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打探消息
“就没有别的渠道可以打探消息吗？”凛有些不死心。再怎么小心总能留下些蛛丝马迹吧。
“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有收获。”有段时间没去找那个人打探消息了，也是时候去了。
“也好，今天已经出来很久了，我该回去了。冰夏和巧娥还等着呢。”已经是中午了。
“不着急，在这里吃完再回去吧，饭菜都准备好了。你那两个小丫鬟幽影已经去接了。”那两个丫鬟也没有多聪明伶俐，凛却一直带在身边，还颇为维护。看样子应该是很重视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凛没想到离烨居然这么细心，自己的两个小丫头都考虑到了，便决定留下吃完饭再走。离烨提前把面具戴上了，事实上除了单独和凛在一起，其他时间离烨都是戴着面具的，世人都不知道离烨的伤已经全好了。当然这也是离烨有意为之。
果然一会儿冰夏和巧娥就过来了，手里还抱着些零嘴。冰夏连忙小跑着过来，“小姐，你没事吧，我们刚刚看到洛公子的船都翻了。”撞船那会儿太吓人了，那个陆恶霸真是丧心病狂。“放心吧，我这不好好的吗。”还好没带她们上船。巧娥面对烨王有些畏惧，同时又有些好奇小姐和他的关系，站在一边不敢靠得太近。“巧娥没事吧？”巧娥心思玲珑，估计是看出什么来了。“小姐，巧娥没事。”巧娥上前了几步，和冰夏一左一右站在凛身边。凛看到两人也算是放了心了。
菜上来后，冰夏和巧娥帮着摆好了碗筷就退下了。凛才发现，离烨这里一个女婢都没有，似乎上次在他的宅院里也没有看到女婢。去哪里身边都跟着一个寡言少语的幽影。这会儿幽影也在外面。
“你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婢女都没有？”凛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
“以前有，被我脸上的伤吓到后，我便再也没用婢女了。”离烨给凛碗里夹了一片鲜嫩的鱼肉。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银箸动作格外优雅，凛的目光都停留了片刻。离烨的吃相也很文雅，大概是从小养尊处优熏陶出来的气质，不过吃东西的速度并不慢。只有他们两人在用饭，凛吃完排骨自然而然的夹起鱼片吃了，味道还挺好的，似乎不比宫里的御厨差。
“那伤口确实有些诡异。”这事实凛也无法反驳。
离烨又给凛夹了些菜心。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吃饭的，偶尔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气氛不要太融洽。
“对了，你是不是有派人监视我？”离烨今天来得挺及时的。
“有影卫远远的跟着，另外还有两波人也在跟踪你。平日里你也要小心些，影卫不一定顾得过来。”离烨简单的陈述了事实，似乎料定了凛不会计较这些。
“你能查出来另外两波是什么人吗？”自己居然都没怎么发现。“有怀疑的对象，不过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离烨已经有了盘算。斩草要除根，要动手就得连背后的势力一起端了。凛也赞同这样的做法，两人不紧不慢的吃完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儿，凛起身告辞了。
回到听雨阁里，正巧绣房的单娘子过来量春季衣服的尺寸。巧娥把人领了进来，和单娘子一起给凛量好了腰围胸围肩宽等。单娘子是第一次给凛量，基本上每个需要的地方都量了一次。之前的衣服是凛没来之前按着二小姐的尺寸做的，多少有些不合身的地方。单娘子记好了尺寸，凛打赏了几块碎银才让巧娥把人送出去。
下午听雨阁里来了位花匠修剪花花草草，效果还不错，院子里看上去更整洁舒适了。干娘又让芷柔送来了补品，凛收下后特意去道了谢，给干娘按摩，陪着她聊天，直到吃过晚饭才回到听雨阁。
夏府很大，凛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平日里走动的也无非是干娘干爹的主院，或者是夏泽哲和夏泽羽的院子。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不理俗务，又因为凛的身份尴尬，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如此凛才能过上现在这样比较清净的日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凛握着银怀表，久久都没有睡着。也不知道洛宾想通了没有。凛心里终究是有些愧疚的。宁月公主的事情知道了大概，剩下的就是找到南宫一脉的人，看看他们当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凛有预感，他们做的或许是涉及生命的禁忌。
至于离烨，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未必会一直在这里停留。还有，找到真相之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凛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终于不再执迷于找寻身世，已经开始考虑找到真相之后的生活。
