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权利
看着站在大门前微笑地望着自己的佐藤，江澈加快了步伐。
“佐藤主任，您是在等我吗？”
“是的。”
“抱歉，让您久等了。我在那边吃过饭，等同校学生都离开后才过来的。”
“没事，我也刚出来没多久。好了，你跟我过来吧。新人的培训时间也快到了。”
两人在基地内走了五分钟左右，来到了员工用停车场。江澈跟着佐藤上了车。佐藤坐到驾驶席，发动引擎，缓缓驶出了分部。
“……”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分部基地，江澈不禁提问：
“佐藤主任，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不就在这里吗？我们这是要去哪？”
“分部是在这里，但培训的地方并不在。我们接下来要赶往培训的地方。路程不算太远，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
佐藤一边用手打着方向盘，一边回答江澈。
“……哦。对了，佐藤主任。这个新人的入会培训是每天都有吗？”
“不是，只有在凑齐了一定数量的新晋圣人之后才会举办培训会。你运气不错，今天正好是培训的日子。”
“这次一共有多少新人？”
“十个人不到，算是多的了。半年一个人甚至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也是有的。”
“具体都要培训些什么内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佐藤笑着说。不知何故，江澈突然感到背脊发凉。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佐藤能够不要露出这么富含深意的笑容。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就是这儿？！”
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江澈不禁哑然。
寸草不生、断壁残垣说的就是这种吧，呈现在江澈面前的是一片不毛之地。附近别说人了，连只愿意在你头顶唱歌的乌鸦都寻不见。夹杂着尘土砂石的强风时不时就和江澈来一个嘴对嘴的亲密接触，似乎生怕他刚才没吃饱一样。
刚才为止还一碧如洗的苍穹已经被乌云所侵蚀。灰蒙蒙的天空下，只有江澈和佐藤伫立在原地。江澈心里甚至浮现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佐藤两个人的错觉。
没错，就仿佛身处伊甸园的亚当与夏……这个还是算了吧。
“嗯，就是这里。”
“好吧。”
尽管江澈怎么都想不出选择这里作为培训地点的理由，但他秉行既来之，则安之原则。
“不是说还有其他新人吗？”
江澈像是突然想到似的这么问。
“别急，他们应该也要到了。”
就像要响应佐藤说的话一样，嘟——嘟——的汽车鸣笛声在后方响起。江澈回头一看，发现又有两辆汽车停驻在这里。从车上走下了几个人。
“佐藤主任。”
“佐藤主任。”
“嗯，辛苦了。”
从两辆车的驾驶席上走下来的人都过来和佐藤打了声招呼。江澈仔细一看，发现这两人就是上午在S栋时佐藤旁边的那两名研究员。他们应该是佐藤的下属。
江澈又打量起从车上下来的乘客。有男有女，一共五人。这些人应该就是和他一样的新晋圣人了。
这其中最小的是一名小女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最大的是一位老爷爷，头发半白，大概已经六七十岁。
这二人之间站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就职于某个公司，毕竟他来这种地方竟然都还穿着印有公司名称的工作服。这让江澈不得不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打动。如果该司社长得知此事，想必肯定会感动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口头承诺给他大涨薪水吧？
余下两人都是和江澈年龄相仿的高中生。其中一位是皮肤黝黑、头发金黄，辣妹装打扮的女高中生。
另一位是一名体型臃肿的肥……啊，不对。应该是御宅族男高中生。之所以说他是肥……御宅族并不是因为江澈对他的体型抱有歧视，实在是因为他身上穿着的印有动漫角色的外套让江澈不得不这么想。顺便一提，就算是御宅族没点儿勇气也不敢穿这个。
权能的觉醒完全随机，和年龄、性别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眼前这五人让江澈切身体会到这个事实。
“好了，全员已经到齐。接下来会有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的常驻圣人来为大家进行相关知识的培训。我们就先离开了。等到培训结束后我们会再来接各位回去。”
“喂，等一下！你说有人会来给我培训，那个人在哪呢，人家怎么没看到？把人家带到这种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的荒山野岭来，你到底是何居心？”
辣妹装女高中生站在佐藤面前不依不饶地说。她用装饰着夸张美甲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佐藤的衣领，大有一种不解释清楚就不放他走的态势。
事实上不止是她，江澈在内的其他几人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只不过还没等到他们开口，辣妹装女高中生（以下简称辣高）就率先出声了。
“高桥小姐，请别着急。我正准备打电话叫他过来呢。”
“现在才打电话？那人家岂不是要在这里傻等好久？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辣高一边跺脚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诸如“啊，真是够了！”之类的话。
“这一点无需担心。我打过电话后三十秒都用不上，他就能赶到了。不会因为这个耽误各位宝贵的时间。”
