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城
今夜的重头戏都在沿河的主街道上，这靠北的路几乎没有行人。
一颗小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好奇的问驾车的于震：“于震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玩？”
“先去一趟我家，带上你静怡姐，我们一起走。”
“奥……”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一家宅院门口，于震道“九霄，你在车上呆着，我去去就回。”
“我也想去，你家我好久没去了。”
“不行，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出城，我马上回来。”
“嗯？我们不是去看花灯吗？怎么又要出城？”景九霄疑惑的问道。
“呃？”当时景夫人给景九霄说话时，于震离得太远了，不知道景夫人说了些什么，“对对对，去看花灯，不过不是京都的，而是另一个城外的灯会。”
“奥，原来是城外的灯会呀！我说娘怎么不去，一定是她嫌太远，所以不去的。”边说还自以为是的点着头，“那你快去吧，不然去晚了就看不上了。”
“坐在车上别动，知道没？”
“行行行，你快去吧”便看着于震贴着高墙跃进了院子。
“什么鬼？回自己家都要翻墙，于震哥哥小时候一定经常翻墙逃课，不然怎么会这么娴熟。”景九霄根据自己的经验，迅速解释了于震该项技能的来源。
“娘子，快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快点走。”于震快步走进厢房，人未还，话先到。
屋子里的红烛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坐在床上绣着牡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也不觉得的惊讶，丝毫没有于震怎么进来的疑惑，显然是早已习惯，悠悠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隆德帝怕是撑不了几日了，景大人要我带着你和九霄逃离京都。”声音中略带焦急，
“嗯？”少女抬起头，黝黑的眸子中流出一丝疑惑，“带上我？为什么要带上我？”
“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不带上你，你怎么办？”
少女咯咯的笑了起来，拍了于震一下，“你就没想过扔下我去找个别的小娘子？”
“切，我于震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你的仇不报，我怎么会去找别人？不过现在情况确实紧急，我们要抓紧时间。”
少女思索片刻，又问：“那九霄呢？他知道吗？还有我们走了，夫人他们怎么办？”
“九霄在车上，他还不知道，我和夫人骗他去看花灯。夫人她们……呃……我不知道，我的任务是保护好九霄，大人一向处事周到，其他事情应该都有安排，趁着今晚城中混乱，我们快点走吧！”
“唉，行吧，我也没什么要带的，只是就这么走了，多少有点儿不舍，像极了当年在青州逃命的样子。”少女的眉间多了一丝的怀念。
“你也没带的，那就快点走吧！”转身便拉着苏静怡走出宅子。
两人走出宅门，车里却没有一丝动静，“九霄。”于震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心中一惊，此刻的他最怕出什么差错，连忙跳上马车，揭开车帘却看见景九霄依着窗睡着了。
“呃……睡着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于震驾着马车，在通往南门的青石板上流下一阵清脆的响声，不多时便抵达南门。
“什么人？”城头一个穿着铁甲的军士呵斥了一声。
“京口三营总督，羽将于震。”于震的声音里有些傲慢，毕竟以他现在的官职，在京都确实没几个能压住他。
“原来是于总督呀。”说着便带着几人从城楼上跑了下来，躬身道“南门副统领韩铭苻，见过于总督。”
“本督今夜欲与我家娘子出城游玩，还望韩统领开城放行。”
“这……这，大人，本朝律规定，子时一过，是有宵禁的，闲杂人不得出门，今日上元，才得以游玩。这出城……恐怕……”
“我是闲杂人吗？”眼看于震就要发怒，那门官正要赔罪。
突然，于震从车上跳下来，从腰间摸出一袋银子，塞进韩铭苻的手中，低声说道：“这大过节的，别人都在赏月看灯，就咱们还得守着这门，多辛苦啊，回头带弟兄们听个小曲，喝点小酒，也算犒劳犒劳。”
“这……大人……这不好吧。”于震态度的突然转变，让韩铭苻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的官比自己大太多，赶忙赔笑道。
“怎么？看不起？回头跟京口的兄弟们打听打听，我于震向来爱兵如子，礼贤下士。拿着。”
“这……”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于震又一用劲，甚至带了些暗劲。
“好，好。”韩铭苻有些怕了，这于震是兵部尚书景淳的义子，就算是真把自己杀了，估计也就白死了，然后转头向城楼上喊道：“还不赶快给于大人开城门！”
“诺！”
城门慢慢的被拉起，高吊桥也被放了下来，韩铭苻看着远去的马车，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出了城的于震回首望了望京都，不由得叹息到道：“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一颗小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好奇的问驾车的于震：“于震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玩？”
