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意识海
也不知道为何，林渊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词，但却对此并无头绪。
他只知道这应该不是能出现在现实之中的事物，兴许是这次的异常将其与现实的边界模糊了起来。
“夏兴。”林渊转过头去，看到夏兴也一脸凝重地看向自己，稍微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应该没有被波及到。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夏兴依旧保持着注视的目光，仿佛林渊也是其中一个异常源。
“不对劲？没......”林渊话说一半，就伸出双手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全身的颜色都已变红。
就像渊身上的颜色一样，而身旁的渊，此时却早已消失不见。
也怪不得夏兴这么看着自己，这换谁来了都感觉自己已经中招了，只是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可林渊此时却没有感觉到自身有什么异常发生，只是感觉思绪比平时要活跃一些，思维也缺少了以往那种绝对冷静的感觉。
“很奇妙的感觉......”林渊轻声说了一句，又转头看回夏兴，“我没什么事，倒是你，用不用先离开这里。”
夏兴看着“一切正常”的林渊，下意识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他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鼻子也传来了些许凉感。
抹了抹鼻子流出的污血，夏兴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晕，我要是走了你一个人能处理这情况？”
虽然内心很不愿意承认，但夏兴总感觉自己在这里帮助也不是很大，特别是刚刚林渊还救了他一命，或许自己算是一个累赘也说不准。
手臂轻抬，炽烈的火焰不断灼烧着刚刚那散落的尸体，夏兴尽可能不去注视那片扭曲的视界，只凭着自己的印象发动能力。
那鲜亮的火焰并没有散发着多高的温度，但原本不可燃的混凝土石块却在这火焰下开始土崩瓦解，分解成了肉眼不可察的灰尘散去。
只是无论火势多么凶猛，那片空间依旧保持着扭曲的态势，并且原本残缺的尸体并未因为夏兴的能力而出现任何变动。
更加诡异的是，原本喷洒在散落墙壁之上，那早已干涸的血迹，此时虽然失去了依附，但却仍然没有发生改变。
就像是一段全息影像一样，无视物理规则地洒落在虚空中。
“怎么样？”夏兴没有直视那里，只能转头询问林渊具体情况，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林渊此时确实直勾勾地盯着那异常发生的位置。
那里已经被夏兴的火焰灼烧出一个大圆坑了，圆坑之中除了还未被风带走的极细粉末之外，就只剩下那残缺不堪的尸体了。
将周围杂物清空之后，林渊依稀能辨别出那是一具女性的尸体，而那扭曲的来源，似乎就是在尸体之中涌出。
而那无法描述，可以直接目视的海浪声，就是在虚幻与现实交接之处出现。看样子还有向外扩展的势头。
林渊摇了摇头，示意夏兴停下尝试，看样子那并不是物理规则可以干涉的存在，就算是执行者的能力，似乎也对其产生不了影响。
“你先离开这里吧，我过去试试，要是我一段时间后没搞定，你再去找找增援。”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林渊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倒不是对解决事件那么迫切，只是此时他已经感受不到渊的存在了，而且从自己进入这异常的影响范围开始，就没有听到渊再说过一句话。
而自己或许是被影响了认知，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一切的根源就是眼前这个感染源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得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我去哪找......喂！”夏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林渊朝着那扭曲的空间冲了过去。
他的视线随之移动，但是在接触到那片空间时，脑中又一阵晕眩，脸色也变得煞白。
“呕！”忍住了那强烈的呕吐冲动，夏兴决定背过身不再去看，林渊和他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是现在看见同为执行者的他就这么独自前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是有种无力的感觉。
“嘟嘟......”
夏兴有些疲倦地坐在一旁的碎石上，让接线员帮自己接通一个电话。
“你小子不是让你没事别打来吗，我这要不是快搞定了高低回去得揍你一顿。喂！别闹了，收拾收拾去吃饭了。所以啥事。”电话那头的男人仿佛还在和别人交谈，语气显得有些随意。
“东哥，呕！这......咳咳！这里有点麻烦，你那边有空吗......呕！”夏兴脑中的晕眩感没有减弱，眼前的景象也有些许重叠。
强烈的呕吐感如浪潮般袭来，血液也从他的鼻子里不断流出，尽管他不断用手擦拭着，但还是无济于事。
“你小子怎么回事，喂！位置给我，我现在过去。喂！”听到夏兴那虚弱的声音，东哥似乎也知道不是玩闹的时候，他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我......我发给你。”此时的夏兴已经很难看清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只能告知接线员将自己的位置发送过去。
除了大部分异常影响下失去信号，接线员在很多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对了......记得来了之后小心点，别......别看向那里。”夏兴的眼中出现阵阵海浪声，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艰难地转过身去，想要稍微看一下周围的情况，但却只能看见无数失真画面堆叠的空间。
“靠！”凭着最后意识想要跑离这里的夏兴，最后只是往前踉跄了几步，就昏迷过去了。
而那失真的空间，原本似乎只是夏兴脑中模糊的成像，此时却好像映射到了现实，从那感染源中心逐渐蔓延开来。
“喂！夏兴！”电话里传来了东哥焦急的呼喊，但此时却没人能够回应，废墟之上骤然安静了下来。
......
