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超凡士兵的设想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又是一天好心情啊！”
蓝梦站在庭院中哼着歌谣看着初生的太阳，心情甚是清爽。
昨夜送走燕宁后又观摩先天不灭灵光，参悟出了一些新的用法。
想着燕宁那飘然若仙的姿态，自己赶路怎么还能只是那么普通呢，于是就花了些心思，就研究出了化虹之法，只是目前还到不了光速，要不然蓝梦目前的肉身就真化虹了，那就比较麻烦了。
咻
只在刹那蓝梦就化作一道长虹飞上高空，确定好地点就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直射东宫。
……
蓝武卧房后的练武场上，蓝武正拿着新铸的黄金狼牙棒熬练身体，长有一丈二的狼牙棒，一丈长的棒身足有海碗口粗，头部二尺的部分更是铸的有水缸大小。
这般比例不协调的兵器根本不是让人使用的，不说是由黄金这种柔软的金属打造的，就是这几千斤的重量都不是人能挥洒自如的。
所以这个耗费蓝武半数身价且无法使用的怪兵器只是蓝武用来打磨身体的，以前用来锻炼的兵器都显得轻了，虽然都是常人提起都艰难的一二百斤的重物，可蓝武被强化前都能使得如臂使指，轻若无物，更不用说是被强化后的现在了。
而要是还用镔铁之流打造，重量太大就难以铸成兵器模样，就只好用沉重的黄金来打造了，还好蓝武是这位王爷，皇帝的义兄，要是别的王爷还拿不出这么多的黄金呢。
“哈”
蓝武一套军中技法演练完长舒一口浊气，期间还要控制着力量，免得把棒子弄弯了，刚放下狼牙棒擦擦额头的汗水，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光点出现在半空。
“那是什么？”还不待疑惑就见光点化为一道虹光擦着太阳袭向皇宫。
“异象？白虹贯日？难道是有刺客？！”被自己想法吓一跳的蓝武一跃而起，踩着空气追了过去，没走两步就看到虹光扎入东宫变成蓝梦。
看到是自己儿子，蓝武就停了下来重新落地，诧异道：“这小子还会这种仙家手段？回头要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御剑飞行的法术”
……
东宫，太子书房。
燕宁感知到一个人突兀的出现在屋外，一开门看是蓝梦，就迎着他一道进了书房。
坐定之后看向蓝梦，奇怪问道：“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外面的？难不成是话本里那种空虚入冥的妙法？”
“嘿嘿，我这可比那厉害多了，空空儿每秒也才几百米，连音速都达不到，而我这化虹之法只要练成，最低也是百倍音速，最高更是可以达到宇宙极速，到了那种境界，一念之间就能化为虹光以光速飞行”蓝梦骄傲的跟燕宁炫耀道。
“哦？这么厉害？只是，表弟你说的秒、米、音速、光速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声音，阳光的速度？那米又是什么？距离吗？”燕宁一脸惊讶，不过对一些词汇略有不懂。
“你理解的很对，这是我弄出来的度量衡，它们的意义嘛，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一秒就是一个眨眼，一丈是三米三，大概是二百个大些的黄豆并排的长度，而音速是一秒三百四十米，至于宇宙极速的光速，它是三十万公里左右每秒，而一公里则是一千米左右，像其他的还有重量啊，时间啊，温度啊什么的，我都给你写下来”说着蓝梦就拿过纸笔开始书写。
“呐，收好了，你不是组建了个天工院吗，搞科技没有完善的制度怎么搞，大小长短都不一样很难出成果的”递给燕宁时还吐槽了一下他弄的天工院。
“啊哈哈哈，我说我给人给钱的，结果有用的东西没几个，就那个我最看好的蒸汽机也动不动就散架，无法正常使用，原来还有这种问题啊”燕宁尴尬的笑了笑，却是明白，天工院的问题所在了。
“好了，不说这了，我现在就去召集禁军，然后挑选合适人选组成超凡军队”燕宁收好纸张，就要出去找燕英申调皇宫禁军的指挥权。