“先去一趟我家，带上你静怡姐，我们一起走。”
“奥……”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一家宅院门口，于震道“九霄，你在车上呆着，我去去就回。”
“我也想去，你家我好久没去了。”
“不行，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出城，我马上回来。”
“嗯？我们不是去看花灯吗？怎么又要出城？”景九霄疑惑的问道。
“呃？”当时景夫人给景九霄说话时，于震离得太远了，不知道景夫人说了些什么，“对对对，去看花灯，不过不是京都的，而是另一个城外的灯会。”
“奥，原来是城外的灯会呀！我说娘怎么不去，一定是她嫌太远，所以不去的。”边说还自以为是的点着头，“那你快去吧，不然去晚了就看不上了。”
“坐在车上别动，知道没？”
“行行行，你快去吧”便看着于震贴着高墙跃进了院子。
“什么鬼？回自己家都要翻墙，于震哥哥小时候一定经常翻墙逃课，不然怎么会这么娴熟。”景九霄根据自己的经验，迅速解释了于震该项技能的来源。
“娘子，快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快点走。”于震快步走进厢房，人未还，话先到。
屋子里的红烛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坐在床上绣着牡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也不觉得的惊讶，丝毫没有于震怎么进来的疑惑，显然是早已习惯，悠悠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隆德帝怕是撑不了几日了，景大人要我带着你和九霄逃离京都。”声音中略带焦急，
“嗯？”少女抬起头，黝黑的眸子中流出一丝疑惑，“带上我？为什么要带上我？”
“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不带上你，你怎么办？”
少女咯咯的笑了起来，拍了于震一下，“你就没想过扔下我去找个别的小娘子？”
“切，我于震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你的仇不报，我怎么会去找别人？不过现在情况确实紧急，我们要抓紧时间。”
少女思索片刻，又问：“那九霄呢？他知道吗？还有我们走了，夫人他们怎么办？”
“九霄在车上，他还不知道，我和夫人骗他去看花灯。夫人她们……呃……我不知道，我的任务是保护好九霄，大人一向处事周到，其他事情应该都有安排，趁着今晚城中混乱，我们快点走吧！”
“唉，行吧，我也没什么要带的，只是就这么走了，多少有点儿不舍，像极了当年在青州逃命的样子。”少女的眉间多了一丝的怀念。
“你也没带的，那就快点走吧！”转身便拉着苏静怡走出宅子。
两人走出宅门，车里却没有一丝动静，“九霄。”于震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心中一惊，此刻的他最怕出什么差错，连忙跳上马车，揭开车帘却看见景九霄依着窗睡着了。
“呃……睡着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于震驾着马车，在通往南门的青石板上流下一阵清脆的响声，不多时便抵达南门。
“什么人？”城头一个穿着铁甲的军士呵斥了一声。
“京口三营总督，羽将于震。”于震的声音里有些傲慢，毕竟以他现在的官职，在京都确实没几个能压住他。
“原来是于总督呀。”说着便带着几人从城楼上跑了下来，躬身道“南门副统领韩铭苻，见过于总督。”
“本督今夜欲与我家娘子出城游玩，还望韩统领开城放行。”
“这……这，大人，本朝律规定，子时一过，是有宵禁的，闲杂人不得出门，今日上元，才得以游玩。这出城……恐怕……”
“我是闲杂人吗？”眼看于震就要发怒，那门官正要赔罪。
突然，于震从车上跳下来，从腰间摸出一袋银子，塞进韩铭苻的手中，低声说道：“这大过节的，别人都在赏月看灯，就咱们还得守着这门，多辛苦啊，回头带弟兄们听个小曲，喝点小酒，也算犒劳犒劳。”
“这……大人……这不好吧。”于震态度的突然转变，让韩铭苻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的官比自己大太多，赶忙赔笑道。
“怎么？看不起？回头跟京口的兄弟们打听打听，我于震向来爱兵如子，礼贤下士。拿着。”
“这……”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于震又一用劲，甚至带了些暗劲。
“好，好。”韩铭苻有些怕了，这于震是兵部尚书景淳的义子，就算是真把自己杀了，估计也就白死了，然后转头向城楼上喊道：“还不赶快给于大人开城门！”
“诺！”
城门慢慢的被拉起，高吊桥也被放了下来，韩铭苻看着远去的马车，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出了城的于震回首望了望京都，不由得叹息到道：“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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