“进来了。”林渊缓缓睁开眼睛，就好像长期呆在黑暗之中的人无法突然适应光明一样，这片空间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违和。
没有重力的存在，让人难以直接分辨所处的位置方向，要不是脚下那一片涌动的海洋，林渊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以一个正常的姿态站立着。
林渊原本是想捧起一点海水看看情况的，但身后一股未知的波动却让他回过神来，先得把那个异常解决掉再说。
意识海的空间很广阔，广阔到无法看清远处的任何具体事物，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光点。
还有一点令林渊很在意的就是，到了这里之后，他的思维很明显就僵硬下来了。
如果说原本人的思维就存在于躯壳之中，随着意识而调动的话，那此时的情况更像是人本身进入了思维之中，由自身推动着思维前进。这使得普通人甚至只能进行单线程思考。
人的主观能动性在这里就像是生锈的齿轮一样难以转动，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行为逻辑的事情。
这些问题需要放到后面再考虑，身后那愈发强烈的波动让林渊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东西。
不计其数的人影以一种无序的状态堆叠在一起，其中不乏许多完整个体，但更多的却是人体一部分的残影。
而一眼望去，最显眼的当属人影群中心的那个个体，之所以称之为个体，是因为此时已经无法判断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无数条状物像烟花一样从个体中心迸射开来，就好像有人用一张布满细孔的网，将一团浆糊勒爆的感觉。
而此时那些条状物像是失去控制一样，不断从其中冒头，其体积甚至违背物理规则一样越来越大。
而周围一些体态比较清晰，原本还如同死物的人影，随着与那触手状的物体接触，都好似活过来一样，发出无声的哀嚎。
“杀！”林渊捂着脑袋，刚刚似乎是渊传来的声音，但此时他却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黑色的利刃从手臂伸展出来，好在自己身上这件器物，在这片空间居然没有失效。
林渊向前一步踏去，但这片空间却仿佛知道他的目的地一样，下一秒林渊就出现在了那堆叠人影的前方。
在意识海之中，现实宇宙的物理规则显然是不适用的，人被刀就会死这当然也不合理，只不过此时的攻击更像是意识本身的对决，攻击的形式更像是一种外在表现。
“哗啦。”没有划过实物的感觉，人影却明显与中心个体断开了链接，接着那断开的人影就像断了绳的风筝一样，朝着上方飘去。
“原来是这样。”以林渊对意识海的大致了解，他大概弄懂了这异常的感染形式了。
每个人在这片集群意识海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那是现实承载意识的标准强度。意识低于现实强度则精神方面容易出现问题，但一旦意识高于现实强度，意识本身或许会出现干预现实的情况。
随着其位置越深，意识的强度也就越高，而眼前这个异常个体，将许多人从其原本位置拖拽至不属于他们自己的意识深度，这就使得无法掌控这部分溢出意识的人，将脑海中自己或许都意识不到的东西，就这么影响了现实。
而一般人根本无法掌控这一部分溢出，最终几乎只有将自己扭曲了这一个结局，以现实的死亡作为其意识溢出的结果。
林渊之所以察觉不到这一点，是因为意识海与现实世界的关联确实太低，而且在见到它之前，林渊脑中甚至都没有意识海这个概念。
而即使是在这混乱无序的地方，那异常的传播依然需要一定媒介，那些被感染的人，或多或少都与感染源有些许联系，不需要有很深的关联，或许是被感染源依附的意识在那城市中擦肩而过，都能成为一种途径。
这也就是为什么被感染的对象几乎都集中在一个城市内，彼此之间又没有很深的联系。
在这片思维阻塞的空间中，林渊花了几秒钟时间才想明白这些问题，而眼前的异常个体也仿佛意识到什么，开始以更快的速度增殖起来。
好在二者的思维都受到了阻碍，接下来的对战也算得上公平。
他只知道这应该不是能出现在现实之中的事物，兴许是这次的异常将其与现实的边界模糊了起来。
“夏兴。”林渊转过头去，看到夏兴也一脸凝重地看向自己，稍微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应该没有被波及到。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夏兴依旧保持着注视的目光，仿佛林渊也是其中一个异常源。
“不对劲？没......”林渊话说一半，就伸出双手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全身的颜色都已变红。
就像渊身上的颜色一样，而身旁的渊，此时却早已消失不见。
也怪不得夏兴这么看着自己，这换谁来了都感觉自己已经中招了，只是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可林渊此时却没有感觉到自身有什么异常发生，只是感觉思绪比平时要活跃一些，思维也缺少了以往那种绝对冷静的感觉。
“很奇妙的感觉......”林渊轻声说了一句，又转头看回夏兴，“我没什么事，倒是你，用不用先离开这里。”