……
离燕宁去管他爹要军队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蓝梦喝茶都快喝吐了，看着旁边这留下来伺候他的老太监，蓝梦也颇感无奈。
他本就是不喜欢使唤人的性子，也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可现在的身份又注定了别人会小心翼翼揣摩自己的想法来讨好自己，所以在这些尤爱多想的宫里人面前他都是少说少做的，特别是这种身世凄惨的特殊人群，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发生让蓝梦不忍的惨事。
以至于他现在已经喝了三壶的茶水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让这老太监多想。
这一个时辰他喝一半茶，老太监就满上，喝一半，就满上，估计这老太监心里还奇怪眼前的贵人怎么这么喜欢喝茶呢，尴尬的蓝梦都要用脚扣出三室一厅了。
终于在蓝梦斟酌要怎么开口说不用再给他倒茶了的时候，燕宁总算回来了。
“表弟，表弟，嘿嘿，你看这是什么，虎符唉，咱们走吧，我这么大都还没指挥过禁军呢”燕宁笑嘻嘻的拿着一块青铜令牌走了进来。
蓝梦如重释放的舒了口气，赶忙拉着燕宁朝着禁军驻扎营地走去：“走走走，我也没指挥过军队呢”
边走蓝梦像是想起什么问道：“表哥，这宫中的太监怎么都是年龄这么大的啊？没有一些年龄小的吗？”
不怪蓝梦这么好奇，这两天他进宫都没见过年龄低于三十的太监，宫女都还有十来岁的，可太监都是一些四五十岁往上的，实在是令他惊奇。
“哦，你说这个啊，是我父皇安排的，说是太监这个职业本就有伤天和，大商就不再使用了，现在宫里的太监都是前朝留下来的，一些不能行动自如的和有问题的都统一安排在北边一处杂院了”
“也有一些想要回乡的也都发了些金银送回老家了，按我父皇的说法，都是些苦命人，何必为难他们”说着也叹了口气，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那宫中的杂事都让什么人做，侍卫们恐怕不方便吧？”
“平时干重活的都是一些力大的妇人，其他杂事还是用宫女，她们都是跟宫中女眷们一起住在后宫的，侍卫和其他男子是不得入内的”
“原来如此，燕叔叔不亏是仁德之君啊”
“到了，这里就是禁军营地了，总计三千五百人，分日夜两班巡守皇宫，这里的两千人都是夜间巡守，不知表弟准备如何入手？”
蓝梦看着眼前这秩序井然，干干净净的大营，心中诧异，因为在他想来，这种封建时代的军队，哪怕是开国初期的禁军，也做不到如何的井然有序，营地住所不说是猪窝，那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眼前的却有一丝蓝梦前世军队的气象，难怪大商的军队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西域那边要不是帝国极壁困扰恐怕都能一路打到欧洲去了。
不过灵能的出现，这些都不在是问题了，心潮澎湃的蓝梦感觉一个超级帝国将因为自己而诞生了，激动的对燕宁道：“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
“嗯？”想不明白蓝梦为啥突然就这么斗志昂扬的燕宁默默走到一旁。
嗡嗡嗡
一股只有燕宁能听到的振波从蓝梦周身发出，那是灵能振荡空气发出的次声波，随着灵能扩散，这个大营里正在沉睡的士兵有个别被灵能波动牵引着走出营帐。
在驻守站岗的士兵看着这一个个好像犯了夜游症的同袍也不知该不该去叫醒他们。
“唉，李河，喊不喊他们啊？这一个个的搁这晃荡，怪吓人的”一个士兵拍了拍他旁边的搭档问道。
“怕什么，这大白天的，看上去好像是俺村里神医说的啥夜游症，听说不能随便喊醒，要不然魂会丢的，反正也没生乱子，就先看看”那叫李河的闻言说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东西。