佐藤微笑着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神山先生。是的，我是佐藤。对，大家都到了。好的，那麻烦您现在就过来吧，还是老地方。好的，先这样，再见……神山先生说他五秒钟后就能到。”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江澈等人说的。
“哈？你在开什么玩……啊！”
辣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这也难怪，毕竟在她的前方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这样的话不管换成谁都会被吓得不轻。
“你、你是幽灵吗？！”
辣高坐在地上抬起头打量着年轻男子哆哆嗦嗦地问。
“唉，真是失礼的家伙啊！竟然说即将帮你做新人培训的前辈是幽灵什么的……”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神山先生。”
佐藤恭敬地和男子打了声招呼。
“哟，佐藤。好久不见啊！”
男子笑眯眯地说。看来这名凭空出现的男子就是佐藤口中的神山先生。
“让我看看。一、二、三、四、五、六……竟然有六个新人？不错啊！”
神山似乎感到非常满意。
“人我已经带到，接下来就拜托您了。”
“嗯。培训结束后再派车来接他们吧。”
“好的，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佐藤三人对他轻轻地鞠了个躬。
“你打算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啊？”
神山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向了还坐在地上的辣高。她虽然仍感到慌张，但还是把手递过去，被神山拉起。
“好了，请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这句话可能有些多余。因为就算他不这么说，大家也都在这么做。
“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但不用着急。你们关心的所有事情，我都会一一为你们解答。不过在那之前，请容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叫神山俊治，B级圣人，常驻在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主要的工作内容是给新晋圣人进行圣人与权能的相关培训。除此之外还兼任大和国分部基地的护卫工作。请多指教。”
神山有条不紊地完成了自我介绍。
“事不宜迟，就让我们开始吧！”
所有人都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就连江澈也不能例外。
“我就从组织开始说起吧。虽然大家都听说过‘圣人自治会’这个组织，但它具体的职责是什么，大家可能了解得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先从这里开始。”
神山开始娓娓而谈。
“圣人自治会是圣人们为了打倒蛮族而建立的机构，它的本部坐落在七大超级国之一的极东联合，并在世界各国都设有分部。像我供职的地方就是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圣人自治会除了以消灭蛮族为第一要务外，也负责对圣人进行考核。顺便一提，圣人的工资待遇是极好的。”
“……那个，成为圣人后还能领到工资吗？请问具体的待遇是什么样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男子突然开口提问，把站在他身旁的江澈给吓了一跳。因为工作服的颜色和环境很搭，他差点把中年男子当成背景了。
江澈虽然也很在意圣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待遇，但更在意的是神山口中的前一句话，具体来说就是他空中的“考核”二字。
“那就拿最下位的E级圣人来举例吧。E级圣人的年薪和世界百强企业高管的年薪差不多，这只是钱的方面。除此之外，圣人及其家属有权优先享受最顶级的医疗、教育、出行等服务。当然，这些服务也全都是免费的。级别越高的圣人特权也就越多。”
“哈？！竟然有这么好的待遇？！那人家岂不是比家里那个废物老爹还要厉害得多了？哈哈哈！”
辣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面对这样的辣高，神山只是面带微笑地观望，却什么都没说。
“诶，对了。薪水是由圣人自治会统一发放吗？”
辣高追问神山。
“是的，年薪分两次发放。年初一半，年末一半。”
“请问圣人自治会的钱是从哪来的呢？连最下位的E级圣人都有这么好的待遇，每年的工资发放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
肥……御宅族男高中生也举手提问。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江澈还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会是：“好耶！这下终于可以把我的手办柜装满了！XX酱、XX碳……等着我，我马上就去XX原的店铺把你们解救出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以下省略一万字）”之类的呢！
没想到他竟然能问出这么细节的问题，这让江澈对他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用数字来说明的话就是从负一百提升到了负九十，上升幅度可谓极大！
“是从庇护税里支出的吧。”
六人之中年纪最大的老爷爷也不甘寂寞似的淡淡开口。
感谢您，爷爷！这么大的年纪还跑到这种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地方。尽管您后面已经没有台词了，但还是谢谢您！
“您说的没错。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学生应该不知道。实际上，有收入来源的成年人每个月都会从自己的个人所得中支出一笔名为庇护税的税费。这笔钱由国家统一收取，然后交由圣人自治会自由支配。圣人的工资就是从这笔钱中支出的。”