夏兴看着“一切正常”的林渊，下意识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他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鼻子也传来了些许凉感。
抹了抹鼻子流出的污血，夏兴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晕，我要是走了你一个人能处理这情况？”
虽然内心很不愿意承认，但夏兴总感觉自己在这里帮助也不是很大，特别是刚刚林渊还救了他一命，或许自己算是一个累赘也说不准。
手臂轻抬，炽烈的火焰不断灼烧着刚刚那散落的尸体，夏兴尽可能不去注视那片扭曲的视界，只凭着自己的印象发动能力。
那鲜亮的火焰并没有散发着多高的温度，但原本不可燃的混凝土石块却在这火焰下开始土崩瓦解，分解成了肉眼不可察的灰尘散去。
只是无论火势多么凶猛，那片空间依旧保持着扭曲的态势，并且原本残缺的尸体并未因为夏兴的能力而出现任何变动。
更加诡异的是，原本喷洒在散落墙壁之上，那早已干涸的血迹，此时虽然失去了依附，但却仍然没有发生改变。
就像是一段全息影像一样，无视物理规则地洒落在虚空中。
“怎么样？”夏兴没有直视那里，只能转头询问林渊具体情况，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林渊此时确实直勾勾地盯着那异常发生的位置。
那里已经被夏兴的火焰灼烧出一个大圆坑了，圆坑之中除了还未被风带走的极细粉末之外，就只剩下那残缺不堪的尸体了。
将周围杂物清空之后，林渊依稀能辨别出那是一具女性的尸体，而那扭曲的来源，似乎就是在尸体之中涌出。
而那无法描述，可以直接目视的海浪声，就是在虚幻与现实交接之处出现。看样子还有向外扩展的势头。
林渊摇了摇头，示意夏兴停下尝试，看样子那并不是物理规则可以干涉的存在，就算是执行者的能力，似乎也对其产生不了影响。
“你先离开这里吧，我过去试试，要是我一段时间后没搞定，你再去找找增援。”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林渊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倒不是对解决事件那么迫切，只是此时他已经感受不到渊的存在了，而且从自己进入这异常的影响范围开始，就没有听到渊再说过一句话。
而自己或许是被影响了认知，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一切的根源就是眼前这个感染源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得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我去哪找......喂！”夏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林渊朝着那扭曲的空间冲了过去。
他的视线随之移动，但是在接触到那片空间时，脑中又一阵晕眩，脸色也变得煞白。
“呕！”忍住了那强烈的呕吐冲动，夏兴决定背过身不再去看，林渊和他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是现在看见同为执行者的他就这么独自前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是有种无力的感觉。
“嘟嘟......”
夏兴有些疲倦地坐在一旁的碎石上，让接线员帮自己接通一个电话。
“你小子不是让你没事别打来吗，我这要不是快搞定了高低回去得揍你一顿。喂！别闹了，收拾收拾去吃饭了。所以啥事。”电话那头的男人仿佛还在和别人交谈，语气显得有些随意。
“东哥，呕！这......咳咳！这里有点麻烦，你那边有空吗......呕！”夏兴脑中的晕眩感没有减弱，眼前的景象也有些许重叠。
强烈的呕吐感如浪潮般袭来，血液也从他的鼻子里不断流出，尽管他不断用手擦拭着，但还是无济于事。
“你小子怎么回事，喂！位置给我，我现在过去。喂！”听到夏兴那虚弱的声音，东哥似乎也知道不是玩闹的时候，他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我......我发给你。”此时的夏兴已经很难看清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只能告知接线员将自己的位置发送过去。
除了大部分异常影响下失去信号，接线员在很多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对了......记得来了之后小心点，别......别看向那里。”夏兴的眼中出现阵阵海浪声，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艰难地转过身去，想要稍微看一下周围的情况，但却只能看见无数失真画面堆叠的空间。
“靠！”凭着最后意识想要跑离这里的夏兴，最后只是往前踉跄了几步，就昏迷过去了。
而那失真的空间，原本似乎只是夏兴脑中模糊的成像，此时却好像映射到了现实，从那感染源中心逐渐蔓延开来。
“喂！夏兴！”电话里传来了东哥焦急的呼喊，但此时却没人能够回应，废墟之上骤然安静了下来。
......
