘了要截圣人，什么狗屁昨日会，除了他以外都是土鸡瓦狗，连个二阶的都找不出来，哈哈哈哈……嗄，不好笑吗？”色色虎表情讪讪。
“哈哈哈，总算给弄回去了，叱咤风云的姜公子又回来啦。诶？本尊找我？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只是一缕分魂进入了秘境，不行我时间不多了，有机会来找我玩啊……”
卜凡见状，立马对着金丝雀大喊，快看他现在状态！
金丝雀会意，身形直接模糊了一小半，灰色魂烟不断四溢，众人刚有动作，他便摆摆手，示意无视。“习惯了……他的意识也是一片虚无。”
“嘻嘻嘻，金丝雀小姐姐习惯性把自己玩坏。”
浓烟再起。
“你们，能找到无怒殿主和那个昨日会会长吗？”
“呃，找的话，找无怒殿主去无怒殿不就完了，至于昨日会的家伙，得去城外。各位英雄，信物也给你们了，我们没事儿的话，就先回去咯？不然把傻鹿给你们做人质吧，他心黑。”
鹿医生勃然大怒，可也不敢发挥。
“反正问心城也就几公里见方，你们随意吧。”金丝雀看着杜鹃已经治好了无敌，有投石问路的意思。
见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车迟国组合一溜烟的往无疾殿方向跑去。无敌稍作休息，也跟了上去。
“你们去找下小老头和那个所谓的昨日会一把手，忙完了在住处集合。何教授，我陪你逛逛。”何道对卜凡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黄花本来有话要说，觉得这样做有些麻烦，但想想本来就离世渊开启还早，就当休假了，众人都稍微轻松了一些。
只有卜凡依旧感到阴云密布，他心里始终有一道疑问无法解开，如一片阴霾，一叶障目，不见真相。
不知王爷不锄地，又怎知天心视万物如一物。这不大的问心城如同王府之外，而真正的局内人，又怎么可以让人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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