漫漫长夜总会过去，凛后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好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冰夏和巧娥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和器具。凛在两人的服侍下洗漱干净，换上了那套月白色的百褶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早上和干娘说好了归家的时间，凛就带着冰夏和巧娥出门了。最近干爹他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管得那么严，或者是对凛比较纵容。凛只要说一声就能出去，根本不会细问是出去做些什么。
凛觉得这样自由多了，带着冰夏和巧娥大摇大摆的坐马车出了门，一路行驶到了和离烨约定好的醉云楼。离烨的马车也是刚到，两人刚好一起，去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包厢。冰夏和巧娥在包间外面候着。凛上次和夏泽羽他们是在二楼的包厢，一对比，差别还是很大的。三楼的包厢里萦绕着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是那种味道，但是特别好闻。
“你要带我见的人是谁？”凛坐下后四处寻找了一番，在角落里发现了那只正燃着香料的小巧铜鼎。
“估计你们应该认识”离烨坐在了凛的旁边。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离烨应该是常来，对包厢里的物品都非常熟悉。
“进来吧”幽影听到离烨的声音，给外面的人开了门，待人进入后又关上了门，警觉的守在门外。冰夏和巧娥在离烨的安排下去了二楼的房间等候。
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原来离烨说的人是褚序之！
“烨王别来无恙，云凛也来了，上次宫宴上，多谢你出手救下枫眠。”褚序之向两人拱了拱手，骨感的脸上凝重深沉，丝毫没有初见时的颓废。
“你怎么知道的？枫眠应该不会说出去的才对。”凛很想知道褚序之是哪来的消息。
“枫眠确实没和我说过，不过，我要想知道什么还是有很多方法的。我靠这个吃饭，云凛姑娘还请替我保密，夏泽羽他们都还不知道。”褚序之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没想到烨王还真把夏云凛拐到手了，居然把人带到这里来。
“先说正事吧，有南宫一脉的消息吗？”离烨直奔主题，跟褚序之聊天不知不觉思绪就会被带偏，说出他想知道的事情还不自知。
“烨王还是这么无趣，难得云凛第一次来，我还想多聊聊呢。”离烨瞪了褚序之一眼，这人越说越不着调了。
褚序之见好就收，说起了正事。“最近妖姬和国师都和罗酆城联络过，具体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我的人在罗酆城折损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找到南宫一脉的落脚点。每次消息一到罗酆城就断了，那地方明显有问题。”南宫一脉远远没有断绝。
“我知道那地方有问题，罗酆城主雁拒山调查得如何？”派去调查暴乱的幽戒和幽罗还没有回来。
“从目前的资料看没什么问题，就是做了城主之后脾气比以前大了些。这种变化挺正常的，我待会儿把收集到的详细资料给您带回去看。你拜托我调查的就这些了。”褚序之说完这些走到角落里，拨弄着小铜鼎里面的香料，一脸陶醉。离烨则是一脸沉思的模样。
“褚公子，我能拜托你调查个人吗？”原来褚序之是专门做情报生意的。
“当然可以，我这里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出钱就能买到想要的消息。”褚序之嘴角弯起，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凛，你想调查什么人？”离烨停止了沉思，看向凛这边。
“就是抢我东西的灰衣人”当初没能追上，后来灰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还有人能从你的手底下抢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烨王殿下没有调查过吗？”褚序之加了点香料又坐到了桌边。
“查不到，灰衣人动作太快，影卫没赶上。之后便没有踪迹了。”离烨想深入调查也没有地方下手。连离烨都查不到的人，褚序之又没见过，就更没有办法了。凛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
“那换个人吧，帮我查一下西市一位叫老霍的中年人的来历，他跟在一位叫宋壹的书生身边，有些呆傻。据宋壹说是在朦山遇到的，你帮我查查他的过去。”凛想起那天见到的老霍，总觉得有些地方似曾相识。
“这查起来可能要多花点时间，老霍神志不清，只能派人到朦山附近走访排查。”不知道云凛查这么个人干什么，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褚序之尽管疑惑，却还是以生意为先。
离烨还记得之前去西市找凛的时候，看到了她一脸难过的样子。那个认错的熟人估计就是老霍了吧，看来凛还没有放下。
“希望褚公子能尽快。”凛觉得见到老霍时的异样并不是空穴来风。
“褚某自当尽力。烨王，这消息的报酬我可就算在您头上了。”褚序之本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烨王却一本正经的点头同意了。这人还真是转性了，居然不遗余力的讨夏云凛的欢心。这说出去只怕没几个人敢相信。