“进来了。”林渊缓缓睁开眼睛，就好像长期呆在黑暗之中的人无法突然适应光明一样，这片空间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违和。
没有重力的存在，让人难以直接分辨所处的位置方向，要不是脚下那一片涌动的海洋，林渊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以一个正常的姿态站立着。
林渊原本是想捧起一点海水看看情况的，但身后一股未知的波动却让他回过神来，先得把那个异常解决掉再说。
意识海的空间很广阔，广阔到无法看清远处的任何具体事物，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光点。
还有一点令林渊很在意的就是，到了这里之后，他的思维很明显就僵硬下来了。
如果说原本人的思维就存在于躯壳之中，随着意识而调动的话，那此时的情况更像是人本身进入了思维之中，由自身推动着思维前进。这使得普通人甚至只能进行单线程思考。
人的主观能动性在这里就像是生锈的齿轮一样难以转动，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行为逻辑的事情。
这些问题需要放到后面再考虑，身后那愈发强烈的波动让林渊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东西。
不计其数的人影以一种无序的状态堆叠在一起，其中不乏许多完整个体，但更多的却是人体一部分的残影。
而一眼望去，最显眼的当属人影群中心的那个个体，之所以称之为个体，是因为此时已经无法判断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无数条状物像烟花一样从个体中心迸射开来，就好像有人用一张布满细孔的网，将一团浆糊勒爆的感觉。
而此时那些条状物像是失去控制一样，不断从其中冒头，其体积甚至违背物理规则一样越来越大。
而周围一些体态比较清晰，原本还如同死物的人影，随着与那触手状的物体接触，都好似活过来一样，发出无声的哀嚎。
“杀！”林渊捂着脑袋，刚刚似乎是渊传来的声音，但此时他却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黑色的利刃从手臂伸展出来，好在自己身上这件器物，在这片空间居然没有失效。
林渊向前一步踏去，但这片空间却仿佛知道他的目的地一样，下一秒林渊就出现在了那堆叠人影的前方。
在意识海之中，现实宇宙的物理规则显然是不适用的，人被刀就会死这当然也不合理，只不过此时的攻击更像是意识本身的对决，攻击的形式更像是一种外在表现。
“哗啦。”没有划过实物的感觉，人影却明显与中心个体断开了链接，接着那断开的人影就像断了绳的风筝一样，朝着上方飘去。
“原来是这样。”以林渊对意识海的大致了解，他大概弄懂了这异常的感染形式了。
每个人在这片集群意识海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那是现实承载意识的标准强度。意识低于现实强度则精神方面容易出现问题，但一旦意识高于现实强度，意识本身或许会出现干预现实的情况。
随着其位置越深，意识的强度也就越高，而眼前这个异常个体，将许多人从其原本位置拖拽至不属于他们自己的意识深度，这就使得无法掌控这部分溢出意识的人，将脑海中自己或许都意识不到的东西，就这么影响了现实。
而一般人根本无法掌控这一部分溢出，最终几乎只有将自己扭曲了这一个结局，以现实的死亡作为其意识溢出的结果。
林渊之所以察觉不到这一点，是因为意识海与现实世界的关联确实太低，而且在见到它之前，林渊脑中甚至都没有意识海这个概念。
而即使是在这混乱无序的地方，那异常的传播依然需要一定媒介，那些被感染的人，或多或少都与感染源有些许联系，不需要有很深的关联，或许是被感染源依附的意识在那城市中擦肩而过，都能成为一种途径。
这也就是为什么被感染的对象几乎都集中在一个城市内，彼此之间又没有很深的联系。
在这片思维阻塞的空间中，林渊花了几秒钟时间才想明白这些问题，而眼前的异常个体也仿佛意识到什么，开始以更快的速度增殖起来。
好在二者的思维都受到了阻碍，接下来的对战也算得上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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