神山笑着回答。
“佐藤主任，您是在等我吗？”
“是的。”
“抱歉，让您久等了。我在那边吃过饭，等同校学生都离开后才过来的。”
“没事，我也刚出来没多久。好了，你跟我过来吧。新人的培训时间也快到了。”
两人在基地内走了五分钟左右，来到了员工用停车场。江澈跟着佐藤上了车。佐藤坐到驾驶席，发动引擎，缓缓驶出了分部。
“……”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分部基地，江澈不禁提问：
“佐藤主任，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不就在这里吗？我们这是要去哪？”
“分部是在这里，但培训的地方并不在。我们接下来要赶往培训的地方。路程不算太远，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
佐藤一边用手打着方向盘，一边回答江澈。
“……哦。对了，佐藤主任。这个新人的入会培训是每天都有吗？”
“不是，只有在凑齐了一定数量的新晋圣人之后才会举办培训会。你运气不错，今天正好是培训的日子。”
“这次一共有多少新人？”
“十个人不到，算是多的了。半年一个人甚至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也是有的。”
“具体都要培训些什么内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佐藤笑着说。不知何故，江澈突然感到背脊发凉。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佐藤能够不要露出这么富含深意的笑容。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就是这儿？！”
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江澈不禁哑然。
寸草不生、断壁残垣说的就是这种吧，呈现在江澈面前的是一片不毛之地。附近别说人了，连只愿意在你头顶唱歌的乌鸦都寻不见。夹杂着尘土砂石的强风时不时就和江澈来一个嘴对嘴的亲密接触，似乎生怕他刚才没吃饱一样。
刚才为止还一碧如洗的苍穹已经被乌云所侵蚀。灰蒙蒙的天空下，只有江澈和佐藤伫立在原地。江澈心里甚至浮现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佐藤两个人的错觉。
没错，就仿佛身处伊甸园的亚当与夏……这个还是算了吧。
“嗯，就是这里。”
“好吧。”
尽管江澈怎么都想不出选择这里作为培训地点的理由，但他秉行既来之，则安之原则。
“不是说还有其他新人吗？”
江澈像是突然想到似的这么问。
“别急，他们应该也要到了。”
就像要响应佐藤说的话一样，嘟——嘟——的汽车鸣笛声在后方响起。江澈回头一看，发现又有两辆汽车停驻在这里。从车上走下了几个人。
“佐藤主任。”
“佐藤主任。”
“嗯，辛苦了。”
从两辆车的驾驶席上走下来的人都过来和佐藤打了声招呼。江澈仔细一看，发现这两人就是上午在S栋时佐藤旁边的那两名研究员。他们应该是佐藤的下属。
江澈又打量起从车上下来的乘客。有男有女，一共五人。这些人应该就是和他一样的新晋圣人了。
这其中最小的是一名小女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最大的是一位老爷爷，头发半白，大概已经六七十岁。
这二人之间站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就职于某个公司，毕竟他来这种地方竟然都还穿着印有公司名称的工作服。这让江澈不得不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打动。如果该司社长得知此事，想必肯定会感动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口头承诺给他大涨薪水吧？
余下两人都是和江澈年龄相仿的高中生。其中一位是皮肤黝黑、头发金黄，辣妹装打扮的女高中生。
另一位是一名体型臃肿的肥……啊，不对。应该是御宅族男高中生。之所以说他是肥……御宅族并不是因为江澈对他的体型抱有歧视，实在是因为他身上穿着的印有动漫角色的外套让江澈不得不这么想。顺便一提，就算是御宅族没点儿勇气也不敢穿这个。
权能的觉醒完全随机，和年龄、性别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眼前这五人让江澈切身体会到这个事实。
“好了，全员已经到齐。接下来会有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的常驻圣人来为大家进行相关知识的培训。我们就先离开了。等到培训结束后我们会再来接各位回去。”
“喂，等一下！你说有人会来给我培训，那个人在哪呢，人家怎么没看到？把人家带到这种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的荒山野岭来，你到底是何居心？”
辣妹装女高中生站在佐藤面前不依不饶地说。她用装饰着夸张美甲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佐藤的衣领，大有一种不解释清楚就不放他走的态势。
事实上不止是她，江澈在内的其他几人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只不过还没等到他们开口，辣妹装女高中生（以下简称辣高）就率先出声了。
“高桥小姐，请别着急。我正准备打电话叫他过来呢。”
“现在才打电话？那人家岂不是要在这里傻等好久？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辣高一边跺脚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诸如“啊，真是够了！”之类的话。
“这一点无需担心。我打过电话后三十秒都用不上，他就能赶到了。不会因为这个耽误各位宝贵的时间。”
佐藤微笑着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神山先生。是的，我是佐藤。对，大家都到了。好的，那麻烦您现在就过来吧，还是老地方。好的，先这样，再见……神山先生说他五秒钟后就能到。”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江澈等人说的。