“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有收获。”有段时间没去找那个人打探消息了，也是时候去了。
“也好，今天已经出来很久了，我该回去了。冰夏和巧娥还等着呢。”已经是中午了。
“不着急，在这里吃完再回去吧，饭菜都准备好了。你那两个小丫鬟幽影已经去接了。”那两个丫鬟也没有多聪明伶俐，凛却一直带在身边，还颇为维护。看样子应该是很重视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凛没想到离烨居然这么细心，自己的两个小丫头都考虑到了，便决定留下吃完饭再走。离烨提前把面具戴上了，事实上除了单独和凛在一起，其他时间离烨都是戴着面具的，世人都不知道离烨的伤已经全好了。当然这也是离烨有意为之。
果然一会儿冰夏和巧娥就过来了，手里还抱着些零嘴。冰夏连忙小跑着过来，“小姐，你没事吧，我们刚刚看到洛公子的船都翻了。”撞船那会儿太吓人了，那个陆恶霸真是丧心病狂。“放心吧，我这不好好的吗。”还好没带她们上船。巧娥面对烨王有些畏惧，同时又有些好奇小姐和他的关系，站在一边不敢靠得太近。“巧娥没事吧？”巧娥心思玲珑，估计是看出什么来了。“小姐，巧娥没事。”巧娥上前了几步，和冰夏一左一右站在凛身边。凛看到两人也算是放了心了。
菜上来后，冰夏和巧娥帮着摆好了碗筷就退下了。凛才发现，离烨这里一个女婢都没有，似乎上次在他的宅院里也没有看到女婢。去哪里身边都跟着一个寡言少语的幽影。这会儿幽影也在外面。
“你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婢女都没有？”凛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
“以前有，被我脸上的伤吓到后，我便再也没用婢女了。”离烨给凛碗里夹了一片鲜嫩的鱼肉。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银箸动作格外优雅，凛的目光都停留了片刻。离烨的吃相也很文雅，大概是从小养尊处优熏陶出来的气质，不过吃东西的速度并不慢。只有他们两人在用饭，凛吃完排骨自然而然的夹起鱼片吃了，味道还挺好的，似乎不比宫里的御厨差。
“那伤口确实有些诡异。”这事实凛也无法反驳。
离烨又给凛夹了些菜心。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吃饭的，偶尔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气氛不要太融洽。
“对了，你是不是有派人监视我？”离烨今天来得挺及时的。
“有影卫远远的跟着，另外还有两波人也在跟踪你。平日里你也要小心些，影卫不一定顾得过来。”离烨简单的陈述了事实，似乎料定了凛不会计较这些。
“你能查出来另外两波是什么人吗？”自己居然都没怎么发现。“有怀疑的对象，不过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离烨已经有了盘算。斩草要除根，要动手就得连背后的势力一起端了。凛也赞同这样的做法，两人不紧不慢的吃完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儿，凛起身告辞了。
回到听雨阁里，正巧绣房的单娘子过来量春季衣服的尺寸。巧娥把人领了进来，和单娘子一起给凛量好了腰围胸围肩宽等。单娘子是第一次给凛量，基本上每个需要的地方都量了一次。之前的衣服是凛没来之前按着二小姐的尺寸做的，多少有些不合身的地方。单娘子记好了尺寸，凛打赏了几块碎银才让巧娥把人送出去。
下午听雨阁里来了位花匠修剪花花草草，效果还不错，院子里看上去更整洁舒适了。干娘又让芷柔送来了补品，凛收下后特意去道了谢，给干娘按摩，陪着她聊天，直到吃过晚饭才回到听雨阁。
夏府很大，凛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平日里走动的也无非是干娘干爹的主院，或者是夏泽哲和夏泽羽的院子。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不理俗务，又因为凛的身份尴尬，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如此凛才能过上现在这样比较清净的日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凛握着银怀表，久久都没有睡着。也不知道洛宾想通了没有。凛心里终究是有些愧疚的。宁月公主的事情知道了大概，剩下的就是找到南宫一脉的人，看看他们当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凛有预感，他们做的或许是涉及生命的禁忌。
至于离烨，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未必会一直在这里停留。还有，找到真相之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凛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终于不再执迷于找寻身世，已经开始考虑找到真相之后的生活。