“可他们以前好像也没这样啊，忒吓人了，要不汇报长官，看看咋办？”又有几个觉着奇怪的士兵也走过来提议。
这时燕宁也注意到这边扎堆的士兵，也没有去管他们，走到蓝梦身边问道：“现在哪？直接喊醒他们拉走训练？”
“哪能啊，好歹让他们穿好衣服甲胄吧”
这大热天的，士兵们都只穿了条亵裤睡觉，有些灵能契合度高的但因为啥都没穿，蓝梦也不好让他们赤身裸体的出来。
“醒！”声如雷音，在灵能的约束下炸醒了这些站立沉睡的士兵。
“啊，这是哪？”
“咋跑外面了”
“李河，这啥情况啊？”
“是哪个孬孙在整俺”
瞬间被吵醒的士兵们炸开了锅，乱哄哄的吵闹着，还有认识站岗的在那询问情况，脾气暴躁的还以为是有人在整蛊他。
燕宁看到这场面，拿出虎符大声道：“都站好！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穿戴甲胄，一刻钟后就跟我走去执行要事”
“是！”
士兵们看到虎符立刻回到自己营帐穿戴装备，还把一些还在睡觉的战友也吵醒了，迷迷瞪瞪的问他们干嘛去。
可穿戴装备的士兵也不知道要干嘛就没去管他。
一刻后整理完毕的士兵都被燕宁领着来到演武的操场上，隔壁就是他们驻扎的营地，此时营地里无事的士兵都趴在墙边看热闹。
蓝梦此时站在高台上对着这群士兵高声喊道：“现在都安静，我说，你们听，之后有疑问的可以举手提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
看到眼前的三百八十人有初中军训的样子，封建时代能做到这样令行禁止，已经是强军的典范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次的目的：“前段时间帝国得到了千古未有的机缘，如今初步获得成效，就准备先在禁军之中选拔出优秀士兵进行普及，接下来你们就自行感悟吧，有不懂的可以提问”
讲完就散出三百八十道灵能融入这些是吧的身体里。
“李河，那些光点就是贵人说的机缘？这是仙术吧，那他们那些是不是都能成仙了？”在墙边看热闹的的士兵有些羡慕的问在他们之间懂得多的什长。
“就是啊，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咋就选了他们呢，咱也不差啊”另一人在一旁懊恼的搭腔道。
“好了，我看等他们搞明白了，说不定就轮到咱们了，现在都散了吧，该睡觉的睡觉，该站岗的站岗”自我安慰的李河艳羡的看了一眼就拉着站岗的几人回去了。
而接受了灵能的三百多人此时都感受着身体里涌出来的力量愕然不语。
“表弟，他们不会也进入超凡视界，看到那些东西吧？”燕宁低声问道。
“不会，这次我控制着量呢，他们顶多力量翻个两三倍，然后就要自行锻炼才能再次成长，直到抵达瓶颈才会停止一段时间”
“而且，这几百人只是种子，等他们掌握灵能后，他们身上的灵能波动就会自然的散发于天地之间，到时候，他们周围的人也能拥有灵能了”
“这个时间，大概是三天左右，这个军营的所有人都能使用灵能了，届时从军营扩散到皇宫，以皇宫为起点，整个天下只需要三年左右就能都接触到灵能了”
“这么快吗，那么我们应该组成一个新部队，就以这些灵能士兵为基础吧，不如表弟你起个名字？”燕宁感叹一下灵能扩散速度之快，就想到要组建新军的事。
经燕宁一提，蓝梦也想到了前世听说过的一个游戏世界里面的军队，那也是一个有超凡力量的世界，恰好那种力量也被叫做灵能，那里面的人类帝皇就曾经建立了一支以科技手段创造的强大军队，他们驱除恶魔，剿灭叛军，斩杀异族，可谓是极尽杀戮能力的战争机器。
不过他们组建的这支部队倒是暂时不用打异族，所以就用一下那支部队的分支战团的名号吧。
“就叫帝国之拳吧”说完蓝梦就目不转睛的看着燕宁。
“帝国之拳吗？嗯，也好，毕竟到时候恐怕没有比他们的拳头还要坚硬的武器了吧”燕宁看了看这些被灵能初步强化就一个个跟吃了神丹妙药似的窜到两米多高的大块头，无语的答应道。
“哈哈哈，毕竟一次这么多人，灵能控制不过来”蓝梦明白过来尴尬笑道。
实际上只是蓝梦觉得只有大只佬才跟超凡军队的风格相搭，才故意没有约束灵能对他们肉身的刺激。