“哈？你在开什么玩……啊！”
辣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这也难怪，毕竟在她的前方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这样的话不管换成谁都会被吓得不轻。
“你、你是幽灵吗？！”
辣高坐在地上抬起头打量着年轻男子哆哆嗦嗦地问。
“唉，真是失礼的家伙啊！竟然说即将帮你做新人培训的前辈是幽灵什么的……”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神山先生。”
佐藤恭敬地和男子打了声招呼。
“哟，佐藤。好久不见啊！”
男子笑眯眯地说。看来这名凭空出现的男子就是佐藤口中的神山先生。
“让我看看。一、二、三、四、五、六……竟然有六个新人？不错啊！”
神山似乎感到非常满意。
“人我已经带到，接下来就拜托您了。”
“嗯。培训结束后再派车来接他们吧。”
“好的，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佐藤三人对他轻轻地鞠了个躬。
“你打算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啊？”
神山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向了还坐在地上的辣高。她虽然仍感到慌张，但还是把手递过去，被神山拉起。
“好了，请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这句话可能有些多余。因为就算他不这么说，大家也都在这么做。
“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但不用着急。你们关心的所有事情，我都会一一为你们解答。不过在那之前，请容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叫神山俊治，B级圣人，常驻在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主要的工作内容是给新晋圣人进行圣人与权能的相关培训。除此之外还兼任大和国分部基地的护卫工作。请多指教。”
神山有条不紊地完成了自我介绍。
“事不宜迟，就让我们开始吧！”
所有人都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就连江澈也不能例外。
“我就从组织开始说起吧。虽然大家都听说过‘圣人自治会’这个组织，但它具体的职责是什么，大家可能了解得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先从这里开始。”
神山开始娓娓而谈。
“圣人自治会是圣人们为了打倒蛮族而建立的机构，它的本部坐落在七大超级国之一的极东联合，并在世界各国都设有分部。像我供职的地方就是圣人自治会大和国分部。圣人自治会除了以消灭蛮族为第一要务外，也负责对圣人进行考核。顺便一提，圣人的工资待遇是极好的。”
“……那个，成为圣人后还能领到工资吗？请问具体的待遇是什么样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男子突然开口提问，把站在他身旁的江澈给吓了一跳。因为工作服的颜色和环境很搭，他差点把中年男子当成背景了。
江澈虽然也很在意圣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待遇，但更在意的是神山口中的前一句话，具体来说就是他空中的“考核”二字。
“那就拿最下位的E级圣人来举例吧。E级圣人的年薪和世界百强企业高管的年薪差不多，这只是钱的方面。除此之外，圣人及其家属有权优先享受最顶级的医疗、教育、出行等服务。当然，这些服务也全都是免费的。级别越高的圣人特权也就越多。”
“哈？！竟然有这么好的待遇？！那人家岂不是比家里那个废物老爹还要厉害得多了？哈哈哈！”
辣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面对这样的辣高，神山只是面带微笑地观望，却什么都没说。
“诶，对了。薪水是由圣人自治会统一发放吗？”
辣高追问神山。
“是的，年薪分两次发放。年初一半，年末一半。”
“请问圣人自治会的钱是从哪来的呢？连最下位的E级圣人都有这么好的待遇，每年的工资发放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
肥……御宅族男高中生也举手提问。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江澈还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会是：“好耶！这下终于可以把我的手办柜装满了！XX酱、XX碳……等着我，我马上就去XX原的店铺把你们解救出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以下省略一万字）”之类的呢！
没想到他竟然能问出这么细节的问题，这让江澈对他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用数字来说明的话就是从负一百提升到了负九十，上升幅度可谓极大！
“是从庇护税里支出的吧。”
六人之中年纪最大的老爷爷也不甘寂寞似的淡淡开口。
感谢您，爷爷！这么大的年纪还跑到这种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地方。尽管您后面已经没有台词了，但还是谢谢您！
“您说的没错。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学生应该不知道。实际上，有收入来源的成年人每个月都会从自己的个人所得中支出一笔名为庇护税的税费。这笔钱由国家统一收取，然后交由圣人自治会自由支配。圣人的工资就是从这笔钱中支出的。”
神山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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