漫漫长夜总会过去，凛后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好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冰夏和巧娥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和器具。凛在两人的服侍下洗漱干净，换上了那套月白色的百褶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早上和干娘说好了归家的时间，凛就带着冰夏和巧娥出门了。最近干爹他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管得那么严，或者是对凛比较纵容。凛只要说一声就能出去，根本不会细问是出去做些什么。
凛觉得这样自由多了，带着冰夏和巧娥大摇大摆的坐马车出了门，一路行驶到了和离烨约定好的醉云楼。离烨的马车也是刚到，两人刚好一起，去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包厢。冰夏和巧娥在包间外面候着。凛上次和夏泽羽他们是在二楼的包厢，一对比，差别还是很大的。三楼的包厢里萦绕着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是那种味道，但是特别好闻。
“你要带我见的人是谁？”凛坐下后四处寻找了一番，在角落里发现了那只正燃着香料的小巧铜鼎。
“估计你们应该认识”离烨坐在了凛的旁边。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离烨应该是常来，对包厢里的物品都非常熟悉。
“进来吧”幽影听到离烨的声音，给外面的人开了门，待人进入后又关上了门，警觉的守在门外。冰夏和巧娥在离烨的安排下去了二楼的房间等候。
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原来离烨说的人是褚序之！
“烨王别来无恙，云凛也来了，上次宫宴上，多谢你出手救下枫眠。”褚序之向两人拱了拱手，骨感的脸上凝重深沉，丝毫没有初见时的颓废。
“你怎么知道的？枫眠应该不会说出去的才对。”凛很想知道褚序之是哪来的消息。
“枫眠确实没和我说过，不过，我要想知道什么还是有很多方法的。我靠这个吃饭，云凛姑娘还请替我保密，夏泽羽他们都还不知道。”褚序之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没想到烨王还真把夏云凛拐到手了，居然把人带到这里来。
“先说正事吧，有南宫一脉的消息吗？”离烨直奔主题，跟褚序之聊天不知不觉思绪就会被带偏，说出他想知道的事情还不自知。
“烨王还是这么无趣，难得云凛第一次来，我还想多聊聊呢。”离烨瞪了褚序之一眼，这人越说越不着调了。
褚序之见好就收，说起了正事。“最近妖姬和国师都和罗酆城联络过，具体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我的人在罗酆城折损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找到南宫一脉的落脚点。每次消息一到罗酆城就断了，那地方明显有问题。”南宫一脉远远没有断绝。
“我知道那地方有问题，罗酆城主雁拒山调查得如何？”派去调查暴乱的幽戒和幽罗还没有回来。
“从目前的资料看没什么问题，就是做了城主之后脾气比以前大了些。这种变化挺正常的，我待会儿把收集到的详细资料给您带回去看。你拜托我调查的就这些了。”褚序之说完这些走到角落里，拨弄着小铜鼎里面的香料，一脸陶醉。离烨则是一脸沉思的模样。
“褚公子，我能拜托你调查个人吗？”原来褚序之是专门做情报生意的。
“当然可以，我这里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出钱就能买到想要的消息。”褚序之嘴角弯起，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凛，你想调查什么人？”离烨停止了沉思，看向凛这边。
“就是抢我东西的灰衣人”当初没能追上，后来灰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还有人能从你的手底下抢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烨王殿下没有调查过吗？”褚序之加了点香料又坐到了桌边。
“查不到，灰衣人动作太快，影卫没赶上。之后便没有踪迹了。”离烨想深入调查也没有地方下手。连离烨都查不到的人，褚序之又没见过，就更没有办法了。凛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
“那换个人吧，帮我查一下西市一位叫老霍的中年人的来历，他跟在一位叫宋壹的书生身边，有些呆傻。据宋壹说是在朦山遇到的，你帮我查查他的过去。”凛想起那天见到的老霍，总觉得有些地方似曾相识。
“这查起来可能要多花点时间，老霍神志不清，只能派人到朦山附近走访排查。”不知道云凛查这么个人干什么，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褚序之尽管疑惑，却还是以生意为先。
离烨还记得之前去西市找凛的时候，看到了她一脸难过的样子。那个认错的熟人估计就是老霍了吧，看来凛还没有放下。
“希望褚公子能尽快。”凛觉得见到老霍时的异样并不是空穴来风。
“褚某自当尽力。烨王，这消息的报酬我可就算在您头上了。”褚序之本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烨王却一本正经的点头同意了。这人还真是转性了，居然不遗余力的讨夏云凛的欢心。这说出去只怕没几个人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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