“又是一天好心情啊！”
蓝梦站在庭院中哼着歌谣看着初生的太阳，心情甚是清爽。
昨夜送走燕宁后又观摩先天不灭灵光，参悟出了一些新的用法。
想着燕宁那飘然若仙的姿态，自己赶路怎么还能只是那么普通呢，于是就花了些心思，就研究出了化虹之法，只是目前还到不了光速，要不然蓝梦目前的肉身就真化虹了，那就比较麻烦了。
咻
只在刹那蓝梦就化作一道长虹飞上高空，确定好地点就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直射东宫。
……
蓝武卧房后的练武场上，蓝武正拿着新铸的黄金狼牙棒熬练身体，长有一丈二的狼牙棒，一丈长的棒身足有海碗口粗，头部二尺的部分更是铸的有水缸大小。
这般比例不协调的兵器根本不是让人使用的，不说是由黄金这种柔软的金属打造的，就是这几千斤的重量都不是人能挥洒自如的。
所以这个耗费蓝武半数身价且无法使用的怪兵器只是蓝武用来打磨身体的，以前用来锻炼的兵器都显得轻了，虽然都是常人提起都艰难的一二百斤的重物，可蓝武被强化前都能使得如臂使指，轻若无物，更不用说是被强化后的现在了。
而要是还用镔铁之流打造，重量太大就难以铸成兵器模样，就只好用沉重的黄金来打造了，还好蓝武是这位王爷，皇帝的义兄，要是别的王爷还拿不出这么多的黄金呢。
“哈”
蓝武一套军中技法演练完长舒一口浊气，期间还要控制着力量，免得把棒子弄弯了，刚放下狼牙棒擦擦额头的汗水，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光点出现在半空。
“那是什么？”还不待疑惑就见光点化为一道虹光擦着太阳袭向皇宫。
“异象？白虹贯日？难道是有刺客？！”被自己想法吓一跳的蓝武一跃而起，踩着空气追了过去，没走两步就看到虹光扎入东宫变成蓝梦。
看到是自己儿子，蓝武就停了下来重新落地，诧异道：“这小子还会这种仙家手段？回头要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御剑飞行的法术”
……
东宫，太子书房。
燕宁感知到一个人突兀的出现在屋外，一开门看是蓝梦，就迎着他一道进了书房。
坐定之后看向蓝梦，奇怪问道：“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外面的？难不成是话本里那种空虚入冥的妙法？”
“嘿嘿，我这可比那厉害多了，空空儿每秒也才几百米，连音速都达不到，而我这化虹之法只要练成，最低也是百倍音速，最高更是可以达到宇宙极速，到了那种境界，一念之间就能化为虹光以光速飞行”蓝梦骄傲的跟燕宁炫耀道。
“哦？这么厉害？只是，表弟你说的秒、米、音速、光速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声音，阳光的速度？那米又是什么？距离吗？”燕宁一脸惊讶，不过对一些词汇略有不懂。
“你理解的很对，这是我弄出来的度量衡，它们的意义嘛，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一秒就是一个眨眼，一丈是三米三，大概是二百个大些的黄豆并排的长度，而音速是一秒三百四十米，至于宇宙极速的光速，它是三十万公里左右每秒，而一公里则是一千米左右，像其他的还有重量啊，时间啊，温度啊什么的，我都给你写下来”说着蓝梦就拿过纸笔开始书写。
“呐，收好了，你不是组建了个天工院吗，搞科技没有完善的制度怎么搞，大小长短都不一样很难出成果的”递给燕宁时还吐槽了一下他弄的天工院。
“啊哈哈哈，我说我给人给钱的，结果有用的东西没几个，就那个我最看好的蒸汽机也动不动就散架，无法正常使用，原来还有这种问题啊”燕宁尴尬的笑了笑，却是明白，天工院的问题所在了。
“好了，不说这了，我现在就去召集禁军，然后挑选合适人选组成超凡军队”燕宁收好纸张，就要出去找燕英申调皇宫禁军的指挥权。
……
离燕宁去管他爹要军队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蓝梦喝茶都快喝吐了，看着旁边这留下来伺候他的老太监，蓝梦也颇感无奈。
他本就是不喜欢使唤人的性子，也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可现在的身份又注定了别人会小心翼翼揣摩自己的想法来讨好自己，所以在这些尤爱多想的宫里人面前他都是少说少做的，特别是这种身世凄惨的特殊人群，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发生让蓝梦不忍的惨事。
以至于他现在已经喝了三壶的茶水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让这老太监多想。
这一个时辰他喝一半茶，老太监就满上，喝一半，就满上，估计这老太监心里还奇怪眼前的贵人怎么这么喜欢喝茶呢，尴尬的蓝梦都要用脚扣出三室一厅了。
终于在蓝梦斟酌要怎么开口说不用再给他倒茶了的时候，燕宁总算回来了。
“表弟，表弟，嘿嘿，你看这是什么，虎符唉，咱们走吧，我这么大都还没指挥过禁军呢”燕宁笑嘻嘻的拿着一块青铜令牌走了进来。
蓝梦如重释放的舒了口气，赶忙拉着燕宁朝着禁军驻扎营地走去：“走走走，我也没指挥过军队呢”
边走蓝梦像是想起什么问道：“表哥，这宫中的太监怎么都是年龄这么大的啊？没有一些年龄小的吗？”
不怪蓝梦这么好奇，这两天他进宫都没见过年龄低于三十的太监，宫女都还有十来岁的，可太监都是一些四五十岁往上的，实在是令他惊奇。
“哦，你说这个啊，是我父皇安排的，说是太监这个职业本就有伤天和，大商就不再使用了，现在宫里的太监都是前朝留下来的，一些不能行动自如的和有问题的都统一安排在北边一处杂院了”
“也有一些想要回乡的也都发了些金银送回老家了，按我父皇的说法，都是些苦命人，何必为难他们”说着也叹了口气，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那宫中的杂事都让什么人做，侍卫们恐怕不方便吧？”
“平时干重活的都是一些力大的妇人，其他杂事还是用宫女，她们都是跟宫中女眷们一起住在后宫的，侍卫和其他男子是不得入内的”
“原来如此，燕叔叔不亏是仁德之君啊”
“到了，这里就是禁军营地了，总计三千五百人，分日夜两班巡守皇宫，这里的两千人都是夜间巡守，不知表弟准备如何入手？”
蓝梦看着眼前这秩序井然，干干净净的大营，心中诧异，因为在他想来，这种封建时代的军队，哪怕是开国初期的禁军，也做不到如何的井然有序，营地住所不说是猪窝，那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眼前的却有一丝蓝梦前世军队的气象，难怪大商的军队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西域那边要不是帝国极壁困扰恐怕都能一路打到欧洲去了。
不过灵能的出现，这些都不在是问题了，心潮澎湃的蓝梦感觉一个超级帝国将因为自己而诞生了，激动的对燕宁道：“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
“嗯？”想不明白蓝梦为啥突然就这么斗志昂扬的燕宁默默走到一旁。
嗡嗡嗡
一股只有燕宁能听到的振波从蓝梦周身发出，那是灵能振荡空气发出的次声波，随着灵能扩散，这个大营里正在沉睡的士兵有个别被灵能波动牵引着走出营帐。
在驻守站岗的士兵看着这一个个好像犯了夜游症的同袍也不知该不该去叫醒他们。
“唉，李河，喊不喊他们啊？这一个个的搁这晃荡，怪吓人的”一个士兵拍了拍他旁边的搭档问道。
“怕什么，这大白天的，看上去好像是俺村里神医说的啥夜游症，听说不能随便喊醒，要不然魂会丢的，反正也没生乱子，就先看看”那叫李河的闻言说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东西。
“可他们以前好像也没这样啊，忒吓人了，要不汇报长官，看看咋办？”又有几个觉着奇怪的士兵也走过来提议。
这时燕宁也注意到这边扎堆的士兵，也没有去管他们，走到蓝梦身边问道：“现在哪？直接喊醒他们拉走训练？”
“哪能啊，好歹让他们穿好衣服甲胄吧”
这大热天的，士兵们都只穿了条亵裤睡觉，有些灵能契合度高的但因为啥都没穿，蓝梦也不好让他们赤身裸体的出来。
“醒！”声如雷音，在灵能的约束下炸醒了这些站立沉睡的士兵。
“啊，这是哪？”
“咋跑外面了”
“李河，这啥情况啊？”
“是哪个孬孙在整俺”
瞬间被吵醒的士兵们炸开了锅，乱哄哄的吵闹着，还有认识站岗的在那询问情况，脾气暴躁的还以为是有人在整蛊他。
燕宁看到这场面，拿出虎符大声道：“都站好！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穿戴甲胄，一刻钟后就跟我走去执行要事”
“是！”
士兵们看到虎符立刻回到自己营帐穿戴装备，还把一些还在睡觉的战友也吵醒了，迷迷瞪瞪的问他们干嘛去。
可穿戴装备的士兵也不知道要干嘛就没去管他。
一刻后整理完毕的士兵都被燕宁领着来到演武的操场上，隔壁就是他们驻扎的营地，此时营地里无事的士兵都趴在墙边看热闹。
蓝梦此时站在高台上对着这群士兵高声喊道：“现在都安静，我说，你们听，之后有疑问的可以举手提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
看到眼前的三百八十人有初中军训的样子，封建时代能做到这样令行禁止，已经是强军的典范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次的目的：“前段时间帝国得到了千古未有的机缘，如今初步获得成效，就准备先在禁军之中选拔出优秀士兵进行普及，接下来你们就自行感悟吧，有不懂的可以提问”
讲完就散出三百八十道灵能融入这些是吧的身体里。
“李河，那些光点就是贵人说的机缘？这是仙术吧，那他们那些是不是都能成仙了？”在墙边看热闹的的士兵有些羡慕的问在他们之间懂得多的什长。
“就是啊，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咋就选了他们呢，咱也不差啊”另一人在一旁懊恼的搭腔道。
“好了，我看等他们搞明白了，说不定就轮到咱们了，现在都散了吧，该睡觉的睡觉，该站岗的站岗”自我安慰的李河艳羡的看了一眼就拉着站岗的几人回去了。
而接受了灵能的三百多人此时都感受着身体里涌出来的力量愕然不语。
“表弟，他们不会也进入超凡视界，看到那些东西吧？”燕宁低声问道。
“不会，这次我控制着量呢，他们顶多力量翻个两三倍，然后就要自行锻炼才能再次成长，直到抵达瓶颈才会停止一段时间”
“而且，这几百人只是种子，等他们掌握灵能后，他们身上的灵能波动就会自然的散发于天地之间，到时候，他们周围的人也能拥有灵能了”
“这个时间，大概是三天左右，这个军营的所有人都能使用灵能了，届时从军营扩散到皇宫，以皇宫为起点，整个天下只需要三年左右就能都接触到灵能了”
“这么快吗，那么我们应该组成一个新部队，就以这些灵能士兵为基础吧，不如表弟你起个名字？”燕宁感叹一下灵能扩散速度之快，就想到要组建新军的事。
经燕宁一提，蓝梦也想到了前世听说过的一个游戏世界里面的军队，那也是一个有超凡力量的世界，恰好那种力量也被叫做灵能，那里面的人类帝皇就曾经建立了一支以科技手段创造的强大军队，他们驱除恶魔，剿灭叛军，斩杀异族，可谓是极尽杀戮能力的战争机器。
不过他们组建的这支部队倒是暂时不用打异族，所以就用一下那支部队的分支战团的名号吧。
“就叫帝国之拳吧”说完蓝梦就目不转睛的看着燕宁。
“帝国之拳吗？嗯，也好，毕竟到时候恐怕没有比他们的拳头还要坚硬的武器了吧”燕宁看了看这些被灵能初步强化就一个个跟吃了神丹妙药似的窜到两米多高的大块头，无语的答应道。
“哈哈哈，毕竟一次这么多人，灵能控制不过来”蓝梦明白过来尴尬笑道。
实际上只是蓝梦觉得只有大只佬才跟超凡军队的风格相搭，才故意没有约束灵能对他们肉身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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